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這些人,趕緊就去拉住,包括覃輝都過來拉了,畢竟是在自個兒店裏,也勸馬三兒:”三兒,拉倒吧,不跟他們一樣的,他們影響咱們心情都犯不上,咱們是來喝酒來了嘛,咱別跟他一樣的。”


    連扯帶拽的,把代哥他們給拽過來了,整回到自個兒這張桌上來了,這邊,覃輝往龐曉東跟前這一蹲:”老弟呀,我勸你,別在這兒惹事兒,趕緊收拾收拾回去吧,趕緊回家吧,在這塊兒,你惹誰都不好。”


    曉東在這一看,把臉上西瓜汁擦了擦,說到:”行啊,不是打我嗎?行,我懂啦,那誰,來來來,給那賬結了,咱走了,你是老板是吧,你就覃輝啊?”


    “對,我是老板,你啥意思呀?這事兒怎麽地,還不拉倒啊,我勸你兄弟,在這塊兒鬧事兒,能給你整沒影子了,趕緊回家吧,趕緊走吧。”


    “行,你們牛b,我走行吧,我走!”


    兄弟這一扶他,打門口這一出來,指定是不服,那能服嗎?打門口這一出來,旁邊的兄弟也問他:”東哥,這怎麽整啊?咱就白挨打了,就這麽地了?”


    “媽的,不可能就這麽地啦,我找我叔,我讓我叔過來,媽的,今天晚上全給他幹銷戶他!”


    旁邊那幫兄弟都聽過他叔,知道他叔厲害,但是誰都沒見過,也在那兒扇呼他,小孩兒嘛,都要點兒麵子,曉東這一看:”這麽的,上車來,上車,完了我給我叔打電話,都上車來!”


    都是富家子弟,都有錢,哐哐哐往車裏一上,龐曉東拿電話直接打給他叔啦:”喂,叔啊,我曉東。”


    “曉東,怎麽得了,有事兒啊?”


    “叔,你在哪兒呢?”


    “我在家呢,怎麽得了?”


    “我在天上人間讓人給打了。”


    “讓人給打了?因為啥呀?”


    “我給那台上的演員啥的,包括主持人,我賞一萬多了,我就讓他們下來陪我喝杯酒。對麵有個叫什麽加代的,媽的,他們也賞了,完了那演員就不過來,我就給他們罵了。這一罵,對麵他們就給我打了,而且我還提你了,我說我叔是邊作軍,他們不但不給麵子,而且給我打的時候還說了,你叔在這兒,我當你出麵兒我都打你!”


    這邊這個邊作軍,老痞子,老社會了,就你說這幾句話,真的還是假的,一聽就聽出來,但是,此時此刻,不能跟你辨別真假了,不管咋地,你是我侄兒啊,能不管嗎?


    邊作軍當時就說了:”曉東啊,你這麽滴,你到我家裏來,我看看情況,完了之後呢,我看看再說。”


    “不是,叔,你不過來呀,我都挨打了,咋辦呀?”


    “你先到我家來,我看看怎麽回事兒。”


    “叔,你這要不管我的話,這以後怎麽滴。逮誰誰欺負我呀,我提你都不好使。”


    “我讓你先回我家,我沒說不幫你,你先過來吧,我看看。”


    “那行,叔啊,我這就過去,好嘞。”


    電話啪嚓的一撂下,這幫兄弟往過這一圍:”東哥,咋說的?你叔什麽時候過來?”


    “你們在這兒等著,我開車我先回去,完了之後呢,我肯定得找他,你們放心吧。”


    這幫兄弟一聽,也都知道他叔厲害,就在這兒等一會兒唄,曉東在車裏,把前邊這個鏡子也給撂下來了,一看,鼻梁子這地方,臉蛋子這地方,全砸開了,把那西瓜汁啥的,啪嚓抹一臉。


    邊曉東這小子也聰明,特意往這臉上,脖領上,手上,這來回抹巴點兒,整的到處都是西瓜汁,顯得打的狠。這一收拾利索,把這車子一開上,直接奔他叔家去了。


    他叔長得跟誰像呢?跟陳道明長得挺像的,瘦不溜兒的,挺有那個氣質的,你要說長得多帥吧,也談不上,但確實有那個氣勢,就往那兒一坐,那是真有派頭!


