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小蘭這一下來,看見元南他們了,一看這幫人,就是載載歪歪的,你一看就是社會,她當時有點害怕了,雖說家裏以前挺富裕的,但是對於這幫人,就是這種社會人,接觸的很少,他爸也不玩社會呀,如果玩社會,能被打成這個樣子嗎。


    小蘭在這裏看了一圈,代哥比較穩當的,在這裏看著比較正常,穿那小衣服挺板正的,人長得也帥,他向代哥這邊靠攏過來了。


    往這邊一來,當時也說了:“你好,哥,我問一下子,哪個是代哥呀?”


    代哥這一看:“是弟妹吧?”


    “對,我是大鵬的女朋友。”


    “你好,我叫加代,我是大鵬的哥哥。”


    “哥,那咱上去吧,大鵬人在上邊躺著呢。”


    這邊,代哥打前邊第一個,後邊元南領這幫兄弟,呼啦的一上來,把病房門啪嚓的一打開,大鵬在這躺著呢。


    這邊,一歪腦袋,看眼代哥,眼淚嘩就下來了,嚐試著抬了抬手:“代哥。”


    代哥往前這一來:“大鵬啊,怎麽整的啊,怎麽能傷這樣呢?”


    “哥呀,別說了,我過去吃個啞巴虧,沒吃過這麽大虧,你說這次就趕上了。”


    “兄弟,啥也不說了。這個事哥給你擺,打我兄弟能行嗎,給我兄弟傷成這樣,哥啥也不說了,哥去找他去,哥指定給你一個交代。”


    元南在旁邊呢,打走廊這一進來嘛,當時就說了:“鵬弟呀。”


    “南哥。”


    “誰呀,提我沒好使啊,怎麽地,說提我才給你砍的?”


    “哥,我也不知道對麵咋回事。”


    “不認識我呀,認不認識我呀?”


    “我不知道啊,我就說哈爾濱焦元南是我哥,完了他啥也沒說,直接拿大砍就上來了,直接就給我砍了。”


    “我去,這b養的挺猖啊,挺狠實啊,行,一會我去會會他,看看是他狠還是我元南狠,我找他去。”


    這一看代哥,說到:“代哥,走吧,咱找他去。”


    代哥這一看:“行,大鵬啊,你在這好好養傷,我過去找他去,哥給你處理這個事,那小子在哪呢?”


    “哥,具體我還說不清楚,讓小蘭帶你們去吧,她清楚。”


    當時把小蘭給叫上了,那小蘭能不知道地方嗎?打樓上這一下來,往車裏咣當這一上,焦元南後邊這些兄弟啥的,一聽跟元南大哥出去打仗,元南大哥領著他們出來辦事來了,一個個跟打雞血似的,賊猖狂。


    這四台車打當時的紅港醫院,直接奔二良子他這個麻降館來了,打門口咣咣咣的一出現,打車裏一下來,在元南這邊,拿11連子哢哢的一擼,後邊的兄弟,往懷裏這一夾,一個個都挺板正的。


    當時馬三和丁健沒來,代哥特意沒帶,給他扔到哪了,扔到醫院裏邊了,代哥說你們看著點大鵬,萬一對麵要打回勺,傷了大鵬呢。再一個,有元南的兄弟在這邊,也用不上你倆,你倆就在這吧,把馬三和丁健給放到這了。


    這邊,代哥打頭,打門口啪的一推,直接進來了,裏邊得有100多號人,在那玩牌九的,玩骰子的,嗚嗷喊叫的,幹啥的都有了。


    元南也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也不熟悉,進來就到處一頓看,這邊,十一連子就在這懷裏夾著,有一個玩的也不知道是看熱鬧的,這人回頭看一眼,元南這一看他:“你看啥呀?你玩你的,媽的,你看啥呀你!”


    這小子一回腦袋,嚇的一哆嗦,沒敢吱聲。你說這邊,往裏頭一進,小蘭在前邊,元南這一看:“那個誰,人在哪呢?”


    “大哥,他那個老板應該在二樓呢。”


    代哥,包括焦元南,往前這一來,人家這裏邊有不少兄弟呢,在二良子那屋裏,也有十來個兄弟呢,但是這玩意也不是說完全看人多呢,還是元南厲害,這一看:“誰是二良子呀?誰是二良子?”


    這一喊誰是二良子,人有兄弟就聽見了,這哥們還挺聰明,一看這麽多人,沒吱聲,轉身直接上那屋去了,往屋裏一進,這一看:“二哥,門口有人找你呢!”


