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1月初,中山。代哥從廣州回到深圳以後,一晃兒得待一個禮拜啦,也在這兒打聽,看廣州這個王文初會不會對老霍家打擊報複啊,也在這兒觀察著呢?


    另外,代哥還委派自個兒底下大兄弟,拿200個w的現金,幫老霍家給這個檔口重新裝修,額外在深圳自個兒這個表行,拿了2000多塊手表吧,過去把這個貨源的缺口給補上了。


    第一個呢,代哥首先是仁義,再一個,對老霍家呢,也壞有一顆感恩的心,那老霍家有事兒啦,代哥肯定是第一個支持的吧!


    遠在廣州這邊的誰呀,陶海,得知此事以後,連夜跑了,根本就不敢在廣州待了,也害怕加代是派兄弟也好,是派職業選手也罷,把我再給打沒了咋辦?


    人這個王文初呢,包括底下這個大兄弟二龍,全給幹廢了,死的死,傷的傷,還有連夜跑路的。這個鐵驢太狠了,誰不怕死呢,是不是。


    那麽代哥這邊呢,把這個事兒一切的一切都給處理好了之後,也準備從上海,看一眼喬巴,完了直接回北京了。


    當天晚上,把深圳所有的兄弟都給叫全了,在深海國際酒店,在這塊兒吃的飯,準備第二天就走了,但是,要走還沒走呢,咋滴?這事兒可就來了!


    咱們今天的故事呢,得從誰開始講呢?得從郎文濤,廣義商會的濤哥,人家當年吧,涉獵的產業也比較多,那實力也是非常雄厚,在98年的時候,剛剛55歲,屬於老當益壯了。


    朗文濤跟代哥的關係那就非常不一般了。之前因為幫代哥,把一個手指頭給整沒了,給整丟了,也是因為郝應山這個事兒,所以說,代哥吧,欠著濤哥很大的一個人情。濤哥這邊呢,本身自個兒涉獵的買賣就很多。


    尤其說在九八年的11月份,在當年的中山吧,有這麽一個集團,叫東豪集團,年市值得達到千億了,非常有實力的這麽一個公司,這麽一個企業。


    很多的建築商呢,包括一些小的公司啥的,都願意跟他們合作,非常有實力,而且工程竣工的時候,這個錢,按照合同走,一分不帶差的,因此這些公司都願意跟他合作。


    朗文濤也不例外,當年這個公司旗下,有這麽一個環城改造的一個項目,也是對外招標的,看哪個公司能夠承接這個項目,資質夠用,就把這個標給誰。


    有利益的地方肯定會有紛爭,尤其在九十年代,一些大的工程,你沒有實力,你沒有社會的加持,你想去承接,想去幹那個活兒,那是不可能的事兒,這麽掙錢的買賣,憑什麽就讓你幹呢,你有什麽實力,能落到你的身上呢,對不對?


    朗文濤呢,作為廣義商會的會長,有這麽一個職務,無論說資金上,還是資曆上,朗文濤呢,屬於勢在必得了。當然,也不乏很多的競爭對手。


    當時朗文濤拿電話打給東豪集團底下分公司分管這個項目的經理了,把電話直接就給打過去了,啪嚓一幹過去:“喂,陳經理啊,我是廣義商會的郎文濤。”


    “你好郎總,怎麽地,有事兒啊?”


    “是這樣,這不是有個環城改造這個項目嘛,我也參與競標了,你看能不能給我走後門啊。”


    “我知道,必須得是公平公正。”


    “行行行,既然說走不了後門兒的情況下,那這樣,麻煩你把我這個資料,包括我的一些資質,送到你們公司,進行一個初步的審核。”


    “行,那好嘞。”


    啪嚓這一撂下,那郎文濤是勢在必得,就這麽一個項目,多了沒有,27家公司競爭這麽一個項目。這邊,兩天之後了,經理把這話給回過來了,朗文濤在家呢,啪嚓一接:“喂,你好。”


    “你好,郎總,我是咱們這個項目的經理。”


    “你好你好。”


    “是這樣兒,你這個資曆,包括這個資質,包括一些資料,我都已經送到裏邊去了,很符合咱們這邊的要求,但是吧,因為今年這個項目啊,競爭公司也是比較多,一共是27家。其中有一個叫侯義的,家是江門的,在當中呢,很是厲害呀!”


