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12月,代哥自打從大連回來之後,處理完虎豹這個事,在大連待了四五天。陪著段三哥,包括這個小平溜達幾天,買一買這個大連的特產,眼看要過年了,也出來二十來天了。


    這一期故事我們來講講白小航的人生末路,很多老鐵都知道,白小航在北京號稱戰神,玉麵戰神,為人講究仗義,而且對代哥十分的尊重。


    小航呢,也屬於代哥人生當中的一個風景,一個過客,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這些社會呀,包括哥們朋友啊,都會逐漸的就沒了。但是代哥會一直往前走,咱們今天就講一講白小航的人生末路。


    這邊代哥在大連也說了,咱就回北京了啊,這幫親戚哥們,朋友啥的,給送送禮,是不是,給帶點特產啥的,包括丁建,王瑞呀,馬三都買點衣服啥的,在大連這邊沒白來一趟。


    等代哥回來之後了,第二天小航把電話給打來了,這邊代哥啪的一接:“喂,哪位呀?”


    “代哥,我是小航呀。”


    “小航啊,怎麽的了啊,最近不挺好的嗎?”


    “哥呀,我這想你了,我去看看你唄。”


    “你來吧,我在這個保利大廈呢。”


    “那行,哥,你告訴那個嫂子,中午多炒幾個菜,完之後了咱倆喝點。”


    “行行行,那你過來吧,正好哥也想你了,挺長時間沒見了,你過來吧。”


    “行哥,我這邊收拾收拾,我馬上過去。”


    小航是一台悍馬h2,從自個家轟轟的直接幹到保利大廈了,把車子一停好,奔這個酒店就上來了。


    咚咚咚一敲門,這邊靜姐給開的,這一看:“那個航弟來了。”


    “嫂子,我代哥呢?”


    “在裏邊呢,進來吧。”


    打門口的一進來,就是無論是代哥,還是靜姐都拿小航就當親弟弟一樣,小航子對他們也十分尊重,而且特別聽話。


    小航這一進來,代哥這一看:“小航來了。”


    “代哥。”


    “坐,隨便坐,”往那一坐。


    代哥這一看:“小航啊,這眼看著快到九八年了,代哥呢,不能說你別的,有些事呢,你也能知道,尤其咱們這一行一定要注意了。”


    小航這一看:“哥呀,咋注意呀,咱們幹這行吧,有些事咱就不找他,事找咱們,隨緣吧,愛怎麽怎麽地吧,管那些事呢。”


    代哥一看:“你自個注意點吧,九八年了,這個很多事啊不是咱們能控製的,看沒看你晶哥啊?”


    “我去了,跟你說的話差不多,告我輕點嘚瑟,那玩意嘚不嘚瑟的也不取決於我呀!嫂子,中午多炒兩個菜,我跟我代哥倆喝點,這多長時間沒見了。”


    “代哥,頭兩天我聽說怎麽進去了,你那事給我急壞了,你看我這也沒招啊!”


    “小事,不找那個勇哥了嘛,打電話給解決了,沒事。”


    “哥,那就行,你看給我急壞了,我真是沒招,你這上邊越整越高,咱這在底下這夠不著了。”


    “小航,這麽的,一會我給馬三,包括丁建都找來,咱大夥好好喝點。”


    “行,哥。”


    這邊給馬三,丁建一叫過來,馬三他們也特別熟,往這一來:“小航啊,你看也挺長時間沒見了,今天中午你就說怎麽喝,是碗喝,還是說杯喝,還是對瓶吹?”


    “用碗唄,碗喝。”


    “行。”


    這邊把這一桌子酒菜都點上了,靜姐特意在外邊買的菜,還有從大連拿回來不少那個海鮮。


    這一大桌子菜,打中午一直得喝到半夜將近11點了,小航喝的就是眼珠子都直了,找不著北了。


    小航在這喝的這一看:“代哥,你是我一輩子哥哥,我小航整個社會圈裏邊,無論說北京還是說哪,在我心裏,代哥,隻有你,我哥沒在這,哪怕是我晶哥坐到這,代哥,你在我心裏的位置,不說了。”


    “那個三啊?”


