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4月中旬,珠海。話說代哥擺完吳迪這個事,領著這個吳迪,張寶林他們回到深圳了,沒著急讓他們一起這個回北京,或者回這個石家莊。讓他們在深圳多待幾天,意思啥,我好好招待招待你們,領你們轉一轉,玩一玩,看看深圳的美景。


    這一玩玩出事來了,這個事給丁建把這個名給幹起來了,那怎麽起來的,今天這個事給大夥講一講。


    這段時間吧,代哥領著吳迪、張寶林,老蔫,郝易他們以及說深圳這幫哥們,像什麽江林,一峰啊,以及說周強啊等等等等,包括邵偉他們全得請一遍。


    趕到這天晚上,邵偉安排個經理,在當年這個深圳深海國際酒店,在這塊整了一大桌子生猛海鮮,你看那個酒啥的,全是好酒,基本上你在市麵上,不是說你拿錢就能買著的,那最高端高檔的,大夥在這喝的也是特別開心。


    吳迪這一看,你不到深圳,你不知道自個兜裏錢少啊,你這個什麽深海國際酒店,那什麽消費水平。你包括深圳這一左一右,代哥沒少帶他們溜達,天天晚上你上那個向西村,這一看確實好。


    就是九八年,北京跟這個深圳,相比來說都得差不少,更何況石家莊了。吳迪心想,這深圳好是好,還是自個兜裏這個錢少,我再發展兩年,你等我再大一大的,我到這個深圳,我開個洗浴,那我開個這個夜總會啥的,是不是,我這一年頂我在石家莊幹五年了。慢慢的,不著急,我先發展發展。


    張寶林這一看,也自個就想了,我擦,這比不了啊,你在石家莊,咱說好使,是好使,你這出來感覺自己太渺小了,你還大哥,你給人家當個弟弟可能都不夠,差距太大了。


    這夥人在這喝的都挺高興的,喝完酒之後了,代哥領這夥人直接上哪?上向西村了,那可不是普通的村子呀,在這個村子裏邊,什麽這個夜宗會呀,夜場,洗樓房,歌廳,那就應有盡有,燈紅酒綠。


    往裏頭一來,代哥領他們去了一家最大的,叫西苑娛樂城,屬於代哥在深圳接待的常客了,老板啥的全認識,那一看代哥來了,那都得上前親自迎接。


    代哥領這幫兄弟倆到裏邊一坐,喝點什麽紅酒啊,這酒那酒的,主要就聊聊天,領這幫哥們出來放鬆放鬆,看看深圳的這個景色。


    每天基本上就是從早上就得喝到晚上,代哥就是沒有酒,基本上就是不行,哪頓都得喝,那吳迪,張寶林那就更不用說了,沒有幾個說不能喝的,他們這夥人基本上就天天喝。


    這一口氣吧,得喝三四天了,給那個代哥喝的都喝不動了,吳迪都說,一天喝的嘎嘎的,基本上就沒有清醒的時候了。


    趕到這天,代哥這一看:“吳迪呀,怎麽樣啊,這兩天玩的怎麽樣?”


    吳迪,張寶林一看:“哥呀,這個深圳太好了,以後有機會的話再來,但是你看咱這也差不多了,如果說沒有其他的事,不行咱就回去吧,你看這個石家莊,我這還有不少事需要我去處理呢。”


    代哥這一看:“不待幾天了?”


