對這個女娃也是心生厭棄。


    文哥兒拉著月痕娘坐下,繼續吃,跟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的說:“嬸子,你還不知道他們?不用太擔心,他們有去處,沒準比咱們吃的還要好呢。”


    月痕娘應和著笑的坐下來,心裏還是對這個祁連的女娃產生極度的不滿。


    不用他們不滿,就連文哥兒家的親人沒一個是對祁連的做法滿意的。


    舅舅摔了筷子碗筷到桌子上,走到自己女兒麵前,一巴掌打在祁連臉上,:“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你居然還學會勾引人,還是跟月痕那樣長相的人爭奪,你真是不自量力,走,回家,我跟你丟不起這個人。”


    這句話說的,怎麽也聽不出他說的話有錯處,但就是讓月痕娘心裏不舒服。


    祁連被打的呆愣住,不敢說話,眼淚委屈的流下來,起身跟著自己的爹走了出去。


    姨母瞧了瞧性子剛烈,已經走出門的弟弟,在回頭看看,沒有挽留意思的文哥兒,月痕娘,在想想剛才祁連那丫頭出的事兒,不尷不尬的站在原地。


    “這,這,這都什麽事兒啊!”


    一甩袖子,姨母也拿上衣服跟了出去。


    其餘人都悻悻然的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跟著走了出去。


    其實現在隻要文哥兒跟月痕娘有一個站出來說別走了。


    可能氣氛就不會這麽尷尬,可兩人都沒有動的意向,並且,都在自顧自的悶頭吃飯,沒一個人說話的。


    文哥兒不說話,自然是看不慣祁連的做法的,舅舅他們這樣縱容祁連的做法,也等同於沒把他放在眼裏。


    還有就是,已經坐下這麽久,並且已經開動了,舅舅他們就真的沒有看出祁連他們的做法兒?


    月痕娘一直在忙活做飯,他們幾個姨母舅母誰都沒有伸一根手指幫忙的,文哥兒還要時不時的忙活,這些人,還沒有同村人來的真誠。


    他們這樣的做法,對得起剛剛月痕嬸子對他們的真誠嗎?這樣來是什麽意思?好吃懶做,外加勾搭他們家的男人們!


    就在飯前,文哥兒幫嬸子忙在廚房裏,前麵姨母竟然帶著自家哥兒去跟潘良親近,還將他們家哥兒的手硬塞到潘良手裏,說什麽都要潘良給看手紋。


    潘良放開手,語氣很冷的說:“不用看掌紋,這位哥兒,跟我沒有任何緣分,請自重。”


    姨母臉上的笑容一僵,拉著自家被傷了臉麵,有些傷心的哥兒走了。


    文哥兒在廚房,裏屋跟外屋廚房隻有一牆之隔,並且門也沒有關,文哥兒當然聽的一清二楚。


    這也是為什麽文哥兒沒有去挽留這些人的主要原因,心思不正,這種人即便是有些念及母親那時的舊親情,但也是留不得的,太惡心。


    月痕娘則是沒有想到這些人會這樣驕縱自家的女兒這樣做事,可見這家人的人品也不是很好。


    蒙牙之前也很氣,看到這家人做出這樣惡心人的事兒來。


    但礙於文哥兒的原因,蒙牙沒有說什麽,就連小弟幾次要說些什麽都被蒙牙壓了下來。


    寒墨跟月痕在空間,其實連這個院子都沒有出去。


    月痕氣鼓鼓的在空間裏麵脫下狐裘,因為在空間裏一直都是夏天的狀態,所以一進來,月痕兩個就脫了外衫。


    脫了衣服,月痕隨手揪起地上圍著他跳的兔子,說:“你瞧見沒有?她那個勾引人的樣子,真是惡心到家了。”


    寒墨拿出一瓶紅酒,邊開瓶,邊說:“沒看見,我隻看見她惡心了。”


    月痕坐到寒墨身邊,狠狠擼了一把兔子,說:“我就那麽沒有存在感嗎?為什麽每次這些人都將我視為空氣?”


    寒墨將紅酒倒進醒酒器,說:“那是因為你們這兒習慣就是如此,還是我的家鄉好,不過我的家鄉可能更開放,說到底,在哪兒的人都這樣,不過,我心隻所屬你一人。”


    寒墨將兩盒泡麵放在地上,撕開包裝,將一旁燒開的熱水淋上去,月痕好奇的看著,說:“為什麽人心總是那麽惡心?”


    寒墨將泡麵都蓋好,說:“我們家鄉那兒有那種學位很高很高的人,類似你們這兒的狀元,他們後來有幾個都出家了,你知道為什麽嗎?”


    月痕抓住急的跳腳想要喝酒的兔子,問:“為什麽?出家,是當和尚嗎?”