    等說到門口的時候,砰砰砰一敲門,門啪嚓這一打開,他嬸兒給開的,這一看,嚇一跳:“曉東啊,你這咋整的呀?誰給你打的?”


    “嬸兒啊,在天上人間,有個叫加代的,他給我打的,我叔呢?”


    “你快點兒進屋吧,你叔在裏屋呢。”


    這一換上鞋,往裏邊這一進,他叔看他一眼:“曉東來了,上衛生間去,先洗一下子,完了之後呢,出來跟我說說怎麽回事兒。”


    “我不洗,叔,你要不幫我,我今天就不洗。”


    “你先給它洗了去吧,到裏邊先洗洗吧。”


    往衛生間一來,洗吧洗吧,擦吧擦吧,出來了,這邊,邊作軍這一看他:“說吧,怎麽回事兒啊,跟我學一學。”


    “叔,真是太磕磣了,我到那塊兒我也沒少打賞,打賞一萬多了,對麵一個叫加代的,完了以後呢,他們也打賞了,完了之後這幫女的也不過來,也不跟我喝酒,就圍著加代他們轉,所以我就急眼了,我就給他們罵了。”


    “你罵他啦?”


    “對,我就罵那個演員了。”


    “那加代為啥打你呀?”


    “完了之後這幫女的也不過來,也不跟我喝酒,我就急眼了,我就給他們罵了。”


    “你罵他了?”


    “對,我就罵那些個演員了。”


    “你罵演員加代為啥打你呀?”


    “這我就不知道啦,可能說掛了倒了吧,完了拿那個瓶子就給我打了。”


    “你不是提我了嗎?”


    “那我可不是提了咋的,就是他要打我時候,我說我叔是邊作軍,你要是今天打我,我叔得找你,完了他也沒聽,就給我打了。”


    “行,我知道了,你別哭了。”


    “叔,你得幫我呀!”


    “別哭了,憋回去!有他電話沒有?”


    “電話我沒有,我也不認識他。”


    “叫什麽名字?”


    “叫加代。”


    “行,我打電話問問。”


    啪的一幹過去:“喂,二昆,聽說咱們京城有個叫加代的,你知不知道?”


    “加代?我聽過呀,在深圳回來的,而且,這兩年吧,混的挺好的,聽過這個名兒,聽說跟京城這幫社會啥的走的都挺近的,軍哥,什麽事兒啊?”


    “你這麽滴,你給我查一查,把他電話號給我整過來。”


    “哥,這是有事兒咋滴?”


    “你別問了,趕緊把這事兒給我辦了。”


    “行,我知道了哥。”


    啪的一撂下,邊作軍,在當年的社會上,就是基本上都得以邊哥,邊爺據稱,你像什麽沐春華啊,什麽路政路遙啊,在人家麵前那都是弟弟,都是老弟級別的。


    這邊,沒有十分鍾,把電話給要過來了,邊作軍把電話啪的一幹過去,代哥跟廣哥他們正嘮嗑兒呢,代哥習慣性的把電話放到茶幾上麵,來電話好聽。


    正跟廣哥嘮嗑呢,廣哥還說呢:“代弟呀,這段時間我也知道你發生了很多事兒,那怎麽不找廣哥呢?跟廣哥這是遠了呀,還是說跟廣哥有什麽隔閡了?”


    “廣哥,不存在啊,一輩子兄弟,你要說這些就多餘了。”


    “代弟,我不管以後發生什麽事兒,你跟廣哥說一聲,咱們一輩子兄弟!”


    “一輩子兄弟,你放心吧,廣哥!”