    “不待了哥,以後有機會的,這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麻煩啥呀,那哥們之間如果不走動的話,如果說你就在石家莊呆著,我就在北京,就在深圳,那怎麽相處啊,是不是,那吃吃喝喝,那屬於太正常了,麻煩啥呀。”


    “哥,那也不待了,你看這個我得回去了,完之後以後有機會的,再一個我基本上在北京,石家莊待的也少,寶林直接回石家莊了,我這次回去,我有點事需要我處理。”


    “那行,你要這樣的話,代哥也不強留了,這樣,明天廣義商會那個需要我去開個會,跟那幫老哥們,也是挺長時間沒見了,我去吃個飯。你這麽的,你跟那個寶林,我領你們倆去一趟,見見這個世麵,基本上也都是這個公司老總,包括這個企業家啥的,領你們接觸接觸,以後說,你看相處好了,也能成為自個的哥們,成為人脈。”


    吳迪這一聽,本來是個好機會,那是求之不得的機會,但是吳迪這一看:“哥呀,我就不給你添這個麻煩了,我就不去了,不行你去吧,完之後呢,你看咱什麽時候走,我等你也行。”


    “那你倆要不去,哥就不求了,完之後呢,這麽的,明天我去吃飯,後天咱們一起回北京,完之後那個你是回石家莊也好,那還是去哪,咱們一起走。”


    “那行哥,這麽的明天呢,我倆自己,溜達溜達,我倆那個看一看,這個深圳畢竟也挺大的。”


    代哥一聽:“行,我把王瑞給你們留下,王瑞給你打開車,什麽深圳周邊的,廣州啊,包括珠海呀,你們隨便溜達溜達。”


    特意交代給王瑞拿了一張100萬的那個卡,張寶林啊,包括吳迪,你倆無論說相中什麽,你是包啊,是衣服。是褲子還是表啊?還是什麽穿戴的,什麽奢侈品呢,你隨便消費!拿100個w,就是招待你們的,那代哥也特別敞亮。


    這一交代完,第二天,代哥直接奔那個廣義商會去了,在那塊基本上沒有啥會,就是這些人長時間不見了,溝通溝通感情,聊一聊,吃吃喝喝的。


    代哥到那確實沒少喝呀,喝得有一斤多白酒,什麽茅台呀,包括什麽的一些紅酒啥的,即便是再好的酒,你就再好的吧,喝多它不也上頭嘛,也難受嘛!


    這邊代哥在這陪著喝,大夥玩的也挺樂嗬的,代哥這邊吳迪呀,包括寶林他們,你是吃吃喝喝,還是溜達,玩的都挺嗨的!


    但是咱們今天這個故事可就來了,咱們得從這個袁寶璟,我提這個人,你看很多老鐵也能知道,這個屬於一個企業的老總,老家是這個遼陽,遼寧遼陽的。


    他起家主要靠三樣,一就是期貨,二呢,就是股票,三就是投資,包括這個收購,主要靠這三樣,迅速的起家了。以自己獨到的眼光,哪怕說你在全國各地,就是哪塊通過自個人脈吧,包括一些關係。


    你這塊地皮,是不是,你招商,我直接以最低廉的價格,我拿到手,我管著我是自個開發,我還是轉手,我是這個炒作往外賣,還是說高價往外賣,甚至說拿到好的地段,直接翻好幾倍,那你說這個錢不讓他掙,讓誰掙啊,直接就迅速就起來了。


    趕到這段時間也是,在當時這個珠海,也是通過自個的這個關係,整了一塊地皮,這塊地皮能有多大呢?


    你要說論這個平方,或者論這個畝啊,這個還不太好計算,就是能蓋這個樓的情況下,能蓋30棟樓,而且中間還綽綽有餘,就是把這個綠化的這個空間全給放出來了,蓋30棟樓。


    這麽一塊地皮,那相當值錢了,而且這個位置就在珠海的香洲區建民路,那香洲在珠海那屬於說啥了,屬於說最繁華的一個區了。


    當年98年那就屬於寸土寸金了,那特別貴,這邊一切都談攏了,這個價格也談好,合同也簽完了。


    趕到這麽一天,正好是代哥到廣義商會喝酒的頭兩天吧,在這底下跟那個自個工程師,以及開發項目經理呀,把這個事已經敲定了,圖紙已經出來了,準備可以直接蓋樓了。


    正好袁寶璟在這個項目那個辦公室嘛,在這坐著呢,跟兩個外地的商人,可能說其中也有股份合夥幹的,還是怎麽幹的,具體呢,咱就不太清楚了。


    一個是福建的,一個是陝西的啊,一個姓黃,一個姓李,就在這辦公室在這坐著呢,幾個人在這研究事呢。


    從門口他底下一個經理,姓胡,胡經理,一敲門。


    “進來。”


    門啪啦一打開,“袁總,外邊有個事,得找你?”