    “誰呀?”


    “我不認識啊,看那樣子挺橫的,好像是社會也不知道啥的。”


    打門口這一出來,二良子看了一眼,他也不認識焦元南,但是指定是聽過,本人沒見過,這一看:“哥們,啥意思啊?出來玩的還是怎麽地?”


    “玩你的媽呀玩!”


    說著,焦元南把十一連子啪嚓這一拿出來,這邊,二良子就感覺不對勁了,一回腦袋,就使個眼神,後邊兄弟直接進屋了,其中倆兄弟把五連子順屋裏沙發下邊直接給拿出來了。


    剛往出走呢,這邊,元南多狠實呀,朝其中一個兄弟哐當就是一下,啪嚓的一下子,直接打腿上了,這兄弟五連子啪的一甩,當場就撂倒了。


    邊上那個兄弟五連子都沒怎麽擼呢,這邊,焦元南啪的一指喚:“放下來,把那玩意放下,放下!”


    這哥們還在猶豫呢,焦元南哐當又是一槍,五連子當場就打飛了。倆兄弟,兩把五連子,直接打飛了。


    這時候,二良子懵b了,見沒見過社會,指定是見過,但沒見過這麽打仗的,一點都沒說對峙,沒說你有兄弟,,我也有,咱們帶兄弟站到這,咱們對立一下子,談一談,揚個言啥的。


    但是焦元南都沒有給你這個機會,直接把你倆兄弟打躺下了,剩那五六個,元南啪的一指:“都給我跪下來,跪下。”


    幾個兄弟都沒管這二良子,那一看,這個家夥太狠實了,沒見過這樣的呀,一說讓他跪下,沒有反抗的,都跪,咕咚的一下子,五六個,全跪下了。


    二良子沒動彈,有點沒反應過來,一看小蘭嘛:“小蘭,這什麽意思呀?”


    元南大哥往前這一來,十一連子往腦袋瓜子上一指:“知道我是誰不,認不認識我?”


    “大哥,我不認識啊,哪個道上混的。”


    “我告訴你一聲,我打你,我今天打個明白,我就焦元南,哈爾濱的。”


    “南哥呀,我聽過你,我知道你。你看我這跟你也沒仇啊,我也沒得罪你呀,你看你這,你這什麽意思啊。”


    “什麽意思?昨天來那個,那是我兄弟。是我兄弟知道不,就小蘭他對象,你的,提我都不好使,是不是把我的兄弟給砍了,好懸沒給砍死,你是不是活擰巴了,是不是活不耐煩了?”


    “南哥,這是誤會呀,我這真不知道他是你兄弟,我要知道的話,我指定是不能!”


    “不好使啊,把錢拿出來,你給我兄弟打了,得給我賠償,拿錢來。”


    “南哥,你看得多少?”


    “你就往出拿就完了,拿夠了我就告訴你夠了,不夠呢,你就繼續給我往出拿!”


    他這個局子呢,大慶第一局子,老大了,100多號人玩,就一天抽的水,都得抽出10個20個的,那就是九八年的時候,這個二良子呢,多了沒有,1000個w指定是趁上了。


    這邊,他一看拿錢能解決,心裏開始暗暗高興了,我就幹脆給你錢吧,就麵前這個焦元南,咱說句不好聽的,那就跟個瘋子一樣的。


    代哥在旁邊都看不下去了,這一看:“元南…”


    “代哥,在咱們黑龍江,你就不用吱聲,你就看我元南怎麽做就完了,你看能不能讓你滿意,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這邊,二良子一回腦袋,告訴其他兄弟,說上屋裏取錢去。倆兄弟往屋裏一進,其中一個小子還挺聰明,你當兄弟的,你不得替大哥著想嗎?那屋裏不能說有多少錢,你都拿出來吧?


    這小子拿了多些呀,拿一個兜子,裏邊裝了20個w,因為一個小兜,20個w,就兩遝嘛,元南看的清清楚楚,剛打門口一出來,這邊提溜著小袋子,元南朝他腿上,哐當就是一下子,直接給打個人仰馬翻,把那錢撒一地。


    這邊,二良子懵b了,這一看:“不是,南哥,這給你拿錢呢,這什麽意思啊?”


    “沒意思,你打發要飯的呢?給我兄弟砍那個b樣,這點錢夠嗎?你自己說這點錢夠嗎?”


    另外那個兄弟呢,不敢往出走了,聽見外麵打了,有點不敢動彈了。元南這一看:“接著回去給我拿,拿到我滿意為止,不滿意完了還崩你!”