    寒墨點頭。


    月痕提起不聽話的兔子,說:“出家幹嘛?都做上狀元了,前途無量啊。”


    寒墨笑道:“有時候太博學了,就會參透一些東西,世事百態,就像一個大染缸,丟進什麽裏麵,就會是什麽顏色,扔進水裏麵就會被水浸泡,如果什麽都沒有,空無一物,就不會有煩惱,或許就是一種大徹大悟吧。”


    月痕不懂,說:“我不要大徹大悟,我要打倒那些對你有企圖的人,更要幹掉那些對我有企圖的人。”


    寒墨將醒好的酒倒進高腳杯中,還給兔子倒了一點在一旁的盤子裏,問:“為什麽對你有企圖的你也要打敗,難道不覺得這樣很有成就感?”


    月痕扔掉兔子,說:“對我有企圖,說明他們在想齷齪的事情,我不稀罕那樣的成就感,所以我要打敗他們。”


    寒墨想想,也對,點頭道:“也是,我還是覺得愛對方就要給對方足夠的尊重,其餘,或許都是由性衍生的連帶關係。”


    月痕喝了一點點紅酒說:“對啊,我也這麽想的,一個隻想得到你身體男人,有什麽好珍惜的。”


    寒墨在月痕的臉上親了一口,:“寶貝說的對,咱們要保持下去,真愛對方,幹杯。”


    月痕提起酒杯跟寒墨碰了一下杯子,不過也都喝了一點點。


    寒墨將一碗泡好的麵放到月痕麵前,掀開蓋子,說:“這個給你,讓你嚐嚐我們的麵。”


    月痕聞了聞泡麵的香味,說:“這個是不是辣的?”


    寒墨抬頭看月痕:“你不吃辣嗎?我看你平時有吃啊。”


    月痕眼珠兒轉了轉,說:“因為我聞到了。”


    寒墨癡笑:“我的月痕越來越可愛的了,就連說冷笑話都那麽真誠。”


    月痕嘿嘿笑,學寒墨的樣子,拿起叉子吃了起來。


    一口熱氣騰騰的麻辣麵進肚,寒墨問:“怎麽樣?好吃嗎?”


    月痕驚喜的直點頭,:“嗯,好好吃。”


    寒墨笑著也跟著吃了起來,說:“很多東西,你第一次吃,就會很好吃,吃久了就不會那麽喜歡了。”


    月痕吃的流汗,說:“那我就跟寒大哥吃遍全宇宙,嘿嘿。”


    寒墨看了看這個空間,說:“這裏的東西不會變質,你說,如果人在這裏,會不會也不會老去?”


    月痕嬉笑:“如果想證實這個的話,”月痕點了點嘴角,想著。


    寒墨拿走月痕摸到嘴角油的手指,給擦幹淨,又順帶給月痕擦嘴角。


    月痕想到了,說:“我們大婚之後每天晚上進來睡覺,白天要出去幹活,做事,所以我們晚上的時間就可以定隔,十年後,我們的就會隻過五年,然後文哥兒他們會老,到時候……”


    月痕露出奸笑,寒墨一臉寵溺的瞧著月痕的各種小表情。


    月痕奸笑道:“到時候,我們就是最年輕的啦,哈哈哈。”


    寒墨捏了捏月痕的奶白嫩滑的麵頰,說:“放心,以後哇,一有時間咱們進來去徹底探尋一下這裏。”


    月痕好奇:“這個空間不是你的嗎?難道你不了解這裏嗎?”


    寒墨吃了口麵,搖頭:“老爺子沒的時候將這個盒子給我的,我掉進來的時候是直接進進你們這個時代,之後就遇到了你們,我還不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大,都有些什麽。”


    月痕吃完麵,一飲而盡喝掉半杯紅酒,說:“好了,我們走吧,去探尋這裏的奧秘。”


    寒墨張望一眼這裏的無邊無際,說:“你確定?我們現在不睡覺,明天可能沒什麽精神招待客人。”


    月痕悻悻然,轉而又興奮的說:“現在外麵天色應該也還早,我們先去溜達溜達,當消食了,不往深裏走。”


    寒墨點頭:“你想走,恐怕也走不了多遠,這裏真的很大,我進那片林子的時候,往來就用上兩個小時,你說這裏有多大?”


    月痕提著醒酒器,還自己給自己找個理由,準備寒大哥一會兒問了,他就說出來應付他。


    因為那裏麵還有好多紅酒,不能浪費。


    寒墨看了一眼月痕懷裏抱著的酒,心中記下一筆,月痕喜歡喝酒。


    月痕護的跟寶似的,果然瞧見寒墨看他,真拿出那句話來應對起來,說:“這酒都倒出來了,不喝扔掉多可惜啊。”


    寒墨竊笑,不道破的被月痕拉著往遠處走。


    邊走,邊喝,沒走出百米遠,月痕喝酒上頭的已經走路都開晃悠,幸好抱著寒墨的手臂,否則可能會摔倒。


    果然,又走了幾步,月痕就抵擋不住困意跟酒精的困擾倒下。


    寒墨將人接進懷裏,拿走月痕懷裏還剩下一點酒的醒酒器,笑道:“我要拿你怎麽辦?喜歡喝,又是個一杯倒的類型,這麽可愛,這樣的你讓我怎麽能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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