    “很厲害是什麽意思?”


    “就是社會,江湖那一套,這個你應該能明白。”


    “哦,他怎麽個意思。”


    “我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一共是27家公司,經過這個人打了一宿的電話,27家,直接有六家公司直接就放棄了,不敢來了,郎總啊,我提醒你一下,就是惠州那個老韓,你不認識嗎?”


    “哪個老韓呀?”


    “就是叫什麽韓冰那個,之前不是跟你有過合作嗎?”


    “我知道他。”


    “他就是那其中一個,給打完電話之後就沒來,我也是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希望你呢,心裏做好這個準備。”


    “行行行,行,那我知道了,謝謝你!”


    啪嚓這一撂下,這邊,朗文濤懵b了,這怎麽拿社會嚇我呀,朗文濤什麽都不怕,但是他哆嗦社會,這尋思一尋思,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這是不想讓我去呀?


    因為當年這個社會就太猖獗了,尤其幹房地產的,這些大的一些賺錢的項目,人家直接給你嚇住,不用你來,你來你試試,吹牛b,我就打你,我就磕你,我直接就派兄弟給你攔在會場外邊,你參與競標,我不讓你進去,讓你失去這個資格!


    朗文濤在這兒尋思一尋思,拿電話直接打給這個韓冰了,之前倆人有過合作,啪嚓一幹過去,打了四五遍沒人接,在這兒急壞了都,尋思這怎麽整的啊,怎麽沒人接呢?


    但是,朗文濤心裏吧,在這兒開始劃魂兒了,正哆嗦著呢,電話接了,朗文濤緊著說:“喂,是韓冰吧?”


    “你好,你哪位呀?”


    對麵還不是韓冰,他媳婦接的,朗文濤這一看:”是弟妹吧,我是韓冰的大哥,我叫郎文濤。”


    “濤哥,我聽過你。”


    “韓冰呢?”


    “韓冰不是出事兒了嘛,你沒聽說嗎?”


    “出事兒了?出什麽事兒了?”


    “這不上那哪兒嘛,上中山競標去了,在回來的路上,讓人給打了,兩條腿直接給打折了,而且,腦袋讓人拿那個鎬把,給打了好幾下子,現在還昏迷著呢,還在醫院呢,我這不剛回來嘛,我剛回家,這電話你給我打過來了。”


    “怎麽地,傷的挺重啊?”


    “可不是挺重咋滴,到現在還沒起呢,我這還不知道怎麽整呢。”


    “誰打的呀?”


    “就是那個叫什麽侯義的。”


    “我知道了,他們去幾個人啊?”


    “去幾個人我不清楚,一共是去四台車呢,四台車全給砸了,這也不知道得罪誰了,給打成這樣。”


    “行,弟妹啊,這事兒我知道了,等有時間的,我過去看看韓冰兒,你也多注意身體,好嘞弟妹。”


    啪嚓的一撂下,朗文濤這是懵b了,真給打了,自個兒心裏吧,想幹這個項目,這個項目隻要拿到手,就閉著眼睛,八九千個w,那這就掙著了。


    這邊,尋思一尋思,我不能輕易放棄呀,好不容易找到這麽一個項目,而且我這個資質啥的都有,我是勢在必得呀,你別看27家28家的,哪個能跟我比呀,都得遜色點兒。但是,你玩兒黑的,玩兒埋汰的,那我指定不能幹。


    當天撂下電話以後,睡不著覺了,一宿反反複複在尋思這個事兒,尋思這怎麽整呀,但是,等說第二天早上,咋滴,侯義主動把電話給打過來了。也不知道從哪兒要的電話號,這邊叭的一接:”喂,你好。”


    “你好,是廣義商會的郎文濤吧?”


    “我是,你哪位呀?”


    “我是江門的侯義。”


    “你好,侯老板,怎麽地,有事兒啊?”


    “我奉勸你,這個標呢,我是勢在必合,27家公司我已經都打過電話了,很多公司已經不來了。來了,你別怪我提前沒跟你打招呼,你就別來了,你要是敢到中山,我必廢你!”