    馬三在底下呢,在桌子底下呢,這一聽:“小航啊。”


    代哥這一看:“小航啊,也喝差不多了,你早點回去吧。”


    給馬三喝的,再喝,喝不行了,別喝了。


    馬三在底下不一樣:“這個小航啊,”哢嚓的一下給手拽住了。


    丁建這一看:“三哥,拽我幹啥呀,小航在那呢。”


    “啊?”


    “在哪呢。”


    馬三扶著凳子也坐下來了:“小航啊,哪天的,哪天咱倆單獨喝,我不信我,我喝不過你。”


    小航這一看:“三哥,以後你別跟我倆吹牛逼了,你啥酒量我也知道了。”


    代哥也能喝,小航也能喝,都能喝。


    這邊他們也喝差不多了,等這一回去,小航當年住哪啊?


    北京的朝陽區亮子河大廈802房間,嘎嘎真實,有據可查,跟王靜,他媳婦王靜,兩個孩子,當天晚上一過,第二天早晨小航還沒起呢,電話響了,這事就來了!


    這邊電話啪嚓一打過來,小航這一接:“喂,誰呀?睡覺呢。”


    “航哥,我是劉洋。”


    “大洋啊,怎麽的了啊,要是沒啥重要事,下午再說吧,我睡個回籠覺。”


    “航哥,那個大事啊,你猜我看見誰了?”


    “看見誰了?”


    “我到這個通州來送個禮,完之後了,上來兩個人,他倆沒看出來我,我看出來了。”


    “誰呀?你趕緊說吧。”


    “黑寶子,崔玉寶。”


    “崔玉寶?他在哪呢?”


    “在這個通州啊,五星路,我給他送到一個紅城旅店,紅城賓館。”


    “行,你現在能不能找著他?”


    “我能啊!”


    “你這麽的,你在那等著我,我馬上過去。”


    “不是,哥,你看我現在往回走了。”


    “你現在馬上回去,你在那個酒店門口等我,如果說他沒出來,你不用給我打電話,他要出來了,你打電話告訴我一聲,我看我這邊研究怎麽整。”


    “那行,哥,我在這邊等你。”


    “好了,我馬上過去。”


    小航為什麽要找黑寶子呢?


    之前代哥和黑寶子有過節,小航記心裏了,說將來有一天我要找著你黑寶子,你看我揍不揍你,你看我打不打你。


    這邊小航一個人,從床上一下來,在床底下啪嚓的一拽出來,一把五連子在這個包裏放著呢,嘎嘎新的,把那個花生米啪啪的一按上,這邊啪嚓的一擼子,穿自個穿風衣,在外頭那個兜裏,一個兜裏放著十個花生米,倆兜拿了20發花生米。


    打樓上的一下來,往自個車裏一上子,直接奔這個通州了,往這邊來的時候,把這塊又給打過去了,這邊走呢,還沒到呢。


    “大洋啊,怎麽樣?”


    “哥,我往那邊走呢,還沒到呢。”


    “我現在馬上奔那邊走了,你到那你給我等著,完之後了,你給我看著點。”


    “行,哥,我知道。”


    “黑寶子旁邊那是誰呀?竇二雲啊?”


    “不是竇二雲,我沒看著他呀,是不興許在那個旅店裏邊呢,他跟那個月紅,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啊。”


    “也是他身邊兄弟。”


    “行,我知道了,我這邊馬上過去,你在那等我。”


    “行,哥,我知道了。”


    “這個劉洋他是幹啥的呢?開出租車的。”


    這邊小航往這一來,小航自個也聰明,他開這台悍馬在當年北京就是無論說你這幫混社會的,還是說底下這個小硫氓,小地痞都知道,這個h2是那個小航的,都知道,那就跟身份證名片一樣。


    小航趕到這塊,離能有四五百米遠,把電話打給那個劉洋了,啪的一打過去:“喂,大洋,你這麽的,你是不已經到了?”


    “我到了,哥。”


    “你往東來能有個四五百米,我就站這等你呢,一身白衣服,我戴了一個帽子。”


    “哥,那你咋不把車開過來呢?”


