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孩不像成熟女人那樣對八尺的恐怖無動於衷,而是驚叫著聚在了一起,躲在成熟女人身後。


    “啊!”忽然其中一個女孩慘叫出聲,倒在地上驚恐地撲騰幾下,就咽氣了。


    其他女孩嚇得連忙後退,然而,這無濟於事——


    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


    慘叫聲此起彼伏,明明八尺沒有任何動作,卻讓那些女孩在慘叫幾聲過後,就驚恐的死去了。


    “這就是詛咒嗎?”張辰坐在車裏,看著這一幕,倒吸了一口涼氣。


    “牛逼!”


    麵對這詭異的場麵,成熟女人顯然也束手無策,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精心誘來的少女們一個接一個地死去。


    她終於憤怒地低吼,瞬間從山上滾落下來十幾個觸手海膽怪,其中一個特別龐大,顯然就是初代目。


    麵對大大小小十幾個觸手海膽怪,八尺沒有絲毫的退縮,隻是啵啵啵的聲音更加急促。


    見此情景,八尺毫不退縮,啵啵啵的聲音愈發急促。


    她的周身開始湧現夢幻般的泡沫,身型拔高,司機帽變成了草帽,衣服化為白色連衣裙,指甲也變得更長更鋒利。


    張辰正擔心她如何應對這群怪物,忽然感到身下一空,竟一下坐到了地上。


    “車呢?”


    八尺來到張辰身邊,將張辰抱在自己懷裏。


    張辰一愣,隨即明白了八尺的用意。


    這是在保護他啊。


    於是他就像小考拉抱著母親一樣,死死的掛在八尺挺拔柔軟的高大身軀上。


    八尺見張辰安全,然後就開始一一咒殺那些觸手海膽怪。


    伸向她的觸手剛靠近,就被她周身漂浮的泡沫擋住,而八尺的咒殺之力極為強大,那些看起來就知道生命力頑強的觸手海膽怪,小的不過幾個呼吸間,大的也在一兩分鍾後徹底斃命。


    這場景,簡直成了一場滅門屠殺。


    ……


    不久後,大大小小的觸手海膽家族已經被銷戶的差不多了,唯剩下那個巨大的初代目仍在苦苦掙紮。


    它確實不愧是一代目,中了八尺的詛咒以後,都掙紮了快十分鍾了,還是沒有死透。


    而它的子子孫孫們都早已躺的攤開了。


    看著掙紮痛苦的丈夫與滿地的孩子屍體,成熟女人終於崩潰,跪倒在地,淚水和悲痛充盈著雙眼。


    她跪著一步步向觸手海膽怪移去,那個最大的家夥原本死命的揮舞著觸手,在女人靠近後,卻神奇的不再掙紮,似乎是怕傷到了女人。


    “我感受到了……你好痛苦……”女人輕輕撲在它身上,撫摸著它。


    “算了,不要再痛苦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讓我們一起去吧。”


    她說著,將長著鋒利指甲的手刺入脖頸,微笑著漸漸在它“懷裏”死去,而觸手海膽怪,也慢慢不再動彈。


    它們好像殉情了……


    張辰看著都覺得自己像是武俠小說裏滅人家滿門的反派了。


    此時場上除了張辰和八尺外,隻剩下趙文東入夢的那個女孩還活著。


    她早就嚇的呆傻,涕泗橫流的坐在地上撫摸著幾具體型不大的觸手海膽怪屍體。


    “給她一個痛快吧,畢竟夠慘了。”張辰看著她對八尺說道。


    她現在已經被洗腦,把她留在這裏顯然屬於斬草不除根。


    帶走的話麻煩不說,張辰和趙文東關係也不咋樣,甚至還有些間隙。


    所以就算他夢醒,也保不齊會做出什麽事。


    自殺,或者非要給觸手海膽怪家族報仇都有可能。


    所以張辰覺得隻能殺了,也算做件好事吧,誰讓她們非要找他的麻煩呢。


    ……


    張辰是個講究人,因此在八尺僅用一秒讓趙文東入夢的那個女孩無聲無息地離世後,便開始在山林間搜索起可能的漏網之魚。


    畢竟,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隻可惜成熟女人沒給她們家族上戶口,不然對著打上叉號會方便許多。