    “不是,侯老板,我們一沒仇二沒怨的,在生意當中呢,也沒有什麽來往,你這是何必呢?”


    “郎文濤,你我都是生意人,還用我跟你說的那麽清楚嗎?嗯,有利益的地方,他必然有紛爭,你要非得來,你可以試一試!”


    啪嚓一下給你撂了,朗文濤他也明白什麽意思呀,人家已經通知你了,你非得不服,你就非得去,你看人收不收拾你吧!


    郎文濤在這兒尋思一尋思,也不能輕易的放棄呀,誰能說到嘴的肥肉了,你再拱手相讓啊?尋思一尋思,畢竟自個兒還有點兒人脈,不至於啥也不是,把電話打給誰呀,天津幫的大哥,董奎安。


    拿電話啪嚓的一幹過去:”喂,奎安呐,我是朗文濤呀。”


    “這不濤哥嗎,怎麽的,有事兒啊?”


    “我最近呢,在中山得到一個項目,這不是在競標當中嘛,但是當地的社會給我放話了,給我揚言了,說我要是去競標,在這當地呀,直接就給我廢了。現在威脅到我了,我這不知道怎麽整了。”


    “當地的社會?誰呀?”


    “有個叫侯義的,你聽沒聽說過?”


    “侯義呀,我還真聽說過,這小子挺牛b呀,這小子挺好使的。”


    “那你認識啊?”


    “談不上認識,但是我知道這個人,那你怎麽地,得罪他了?”


    “啥得罪呀,我根本我也不認識他呀,就是因為這個項目,他呢,可能給霸下了,就是霸標了,不讓咱們這幫人幹了,所以說,你要是方便的情況下,你找點兒兄弟,陪著我去一趟唄,隻要說我這個標拿下來了,完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哎呀,郎總啊,我這沒在家呀,我回天津老家了,我這沒在這兒,你說咋整啊?”


    “不是,董奎安,我發現這兩年吧,我隻要一用著你,你就是沒在家,這是怎麽回事兒呢?”


    “濤哥,我這不確實沒在家嘛,我在家還說啥了,我這遠水解不了你近渴的,要實在不行的話,你問問別人吧。”


    “那我找找別人吧,行了,我知道了,好嘞。”


    啪嚓的一撂下,朗文濤懵b了,董奎安多賊呢,也知道對麵什麽實力,雖說自個兒有天津幫,你跟人幹吧,可能還遜色點兒。


    董奎安是一個什麽人呢?哪怕說這個事兒有100%的把握,他都得尋思尋思,得達到200%了,這才能出動,才能去打去,他是這麽一種人,不帶吃一點兒虧的。


    這邊,朗文濤在這兒尋思一尋思,董奎安是白扯,以後我都不能搭理你,哎呀,找誰呢,尋思來尋思去,尋思到江林了,他想找代哥,因為代哥不在深圳呢,他不知道代哥回來了呀。打算找江林了!


    朗文濤拿電話打給江林了,江林跟代哥他們正早上在那兒吃飯呢,電話啪的一打過去,人這時候代哥吃完飯準備去上海了,機票都訂完了,準備要走了。


    這邊,江林拿起電話這一接:“喂,誰呀?”


    “我是朗文濤呀。”


    “濤哥,怎麽地了?”


    “江林呐,你方便不?”


    “我方便呀,你說吧哥。”


    “江林,我這遇到點兒麻煩,在中山這邊呢,我接到這麽一個項目,當地的社會呢,這威脅我了,不叫我幹了,說我要幹的話就幹銷戶我,我尋思說你幫幫我。”


    “那這事兒你找我哥呀!”


    “那你哥不在北京的嘛,我這也沒法找他呀。”


    “我哥就在我旁邊呢,你給我哥打電話吧,濤哥,你現在給他打吧。”


    這邊,電話啪嚓的一撂下,代哥在旁邊都樂了,說到:”誰呀?”


    “朗文濤,濤哥。”


    “怎麽地,有事兒呀?”


    “是啊,說找我,要辦點兒事兒,我讓他給你說。”


    這邊,正說著呢,朗文濤電話啪的一打過來,代哥直接拿過來了:“喂,濤哥,我說什麽意思呀,那怎麽不找我呢?”