    “我這車一般人都認識,如果他看見他跑了呢,跑了怎麽整啊。”


    “行,哥,你領幾個人過來的?”


    “我自己過來的。”


    “哥呀,那黑寶子狠實啊,你別吃虧了。”


    “你甭管了,我知道了,你過來吧。”


    “行哥,我知道了。”


    劉洋開出租車往東邊這一來,眼看小航在這站著呢,這邊小航往副駕駛啪的一打開,這一看:“你這玻璃沒膜啊?”


    “哥,後邊有。”


    行,小航奔這後邊往那一上:“你這麽的,你把車開到那個紅城賓館斜對麵,咱倆在這等著,等他出來。“


    “哥,你看我這還得出車呢。”


    小航順自個這個兜裏啪的一掏出來2000塊錢,這一遞:“夠了吧?”


    “哥,你看…”


    “開到那去,你幫我盯著點,啥時候出來,啥時候拉倒。”


    “行,哥。”


    往紅城賓館斜對麵100來米,往那嘎一停,倆人在這等著,小航在後邊這一靠,也特意告訴劉洋:“你幫我盯著點,等他出來的。”


    說話功夫小航把五連子啪的一拿出來,劉洋這一看嚇一跳:“哥,你看,你別跟我車上放五連子。”


    “放心吧,跟你啥關係沒有,你放心得了。”


    “行,哥,你看…”


    “你別管了,膽真雞毛小,跟你啥關係沒有,你就放心吧。”


    “行。”


    倆人開始在這等了。


    另一邊黑寶子,包括這個月紅,就他倆,哪有那麽多人,就他倆在賓館呢。


    而且這個社會人你必須得有點不良嗜好,沒有不良嗜好,你是啥社會人啊,在裏邊,黑寶子,包括月紅在這整那個麵粉呢,呲溜呲溜的一整整好幾板。


    這邊月紅也說了:“寶哥啊,你看咱這有啥規劃不?”


    “這麽的,咱倆不在這個北京待了,你跟哥上南方,咱們上海南去。”


    “哥,那邊你看咱也沒有哥們,也沒有朋友,到那邊…”


    “你不用管了,你就跟哥走,到那塊咱就看哪個老板行,哪個老板有錢,我就幫他整死一個兩個的,一個50萬,兩個100萬,咱不就有錢了嘛,咱之後有錢了,咱是願意做買賣,咱做買賣,不願做,咱就整點其他的,你放心吧,你跟哥在一塊,我指定能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哥,那竇二雲你不帶他呀?“


    “不帶他,這小子膽小,我不願意領他,不管他。”


    “行,哥,那你看…”


    “等會啊,”拿這玩意麵粉嗖的一下,又吸了一口,倆人在這整老多了,當天中午根本就沒出來,一直幹到晚上六七點鍾了,倆人在這裏也整得勁了。


    這邊給月紅整的迷迷瞪瞪的,有覺還睡不著,黑寶子這一看:“這麽的,二紅,要不咱倆出去找地方吃點飯去,完之後呢,回來咱再研究。”


    “寶哥,咱倆你看是不眯一會啊,完之後了那啥。”


    “走吧,先出去,先找個地方吃點飯去。”


    “那行,寶哥,我聽你的。”


    這邊從大門口出來了,小航,包括這個劉洋在車裏等一天了,從中午11點,等到晚上六點鍾。


    劉洋拿煙在這點,


    “別抽煙,”小航一看,“把煙掐了,把煙掐了。”


    “不是,航哥,你看這等一大下午了,你這煙也不讓抽你,你這真也是,”啪的這一撇,撇這功夫了一回腦袋:“航哥,出來了啊,出來了。”


    小航一下坐起來了,五連子在這啪嚓一擼:“你在這等著,不用你下去了。”


    “行,航哥,我知道了。”