    這邊,一個兄弟再進去,這回咋的,把裏邊的錢都給拿出來了,這兄弟學聰明了,錢呢,反正也不是我的錢,我出去再崩我一下子,犯不上,畢竟身體是我自己的呀!


    裏邊多了沒有,140多個w,不到150,放局的嘛,天天這個錢的流水就比較多。往出這一拿,元南這一看:“行啊,這個錢呢,不是給我的,是給我那個兄弟的,你把人給砍了,這個錢給我那兄弟,但是今天我來了,我居然能在你麵前沒有麵子,這事有點說不過去,那以後我就沒法混了,那誰呀,來,給我拿錢!”


    林安強在旁邊呢,把箱子啪嚓這一遞過來,焦元南往前這一來,十一連子直接就支二良子腦袋上了,給二良子嚇壞了:“哥,咱錢也認賠了,我兄弟你也打了,放我一馬吧,咱以後肯定是不敢了。”


    “不敢也不行啊,那我焦元南,無論說在黑龍江,還是在哪,我出去辦事,我必須得留點記號,一般來說,我必須得嘣你兩下。我讓你長長記性!”


    焦元南這一看:“今天我也不為難你,給我兄弟的錢也拿了,我拿小刺刺我再紮你兩下子,行不行?紮兩下子咱就一筆勾銷了,以後呢,也不用找我這兄弟麻煩了,包括我這兄弟媳婦,這不是大慶紅崗區的嘛,以後讓我知道你找他麻煩,我下次來,我就給你胳膊腿卸了,我就整死你!”


    “不是,哥,我指定是不敢了,我指定不敢了!”


    “不敢不行啊,不敢也不行,來來,架著點!”


    林建強,大義,他們往前這一來,直接給二良子就架起來了,他緊著張嘴說:“哥,不敢了,真不敢了!”


    正張嘴呢,元南老狠了,也不往你身上紮,你說往哪紮啊?呲嘎的一下子,直接從這個嘴角紮進去了,啪的一下子,從腮幫子這邊幹出來了,直接貫穿了,疼完了都。


    這邊,啪的一拔出來,這邊啪的一下子又給紮進去了,兩個腮幫子,紮兩下子,當時就順著嘴,臉上,西瓜汁哇哇就下來了。


    二良子在地下疼的直翻滾,喊都喊不出來了,躺著的時候,這邊,元南拿的這玩意啪的一調過來,反彈到大腿根的位置啊,大腿根肉厚的地方,噗嗤的一紮,裏邊那個西瓜汁,呲的一下子,直接呲一臉,看著老殘暴了。


    代哥在旁邊看著呢,就緊著喊:“元南,行了元南!”


    元南這一看:“代哥,就這種人,我必須得這麽收拾他了,媽滴了,提到我,你都不給我麵子,啥意思呀,跟我對著幹唄,我焦元南不好使唄,我得給他長點記性。”


    這時候,二良子就已經不動彈了,旁邊那些個兄弟一聲都不敢吱聲,代哥這一看:“元南,行了,咱們走吧,趕緊的。”


    元南這一看,告訴林漢強把這兜子給提溜上,這個錢兜子嘛,這一拿起來,十來個人,打樓上一下去,底下那些玩的,也聽著點動靜,但是都是在這裏全神貫注玩的,也沒在意呀,該玩的還是在這玩呢。


    打樓下這一出來,這些人上車直接來到醫院,元南也特意說了:“代哥,你不行回北京啊,你跟我上哈爾濱,我必須得招待你,上這玩兩天。”


    代哥呢,也尋思了,說大鵬在這紅崗區呢,在醫院住院呢,多少也是不放心,就說了:“那行,我啥意思呀,咱們趕緊的,給大鵬轉院,上哈爾濱去,讓大鵬上哈爾濱住院,咱不在這待了。”


    代哥當時也同意了,這邊,特意告訴小蘭給辦的轉院,而且,臨走的時候,代哥也跟小蘭說了:“小蘭啊,大鵬是我弟弟,我親弟弟,你對他印象怎麽樣啊?”


