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跟我來。”


    女人跌跌撞撞的跟著寒墨匆匆的步伐,來到大棚內,黑洞洞的,隻有爐火的光芒微微照亮棚內。


    月痕見寒墨回來,打開燈問:“寒大哥怎麽了,小麗姐怎麽哭成這樣?”


    小麗淚眼婆娑的看向月痕:“村子被劫匪洗了。”


    月痕手裏的蛋糕掉在地上,情緒壓抑激動的問:“你說什麽?”


    寒墨:“你們說說劫匪會怎麽樣?”


    月痕手是抖的,根本說不出話來,寒墨抓著月痕的雙手安慰:“別擔心,相信我。”


    月痕眼淚在眼圈兒裏,聲音微弱無力的說:“娘還在家裏。”


    寒墨將月痕摟進懷裏,月痕眼淚不住的流下來:“寒大哥,劫匪殺人不眨眼的,怎麽辦?娘會不會出事啊?寒大哥你告訴我,娘會不會出事,告訴我。”


    寒墨聲音擲地,充滿了威嚴,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會去相信,信任他。“沒事。”


    月痕緊緊回抱住寒墨,抓著他的後背衣服,充滿懇求:“幫我。”


    寒墨感覺自己就是月痕的救命稻草,隻要自己脆一點,月痕就會崩潰。


    寒墨點頭。


    小麗蜷縮在牆邊,哭著說:“沒用了,沒辦法的,人太多了,現在去就是死,沒用的。”


    小麗恐懼但又擦掉不能止住的眼淚,說:“我跟你去,我不能不管我的家人。”


    寒墨:“不要跟著我做累贅,你們就待在這兒。”寒墨將空間盒子掏給月痕,“看管好它,等我回來。”


    說著寒墨摟過月痕的後腦狠狠在月痕嘴唇上親了一下,


    鏗鏘有力的說:“等我回來、保護好你自己。”


    月痕嘴角抿出一抹笑意,:“嗯嗯。”


    說完寒墨便出了大棚向村子的方向跑去。


    村子老遠就聽到村內雞鳴狗吠的聲音不絕於耳。


    偶爾有婦女嘶喊著:“不要,不要,放開我的孩子,不要這麽對他,我求你。”


    一個男聲喊道;“別碰我,走開,你走來,啊、爹、娘……”


    寒墨望過去,是那家總是跟梁小二娘一起混談資的瘦婦人。


    良小子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的,拉著想要進去這家院子幫忙的寒墨。


    良小子:“跟我揍,去救文哥兒,他的孩子沒有他就活不成了,這些人最愛嚼舌根,讓他們先等著吧。”


    說著寒墨被良小子拉去救文哥兒。


    文哥兒在家裏地窖裏抱著孩子躲著,屋內,院子裏已經進來一個人正在搜索人,跟值錢的東西了。


    想必一會兒找不到值錢的,可能就會開始找人出來泄憤糟踐人。


    小孩兒在地窖冷的不行,打著哆嗦的往文哥兒懷裏鑽。


    上麵的劫匪沒有找到值錢的,扔掉盒子罵道:“馬的,真他媽窮,人呢,出來,”劫匪看了一圈兒沒有看到可疑的地方。


    但劫匪心裏很有數兒,一般村裏能躲的地方除了外麵,就是屋內的櫃子,在沒有就在地窖裏。


    小不點剛要說話,文哥兒對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小不點小小聲的說:“冷。”


    文哥兒將自己的衣服單衣脫下來給小不點裹上,下來時實在太匆忙,他們都已經睡下,聽到有動靜的時候,劫匪已經進了院子,外麵一片燒殺搶奪聲,文哥兒抱著孩子棉衣都來不及拿一件的抱著孩子下了地窖。


    劫匪粗著嗓子:“出來我還能考慮不殺你,給我逼急了,格殺勿論。”


    又晃了一會兒,劫匪看到炕上一件不少的衣服,咧嘴笑:“還不出來,我看你們 能挨凍多久,小孩兒受不了吧啊?乖乖上來給本大爺爽一下,本大爺不殺你,出來吧。”


    過了一會兒劫匪見還是沒動靜,失去了耐心,關公的大砍刀落在地窖木板上,嚇得裏麵的小不點兒尖叫出聲。


    在寒墨他們趕到時,地窖裏的文哥兒跟孩子已經被劫匪弄了上來,文哥兒給孩子圍蓋好被子,都顧不上劫匪對他做的那些無禮舉動。


    顧完孩子,文哥兒才推開一臉色氣的劫匪跪在地上哀求:“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麽都沒有,我隻有朋友的米麵,都在廚房,你都拿去,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劫匪:“行,放過,放過,小美人伺候好我,大爺什麽都依你,看樣子就是沒男人吧,大爺我很厲害的,來,小美人兒,讓大爺好好疼疼你。”


    說著劫匪開始迫不及待的脫自己衣服,文哥兒隨手拿起地上燒火的棍子,毫不留情的向劫匪打過去。


    劫匪被打的急怒的抓握扯掉棍子甩到一邊,怒氣衝衝:“敬酒不吃吃罰酒,媽的老子現在就弄死你們,然後在好好享受一下你的身子,哈哈。”