    這邊小航後邊門啪嚓的一推開,直接下來了,晚上六點多不到七點,冬天正是太陽下山的時候,光線比較昏暗,看人看不太清楚。


    黑寶子跟這個月紅打門口這一出來,黑寶眼珠燈鋥亮,那就跟那個夜裏那個狼似的,眼珠瞪瞪亮,四處環顧的看看。


    他是本能的一種反應,他不是怕阿sir,混的就是時間太長了,怕有仇家人找他,看看有沒有仇家。


    後邊月紅也是拿小煙一抽一看的,外邊冬天也沒有幾個人。


    這邊黑寶子一看:“走吧,前邊有個麵館,挺不錯的,河南的什麽燴麵,還有那個大盤雞,頭兩天我去吃一回,去嚐嚐去,再吃點。”


    正嘮嗑呢,邊說邊往前走,離這個麵館也就是200多米,小航在後邊帽沿啪的一壓下來,走兩步,抬腦袋看兩眼,走兩步,抬腦袋看兩眼。


    小航這就在後邊跟上了,往前能走個四五十米,小航準備起快腳步一路小跑,給這五連子啪嚓的一下也拿出來了。


    正趕咋的?月紅跟這個黑寶子他們正嘮嗑呢,在上衣兜把這個錢包就給拽出來了,這一拽沒拿住,正好還掉地下了,低腦袋去撿去了,撿錢包的時候,這一回腦袋看見白小航了。


    這一下看見了:“哎,小航。”


    他這一喊,黑寶子下意識一回腦袋,也看見了。


    小航此時此刻離這黑寶子得有三四十米遠,小航的五連子一舉起來,朝前邊哐當的一五連子,這一下子也不管哪是哪了,這一五連子真就沒打著。


    這邊月紅這也反應過來了:“媽的,趕緊跑來”,包括黑寶子說:“趕緊跑,”倆人前麵跑,小航在後邊追。


    但是月紅人家本身就通州的,對那邊十分了解,前邊200來米就到哪了?到派派了,月紅那一看:“寶哥,再往前點,眼看到派派了,我就不信他還敢追。”


    但是你看小航是誰呀?還有小航不敢幹的事嗎?


    這邊就跑,後邊小航邊追,眼看著還能有個幾十米就到派派,月紅還回腦袋呢:“媽的,小航,我到那個派派了,我不信你還敢追進來。”


    小航在後邊正好還拿著五連子,這時候距離月紅也就十三四米,小航抬手也沒尋思能打著,但是還真就打著了。


    他一回腦袋說話嘛,照前邊哐當一下子,這一下就給他打倒了。


    黑寶子他在前邊跑,聽到五連子聲一回腦袋,眼看著月紅給打躺地下了,這時候就眼看著月紅基本上活都活不成了。


    眼看著前邊還有個十米20米的到這個派派,黑寶子也急呀,那也害怕呀,往前的一跑,趕緊一喊:“阿sir,阿sir,阿sir。”


    這一喊阿sir,小航在後邊往前跑,眼看著月紅在地下,小航不知道他死了,朝他身上啪啪的一下,又補了一下,直接打了一個胸脯子上了,人當場就沒了。


    等說另一邊阿sir從那個派派,兩聲五連子響,打派派一出來,這一看,後麵有人拿著五連子,阿sir也害怕啊!


    這時阿sir出來了,喊了一聲:“哎,說幹啥呢?”


    一喊幹啥呢,小航離這阿sir得有三四十米遠,這時候五連子根本就打不著了,小航朝那個阿sir啪擦的一下,這一下子給阿sir嚇一跳,啪的一捂腦袋。


    這邊黑寶子眼看著阿sir出來了,奔前邊這一拐彎,黑寶子直接跑了,小航一看,你再攆也不行了,指定是攆不上了。


    這邊拿五連子轉頭往回跑,阿sir說實話真是沒敢攆,這冷不丁的,這是人家建派派以來沒發生過這樣事,在派派門前把人給打死了,哪有這種事啊?


    那個小阿sir也不能直接貿然衝上去。


    小航往回這一跑,那體力真好,什刹海體校出來的,一溜煙跑到自個那個車跟前了。


    往這悍馬一上,一給油直接幹出去了。


    但是此時此刻,小航不敢回北京了,離通州這塊近的就是唐山,包括承德,而且承德小航還有哥們,邊走把這話直接打給哥們了,啪一打過去:“喂,大胖啊,我是小航。”


    “航哥,怎麽的了,有事啊?”