    “哥,我對大鵬挺看好的。”


    “如果說你信任哥,你信任大鵬,你相信大鵬,你跟他一起走唄,跟咱上哈爾濱,將來呢,你跟大鵬,咱們一起回北京,你倆結婚,代哥親自給你們辦。”


    “哥呀,你看這…”


    “你現在不用著急,你可以考慮,考慮完之後呢,我們先走也行,你想好了,你到哈爾濱找哥去。”


    “那行,哥,我得回家跟我爸說一聲。”


    “行行行,你先考慮考慮,我這邊給大鵬直接搬到哈爾濱去。”


    這邊,小蘭特意上醫院,跟大鵬也打個招呼,說:“鵬哥,我回家跟我爸說一聲咱倆的事,完了之後再定。”


    這邊,給大鵬也轉到哈爾濱,代哥他們自己來的車嘛,直接回哈爾濱了。元南在道上,把電話就直接打出去了,啪嚓一幹過去:“喂,那誰,趙河啊,幹啥呢?”


    “我這沒事啊,在酒店呢。”


    “這麽滴,給我安排一個大桌,就是那種圓圓的,帶轉那個,我要招待我一個重要哥們。”


    “重要哥們?哪的呀?”


    “北京的加代。”


    “加代大哥呀,加代我聽過呀,他怎麽來哈爾濱了?”


    “我們一會就過去了,這不已經來了嘛,完了之後把那個房間給我留出來,一會,晚一點我就過去。”


    “行行行,我給你留著,晚上我也過去。”


    “好嘞,等我們過去吧。”


    等這邊到哈爾濱了,直接就上淩雲閣啦,已經定好了,趙河,包括齊齊哈爾的楊坤,焦元南身邊的哥們啥的,焦元東等。


    這一行人全到這了,加一起20來個,在這一坐,楊坤一看,和代哥啪嚓一握手:“代哥呀,媽的,我都想你了,上回啥時候見的我都忘了。”


    代哥一看:“啥時候見的不重要,咱是哥們,一輩子,一輩子的哥們!”


    “對,一輩子哥們!呀,那不是三嘛,這挺長時間沒見了!”


    “坤哥!”


    坤哥和馬三他們也都認識,也都互相打招呼,酒菜這一點巴好,大夥嘮嗑嘮的也都挺好的,包括趙和都說了:“代哥,坤哥,咱們開始吧,我這得多喝點,必須得表示表示!”


    社會人喝酒也利索,三下五去二,喝的也差不多了,楊坤都有點栽楞了,一天整這玩意整太多了,代哥還說呢,咱都是哥們,喝到位就完了。


    楊坤這一擺愣手:“沒事代哥,我都習慣了,一天不整,渾身難受了。”


    他們這邊嘮嗑呢,另一邊咋的,人這個二良子拿電話打給誰了?打給自個兒底下一個兄弟了,在醫院這邊做著手術,那邊還尋思怎麽對付焦元南呢。你給我打這個b樣,你在哈爾濱你可以,你牛b,我在大慶我不牛b呀?你過來哐哐給我崩了,那指定是不能行的。


    二良子直接把電話打給了自個兒的一個兄弟,啪嚓一幹過去:“喂,大柱呀,在哪呢?”


    “哥呀,我在外邊呢,這剛認識一個姑娘,他老公沒在家,我過來幫忙幹點活。怎麽地了,打電話有事呀?”


    “你馬上到醫院來一趟,我受傷了,讓哈爾濱那個焦元南給我紮了,給我紮兩刀,現在嘴都紮的不好使了,說話都漏風了。”


    “哥,你怎麽跟他幹起來了呢?”


    “哎,算了,這個我就不跟你說了啊,你先來吧,完了之後呢,過來我再告訴你。”


    “那行,哥,我馬上過去。”


    電話啪嚓一撂下,接電話的是他一個兄弟,叫李鐵樹,人賊狠,在當地呢,就是你社會打群架我也不參與,你什麽搶地盤啊,你茬個架啥的,我不參與這種事,你哪個大哥啊,說你要辦誰,卸個胳膊卸個腿啥的,還是要個命呀,我給你辦這個事,10萬塊錢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你像焦元南,那屬於大哥級別的了,那就得更貴一點了。


    等說李鐵柱,外號叫大柱子,來到醫院這邊,誰呀,這邊,二良子的臉呢,已經紮壞了,已經縫上了,說話就不利索了。拿個筆,拿個紙,特意寫上了:“大柱啊,到哈爾濱,把那個焦元南給我幹銷戶,我給你拿30個w,錢呢,已經放在家裏了,你到我家裏去取。”


    大柱往屋裏一進,把這個紙條啪嚓的一接過來,這一看,也明白了,叭叭的一撕,撇垃圾桶去了,這一看:“哥,你放心吧,給你打成這樣,即便你不給我錢,我也幫你。”


    二愣子這一看,說話也費勁了,也不說了,這一點頭,把頭這麽一點,意思是啥呀?兄弟,這事就麻煩你了,這個仇你給哥報了。


    大柱這一看,一點頭,轉身出去了。當年拿的啥呀,他沒有太先進的裝備,一把五連子,啪嚓的一擼,兜裏又揣了10發花生米,開的啥車呀,沒有手續的,沒有牌照的,一個捷達,往當時二良子他家就去了。


    這邊,二良子他媳婦在家呢,門啪嚓這一打開,一看:“大柱來了。”


    他媳婦也知道怎麽回事,也認識大柱,當時就對大柱說了:“你二哥跟你說了吧?”


