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這一晃吧,得過去一個禮拜了,這個生意呢,也是照常的火爆,當天晚上吧,有這麽一桌人,四個小子,年齡大概在二十五六歲,到二十七八歲之間。


    這四個小子正在那兒喝酒呢,喝的是熱火朝天的,包括看著台上的演藝呀,幾個人在那兒嘮著嗑,小啤酒哇哇在那兒灌上了。


    這邊,這個經理小高,他一看,對大驢說了:“驢哥呀,你看著那桌了沒?”


    “嗯,看著了,什麽意思?”


    “這四個小子吧,之前你沒來的時候,在這兒欠了得有3000來塊錢,始終沒有給,咱要好幾回了,就說沒有,咱這也沒招兒啊,你也不能上人兜裏去翻去,你也不能打人家,這個事兒吧,始終就在這兒了,今天我先跟你說一聲,你看能不能說把這個錢給他要回來。”


    “行,我知道了。”


    大驢一聽就明白了,在這個社會上,跟哈僧出來的也早,社會經驗也足,一個人,往這四個小子跟前這一來,一擺愣手嘛,靠旁邊這個卡包拿把椅子,直接就坐跟前兒了。


    大驢個子也高,往那兒一坐,鐵塔一般的存在,這四個小正看演藝呢,包括喝酒嘛,一回腦袋,一看旁邊坐個人,其中一個小子就說了:“哥們兒,你是誰呀?”


    “我不是誰,我是咱們這塊兒看場子的,我姓高,我叫高大驢。”


    “不是你大驢小驢的,你什麽意思啊?咱們在這兒喝酒呢,你這是幹啥呀?”


    “我不幹啥,老弟呀,之前你們在這兒喝酒呢,我沒來,但是現在吧,既然說這塊兒歸我管,你們之前喝酒欠了3000來塊錢,你看什麽時候能給,你要是有錢呢,趕緊把這些錢給上。你要說沒有,這錢我不要了,就當我請你們喝了,但是,你們要是讓我知道有錢,你不給這個錢,那指定是不好使,你們誰也出不去,今天你們就走不了了,你要是真沒有錢,哥請你們,包括今天這頓酒,哥都不要錢了!”


    這幾個小子有點兒懵b啦,這幾句話嘮的吧,挺社會的,你有錢,把這錢你給我,你沒有錢,我可以請你,但是你要有錢,你不給我,你讓我知道了,我能整廢你們。


    這幾句話挺嚇人的,這幾個小子吧,也不是啥社會,就是平時遊遊逛逛的,也真就沒啥錢。


    當時看一眼大驢,也說了:“哥呀,你看咱這……”


    “不用說別的,有了就掏出來,沒有不用掏。”


    這幾個小子一看大驢挺講究的,當時其中一個領頭的小子就說了:“虎子,你把你那個錢拿出來!”


    “我這啥,我這兜裏就170塊錢。”


    這一看另外一個:“你的呢?別給我說沒有,我早上我都看了,你揣錢了!”


    四個人在這兒湊合湊合,湊了2000來塊錢,往桌麵上這一放,大驢一看:“啥意思呀?”


    “哥們,咱暫時沒有這麽些了,先緩一步吧。“


    大驢也看出來了,這四個小子確實沒錢,把錢往回啪嚓一推:“老弟呀,這錢你拿著,我就不要了,你們留著吧。“


    “不是,哥,這個咱先還上,完了之後呢,剩下的我們慢慢還。“


    “不用,老弟呀,你先留著吧,包括今天這頓酒,哥都請了,那誰,小高啊,再拿兩打酒過來,兩紮啤酒拿過來,算我的,記到我的賬上。”


    不大一會兒,高經理把這酒給拿過來了,這四個小子徹底佩服大驢了,說人這個大哥的格局,人家這兩句話嘮的,你有你給,你沒有我不要,這個錢不算人這個酒吧的,不算人家夜場的,大哥我自掏腰包,我請你們了。


    這四個小子挺感動的,跟大驢他們呢,也算是成為哥們兒了,成為朋友了,平時呢,見著麵兒,有說有笑的。


    驢哥,大驢子嘛,沒過三天,這幾個小子還特意把這3200塊錢給送上了,特意給送過來了,大驢都說不要了,也說了:“老弟呀,哥說了,我請你們,就是我請你們,以後你們看哥的麵子,你過來捧捧場,以後呢,喝完酒了,咱把賬結了就完事兒了,這幾回哥說請了,哥就請了!”