    “什麽事啊?”


    “就頭兩天那個,因為動遷那個事,這不幹了,又來了啊。”


    “給他請進來,我看他什麽意思。”


    這邊胡經理出去把這個幾個人給請回來了,他這一夥人一共是三個人,領頭的一個姓高,兩個助理,一個保鏢。


    人家也是當地那個屬於幹開發的,也是一個大哥級的,打門口一進來,他一看:“你好袁總。”


    “你好,這個怎麽稱呼?”


    “我姓高,大名叫高洪軍,你看我今天來,還是說因為之前那個事,在咱們這個工程,這塊地皮在那個東南角,之前是我自個一個獨院,平方不大,能有個2000多平吧,屬於我自己一個辦公的地方,你看讓你們給扒了,這個價錢呢,給的我一點都不滿意,我也不同意,你看這個事,得怎麽整啊?”


    袁寶璟這一看,人家畢竟說幹這麽大,袁寶璟上邊沒有太大的關係,這一路走來吧,也屬於順風順水了,能說有今天的成就,肯定有自個獨到的這個能力。


    這一看:“高老板,是這麽事,我這塊地皮呢,我是從之前上一任這個老板手裏購買的,你們之前是怎麽拆遷的,那是怎麽補償的,如果說你不滿意,你可以到法院你去起訴他,跟我呢,沒有直接的關係,這個事呢,我管不了,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了,那我不管這個事,首先我跟你說明這幾點,我就是珠海本地的,我姓高,叫高洪軍,你可以打聽打聽,你可以問一問。我呢,兩個要求,第一呀,這個賠的多與少,包括賠與不賠無所謂,我也不差這個錢,二一個,你看這個地皮現在在你手,你是承包人,我要百分之十的股份!”


    寶璟大哥一聽:“怎麽的?”


    “我要跟你幹,10%的幹股,你看我可以投資。”


    給寶璟大哥幹樂了:“老弟呀,我問問你,我如果選擇跟你合作,我讓你入了一個股,能給我帶來什麽呀?我能有什麽好處啊?”


    “袁老板,首先第一點,我是這個珠海本地的,你跟我合作肯定會給你帶來一些這個方便,包括一些好處,這是第一。第二,你看在這個珠海,如果說裏邊沒有我的股份,你自個想幹,你是幹不了的,你幹不成。”


    “幹不成?”旁邊那兩個富商都在這樂,“擦,那怎麽還沒有你,我們還幹不了了?”


    這邊寶璟大哥這一聽:“那行,老弟我聽一聽,這項目你能投資多少錢?”


    “我投資1000個w,包括之前我這個房子,2000來平,你給我這補償呢,之前上任那個老板給的補償我不同意,太少了,這個錢不算,額外我投資1000個w,我隻要10%的鋼股,將來無論說你這個地皮賣了,還是說咱們自個開發,我就要10%。”


    “10%?老弟呀,我不能說別的,你這一千萬就是咱們這個一個角,你都買不去,你這不開玩笑呢,還要10%的股份。大哥跟你說一句到家的話,就是我底下這些工人,半年的工資都不止一千萬,你拿一千萬,要我10%的幹股。老弟呀,你看你這個賠償的問題呀,咱倆談不了,因為說啥,我跟你說得很明確了,如果說你想要賠償,你找上任那個老板。其他的事愛莫能助了,至於說投資,合夥還是入股,這點咱倆談不成,老弟呀,你看我這還在忙,我就不送了。”


    這邊高洪軍那能服氣嗎?


