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一聽也給這麽銀兩,當時笑容就蕩漾在他那張老臉上奉承的說:“這個您放心,你們有交代,我定然會如期交貨的。”


    寒墨笑道:“那就麻煩老板了,這個麵料要天蠶絲的,做工上,還煩請老板要細致一些。”


    老板笑道:“這個放心吧,就你們兩個衣服架子,長的又這麽俊,怎麽穿都有理。”


    月痕趴在桌子上,盯著前麵架子上掛著的兩件衣服說:“寒大哥,你說那個帶輕紗的好看,還是不帶紗的好看啊?”


    寒墨刮了一下月痕的鼻子,說:“你穿什麽都好看。”


    月痕腦海裏想著的是寒墨看他身材纖細時被驚豔的表情,想想月痕就很開心,於是乎。


    “那我不要那個紗的,還是另一件穿著更修身一些。”


    月痕要了不帶紗的,文哥兒抬頭看了一眼,故意跟月痕作對的笑說:“那我就要另一個,今天啊,我就是要跟我們月痕對著來。”


    月痕挑釁的說:“咱們到時候穿上看看到底誰更好看一些。”


    老板出來圓滑的道:“你們啊,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美,都是各花入各眼的美。”


    潘良:“您這話說的兩頭不得罪啊,哈哈。”


    量了身,定了衣服,四個人出了成衣店,外麵的人依舊不少,有些人偏偏趕著這天出來置辦年貨兒,街上的人雖然沒有往日多,但依舊不少。


    四個人走在街上,寒墨道:“潘良,你知道聘禮都要買什麽嗎?”


    潘良搖頭,:“這個小弟才疏學淺,還是大哥來的好。”


    四個人嘻嘻哈哈的一笑而過,沒辦法不懂,寒墨拉著月痕的手,說:“既然如此,我們就去找一趟冰人,讓他幫忙開一個單子,到時候要買什麽,咱們去買就是了。”


    月痕瞧寒墨故意裝學子那文質彬彬的樣子,忍俊不禁。


    幾個人鬧作一團時,人群開始騷動,有很多店鋪像是嗅到什麽不好的氣息般,紛紛關門歇業。


    寒墨神情立時嚴肅拉著月痕他們往路邊讓。


    寒墨望著人群騷動,問道:“什麽情況?”


    寒墨這話是問潘良的,他剛來這個地方根本不懂這個鎮子的門路,潘良是土生土長在這個地方,想來應該是知道的。


    人潮有些被推擠在路邊,月痕險些被推倒。


    寒墨將人抱到一家人的窗台上坐著,潘良也學寒墨,將文哥兒舉到比他們肩頭還要高一些的窗台上坐著。


    也恰恰是這樣的一個舉動,讓他們成為了人群中更加顯眼的人。


    潘良跟寒墨一樣極目遠眺,道:“這件事別問我,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寒墨跟潘良都被人擠得更加靠近牆壁。


    並且大家都在張望,顯然潘良沒有說謊,就算現在他鄉購買年貨的人頻頻,但看衣著就可以看出哪些是鎮上的,哪些是他鄉的。


    這個鎮上的許多人都一副茫然的樣子。


    很快就聽到有人的哭喊聲,男的女的,還有吵雜的打砸聲。


    許多人都來不及說什麽就已經被驅趕,脅迫,襲擊。


    然而,還是有一些人會喊叫著告訴大家,可命能不能在,就是一個問題了。


    “響馬啊,救命啊。”


    周圍人一聽到這樣的喊叫聲,都嚇的四散跑開。


    一時間人群慌亂,人踩人頻頻發生,寒墨看到一個小孩兒連帶著他母親被推擠倒下,踩踏,無人顧忌。


    剛巧在寒墨身邊不足半米遠的位置。


    寒墨隻是在大家瘋跑的間隙空檔,揪著抱著孩子不放的女人脖領子,將人拉到牆邊。


    人潮如過江柴鹿般瘋狂。


    被讓出來空無一人的街道中央,幾個男人騎著馬,手中拿著半米長的砍刀,猖狂的笑著,將路過的漂亮女人從街邊抓走,放在馬背上帶走,遇上不長眼睛攔路的,揮刀砍死。


    猖狂有之,肆無忌憚更是不用說。


    前麵的幾個人應該還算是開胃小菜,後麵的百十來號人在幾個看起來更沉穩的騎馬男人的帶領下,沿路收錢,有錢拿算好的,沒錢的直接殺了。


    交完銀錢的還可以保住一命。


    許多人交完銀錢都跑了,也有人想要魚目混珠,可在幾百號人的注目中,真的可以活著逃出去!


    顯然是不能的,寒墨看著幾個人因為沒錢給而被亂刀砍死,手段極其殘忍。


    到了寒墨他們這兒,寒墨剛要掏出銀錢,免禍事,沒想到一個騎在馬背上的絡腮胡子男人,大概有四十歲上下的年齡男人看著月痕眼中流露出色欲來。


    他的一聲喊阻止了寒墨銀錢投放進口袋的手。


    “等等。”


    下邊人小心翼翼的上前,問道:“四當家,怎麽了?”