    “你現在在不在承德?”


    “我在呀,航哥,你說。”


    “我在北京發生點事,我現在要奔你那塊趕,你到承德那個省路口你接我一下。”


    “那行,航哥,你過來吧,我在這等你。”


    “行,那好了。”


    等說到這個承德,人家大胖子一接上,當時航哥也說了:“大胖啊,我在北京這個事呢,絕對不是個小事,我到承德你千萬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哪怕說認識的,包括不認識的,以及說你的哥們朋友啥的,一個都不能提。”


    “航哥,你在北京多大事啊?那代哥,包括那晶哥擺不了啊?”


    “你別管了,我也不想讓他們知道,不想讓他們擦心,你這麽的,有沒有那個老房子,包括廢棄那個停車場,你把我的車給我停那裏。”


    “哥,至於嗎?”


    “你聽我的吧,把車開走。”


    “那行,哥,你這個用錢不,我這兜裏還有5000多塊錢,要用的話,我給你留著。”


    “那你給我吧,算我借的。”


    “沒事,”扒拉一遞過來,小航把這個錢給留下了。


    另一邊通州這邊那就炸鍋了,那就就不行了,瘋了,在人家派派門前把人給打死了,朝阿sir放五連子,這建派派以來沒有發生過的事,那相當重視了。


    黑寶子跑了之後,也尋思了,這的今天我是撿條命啊,這小航瘋了咋的啊?這不奔要我命來的嗎?不行,北京我不能待了,我一刻都不能留了,我得抓緊,我得上南方,我以後不能回來了。


    自個偷偷的一個人,到晚上半夜了,得兩三點鍾,回到自個就他倆原來紅城賓館了。


    半夜一進來,床底下放個包,裏邊有一把東風三,而且還有6萬多塊錢。


    這一拿上,一刻不敢耽擱了,這時候從那個賓館一出來,門外還有那個出租車呢,這邊啪的一攔,一上車:“你好大哥,上哪去?”


    “上那個車站,給我送車站去。”


    “行。”


    這邊開車到那個車站,這邊司機把車都停好了:“大哥,到了啊!”


    “等會啊,你等會,”拿眼睛這一環顧嘛,看看有沒有這個便衣,有便衣的話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一看:“行,”順兜裏掏出100,給這師傅了,“師傅,不用找了。”


    “謝謝你啊,謝謝謝謝,太謝謝了。”


    打出租車一下來,在門口也環顧一下子,直接到那個售票處了,他自個認為就是沒有便衣,就是沒啥事了。


    但是等說到這買票,那時候是不用那個實名的,到那就買,拿錢就能買,而且沒有過安檢那個程序,也查不了你身上帶沒帶那個金屬啥的,那查不出來。


    這往裏頭一進,他這種人就是在那個勞保,在那買了一個帽子扣腦袋上了,進屋就是一頓東張西望。


    如果說有這個便衣啥的,你就一打眼就能看出來,這人有問題呀,不對勁啊,在哪都是那個偷偷摸摸的樣子。


    到那賣票的地方,這一問:“我買一張最近的,到那個南方的。”


    “想到哪啊?”


    “隨便。”


    “有那個廣州的,半個小時之後發車。”


    “行,給我來一張吧。”


    買一張到廣州的,買完票之後了,在這邊等著唄,是不是,還有半個多小時。


    在這旮遝邊抽煙邊看人,得抽了兩三根煙,一看還有十來分鍾了,到檢票那塊,工作人員這一看:“先生,把那個帽子拿一下。”


    黑寶子把帽子一拿下來,檢票員看了一眼說道:“行,帶上吧,進去吧。”


    往裏這一來,到這塊離上車那個口最近的地方,還有個十來分鍾,你還得在那等一會。


    正在等的時候,自個四處環顧半天了,也認為說啥安全了,沒有啥事了,隻要我踏上這輛火車,我就啥事沒有了,我就逃之夭夭了,是天高任我飛,海闊任魚躍,我就隨便了,你想抓我,你是白曉航,你還是媽的阿sir那無所謂了。


    這邊在這一等,自個還在這尋思呢,也放鬆警惕了,想著我到南方我幹點啥呢?我跟哪個老板呢?


