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


    文哥兒甩袖子走人,月痕依舊笑嗬嗬的,對店小二說:“回吧,跟喬老板說一下,別管他。”


    店小二嘿嘿笑:“行,那我就先告辭。”


    店小二被搞的一頭包的溜了。


    之後的一大家子開始做大掃除,寒墨跟著上手,但被王老二跟齊老爺子阻止了。


    將人按在外麵的椅子上曬陽陽。


    不過寒墨也沒閑著,他先進了空間,將裏麵的塑料拿了出來。


    將院子裏的風化的塑料都清理了下。


    小不點不許摘風化垂下來的絲絲縷縷的塑料。


    寒墨到空間裏拿了一些成串的珠子給小不點玩,一時間,那小東西就安安靜靜的玩他喜歡的東西了。


    寒墨將院子都打掃了一遍,順便出了一趟,買了許多煤塊兒回來,還有木塊兒,回來時,屋內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剛出來寒墨就帶著幾輛馬車回來。


    一時間很多人都蜂擁進來,蓋塑料的蓋塑料,卸煤塊兒的,卸木塊兒的,火爐子都支了起來,全部人動作都麻利的很。


    天黑下來了,所有的事情也都做完了。


    寒墨給大家付了銀錢,都紛紛離開。


    院子裏的爐子燃起來,屋內的幾個爐子也燃了許久,屋內的已經開始熱了起來。


    飯香隨著爐子的點燃,香味也飄了出來。


    隔壁的幾家人見到來了這麽一家人,都挺好奇的去大門口觀望,不過還是沒看到什麽,院門都用塑料遮擋了個嚴實。


    也幸虧前麵的門隻夠一個人行走的寬度,否則真不知道要用什麽方法把大門也包裹起來。


    鄰居們看了個寂寞後都紛紛離開。


    屋內寒墨進來之後才仔細看這個房子,房子內的都用白灰刷的,跟月痕以前的家相比要明亮許多。


    地上有衣櫃,火炕上有裝被子的櫃子。


    廚房裏麵的用具也是一樣俱全,隻有盆碗筷這些沒有,他們自帶來的碗筷衝洗完,晚飯也上了桌,上桌後的一大家子都迫不及待的動筷。


    飯吃完,火炕也熱乎了,屋內還有火爐烤著,很是暖和。烤的顛簸了一天的大家夥兒都有些乏了,王老二先提出:“東家,我先去我房間休息了。”


    寒墨點頭:“去吧,我們這也要休息了。”


    齊老爺子敲了敲旱煙袋,想要抽一口兒,可想想又怕月痕娘不喜歡,咋麽咋麽嘴兒還是選擇回去睡覺。


    寒墨吃了藥也跟著耆老一起出了房間。


    三個老爺們兒一人一間,剩下的一間擠了四個人。


    本來文哥兒是要帶著孩子去單獨一間的,誰想小不點不要跟奶奶分開,於是、就一起住了。


    由於屋子暖和,小不點脫了衣服在火炕的被子上翻來倒去,玩兒的不亦樂乎,直到很晚才睡下。


    第二天寒墨起來就各個房間燒爐子,文哥兒起來的也早,先將他們屋子的火爐生起了火。


    月痕娘也早起了,在院子裏收拾,還用鐵鍬什麽的都試著在院子裏的土地上敲打,但沒能敲打動!倒是把手震得生疼。


    月痕娘坐下來喝水,看到寒墨出來,發愁道:“寒墨啊!這凍土,要是等它化開恐怕要等上許久啊!”


    寒墨看了眼老太太的挖出來的一點點黑土,忍俊不禁,說:“嬸子,想要讓凍土開化恐怕是不可能了,咱們隻能用架子的那種,那邊、、,”


    寒墨指了指自己早就從空間裏拿出來的竹筒,說:“我已經準備好了,咱們做吊式種植。”


    月痕娘看棚子頂上粗粗的梁柱,道:“柱子倒是夠粗,擔得起。”


    齊老爺子也走出來,坐到凳子上,瞧著別人做的棚梁,說:“是啊,這木匠活兒,是真不錯啊,你看那銜接,你想讓它刮塑料都不可能。”


    月痕娘仔細瞧了瞧,也點頭讚同道:“工做的確實細。”


    寒墨將之前自己掛上去另一邊掉下來的一邊係好的繩子拉了拉,說:“一會兒就這樣,把那些竹管都掛到繩子上去,然後用營養灌溉,不用土壤,幾天就可以長很大。”


    王老二燒完了屋子,給其他幾個屋子都看了看,唯獨月痕那屋他沒去,那個屋子,若不是有需要,他一定不會輕易踏入。


    王老二將另一邊的繩子也像寒墨那樣,掛上去,係好,像寒墨說的那般將竹筒掛在兩個繩子的中間。


    王老二來回動了動繩子:“東家,這個東西不牢固,”王老二看了眼上麵隻是繞了一圈的繩子,說:“而且塑料會被繩子磨的不耐用。”


    寒墨仔細看了眼,確實如此,便問:“王叔有什麽建議嗎?”