    這幾個小子也講究,真是沒錢,3200塊錢就硬給放這兒,大驢不要都不行,轉身就跑了。


    大驢就這一招,屢試不爽,不少欠你錢的,不願給的,不願結賬的,大驢就這一手,基本上全好使。自個兒後腰別一把那個啥呀,小刺刺,三棱的,大概吧,能有60公分長,平時就在後腰別著。


    你稍微那啥點兒的時候,不說往外啪嚓一拍,有錢給是吧,沒錢不用給,但是你要有錢讓我知道你不給,吹牛b你試試!就這一招兒,嘎嘎好使,但是,他這招對於啥呀,社會上最底層的這幫小賴子,或者說是無業的這些青年吧,他們是比較好使的,但是你遇到真正的賴子,真正的社會,那必須得是代哥出手了!


    春姐也清楚,真遇到大社會,遇到大硫氓,完了想在你這兒找茬兒,想在你這兒消費,完了不給錢,這種的你大驢也嚇不住他,非得代哥出手不可!


    時間這一晃呢,得過去一個來月了,來到那天晚上,這小子姓裴,叫裴剛,在這塊兒欠3萬來塊了,因為大驢沒來之前吧,這小子總來,這段時間趕大驢來了呢,他這幾天一直沒過來,所以說大驢也不認識他,也不知道這個事兒。


    趕到這天晚上,裴剛領著六個兄弟,正在這兒喝酒呢,啥玩意兒都點貴的,點好的,就不要這種免費的,在這兒喝的是人仰馬翻的。


    高經理呢,一看這小子又來了,一看他都頭疼,因為這小子總是欠錢不給呀,一來消費就專門挑好的,挑貴的,完了不給你結賬,你說這種玩意兒誰能受的了呀!


    當天晚上趕的也是巧,小春姐沒在這兒,出去了,而且,大驢呢,跟他自個兒身邊的六兄弟,在自個兒那個寢室,他們自個兒那個保安室嘛,在那兒吃飯呢。


    這邊,高經理就看見了,特意跑到保安室,跟大驢就說了:“驢哥,外邊來那個人你看到沒?之前欠了3萬來元了,到現在還沒給呢,這段時間吧,也沒過來,他今天頭一次過來,你看這個事兒……。”


    大驢這一看,也說了:“行,我過去看看去!”


    回頭也告訴這六個兄弟了:“你們先吃,我過去看一眼去。”


    大驢自個兒過來的,眼看著這小子在這兒坐著呢,在那兒喝的顛三倒四的,三邊六個兄弟,都是捧臭腳的,全在這兒圍著呢,而且,還有幾個丫頭,在這兒陪著呢!


    大驢往前這一來:“你好,哥幾個喝的挺好的呀!”


    裴剛這一看:“不是,你誰呀!你找誰呀?”


    “我不找誰,你好哥們兒,我是這塊兒的,聽說之前你總來,但是我沒見過你。今天呢,咱是頭一次見麵。”


    “怎麽地,這有事兒呀咋滴?”


    “沒啥事兒,你看咱們那個賬,你是不是給結一下子呀?”


    “怎麽滴?”


    “我說之前那個賬,你是不是得給結一下子呀?”


    “結什麽賬啊,誰還給我記賬了啊,誰給我記的賬呀?誰說記賬啦?”


    這邊這一吵吵吧,跟前那個桌,包括這邊那個經理呀,服務員啊,離老遠,他不敢上前,離老遠,都看呢。


    大驢這一看:“哥們兒,你這麽大個人了,無論你是社會也好,還是說你是什麽老板,咱出來消費來了,領著兄弟,領著個小丫頭,咱不能說消費完了不給人結賬吧,欠人兩三萬元了,能不能給結一下子?”


    “不是,你是幹啥的啊?輪著你跟我說話了?你們那個老板呢,那個老板呢,你把老板找來,我跟你說不著,去,滾一邊去!”


    “大哥,你說話注意點兒,現在這個場子呢,歸我罩著,你欠錢不給,我就得找你!”


    “我說話你聽不懂是不是?你們老板呢?你在這兒跟我倆比赤賴臉的,你算個雞毛呀你,你算個狗嘚呀你!”


    “啥意思,給不了唄?”


    “給不了,立刻馬上,給我滾!”


    人旁邊那六個兄弟,一人拿個啤酒瓶子就站起來了,也說了:“媽的,識點兒相行不行?我大哥裴剛你認不認識呀?”


    “不認識!”


    “不認識是吧,行,今天我就讓你認識認識!”


    你說這幾個小子吧,當時擼胳膊挽袖子秀就要收拾他了。大驢這一看:“行,不給行,那我走,行吧!”


