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一巴掌呼到寒墨臉上:“說,是不是覺得我不好看?女孩子好看是不是?我沒女生好,又弱雞。”


    說著說著月痕又委屈了,:“幫不了我娘,又弱,為什麽有我們這樣的人?浪費…空氣的存在。”


    寒墨揉揉自己被月痕賞了一巴掌的臉,道:“不能這麽說,我被老頭子撿回去的,我家人不要我,我現在不是也挺好?”


    月痕又一巴掌拍過去,又給寒墨補了一巴掌:“什麽呀?你不懂,我想給我娘爭口氣,可是我…偏偏不是正兒八經的男人,你說我氣不氣。”


    寒墨動了動月痕手裏,自己的臉,道:“可你有惹男人留戀的氣質,有女人嫉妒的臉。”


    月痕使勁兒揉寒墨的臉,說:“那有什麽用?也沒人要,那些臭男人,盯著我,色…情都藏不住,惡心他們那個德行,開始什麽都好,事後一定會把你甩在後院兒,都不是好人,這樣的哥兒我看多了。”


    寒墨:“那確實挺慘的,我看過那些書,後宮的人很難。”


    月痕一把將人推倒,上去在寒墨赤裸的腹肌上狠狠拍了兩下,還揉了揉,問:“說,怎麽練的,這麽好,摸起來也挺舒服的。”


    寒墨要起來,被月痕一把按倒:“摸兩下怎麽了?小氣。”


    寒墨:“你醒酒之後會後悔你現在的做法。”


    月痕:“後悔又怎麽樣?我也不會記得。”


    寒墨拍拍月痕的肩膀,歎氣,心道算了,不要跟喝酒的人說那麽多大道理了,沒有用的。


    身上的月痕在蠕動,一會兒摳摳寒墨腹肌上的紋理,一會兒,摸摸寒墨腿上的肌肉,埋怨:“怎麽長的啊?啊?真是讓人嫉妒,你摸摸我的,簡直就是雞肋。”


    說著月痕將寒墨的手拿過來放到他的大腿根,氣悶的自己怨恨的拍了兩下自己的鬆鬆懈懈的腿部肌肉,說:“為什麽我不能像你一樣,啊?”


    寒墨手上的感覺…,寒墨咽咽口水,手指都支著不敢放下,不能說全身血液沸騰,他隻能說是心跳有些加速。


    手上又被月痕按了兩下,還拍打兩下他的腿!最後更狠的是,他的手被月痕夾在兩腿之間。


    這麽多次接觸,寒墨感受到月痕所說的,他真的很瘦,不是他不強壯,而是他太瘦了,腿感覺比雜誌上的女人還要精瘦一些。


    額!…!


    寒墨還想下一步是不是該出去砍柴,讓月痕在這兒睡一會兒,不想月痕爬上來,他被月痕壓著,被月痕雙腿夾著的手臂…。


    貌似有某些異物,寒墨瞬間腦袋充血,下意識的歪過臉,可被月痕強行搬過來,醉眼惺忪的月痕不開心的問寒墨。


    “你說,你為什麽不喜歡我啊?啊?是不是我不好,你說…?”


    說著波的來一口,寒墨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寒墨:“你不喝酒是對的,記住以後也不能喝酒,一點都別喝。”


    突然月痕扁嘴,委屈巴巴的坐到一邊,依靠著櫃子,好像挺傷心的,也不說話,寒墨注意到時發現他就這樣兒了。


    隨即寒墨覺得自己很過分,起身安慰,:“那個,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額,你別多想。”


    月痕沒說話,寒墨有點慌,小心翼翼的湊過去,:“月痕,我真不是覺得你煩,我就是怕你…吃虧。”怕你,倆字說完,一頓,因為他看見月痕得雙眼是閉著的。


    長長的睫毛兒像一把小梳子黑黝黝的,黑的發亮,比櫻桃大一點點的雙唇微微嘟起,可愛極了。


    寒墨湊近點兒,想看的在仔細一點兒,忽然被一巴掌拍開。


    寒墨反應過來看,那隻兔子晃晃悠悠的起來了,不過好像不是太清醒,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


    寒墨上去一巴掌,沒太用力,晃悠的兔子再次倒下,兔子倒在月痕得鞋子上。


    被這麽一巴掌拍完,寒墨覺得該出去砍柴了,在耽誤一會兒就天黑了什麽都做不了了。


    出去後,寒墨揮刀在死掉的木材上,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發自骨子裏的對環境的保護始終是放在第一位的。


    所以寒墨隻選擇死掉的樹木砍,其他人都是就近砍。


    沒一會兒,寒墨就砍了好多,回頭一點點結成段兒放拖車上,拉著拖車繼續向前,眼看著車就要滿了,在裝他也拖不動,天色也漸漸昏黃起來。


    太陽要落山了,再不回去夜晚就得在山上過夜,在這連山洞都沒有的山上,恐怕不會太好過。


    雖然有空間,但是拖車已經滿了,再不回去。


    寒墨在想他們一起在山上過夜,恐怕對月痕的名聲、最好還是回去。


    更何況這個車已經裝的差不多了,留下也是浪費時間,還是先回去送一下的更方便明日的工作。


    到了家中天色已漸沉。


    寒墨將還在睡的月痕從空間裏抱出來,放在柴車上,才進村。進村之後就見到月痕家院裏院外有很多人,並且平時不太會這麽安靜的婦女們,這次居然安靜的站在外麵,很是不可思議。


    很不好的想法衝進寒墨腦海裏。


    果然他們還沒在前進一步,就聽到一個粗重的男聲喊道:“月老婆子,我秦六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這樣跟我剛著也是找死,你不如叫月痕出來,應了我這門親事,讓我好好疼惜你家的小美人兒,我興許還能給你一大筆銀錢,讓你享受下半輩子呢。”


    月痕娘氣急敗壞::“你休想,我們家月痕就是 填糞坑,也不會給你 這樣的人渣敗類,你給我滾。”


    緊接著是鍋碗瓢盆摔落吊在地上的聲音,寒墨剛要進去一探究竟,思緒上告訴他事情並不會那麽簡單,手裏已經備好了常用刀具,可身後卻聽到樹枝折斷的聲音。


    轉頭看,月痕居然起來了,而且還精挑細選出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棍子,在寒墨的不確定神情中,月痕走路都帶著酒氣的偶爾小畫一個問號的往屋內走。


    進門兒途經院外那些婦女時,還有人小聲竊笑道:“瞧見沒有,這是跟他娘學的,還學會打人了,這樣的人,誰娶回家都是個麻煩,說不定連公婆都打呢。”


    “是啊,還整日拋頭露麵,這樣的人,誰敢要哇,沒準已經跟那寒墨鬼混到一起去了呢,搞不好還要給別的野男人養孩子呢。”


    “真是世風日下,這樣的哥兒也有人主動找上門,真是瞎了眼了才要他。”


    胖婦人梁小二他娘說話更加毒,自己兒子差點被寒墨那小子打的不能留種了,他們梁家兒子是多,可也不能讓這樣的一個空有長相、其他什麽都不行的哥兒給欺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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