    “說了,說讓我過來取個錢。”


    “錢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在門口,把錢這一拿過來,大柱啪嚓這一提過來,就說了:“我走了嫂子。”


    “大柱啊,注意安全。”


    “放心吧。”


    說完,轉頭出去了,往自個兒車上一上,大柱一個人,從大慶直接幹到哈爾濱,找你一個焦元南能費勁嗎?人家在道上也是混的,把電話直接就打給自個兒底下的一個兄弟了,這個兄弟為不是跟他混的,就是關係挺不錯的。


    電話啪嚓一幹過去:“喂,大劉啊,你打聽一下子,哈爾濱那個焦元南,你給我問一問,今天現在在哪呢?你給我找著他!”


    “哥,怎麽地了,你找他是有啥事還是咋地?”


    “別人托我辦個事,你隻要告訴我他在哪就行了,哈爾濱你熟,你給我查一查。”


    “那行,哥,一會我給你回過去。”


    “好嘞,我等你電話。”


    啪嚓一撂下,沒有20分鍾,這個大劉把電話給打過來了,告訴他就在淩雲閣呢,在那吃飯呢,而且,身邊帶不少兄弟,有外地的,包括北京的,還有齊齊哈爾的不少兄弟呢。


    得知這個消息以後,大柱不存在害怕,一個人,這一開車,直接開到這酒店門前了,就在這等著你唄,你還能不出來咋滴。


    在對麵這一停,得等到後半夜了,代哥他們確實沒少喝,給這個楊坤喝的,應該有了解的老鐵,這是代哥來了,楊坤平時都不咋喝酒,代哥來了,你多少得整點吧,這一喝,就東倒西歪了。


    給元南喝的都吱嘎的了,代哥那麽能喝,都喝不行了,你說得喝多些啊,哥們在一起嘛,酒逢知己千杯少,啥都不說,那就是喝,而且,東北人喝那個白酒,杯不是很大,一口就是一缸,一口一缸的喝,沒有說抿一口的,說喝一小口的,那你就是不講究了,那你就不是不好交!


    往門口這一來,焦元南就說了:“代哥,今天咱們沒喝好啊,你這啥時候再來哈爾濱,你看南弟怎麽為你去做!”


    代哥這一看:“好兄弟,啥時候來就不重要了,咱是哥們,一輩子,一輩子好哥們!”


    “對,一輩子哥們!”


    那不仨人嘛,往出這一來,對麵,大柱可等著你焦元南呢!老鐵們,元南究竟有沒有被打,大柱和二良子又將麵臨什麽樣的結局?


    加代他們喝的也差不多了,這邊,元南這一看:“那誰呢,河哥呢,張河呢?”


    人旁邊兄弟這一看:“南哥,河哥先走了。”


    元南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頭兩趟上衛生間,這一看就不行了,第三趟再去,人就沒了,不知道他出去以後幹哪去了,還是直接喝跑了。


    南哥這一看,也說了:“行了,代哥,不行咱也撤吧,換個地方是怎麽地的?”


    這邊,楊坤也是說:“那什麽,代哥,今天咱就這樣吧,實在是整不下去了,幹到嗓子眼了,明天的,明天咱打電話,完了之後呢,上哪去我安排。”


    你說這邊,代哥也是,啪嚓這一看:“行,兄弟啊,沒說的!”


    這一說,幾個人吧,頂多二十來個人吧得有,打門口這一出來,晃晃蕩蕩的,自個兒兄弟扶自個兒大哥,打門口這一寒暄,相互的一握手,該上車的也上車了,楊坤呢,坐著車,人直接上酒店睡覺去了。


    這邊,代哥呢,王瑞扶著他往車裏一上,元南這一過來:“代哥,你慢點,這都沒少喝,明天的,明天我給你打電話。”


    代哥這一看他,元東扶著他嘛,元東沒咋喝,代哥這一擺愣手,人這邊開車直接就走了,隻有元東跟元南,就剩他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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