    “滾,我數三個數,趕緊給我消失,聽沒聽見?”


    大驢轉身就走了,你什麽玩意兒三個數八個數的,我都不聽!等說大驢這一回來,走到自個兒這個保安室嘛,這六個兄弟為都吃完了,有的還在那兒吃呢,叭叭的一擦嘴巴子:“驢哥,怎麽回事兒?”


    “抄家夥來,給家夥事兒都給我拿著。”


    “哥,拿什麽家夥事兒呀?拿大砍啊,還是說拿五連子呀?”


    大驢有心思拿個大砍武士戰啥的,過去直接給他放倒就完事兒了,但是思來想去,你畢竟是代哥給派過來的,首先第一點,你別給代哥惹事兒,第二點,你別給人李小春,春姐,你這不給人添麻煩嗎?你這說真給砍了,給砍壞了,你到時候誰處理呀,誰擺呀?


    尋思一尋思,大驢也說了:“這麽滴,別拿大砍了,把鎬把,把鋼管啥的都提溜上!”


    大驢當時指定是太仁義啦,有點兒想的太多了,也就是自個兒的仁義之心,慈悲之心,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後果了。


    這幫兄弟提溜著鋼管,鎬把,直接就幹出來了,等說走到裴剛跟前的時候,這好戲就要上演了!


    裴剛還在這兒喝呢,也沒當回事兒,當時還給兄弟們說呢:“兔崽子,還管我要錢來了,我都沒聽說誰敢管我要錢!”


    真就沒在乎他,人家哥兒幾個還在這兒喝呢。大驢往跟前這一來:“哥,你看這個錢能不能結,我再最後問你一遍!”


    裴剛一回腦袋,這一看,這幫小子拿家夥事兒啦,他們這幾個人吧,也是七個,屬於7對7了,但是裴剛他沒有家夥事兒啊!有的小子就是反應快,能把這啤酒瓶子掐到手了,反應慢點兒的,還在那兒看呢。


    裴剛這一看:“我不給能咋滴,你敢弄我呀,別說你一個小小看場子的了,你即便多大社會,多大手子,在煙台,你敢動我一下嗎?我給你一百個膽子!”


    這邊,大驢也是說再給他一次機會,能不動手咱盡量不動手,畢竟是在人手底下幹活的,不像說跟著代哥直接出去打仗去,人家春姐還沒在家!


    裴剛一說給不了,大驢又問了一遍:“能不能給?我再問你最後一遍!”


    裴剛脾氣也上來了:“我給你的媽我給!”


    這一句話給大驢幹急眼了,拿那個鋼管,一米二長,照裴剛腦瓜頂上,哐當的一下子,這邊裴剛都沒反應過來呢,哐當的一下子,這一下子就給幹哪兒去了。


    就大驢這一鋼管,一下子就給配合削趴這兒了,在地上直蹬蹬腿。緊接著,這幾個小子拿啤酒瓶子的,還有要往前來的。大驢底下這幫兄弟全拿鋼管,鎬把呀,你過來吧,還不給你打趴下呀!


    你剛掄起來,你是拿胳膊擋,你是拿後背對著,那大鎬把就撲通的一下子,胳膊直接給你打背過去,直接就幹粉碎性的!


    你有幾個人扛著鋼管鎬把掄的,用不上兩分鍾,這幾個小子,七個小子,全就給撂倒了,拿那個大鎬把大鋼管,就是倒了之後,朝身上,包括後背上,腦袋基本上沒咋打,也怕給人打壞了,就朝身上,腿上,哐哐的,給那後背打的就是淤青淤紫的,在地下躺著,當場,倆人就是啥也不知道了,打昏了,剩下那五個,有捂胳膊的,有捂腦袋的,捂哪兒的都有了,在地下吱哇叫喚呢。


    這邊,大驢拿個鋼管,往前一來,這一指喚那個裴剛,直接頂腦袋上了:“這錢能不能給啊?我再問你一遍,能不能給?”


    當時吧,裴剛還挺剛的,還在叫囂:“我給你的媽呀,我給你的媽!”


    大驢這一看:“不給是吧,那行!”


    拿著鋼管又到身上,胳膊呀,腿呀,也不管哪兒是哪兒了,哐哐哐就是一頓掄,等掄完這四五下之後,一指喚這個裴剛:“給不給啊,能不能給!”


    裴剛這一看:“哥們兒,你牛b,我給啊,我給!”