    倆人啪嚓的一碰,正在這兒喝酒呢,這邊電話響了,一看電話尾號五個九,代哥不認識,隻是感覺這個號不一般,廣哥在旁邊這一看,當時也說了:“這號兒挺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


    代哥這一看他:“你知道誰的?你認識啊?”


    “想不起來了,你接吧,趕緊接。”


    啪的一接:“喂,你哪位呀?”


    “你是加代吧?”


    “我是,你哪位呀?”


    “我叫邊作軍,我不知道你聽沒聽過我。”


    代哥聽過沒,真聽過,在四九城,基本上就沒有沒聽過的,你是玩社會的也好,還是走江湖的也罷,你說你沒有聽說過邊作軍,那指定是不存在。


    但是他倆不認識,代哥當時也說了:“軍哥,我聽過你,這給我打電話怎麽地,有事兒啊?”


    “有個事兒,兄弟,我不是欺負你,在這天上人間呢,你剛才是不是打個人,那是我大侄兒。”


    “是打了,有這麽回事兒。”


    “那你這麽滴,既然說你聽過我,這事兒就好辦了,我也不難為你,你這麽的,你到我家裏來,我大侄兒正好在這兒呢,你當著我的麵,你給他道個歉,給他服個軟,完了之後呢,我聽說你挺有米兒的,你再給他做個賠償,這個事兒呢,咱就過去了,我也不找你麻煩了。”


    “軍哥,你這個大侄子該打呀,他罵我了,所以說我才打他的。”


    “那你啥意思啊?這個歉不能給道,對吧?”


    “軍哥,你要想找個麵子呢,老弟可以給你,明天我張羅一桌,把你,包括你這個大侄兒,都給叫上,完了之後當麵咱們喝點兒,把這事兒嘮開得了。你要至於說什麽道歉,什麽服軟啊,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老弟啊,看你年紀輕輕的,挺狂啊,我邊作軍呢,這麽多年了,很少給朋友打電話,或者要求什麽,你是頭一個,既然說不給我這個麵子,那你這樣,你告訴我你在哪兒呢,我找你去。”


    “你找我呀,我在天上人間呢。”


    “行啊,老弟呀,你在那兒等我,你最好是把你在北京認識的所有社會,所有的大哥,你都給叫上,我一會兒過去找你去。”


    “行,你來吧,那我等你。”


    啪的這一撂下,人邊作軍多狂呀,人告訴你了,把你所有認識的社會,所有的大哥,你全給我找來,我一會兒找你去!


    代哥這一看,什麽杜崽兒,閆晶,肖娜呀,什麽大象,什麽誌廣,你包括馬三兒,丁健,什麽戈登,哈僧,全都在這兒呢,那我還找誰呀,對不對?


    但是另一邊,邊作軍呢,也是因為這個事兒吧,也是要一個麵子,說你加代夠猖狂的,你也是一個後起之秀了,我都沒難為你,讓你到我這兒服個軟,就這點兒麵子你都不給我,那我得找你說道說道了!


    那你看,等邊作軍調集人馬,他會找到誰的?找到代哥又會發生什麽呢?


    在天上人間,代哥把邊曉東這小子給打了,這個龐曉東呢,哭著回去找他叔邊作軍去了。但是代哥這邊呢,也沒當回事兒,尋思你能咋的,在四九城,我還能怕你嗎?


    代哥真就沒當回事兒,但是另一邊呢,邊作軍當著邊曉東的麵兒,特意把電話本給拿出來了,把當年自個兒所認識的這些社會啥的,以前跟著自個兒玩的,全給打一遍,曉東都不知道,知道他叔厲害,但是不知道這麽大勢力。


    你敢說把電話本這一拿出來,人老邊就是早先點兒,就年輕的時候,老狠實了,屬於菜刀隊的,菜刀王,一個人拿把菜刀,對砍二十來個人,你當地位是白來的呀?


    這邊,電話啪的一幹過去:“喂,二坤。”


    二昆是他手底下的得力幹將,最老的一個大兄弟,當時老邊就說了:“二坤,把你手底下兄弟都給我集合了,一會兒我們上趟天上人間。馬上往過趕。”


    “老哥,怎麽地了?”