    原來這個人是他們的四當家。


    四當家急切的從馬背上下來,還特地在馬背兜子裏麵拿出自己的砍刀,向寒墨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寒墨瞧著那四當家的色欲熏心的眼神以及方向,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不能善了了。


    四當家來到了寒墨身前就要抓著寒墨將人推開。


    一下四當家竟然沒有推動人,這才正色的看了一眼寒墨。


    四當家臉上的色情神色登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威脅道:“小子,你最好給我躲開些,不然別說哥哥我對你不客氣。”


    寒墨依舊不動,還將自己的身體往月痕雙腿前站了站,神情堅定。


    “不走是吧?”


    四當家眼中殺機霎時蜂湧,寒墨臉上的狠綟也不是蓋得。


    “他是我未婚夫郎,還請行個方便。”寒墨這話已經是相當給這位四當家麵子了。


    月痕是驚嚇有之,但隻要想到有寒大哥在,心情甚是舒暢,是的,對寒大哥就是這麽自信。


    寒墨從來都不是一個會濫殺的人,從來都會將姿態擺的很低,但如被踩,寒墨也不是紙糊的。


    “你知道我是誰?”


    寒墨嘴角勾起一個清冷應付笑意。


    四當家也看得出寒墨的應付,但他就是想要那個小哥兒。


    四當家奸笑:“夫郎?嗬嗬,從今以後,這個夫郎就不是你的了,”


    轉眼四當家的這個臭不要臉的奸笑就對上了不懼不怕的月痕。


    “來,小哥兒,跟叔叔回家,叔叔給你全天下最好吃的,咱們穿最好看的衣服,叔叔每天晚上都會狠狠疼愛你,好不好?”


    月痕冷颼颼,:“你長的太醜了,而且還臭,再說了,就你這年齡,大叔,您都能當我爹了,還調戲我,大叔你的臉皮是不是超級厚哇?”


    月痕從沒見過響馬,也不知道是個啥,他隻知道他有寒大哥,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怕。


    四當家被罵,也不生氣,反倒更興奮了。


    “美人兒,今天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都的是我的人,還有你這未婚夫,今天,得死。”


    說著四當家臉上露出惡魔的神情,揮刀向寒墨。


    寒墨不躲不閃,靈氣釋放將自己跟月痕裹了個嚴實。


    周圍普通的百姓,當然還有四當家的小弟。


    說起四當家,此刻想當然的也不能缺少大當家,大當家此刻正坐在高頭大馬上,並不把現在的事放在眼裏。


    至於其餘的當家,不在此內,或許前麵剛才開路應該有二,三當家吧。


    寒墨身上樹立起的保護罩所有人都看不見,是當遇到下麵的畫麵,大家恐怕也應該將寒墨當做神來膜拜了。


    一刀落下四當家期待的血濺當場並沒有發生,抬頭查看,卻遇到寒墨的一隻鐵手。


    狠狠鉗住他的脖子,雙腳漸漸離地,麵部充血爆紅。


    然,寒墨的麵部表情確實,沒有一絲絲的吃力感,淡如水。


    四當家這個莽夫,他自己現在死了,可能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他大哥,當然並非骨血親哥,拜把子的兄弟,大當家。


    剛才所發生大當家還有周圍的人都瞧了個一清二楚。


    大當家自然是不敢怠慢,從馬背上下來。


    在自家兄弟蠢蠢欲動時,走到寒墨身邊。


    周圍的百姓見到響馬的頭目下來,還是向他們這邊走過來,都紛紛向旁邊躲,給響馬頭子讓出一大片地方,隻留下寒墨,潘良,還有牆上窗台上坐著的兩位哥兒。


    “不知這位兄弟是高人,還請見諒舍弟的愚昧。”大當家對寒墨點頭哈腰,這讓兄弟們很是疑慮。


    平時他們的當家可都是對上那些達官貴胄才會露出如此笑容,沒想到,大當家也有跟平頭百姓低頭的時候。


    寒墨將手中這個不要臉的四當家移開一點,麵色冷道:“想占我的人,我不該生氣嗎?”


    大當家又瞧了一眼掙紮的厲害四當家,敬畏的看向掐著他的寒墨,臉依舊不紅,氣也不喘,手都不抖一點的樣子,心裏想,確實是高人。


    可他不能看著跟了自己半輩子的兄弟就這麽死在自己眼前。


    大當家道:“可我這個做當家的,必須要照顧小弟。”


    說著大當家掏出土槍對準寒墨的腦袋,但也隻能在保護氣層外麵,大當家現在知道為什麽這個人沒有被老四砍死了。


    但在這麽多人的注視下,大當家隻能硬著頭皮上。


    寒墨也從衣服內的空間裏掏出自己那把手槍,對上大當家的腦袋,寒墨的這支槍絕對能貼上大當家的腦門兒。


    “你必須救,我也必須護著,從實際上來說,我不應該跟你們這樣的人糾纏,對我不利,但我也不是一個可以隨意讓人捏的主兒,我的未來是個未知,但你,今天一定會死在這兒,孰輕孰重,還請大當家自己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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