    這幾個兄弟,一共六七個人嘛,他本身欠3萬來元了,當天晚上消費還得3000多,幾個人加一起嘛,湊了不到2萬塊錢,一萬九左右,這邊,裴剛把這錢也全放這兒了。


    裴剛這一看:“沒有了,真就這些了。”


    大驢也看出來了,真是沒有錢了,這一擺愣手,他們幾個兄弟之間相互攙扶吧,開始往外走了,走的時候還說呢:“等有時間的,回頭剩下的我給你送過來,兄弟,你牛b,咱們的事兒呢,指定是不算完,今天咱走人,今天我吃虧兒啦,我認,你等著!”


    大驢這一看,大驢也不服他呀,也說了:“行,我等著你,我看你多牛b,我看你多大手子!”


    這幫小子相互扶著,打這門口就出去了,人就走了。大驢咋說呢,心裏邊也是五味雜陳吧,就像有某種預感一樣,畢竟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你把這麽一夥兒人給打了,肯定是結仇了。


    但是你畢竟是跟著代哥混的,作為社會來說,你不能說天天提心吊膽的,你這也怕,那也怕,那你要什麽都怕的話,你還混雞毛社會呀,你就混不了社會了!


    大驢當時跟底下這幾個兄弟呢,也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雖說他們拿家夥事兒的,也有被對方瓶子給劃傷的,簡單包紮一下,也沒什麽大礙。


    等回到保安室,他們在這兒待著吧,沒過倆小時,春姐回來了,往屋裏一進,經理首先跟春姐說啦,說店裏打起來了,把一個顧客給揍了,完了欠3萬來元嘛,給要回來2萬塊錢。


    春姐這一聽吧,心裏多少有點不舒服,因為這人和人的觀念不一樣,你對於大驢來說,3萬來元那是好錢,那是98年呀,3萬來,還說啥了,你多少家庭有3萬元存款的?但對於春姐來說,那不就是一次美容的錢嘛!


    對於大驢來說,3萬塊錢指定是好錢,自個兒一個月才1萬塊錢,而且,還是看著代哥的麵子,你正常來說你能掙這些錢嗎?


    反過來,對春姐來說,3萬塊錢都不夠我一天霍霍的,那還叫個錢嗎?還至於說跟人打場仗嗎?


    但是,春姐不能去責怪誰,畢竟代哥給介紹過來的兄弟嘛,並且也是為了自個兒夜場的利益,你不能去說人家大驢做的不對,人家也不是為了自己。


    春姐往屋裏一進,大驢這一看:“春姐,給你惹麻煩了,不好意思。”


    “怎麽地了?”


    “之前有個欠賬的,欠3萬來元了,然後不給錢,我問他能不能給,說啥就不給,完了跟我倆叫號,我就把他給打了,一共是要回來不到2萬塊錢。”


    “老弟呀,沒事兒,你放心吧,無論說是找人兒啊,還是說需要怎麽擺事兒啊,這個由姐來,沒事兒,你放心吧,在姐這兒,一切都不是事兒。”


    “姐,老弟啥也不說了,如果說辦的不對呢,姐你也別挑理。”


    “老弟呀,你辦的很好,咱們場子呢,也需要你這樣的人,辦的非常好,老弟,你看你們誰受傷了,姐給你們報了,完了之後呢,好好休息休息,啥事兒沒有,放心吧老弟。”


    “那行,姐。”


    這邊,簡單的跟這底下幾個老弟呢,打個招呼,人春姐也是大格局,場子裏邊遇到這種事兒,該管你肯定得有人管,你要是說你沒人管呢,你讓他給你熊住,那不廢了嗎?那不熊死你啊!


    他們這邊呢,這是拉倒了,但是你看對麵,那裴剛呢,領著這幾個兄弟,打車直接就幹到門診了,幹到這福山區,就這福山醫院嘛,直接就在這兒包紮了。


    等出來之後,裴剛的腦袋,包括胳膊,腿,就全是紗布,那腦袋差不點兒沒給削漏了。出來以後呢,是四個人出來的,進去前不是六個人嘛,其中有倆重傷,在那兒住院了,出不來了。


    剩這四個小子,這一出來,也問了:“大哥,這個事兒就這麽拉倒了?”


    裴剛這一看:“可能嗎?給我打這個b樣,可能嗎?我啥時候挨過這欺負呀?找他!砸了他?這個夜場誰開的,老板叫啥呀?”


    他這兄弟裏邊還真有知道的,當時也說了:“哥啊,他這個老板好像是外地的,廣州還是上海哪過來的,咱也不太清楚,就那個老板嘛,那個肥婆娘!”


    “確定是外地的?”


    “確定,指定不是咱本地的。”


    “行,收拾他,砸了他!”