    “代弟呀,我這不知道你回來呀,我尋思你在北京呢。”


    “我在北京還是天津的,那你得找我呀,你該找不得找我嗎?咱倆不哥們兒嗎?咱倆一輩子兄弟嘛!”


    “那還說啥啦,必須一輩子兄弟!”


    “咋滴了,遇到麻煩了?”


    “嗯,中山那邊的社會找我了,威脅我了。”


    “你這麽滴,你什麽事兒呢,我先不聽,你過來找我來,順便先請我吃個飯,如果你安排好了,咱這個事兒怎麽辦都行,你安排不好,這個事兒我可不能管。”


    “那行,那我現在過去,代弟,你還在那個表行等我,我馬上過去。”


    “行,我等你。”


    啪嚓的一撂下,這邊,朗文濤一個,助理呀,什麽秘書啊,司機呀,全給帶上了,一台車,白色的,加長林肯嘛,直接幹到表行了。


    往屋裏這一進,靜姐呀,什麽馬三兒呀,丁建呀,什麽江林,全都在這兒呢,這一打招呼:“代弟,弟妹,三兒,丁健…”


    這全打一遍招呼,這邊也是:“濤哥,濤哥,濤哥!”


    代哥這一看:“濤哥,我這挺長時間沒見了,想沒想我呀?”


    “指定想呀,我能不想你嗎?你啊,你這不親老弟嗎?走吧,想吃啥,大哥盡量安排!”


    代哥這一看他,嗬嗬一樂:“吃啥呀,什麽事兒跟我說吧,我聽聽,怎麽回事兒?”


    郎文濤往這兒一坐:“代弟呀,這個項目雖說是公平公正,但是呢,我也是勢在必得,其他的一些小公司,包括說跟我實力相當的,想跟我搶,可能還差點兒意思,但是也不知道在哪兒就冒出這麽個人,叫侯義,給我玩兒社會這一套,不叫我去了,我要去的就對我不客氣了,就要廢了我。我這一聽就麻爪子了,就懵了,我就不會了。”


    代哥這一看:“濤哥呀,你這有啥不會的,你代弟不能說別的,你把你這個什麽文件,你這些資料啊,資質啊,你全拿著,到那塊兒,你呢,開會也好,是競標也罷,這事兒代弟就不懂了,我也管不了你那些,但是社會上的事兒,你安全的問題,交給咱們這幫兄弟,行不行?”


    朗文濤一聽,激動的拉著了加代的手:“代弟呀,我就等你這句話呢,濤哥就等你這句話呢!”


    “那行,你那麽滴,濤哥,你看你這什麽時候開這個會議?”


    “明天早晨到十點來鍾。”


    “行,我今天把兄弟備足了,明天早晨咱們一起。”


    “行行行,行,代弟啊,老哥麻煩你了。”


    “老哥,咱倆之間不說那話,咱兄弟是一輩子兄弟,你要這麽說咱就見外了,是不是,以後都沒法處了,咱不說了。”


    當天晚上,朗文濤給代哥,包括靜姐,以及說這幫兄弟,全給請到酒店去了,當天晚上喝的酒,吃的飯。等說第二天早晨,代哥把誰呀,把小毛兒,耀東,包括左帥,全都給叫上了,這些兄弟一個不能少。


    而且,馬三,丁健,這大夥兒五連子這一背上,當時領多些兄弟,二十來個,也沒領那麽多,但是這些骨幹成員全到了,那一個頂10個20個的,對不對?福田區大哥左帥,左瘋子,他出場,那你說誰能與之匹敵呀?


    大夥兒一共是六台車,代哥呢,沒開虎頭奔,坐著左帥的4500,左帥領個大東子,另外領了十個兄弟,耀東領了六個兄弟,這邊,小毛領了三個兄弟,基本上全是敢打敢咳的!