    “袁老板,如果沒我,你這個買賣你是幹不成的,那咱就走著瞧,以後事上見。我是珠海本地的,在珠海這個水有多深,哪塊能沒你脖,哪塊能能沒你膝蓋,你知道嗎?我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咱們走著瞧!”


    轉身領人那個助理,包括那個保鏢,人直接就走了,也不跟你這麽些廢話了。


    在這個屋裏,這倆富商一看:“大哥,能有啥事啊,什麽年代了,九八年了,怎麽玩社會那出,那怎麽沒有王法了,咱報阿sir就完事了唄,還能咋的。”


    寶璟大哥這一看:“是,我倒沒尋思怎麽的,這個以後再說吧,反正也走了。”


    這個事也算正式的撂下了,兩天以後,項目開發經理全權代理了,三四百個工人往這塊地皮哐的一攏,外邊的一圍,內部什麽溝也開始挖了,什麽扯線的,量尺的,這些工人就各司其職了,這裏叮當的就幹起來,那速度也挺快呀!


    這邊一幹上,咋的?這事可就來了。


    人家高洪軍高告訴底下大兄弟鄭東,領20台車,100多號兄弟,大車小輛的直接奔這個工地,往門口哢嚓的一停下,頭台車三菱帕傑羅。


    後邊全是天津大發,從大車上咣的一下來,所有兄弟基本上是沒有拿的,全是鋼管,鎬靶啥的。


    隻有說鄭東自個拿了一把大戰,一米二長,雙手拿著,往這個工地的一來,門口兩個保安,一看這認識,他敢吱聲嗎?直接就靠邊了。


    正趕九八年,那時候盛行啥呀?古惑仔,你看這幫歲數大的,歲數小的全崇拜呀,小頭發紅的綠的黃的,那就赤橙黃綠青藍紫了,各種雜毛。


    往裏頭一來,那一看,真社會呀,鄭東領頭,從工地這一進來,你一看裏邊這幫工人,哇哇全在那幹活呢,掄大鏟的,幹什麽的都有了。


    等他們這一進來,鄭東拿手一指喚:“來,給我圍上來,都給我圍上。”


    一喊圍上,這幫小子一衝進來,工人也不瞎,一看這就社會呀,把那個工具,拿斧拿錘子的,拿大鏟子一咣的一扔,不知道咋回事了,”這是怎麽得了?”


    旁邊的胡經理,底下這幫工人:”胡經理,你看這來人了,怎麽得了,來這麽多社會呀?”


    胡經理這一看,他也懵逼啊,趕緊拿對講機,告底下這幫工人啥的,底下有各個隊長:“各小組注意,大家先回去,吃完飯再說,下午幹不幹另行通知,吃完飯在那工棚子裏邊待著,先別出來,這個事咱們會解決,大夥都不用害怕。”


    胡經理你得解決啊,怎麽回事你得了解吧,往前這一來,幾個小子三五成群往那一站,二郎腿的一翹,有的扛著,有的立著,咋樣的都有了。


    胡經理這一過來:“你好兄弟,我問一下,你們誰是領頭的?”


    這小孩挺牛逼的,牛逼哄哄的:“那個,那個是我大哥,去吧,過去。”


    這邊胡經理這一看:“謝老弟,謝老弟。”


    往這邊一來,到那個鄭東跟前了:“你好兄弟,咱這邊…”


    “你誰呀?”


    “我是咱們這塊項目經理。”


    “咋的?”


    “你看咱領這麽多人,咱是什麽意思,咱這都一幫工人,就是在這塊建築這個樓房的,你看咱也沒得罪誰呀,你們是?”


    “你認識我不?”