    寒墨這會兒已經跳進院內,在劫匪對文哥兒提刀時一棍子落下去,劫匪翻了個白眼兒,暈了過去。寒墨接過劫匪手裏的刀,小不點兒剛從被子裏鑽出來就看到自己母父差點就落為刀下魂,現已被嚇的哭鬧不止。


    寒墨對身後緊隨其後的良小子說:“帶他們去月痕家地裏的大棚那兒,小心些。”


    文哥兒抱起哭鬧的孩子,淚水滑落的無聲,透著堅韌。:“乖,乖,不哭,乖,別哭,壞人聽見會過來的,乖,不哭。”


    文哥兒抱起孩子用被子包裹好隻能吧嗒吧嗒掉眼淚,不敢在哭一嗓子的小不點兒,衣服都來不及穿的放進被子裏裹著對寒墨說:“寒大哥你們走吧,我知道月痕家那個大棚在哪兒,你們去幫忙吧,注意安全。”


    說著文哥兒抱孩子就跑出門外,文哥兒隱於黑暗中躲躲閃閃,彎彎繞繞才繞到月痕家的大棚。


    文哥兒直接開門進去,棚內戒備的月痕差點就一棍子下去,幸得收手快,否則…….


    月痕:“文哥兒?”


    文哥兒笑著淚水哭訴的流了下來。


    月痕:“寒大哥呢?”


    文哥兒覺得棚內挺暖和的,將小不點從被子裏抱出來,穿好衣服說:“他去幫別人了,你別擔心,應該會沒事的。”


    月痕現在也放心了許多,可還是很擔心他娘的安危,寒大哥是一定可以平安無事的,隻是娘年歲大了,實在經不起折騰了啊。


    月痕蹲在爐子邊兒,將煤炭一塊塊放進去,邊摸著懷裏的空間盒。


    確實是沒事的,一個老太太,家裏那麽多錢,即便不能保住命,也能拖延一陣子。


    下一個自然是月痕娘了,原本是要去找良小子爹娘的,但聽良小子說,他爹娘已經去了寒墨家地裏的大棚,那邊距離村子更遠,所以不用太擔心。


    去月痕家路過很多家打打殺殺燒房子的,有良小子想要幫忙的,那小子已經先去幫著拖延時間去了。


    寒墨到家時,他的家已經被劫匪搜了一遍,應該是什麽都沒有搜到,連房子都給燒了,火勢也有蔓延向月痕家的趨勢。


    月痕娘已經被扔到院子裏,很多人都為了自家人的安全給劫匪指證,說月痕家有很多錢,請求劫匪放了他們。


    村長現在也不敢冒頭,躲在人群裏任由劫匪跟村民們鬧騰,月痕家被圍堵了二十多人,連帶劫匪算一起。


    劫匪推搡著月痕娘,;“說,錢在哪兒?”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劫匪說;“跟她墨嘰什麽啊,進去搜,給我翻個底兒掉,找不到就挖地三尺,在找不到就是這些村民糊弄我們,直接都殺了,埋在挖好的坑兒裏,這個房子就當是給他們蓋的廟宇了。”


    一連串三五個進月痕娘家屋子。


    月痕娘已經是披頭散發,許多斑白的頭發占據了半數青絲,月痕娘早就將銀錢放好了,他們家月痕好不容易跟寒墨那孩子有點進展,好不容易才攢了一點銀錢,就被這些人給賣了,月痕娘心中抱著必死的決心。


    月痕娘冷冷的牟光夾雜著千萬種恨意將這些劫匪,村民,都一一記在心中:“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對待我們娘倆,我們娘倆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你們口中的下作人,可我們做錯了什麽?就以為我們長的好看?你們這群雜碎。”


    月痕娘笑的陰森,話一出,被一名劫匪一棍子敲在腿彎,月痕娘整個人都倒了下去,月痕娘跪倒在院落中央,冷冷掃視眾人,含恨對上每一個畏畏縮縮的村民,說:“我死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寒墨在人群外圍,沒有人發現他,他隻能尋著外圍的劫匪開動。


    捂上口鼻,一刀倒下一個,他已經沒有時間想什麽命不命的問題了,現在他不動手,下一個被動手的不僅僅是嬸子,還有這全村人,甚至是其他村也免不了塗炭生靈。


    殺一人救贖百人,值得。


    很快村民身邊的幾個控製他們的劫匪被寒墨一一放倒,有些村民看到了,但也發現了寒墨,但為了能夠逃脫劫匪的魔掌,村民們此刻都很統一的不吭聲,甚至幫寒墨掩護。


    寒墨打敗劫匪,他們就不用死,也不用掏銀子給這些人,更加不用將自己的老婆孩子丟給劫匪侮辱了。


    寒墨解決掉外麵的人,院內的,不能一下進去,村長這會兒來了計謀。


    村長喊道:“我知道在哪兒,你們幾個快過來,在那屋,那屋是寒墨那小子的房間,一定是那小子賺的錢,在他屋呢,快點吧,在不過去火勢大了,你們什麽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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