    王老二想了下,說:“東家不如像以前大棚那樣,架子放在地上,上麵放竹筒,更穩當啊。”


    王老二仔細看了看,又說:“這要是釘上釘子,在釘子上係上繩子,這樣也可,就是怕那邊木匠做的梁柱接口會被敲鬆了。”


    寒墨掏出許多十五公分長的一把釘子,用眼睛的能力十分準確的將一個個釘子都釘到梁子上,在使得釘子微微彎曲,能掛上繩子。


    眾人一愣!


    寒墨遊目一眼王老二問:“是這樣?”


    王老二木訥訥說:“我早就該知道東家不是一般人,我還誇自己能幹活兒呢,現在省了。”


    齊老爺子拍了拍看起來比較鬱悶的王老二,道:“老弟莫要灰心,你啊,以後有大用處,寒墨這樣的能力可不能讓什麽人都知道,容易遭遇歹人,你要樹立起能幹的假象。”


    王老二喝了口水,有些鬱悶道:“我會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廢物。”


    寒墨勾了勾嘴角。


    月痕站在房間門口,揉了揉眼睛,遠遠的就開始問寒墨:“寒大哥,你好一點沒有?”


    寒墨深呼吸一下,胸口也不那麽悶了,說:“挺好的,比昨日好很多。”


    齊老爺子吸了口旱煙袋,吹了口煙霧:“你這個是內傷,多少還是要注意的,別不當回事兒,等你老了就有你受的。”


    寒墨笑笑:“沒事,現在也沒什麽事情讓我做。”


    小不點從屋裏跑出來,興奮的喊道;“大家快讓開,吃飯啦。”


    月痕被小不點撞的一晃,狐疑道:“幹嘛?有什麽好東西,讓你這麽興奮啊?”


    文哥兒端了一大盆熱氣騰騰的東西出來,說道:“前段時間,你們捉的海螺,後來寒大哥不見了,也都沒心情吃,我就將他們凍了起來,這不,今天都拿出開來吃掉。”


    齊老爺子跟王老二都很猜疑的探頭過來看。


    齊老爺子:“這是啥東西,”用筷子戳了戳,硬邦邦的。納悶兒:“這硬的東西能吃?”


    大家都憋笑,一時說不出話來。


    齊老爺子瞧了瞧探頭看的王老二,說:“你年輕一點兒,你這牙口兒應該可以,要不你試試?”


    王老二用筷子也戳了戳,搖頭:“這一戳都帶響兒的,我這牙口兒也不成,還是年輕人吃吧。”


    月痕娘笑的不能自抑,文哥兒也不戳穿的抿嘴爭取不笑出聲的莊重樣子,坐著聽兩個門外漢講那樸實無華的無知笑話。


    月痕晃悠到寒墨的麵前,低著頭,笑的腦袋上的長發都跟著抖啊抖 的。


    月痕憋笑的一頭撞到寒墨肩膀上。


    最後實在不能忍的笑出聲兒。


    寒墨看著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月痕,拍了拍他的背,給他順氣,以免笑缺氧了。


    齊老爺子跟王老二覺著有些不對勁兒,看了一圈兒,月痕娘已經笑到趴桌子了。


    小不點吹了吹拿出來的海螺,有模有樣兒的將海螺肉用筷子挑出來,在醬油裏麵沾了沾,吃的滿嘴流醬油。


    兩個老頭看了之後自己的都啞然失笑,捂著臉:“噗哈哈哈,我們還以為吃殼子,哈哈哈。”


    齊老爺子此話一說,寒墨都跟著笑了起來,月痕更是笑的前仰後合,仰天長笑。


    文哥兒都顫抖著雙肩忍耐不住的捧腹大笑。


    小不點咬了一口,支著腦袋,小胖手兒抓著好螺肉,邊嚼著邊看齊老爺子。


    齊老爺子跟王老二都捂臉自己都抑製不住的笑。


    一時間一大家子都哄堂大笑。


    飯後,大家夥兒開始搞上麵的吊竹筒。


    寒墨負責將釘子釘在梁柱上,其他人掛繩子,將竹筒固定上去。


    數了一下,四十六排竹筒,在齊腰高的高度掛著。


    寒墨將蔬菜種子分給大家,分別種上香菜,白菜,豆角,茄子,黃瓜。


    剩下的水果,香瓜,草莓,西紅柿,還有菇娘。


    齊老爺子邊將菜籽放進,又放了一點點營養在種子上,說:“寒墨啊,這白菜,香菜都成,可這豆角跟黃瓜到時要怎麽搞?墜下來怎麽辦?你還能天天用手抬著它們?”


    寒墨將香瓜種子放進筒子上的一個個孔洞中,說:“跟在地麵一樣,吊起來,用繩子,它都是喜歡纏繞生長的東西,給它一根繩子它自己就爬上去了。”


    齊老爺子咋麽嘴,:“也就是你能想的出來,一會兒你在釘幾排釘子吧,咱們一起搞完。”


    王老二顯少露出笑容來,說:“早上吃的拿東西…”


    齊老爺子噗嗤一笑:“你還提,多丟人的事兒啊,還不如一個五歲的娃娃,娃娃都知道吃肉,咱們倆琢磨怎麽啃殼子。”


    話頭一提起來幾個人又開始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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