    “不太知道啊。”


    “我告訴你一聲,我大哥叫高洪軍,我叫鄭東。”


    “鄭老弟,你好,”一伸手。


    鄭東啪的一打他手:“不用他麻給我來這套,我告訴你一聲,我大哥發話了,你們這個工地擾民了,我領兄弟來,你這工地不能幹了。打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幹了,趕緊領你的工人,趕緊撤出去,我們今天來的人是最少的,100多號。你要說不服氣,你跟咱對著幹,明天我再叫二三百,我就直接圍過來,但凡有一個敢裝b的,咱就揍你,咱就磕你。”


    “不是,兄弟,咱不裝b,裝,裝啥b,咱就是那個打工的,就是在這幹活的,都是工人,你看咱這能不能說不影響咱這個幹活啊,你們在這你看咱這幹不了了!”


    “你聽不懂人話嗎?你幹不了了,給你老板打電話吧,看你老板怎麽說,怎麽解決,我大哥不發話,咱們撤不了。”特意喊一嗓子,告底下這幫兄弟們:“兄弟們,都在這站好了,今天晚上咱大哥請你們找小姐去,都在這站好了。”


    底下這幫兄弟這一聽:“東哥,東哥你放心吧,”嘎嘎的一舉起來,一看這個陣勢,那是真嚇人。


    小的十八九的,大一點的,二十七八的,你看什麽樣的都有了,這幫你別看歲數小,打仗不計後果,你讓他給你兩下,他真敢呢。


    這邊胡經理整不了了,你怎麽整啊,打電話隻能說打給袁寶璟啊,扒拉一打過去:“喂,老板呐,我是胡經理。”


    “胡經理呀,工地不挺順利的嗎?”


    “老板呐,順利啥呀,剛開工,你看這一上午,眼看中午要吃飯了,來一夥社會,說他們這個大哥,姓高,叫高洪軍。就是之前那天找你那個,你看不讓咱們開工了,把這工人啥嚇得都那個在那個休息室呢,在那工棚子裏呢。你看這下午也不知道能不能幹了,哥,你看這個事,我這處理不了了,人家不走,說這個姓高的,他不發話,他們底下的就不走了。”


    “是這麽回事啊?行,那我知道了,我過去一趟。”


    “哥,你來呀?”


    “我過去一趟,你等我吧,好嘞。”


    袁寶璟自個坐車往這工地來了,來的時候也報阿sir了,說在他這個工地,有一夥不法分子,持這個武器啊,對咱們這個實施打砸,而且影響咱們正常施工了。


    他這邊都還沒到呢,人家阿sir到了,香洲分公司裏邊,一個防暴,一個製安,兩個大隊一起來的。


    往工地這一進,這一看人確實不老少啊,一看這社會呀,但是你看阿sir這一進來,社會人就是本能反應,你看見阿sir,你就是哆嗦,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呀,你耗子見著貓,你要是不害怕,那就反常了。


    他這一進來,尤其邊上那十來個,這一看,腦袋也低下來了,拿這家夥事本能的要往身後放一放,你得差不多點啊!


    阿sir一看:“都幹啥呢?都幹啥呢?”


    這一喊幹啥的,一個個低一個腦袋,阿sir一看:“來,都給我出來,來,手抱腦袋來,給我往外來。”


    一喊往外來,邊上的那個小社會啥的,你真得乖乖出來,你不出來都給你帶回去,挨個檢查,把身份證拿出來。


    領頭這個隊長姓劉,劉隊,鄭東往前的一來:“劉隊長。”


    他們認識啊,能不認識嗎?人高洪軍在當地混這麽大,底下大兄弟鄭東,能不認識嗎?


    “小東子,你這幹啥呀?整這麽些人幹啥呀?你給人圍了,你無法無天了?”


    “劉隊長,你看這麽回事,我大哥讓我來的。”


    “哪個大哥?”


    “洪軍,高洪軍。”


    “你大哥讓你來,你也不能這麽幹,你這什麽行為呀?”


    “劉哥,這麽回事,這個工地把我大哥家那個房子給扒了,你看給的賠償款吧,就非常少,根本就不合理,我大哥這不讓我們過來嘛,你看給施加點壓力,完之後多要兩個嘛,就這個意思說,我大哥要回來,那能少了你的嘛!”