    “你不要問了,把咱們當年所認識的這些老哥們兒,你都給我叫上,完了之後呢,給我領到天上人間門口去,我要去找那小子。”


    “那行哥,那我知道了。”


    電話啪嚓一撂下,隨後把電話啪的一幹過去:“喂,黑三兒啊,馬上把底下兄弟給我集合了,上趟天上人間,在那門口等我,我這邊馬上過去。”


    “老哥,這怎麽地,出事兒了?”


    “沒其他的事兒,我要去擺個事兒,把兄弟都給我集合了。”


    “行哥,我知道了。”


    啪嚓這一撂下,黑三兒可狠實啦,眼珠子橫了橫了的,當年也得40多歲了,也是比較早的一夥兒老痞子了。


    隨後,這個邊作軍打了多些電話,打了不下十五六個電話,都是京城的這些個老痞子新痞子的,就是這些社會上比較有頭有臉的。


    那麽你看,這些人,一個人找十個人,是不是就得一百五六十人了?一個人比如說找20個人呢,是不是就得300多人啦?


    都沒有40分鍾,這些大哥基本上就集合了,二昆呢,是領三十來個兄弟,已經趕到天人家門口了,特意來踩點兒來了。


    二昆這一看,門口除了保安,也沒有其他人啊,把電話又給回過來了,啪的一幹過來:“喂,老哥,我到天上人間了,這塊兒也沒人啊。”


    “沒人嗎?”


    “沒有,門口除了幾個保安,沒有一個人。應該是在屋裏呢,應該沒有多些人。”


    “行,那我知道了,我這邊馬上過去,好嘞。”


    啪嚓的一撂下,其他的這些兄弟啥的已經到他家樓下了,在這兒集合了,你說老邊子這一下來,人這些大哥啥的,往前這一來:“邊哥!”


    還有不少人管他叫邊爺的,啪嚓一握手,人家已經習慣了當大哥這種感覺,雖說人現在不出來了,但是在江湖上依舊好使。


    往車裏一上,一擺愣手:“走,上天上人間。”


    當時在這樓底下得多少車呀,得四十來台車,一百四五十人吧,往當時天上人間這一趕,這邊,人家這個二昆還得三十來號人,加巴一起一百八十來號人吧。


    打門口這一停下,人老邊子一下車,旁邊十來個兄弟,在旁邊左右護著,頭排的拿的基本上全是老洋泡,雙管裂啥的,畢竟他們是老痞子了,也很少出來打仗了,像什麽五連子,11連子啥的,他們已經跟不上形勢了。


    後邊的那些個老弟,什麽小刺刺啊,什麽長矛啊,大砍,武士戰啥的,基本上全這套玩意兒。


    你說這邊,門口的那幾個內保這一看,當時都懵b了,這個時候問慌了,有聽說過:“這不邊爺嘛,四九城老痞子了,都哆嗦他。”


    這邊,老邊這一看:“二昆呀,你進去來,我不進去了,你把那誰,把那個叫加代的人給我喊出來,給他叫出來。”


    二昆這一看:“哥,我自個兒進去呀?我也不認識那小子呀。”


    “你領邊曉東過去,領曉東進去,曉東啊,你跟著你二哥,你進去一趟,看看哪個加代在哪兒,給他叫出來。”


    邊曉東這一看:”那行,老叔啊,我跟他進去。”


    倆人打門口這一進來,保安都不敢攔了,這時候,門口那些個車都已經擠滿了,你要正常來玩的,你是停到車位裏邊的,你是靠邊停的,人家是咋停的啊,直接停你門口,門口直接停滿了,可以說是水泄不通,想進來玩的看到這陣勢,直接就走了,裏邊玩完該回去的,到門口一看,直接就回天上人間裏邊了,就給你堵死了。


    倆人打門口這一進來,人曉東剛從這裏邊出去,知道你加代在哪兒呢,二昆也問他:”曉東啊,人在哪兒呢?”