    “行,哥,那你吩咐吧。”


    這邊,尋思一尋思,裴剛拿電話直接幹過去了,啪嚓一幹過去:“喂,二偉呀,幹啥呢?”


    “這麽晚給我打電話呢,我在這麻蔣館呢,兄弟們都在這兒等著你呢,你怎麽還沒來呢?”


    “我來個雞毛來呀,我讓人給打了。”


    “你可拉倒吧,在煙台,誰能打你呀?”


    “我沒給你開玩笑,就是新開那個,叫金沙蘭那個,你不是知道嗎?”


    “我知道啊,你上那兒玩去了?”


    “我可不上那兒玩去了嘛,打從他開業,我沒少捧場,今天找那個什麽內保呀,還是看場子的,把我給打了。”


    “因為啥呀?”


    “你別問了,因為啥給你說你也不知道,你趕緊的,把身邊的兄弟給我叫過來,上福山醫院來一趟,你過來找我來,完了之後呢,過去我找他,這口氣我得出了!”


    “你這一天天的吧,咱大哥他還在這兒等著呢,你就整這事兒!”


    “不是,咋滴,二偉呀,我求你就這麽費勁兒呀,你能不能來吧,你不用跟我倆廢話,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能不能過來?”


    “行,我現在過去,拿家夥事兒吧?”


    “拿,必須得拿,把家夥事兒啥的都拿著,過去了必須得打他!”


    “行,我帶兄弟馬上就到,好嘞。”


    這邊,裴剛把自個兒這個兄弟二偉,直接給叫過來了,他倆是一個大哥,二偉接到電話之後呢,領了30多號兄弟,七台車,直接就趕到福山醫院了,在這門口把車子一停好,也看見裴剛了。


    裴剛這邊四個兄弟嘛,腦袋上纏的全是紗布,讓人給打得嘚嗬的,打車裏這一下來,挨著一看大剛,包括人身邊的兄弟,也說了:“剛哥,這腦袋誰打的呀?”


    “別提了,新開那個夜總會,金沙蘭夜總會,他裏邊那個內保給我打的,趕緊的來,二偉啊,到那裏給我往死裏砍,給我往死裏磕他!”


    二偉當時也說了:“你這真也是的,到那邊不興動怒,砍兩下,嚇唬嚇唬得了,大哥都說了,這段時間不讓咱們惹事兒!”


    裴剛怒目一瞪:“你是不是我兄弟啊,你要是我兄弟,你就別說別的,直接給我砍他!”


    “那行,到那兒再說吧。”


    “家夥事兒都拿了吧?”


    “都拿了,拿了剛哥,都在後備箱呢。”


    “給我拿過來,給我拿一把!”


    到後備箱拿了一把啥呀,一把小刺刺,往自個兒腰裏啪嚓一別,這邊,往車裏一上,七開車,直接奔金沙蘭了。


    當天晚上已經一點來鍾了,這個大驢呀,包括這幾個兄弟,以及說春姐他們,全在這個夜總會呢,這邊春姐當時也說了:“大驢呀,你放心吧,啥問題不帶有的,對麵是需要賠償啊,還是說需要找人啊,春姐來辦,這跟你沒關係,你放心吧。”


    大驢這一看:“春姐,其實我倒無所謂,我怕給你添麻煩。”


    “不麻煩,那有什麽麻煩的呢?以後這樣的事兒,還真就得需要你這樣的人來辦,一點兒都不麻煩,你別想多了。”


    這邊,春姐這一看,這也一點多了,咱大夥兒呢,咱一起喝點兒酒唄,除除晦氣,當時這一看大驢:“大驢啊,來,姐陪你喝點兒酒。”


    把大驢這一叫過來,因為當天晚上吧,基本上,這該玩兒的也玩兒差不多了,該走的也都走了,還剩那麽幾桌兒,一點多了嘛,你要幹等著他們喝完,那沒點兒,你不知道喝到啥時候呢。


    裏邊台上的演員呢,什麽主持人呢,人家該下班都下班了,正常也就兩點多鍾,基本就結束了。大驢往這兒一坐,有點兒鬧心,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喝不進去。


    這一看其他兄弟,人家該喝還能喝,大驢當時也說了:“春姐,我就不喝了,我這今天晚上吧,也不知道怎麽地了,可能是著涼了,還是說感冒了,有點兒不太得勁兒,我就不喝了,這眼看著也快下班了,這麽的,小林子,你跟我回去一趟,咱倆直接回宿舍吧,完了你們五個,在這兒等到下班,把前後門啥的都照顧好了,幫著春姐分擔分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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