    此時已是正午,驕陽當空,天氣炎熱得讓人汗流浹背。


    八尺已經將出租車收回,短時間內無法再夢出來。


    正巧,張辰在一處隱蔽的小倉庫裏撬鎖進去,找到了一輛停著的越野車。


    車身落了些許灰塵,車內卻幹淨整潔。


    他猜測這車應該是屬於那些女孩中的某位,原本是用來野營的。


    沒想到,她們成了怪物的“新娘”,結果這車最終便宜了自己。


    經過一番仔細的搜索,張辰確認四周再無其他觸手海膽怪的蹤跡。


    他走回越野車旁,看了看八尺此時的身姿,有些犯難。


    “八尺,你現在坐進去是不是有些憋屈?”張辰無奈道。


    “算了,我直接進入你的夢中,布置脫離的結界就好。”八尺微微一笑。


    “不過,”她看著張辰,語氣溫柔帶著些許深意,“在那之前,我們先做點別的事吧。”


    張辰不由得仔細打量她一番。


    此刻的八尺,比之前高大了許多,身姿更加挺拔,白裙如雪,玉手輕盈,比例依舊完美如黃金分割。


    那輕盈飄逸的連衣裙也掩不住她豐盈如圓月的曲線,增添幾分優雅與神秘。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便是她弧度優美的百寶袋,也隨著身高成比例地提升了幾分。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心頭暗想:如果說之前的她是中型貨車,那現在的八尺無疑是大型重卡。


    “這下,又要開大車了哇……”


    ……


    東京的馬路上,張辰悠然自得地開著越野車。


    此時時間接近下午五點半,街道上不乏社團活動結束後回家的學生,社畜們則還要再熬半小時才到下班時間。


    來到熟悉的房產中介公司前,張辰停好車。


    夕陽西下,美不勝收,可惜有心思留意這美景的,顯然不會是張辰此時麵前大樓裏麵的人。


    他們就算下班,也有很大概率還要加班。


    張辰來到大門口,正準備進去,卻注意到一旁站著一個年輕的女人。


    那個女人帶著一大瓶清酒,背著包,不時的向大樓內張望。


    張辰從來沒見過她。


    這棟大樓裏的社畜們很少有家裏人會來這裏等他們,僅有的一兩個,張辰也都認識。


    熟悉的地方見到陌生的麵孔,加上她帶著一大瓶清酒,讓張辰多留意了她一下。


    不過,很快他便直接進入大樓,徑直去找曾經的老板。


    來到熟悉的辦公區域,張辰敲了敲老板辦公室的門。


    “請進。”


    “哢。”張辰推門而入。


    “鈴木?怎麽是你?社長呢?”


    老板椅上坐著的並不是他熟悉的奸商老板,而是鈴木達也。


    鈴木達也正埋頭翻閱房產資料,聽見聲響抬頭看到是張辰,便露出笑容,起身招呼。


    “原來是安和君啊,來,先坐吧。”他去飲水機那邊,拿起一個紙杯接水。


    “社長前幾天不幸離世了,公司也隨之解散,我接手了一部分業務。”


    張辰在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哦?打算自己開公司了?”


    “沒錯。”鈴木將水杯放到張辰麵前,臉上帶著點誌得意滿的笑意。


    張辰心裏了然。


    鈴木達也之前對他一直不冷不熱,似乎總有些不服氣,可能是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卻已有這樣的成就。


    然而如今他自己成了老板,思維也隨之發生了變化,對待自己也變了態度。


    “安和君,其實說起來,還是你給了我靈感啊。”鈴木靠在老板椅上,舒適地歎了口氣。


    “嗯?怎麽說?”


    “其實我妹妹也是一位靈媒。”鈴木神情自信地說道,“我完全可以複製你的模式,甚至更進一步,打造屬於我的事業。”


    張辰聽著,腦海中似乎閃過些熟悉的東西,但一時半會卻又想不清楚。


    “你妹妹?剛才在門口看到一個沒見過的女士,抱著一大瓶清酒,那是……”


    “沒錯。”鈴木達也點點頭,“那就是我妹妹。”


    張辰拿起水杯喝水。


    此刻,夕陽餘暉透過窗戶灑進來,映紅了整間辦公室,晚風掀起鈴木麵前的資料嘩嘩作響。


    風停後,一頁溫馨的日式民宅照片正好露在張辰眼前。


    張辰掃了一眼,直接嚇得站了起來,剛喝下去的水也猛地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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