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將女人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對門的朱莉正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當她看到張辰帶著一個新患者來了以後,便抱起手臂,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


    看樣子她已經靠開止痛藥打發走了那個頭疼的女人。


    張辰懶得理會她,將辦公室的門關好。


    “醫生?請你一定要治好我。”女人迫不及待地開口,聲滿是焦慮。


    張辰臉上掛著仁慈的笑容,坐在椅子上。


    “女士,就算是在厲害的醫生,也要先知道你的病症吧?否則,我怎麽給你治療呢?”


    女人怔住了,隨後點著頭認可,“抱歉,是我太著急了。”


    她道歉了之後,便給張辰講述起她的病症。


    “頭發?”


    “是的,醫生,我的頭發最近變得很硬,很尖銳,總是在我睡著以後,紮的我痛不欲生。”


    女人回憶著,將長發撥開,微微側身露出自己的後頸部。


    張辰打眼一看,隻見白嫩的肌膚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小點。


    那些都是被頭發紮出的血洞,因為太過密集,組成了一片奇特的紅色“胎記”,讓人看著感到非常的不安。


    張辰摸著下巴,湊近仔細觀察。


    “怎麽樣?醫生,可以治療嗎?”


    張辰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從辦公桌上拿起了一支鋼筆在對著她比比劃劃。


    “醫生?!你是不是治不好,你在騙我對不對?”女人見張辰遲遲不答,焦慮的情緒迅速蔓延,聲音中滿是憤怒。


    她的頭發也隨之變得更加激烈,開始向張辰逼近。


    而她後脖部的那些血洞也開始緩緩蠕動,黑色的發絲如同從血肉中打洞被逼出來的蛆蟲一樣鑽了出來,扭曲而充滿活力。


    “你別著急啊,我隻是在思考治療方案而已,你老是打斷我的思路,還想不想治療了?”張辰這次沒有慣著她,而是臉色一沉,嚴肅道。


    女人的氣勢立刻一滯,那些蠕動的頭發也僵住了。


    “想治,想治,這樣說的話,您可以治?”


    張辰點點頭,“當然,走吧,我們現在就可以嚐試。”


    他起身,打開門,順手拿起了門口的那件白大褂套在身上。


    那自信從容的樣子還真挺像是一位醫生的。


    女人立刻滿心歡喜的跟上。


    張辰帶著她進到了一間昏暗的房間。


    房間裏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物件。


    他不是專業的,不好判斷這些物件正不正經,但至少看起來都是和醫學有些關聯的。


    比如斧子、鋸子、錘子、叉子刀子以及各種拘束帶等等。


    “坐上去吧。”


    張辰指了指房間中央的一張拘束椅,然後跑到一旁開始從眾多“醫學”用具中挑選趁手的。


    女人聽話的走過去坐下。


    看著張辰忙碌的背影,她有些好奇的問道,“醫生?你準備怎麽治療我呢?”


    張辰沒有回頭,翻找的聽令哐啷的,隨口回答道,“當然是治病治本了嘍。”


    “治病治本?”女人有些疑惑,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有些擔心張辰是在吹牛逼。


    “你不用擔心。”張辰終於找到了趁手的物件,滿意的笑道。


    “我是專業的,如果過程中弄疼你的話,你直接喊出來就好了。”


    他轉過身,隻見他左手握著一把熒光閃閃的尖錐,造型很像峨眉刺。


    右手握著一把鋒利的剪刀,也不知道原本是來剪什麽的。


    女人對於張辰的那件醫用工具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在懷疑眼前這個醫生到底能不能藥到病除。


    張辰打開頭頂的燈,把女人座位上的拘束帶都綁好,接著穿上手術衣,免得被濺一身血。


    沒錯。


    他準備先試試剪頭發,然後再看看能不能治本。


    畢竟,頭發隻要有根就會生長。


    但要是沒有土壤呢?


    張辰先試著用剪刀剪了剪她的頭發。


    很硬,非常的硬。


    這是張辰的感受。


    那細細的發絲,比鋼絲還要難剪開,頑強的令人難以置信,張辰剪了半天一根都沒剪斷。


    他對此早有預料,於是果斷地換上了那把尖錐。


    ……


    果丹皮是一種常見的美食。


    酸酸甜甜的,很開胃,紅彤彤的還很喜慶、誘人。


    但有一點不好。


    那就是它很容易一張一張的死死粘黏在一起。


    用手揪,容易扯破,讓本來一整片的果丹皮一塊一塊的,還會弄得手很粘膩。


    這時候就需要用一根尖銳的東西,從粘連處輕輕刺入,挑起一小塊,然後卷繞在工具上。


    接著一直卷下去,就能剝開粘黏在一起的果丹皮了。


    這樣小朋友們就能吃的完整,你學費了嗎?


    說來也怪,在張辰卷“果丹皮”的時候,女人表現正常的淒厲慘叫,但她的頭發卻反而溫順下來。


    張辰所過之處,那些本來如鋼針一般的頭發,都軟趴趴的任由張辰卷起。


    這讓本來做好心理準備的張辰輕鬆了許多。


    不過即使如此,他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不熟練。


    本來能卷一張三星完美皮,硬生生的卷成了三張一星殘破皮,令人非常遺憾。


    ……


    “呼……”張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終於完成了治療。“好了,病根解決了。你再也不會受到頭發問題的困擾了。”


    正在痛苦慘叫的女人突然停下了聲音,開始感知自己頭部的變化。


    “啊……嗯?好像真的不再有那種針紮的感覺了。”


    但她緊接著又道,“不過就是頭上有些涼颼颼的。”


    “你可以帶個帽子,這樣就暖和了。”張辰溫馨建議。


    “嗯,這樣也可以,如此說來——太好了!醫生,你真的治好了我,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激你了!”


    她自己解開了拘束,站了起來,血水順著她的動作飛濺到椅子上。


    “我要如何報答您?”


    她激動的拉起張辰戴著手套的手。


    “不用什麽報答,你把這張椅子擦幹淨就……”張辰看看她還在不斷滴血的頭“皮”,沒有再說下去。


    還是自己擦吧,給她擦怕不是越擦越多。


    最終,女人留給了張辰一張投票,作為報酬。


    上麵赫然寫著:


    “這是鎮長選舉專用票!請將珍貴的投票投給我們敬愛的鎮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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