    “得,你別給我倆整那些沒用的,我告訴你啊,趕緊把你的人帶走,你這啥行為呀?人家把電話打到分公司了,你看咱們現場二十來個阿sir,趕緊的吧,趕緊走,別讓我廢話,誰要是不走,我就全帶走了。”


    “劉哥,你這麽的,我給我大哥打個電話,讓我大哥跟你說行不行?”


    這邊正說話呢,把電話直接打過去了。另一邊袁寶璟已經到這了,已經到現場了.


    鄭東啪的一打過去:“喂,大哥,我們在現場了。”


    “給他圍住,一直不能讓他開工,啥時候服軟了,我讓他親自來找我來。”


    “哥呀,這邊報阿sir了,那個領頭的是那個香洲分公司的那個劉隊。”


    “他啥意思?”


    “不讓咱們在這,讓咱們走。”


    “你這麽的,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說。”


    “行,哥。”


    “劉隊呀,你接一下子。”


    這邊劉隊這一看,扒拉一拿過來:“喂,劉隊呀,我是高洪軍。”


    “我知道,兄弟啊,你看你這整這麽些人,你這幹啥呀,現在在這個香洲區,是我的管轄之地,你這麽整的話,你這不給我上眼藥呢嘛,人家對麵把電話已經打到分公司了,那你看這個事我能不管嗎?”


    “劉哥,對麵那個老板,他是外地的,他的底細我已經查清了,他是東北的,而且到這個咱們當地,整這個地皮生意,的給我這房子拆了,而且給的補償款非常少,我的意思我讓他給我10%的股份,我入股把這塊地皮,我跟他一起幹。哥,這個事一旦要成了,老弟不能虧了你了,你放心,你那份那指定不能少了,但是你看今天,你不能讓我這幫兄弟走啊,你給我攔一下,不管說想什麽辦法,哪怕說他們找到市經理了,這個事我都能想辦法擺,但是今天在你這,你幫老弟攔一下子。”


    “你這讓我怎麽整啊,你這不讓我為難嗎?”


    “哥呀,我不管你想什麽辦法,你搪塞一下子,你找個理由,你們先撤,你們先走。”


    “我試試吧,但是我告訴你們,千萬不能在這打仗,千萬不能在這惹事,你看你真要打起來了,你都給我穿小鞋了,給我上眼藥了,上麵真說找下來,我拿啥擋啊,你記住,千萬不能惹事,人在這可以,但是其他的不行。”


    “你放心吧,劉哥,你放心,我日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行了,我知道了。”


    人這邊劉隊你看這一看,往當時袁寶璟跟前一來:“你報的阿sir啊?”


    “你好,我報的。”


    “為啥報阿sir啊?”


    “你看這100多號不法分子手持這個利器,影響咱們施工了,那這些事你們不管嗎?”


    “兄弟,依我看這也不算什麽事,這夥人你看這個據我了解,人家之前這個家就是這的,你看你們把房子給扒了,人家過來看看,人家過來看一看,懷念一下自個這個曾經的家,不也是合情合理的嘛。再一個,人家拿那個東西,無非就是棒球棒子,什麽這個鋼管啥的,也不是什麽這個利器,也算不上什麽持械。你們之間呢,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是有這個房產這個糾紛,還是說這個地皮賠償這一塊。如果說你們在這上麵有什麽瓜葛,有什麽這個糾紛,你可以到法院請個律師,直接起訴他們,這個事呢,你看不歸咱們管,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不是,這,那你看我影響我們施工,在這塊嚇著我們工人了,那這你們不管嗎?”


    “兄弟啊,這事不歸咱們管,你看我說得很清楚了,如果說他們打傷你的工人了,或者說對你們人身安全造成威脅了,你這樣,你把我們找來。我們如果不管,那是我們不對,但是你看人就在那站著,雖說拿個棒球棒,也沒有什麽危險性吧,這個兄弟,這個實在是不好意思了,來,撤了來,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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