    “就在裏邊呢,最靠前的位置。”


    二坤提溜著雙管裂往裏頭一來嘛,離加代得有個四五米遠吧,看了一眼,直接就喊了:“哎,誰是加代呀,媽的,起來來!”


    他一喊起來,加代也順勢回腦袋看了一眼,他不認識二昆,但是看見曉東了,他知道咋回事兒了。


    你包括這邊什麽誌廣啊,肖娜,杜崽兒,閆晶,大夥兒都聽見了,說誰呀,這一回腦袋,崔誌廣,肖娜,杜崽兒,閆晶,人家全認識,說這不二昆嘛,全認識呀。


    杜崽當時還說呢:“這不二昆嘛,這是幹啥呀?”


    “崽兒哥,這事兒跟你們沒關係,我找一個叫加代的,誰是加代呀?”


    代哥在那兒坐著呢,往起這一站:“我是加代,什麽個意思?”


    “什麽玩意兒什麽意思?趕緊出來來,你不打我這個弟弟嗎?你不打曉東嗎?來,出來,你牛b你出來,我在外邊等你。”


    人轉身領曉東就出去了,說我在門口等你,牛b你就出來。代哥這一看,那我出去唄,我看看怎麽回事兒,在京城還能咋的?我這幫哥們兒都在這兒呢,你能欺負我呀?你是敢打我呀?


    代哥這一看:“走!”


    馬三兒,丁健在後邊跟著,大夥兒也跟出來了,這邊,肖娜,杜崽,閆晶,大象他們,全出來了。


    打門口這一出來,邊作軍說一句什麽話呀:“肖娜,你幹啥呀,還有你杜崽兒,你幹啥來了,大象,你什麽意思啊。”


    在人群當中這一抬腦袋嘛,“呀,這不那誰嗎,這不老哥嘛,這是什麽意思呀,這怎麽地了?”


    這邊,邊作軍這一看嘛:“肖娜呀,包個杜崽兒,閆晶,大象,誌廣,這事兒跟你們沒有關係,打我侄兒你們參與了是咋的?有你們事兒啊?”


    肖娜這一看:“老哥,這是不是誤會呀?這是你侄兒啊,俺這也不知道啊,這指定是誤會了,知道他是你侄兒那能打嗎?那是不可能的事兒啊!”


    “肖娜,你也不用跟我說那些,我今天來呢,我就找這小子來了,這不叫什麽加代嘛,我打電話,我就讓他給我服個軟,給我道個歉,給我侄兒做個賠償,這小子挺狂的,太猖了,我必須得教訓教訓他,我今天都親自過來了。”


    肖娜這一看:“老哥,你給我個麵子,這是我弟弟,我代弟,他也不知道呀,早些年兒呢,在深圳了,從外地,從南方剛回來,不知道咱們北京這邊是怎麽回事兒,要知道的話,指定是不能,你給個我麵子。”


    “兄弟,這事兒你不用管,早些年,你在什刹海,你讓人十多個人砍的時候,誰幫的你呀?你今天給我站對立麵啊,怎麽地,你要打我呀?”


    “不是,老哥,沒那個意思,我能嗎?指定是誤會…”


    “那你就把嘴給我閉上,跟你沒關係。”


    那邊,杜崽兒也說:“老哥,這都是誤會。咱哥兒幾個,跟你咱都沒說的,這指定是誤會了,你沒必要整這麽些人呀。”


    “杜崽兒,別人說話呢,我能聽一聽,那怎麽地,我沒幫過你呀,你在裏邊的時候,誰給你送的錢,誰給你買的棉衣棉褲啊,沒有我,你能有今天?”


    “那我啥也不說了。”


    真的,都受過人家邊作軍的恩惠,人家正經八百夠個大哥,對這幫社會也好,對身邊的兄弟,哥們,朋友也好,人家做的夠用,夠個大哥。


    這些話一說出來,加代是不是在旁邊聽著呢,這一看,就是凡是跟自個兒好的那幫社會,跟人家全都認識,全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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