    你像耀東那幾個兄弟,就是代哥這一看,絕對不是一般人,每個人平均至少兩條命命以上,抬手就敢崩你的手子,你像啥不是的,肯定是不能領。


    六台車吧,直接幹到郎文濤家,朗文濤在龍華,兄弟們趕到郎文濤這個家,濤哥呢,一台林肯加長,裏邊坐個秘書,一個司機。


    代哥這一看:“濤哥,兄弟啥的咱都準備好了,你在咱們隊伍中間,左帥開到了頭車,小毛耀東斷後,你呢,就在中間。”


    朗文濤這一看:“代弟呀,你這麽的,你坐哥車,跟哥坐一個車。”


    代哥這一看,也樂了:“哥呀,我坐頭車那裏吧,你在中間,你怕啥呀?”


    “代弟,你聽哥的,你在中間,你跟我坐一個車吧,這樣濤哥心裏有底。”


    “那行,濤哥,那我跟你坐一個車。”


    代哥這是坐到這個林肯上了,那裏邊一個小秘書,二十二三歲吧,你一看就是南方人,白白嫩嫩的,看著真是帶勁兒。小姑娘就時不時的就瞄著代哥,那意思就太明顯了!


    但是代哥不能搭理她,代哥老有城府了,就是說在北京,還是在深圳,我看那個小姑娘,你長的再帶勁兒,白扯,那張靜給把的死死的,你誰也撈不著!


    這一共是七台車,直接就奔中山了,五連子啥的,你像大砍、武士戰啥的,基本上全準備好了,一共二十來個兄弟,得拿十五六把五連子,你看這個陣勢行不行?那不太行了嘛!你到哪兒去,都得說是無敵的存在呀!


    眼看著從這省道下來,準備往這市區進了。這邊,代哥這一看,說到:“濤哥,還有多遠呢?”


    “應該沒多遠了,再有個四五十分鍾基本上就能到了。”


    “行,這麽滴,我給這幫兄弟叫停,完了之後呢,我組織一下這幫兄弟,我交代一下子!”


    這邊,代哥拿電話直接給左帥打過去了,啪嚓一幹過去:“帥子,靠邊停下來,靠邊停!”


    “哥,還沒到呢。”


    “你停吧,告訴後邊兄弟全停下。”


    “行,哥,我知道了。”


    左帥頭車,打道邊啪的一停下,後邊又挨個啪啪跟著停下來了,代哥打車裏這一下來,這幫兄弟隨著也下來了。


    代哥特意告訴左帥,把馬三兒,包括丁建,跟左帥安排一台車了,告把大夥兒把五連子啥的都準備好了,你真說進去,裏邊你不知道什麽情況,你不知道對麵會找多少人,會設什麽卡,對不對?


    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人家肯定會阻止這幫人進去開這個會議的,在會議上決定這個標給誰,哪個公司能得到,那人家肯定會有人出麵阻攔!


    等說這邊,這一交代好了,左帥打頭車,代哥他們在後邊直接跟上了,眼看著吧,還有20分鍾就抵達這個東豪集團的時候,前邊是個卡,誰設的,這個侯義設的,相當於啥呀,就像口罩的時候,留個那種小口,這邊,他們挨個兒盤問幹啥的,上哪兒去的?


    你看那種單個兒的車,一看就是不咋地的車,基本上是不咋攔,尤其你這種車隊,直接給你叫停啦,兩邊得停十多台車,十六七台車,四五十個兄弟,就在這兒碼著呢。


    等代哥他們往前這一來,人那誰就看見了,左帥也不開車了,叫誰呀,叫大東子開車,左帥坐副駕了,後邊馬三,丁健。


    左帥這一看,把五連子一拿起來,哢嚓的一擼,直接架上了就,後邊馬三兒也是,把這個五連子放在自個兒腳邊上了,你外邊看不見。


    這邊,大東子開車,眼看著前邊設卡了,這一看:“帥哥,前邊有人設卡了。”


    “開過去來,開過去!”


    這邊,一加油,到跟前人直接給攔上了,打車裏下來五個兄弟,啪嚓一擺手:“來,停下來,靠邊停下。”


    這邊,大東子給那個車窗子一搖下來:“幹啥呀?什麽意思?”


    “你們幹啥去啊?上哪兒去?”


    都沒等大東子吱聲呢,左帥把那個副駕駛的門這一打開,旁邊有那個腳踏子,4500嘛,往上一踩,都沒下地,拿五連子朝天上就是一響子:“福田左帥,誰敢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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