    首先我得怎麽做呢?因為自個兄弟沒了,剩下自個一個人了,正在這尋思呢。


    人家當天晚上不光有便衣,還有那個小武子呢,而且你剛剛發生這麽大事,全都配家夥事,其中兩個便衣人就看見了,整個這個車站,假如你是便衣,你到這來,你是不是挨個查啊!


    一看這黑寶子那就不正常,小帽簷壓的挺低的,特別眉鼠眼的,這撒摸一下,那撒摸一下子。


    這邊便衣這一看感覺都有問題,往這個值班室這一來:“隊長,在這候車室發現一個人看著不太正常,有點像硫氓,不像好人。”


    “是嗎?幾個人?”


    “一個,在那坐著呢。”


    “行,你,你,你,你把那個家夥事拿著,咱們出去看看去,”領七八個阿sir分左右兩邊奔黑寶來了。


    黑寶子低頭還在那尋思事呢,不知道尋思啥呢,人家都站到他跟前了,還沒等反應過來呢,靠肩膀啪的一拍:“哎,哥們。”


    黑寶下意識的手就奔那個後腰去了,奔那個東風三去了,隊長這一看,不對勁啊:“你幹啥啊?”


    “什麽意思啊?”


    “同誌,咱們例行檢查,你把你那個票包括身份證咱們看一眼。”


    “行,”這邊這一掏,“給你。”


    這邊這一看:“先生,你也知道白天咱們通州呢,發生一個大事啊,在派派門前一個人被五連子擊了,咱們也是例行檢查,你這樣,跟咱們去一下這個值班室,把你這個行李打開,咱們要檢查一下。”


    黑寶子腦子有點冒汗了,你說不冒汗是假的:“同誌,你看你也能聽出來,我就是北京的口音。”


    “不用說那個,跟那沒關係,你就跟咱走吧。”


    “我還有個同伴,在那邊呢,你這麽的,我去叫一下。”


    人家隊長挺有經驗的:“那個不用,你先跟咱走,你那同伴在哪呢?我派兩個人過去叫他去。”


    “我去叫去吧。”


    “不用啊,跟咱先回去吧,來來,給他拽過去。”


    這邊也來兩個阿sir,一邊一個啪的手直接給架上了,人家隊長特別聰明,往回走的時候,一個手就直接搭在黑寶子的脖子上了,啪的一摟他了,黑寶子當時也反應過來了,這是廢了,這輩子就徹底就廢廢了。


    黑寶子也不能等著呀,那也得反抗啊,用手把他搭這個手啪的一整下去,直接給拉下去了。


    回首這一拳頭,照隊長那個麵門,啪嚓一下子,隊長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他也沒尋思這小子能做出這麽過激的行為,這一下給隊長打個跟頭。


    緊接著黑寶子往前麵一跑,邊跑邊從後腰把這把東風三拿出來了,但是他萬萬沒想到是啥呀?


    旁邊兩個阿sir人家褲兜裏放的五連子保險都打了,膛都擼好的了,往起啪的一拿,也不知道是這個副隊長,還是其中一個小阿sir因為這個事立功了,立個大功。


    這一拿起來,朝前邊那黑寶子啪一下子,打哪了?打屁股下邊大腿根的位置上。


    這一五連子打上,西瓜汁一下竄出來了,黑寶子一個狗吃屎,直接摔那去了。


    緊接著阿sir往前這一來,往出了一拿,往腦袋啪的一頂:“別動來,別動,”這一喊別動,旁邊阿sir把手啪的一背過來,人隊長直接就騎身上了。


    拿著五連子把後邊照後腦勺的這位置,擦擦擦就是幾下子:“你動彈來,你動彈啊!”


    黑寶子給摁得嗷嗷叫喚,本身腿打的這個傷就是老疼了,受不了這感覺。


    隊長喊過來幾個小阿sir,手一背上拿銬子啪的一下子,直接給你背上了,倆阿sir一邊一個胳膊,唰的一下直接就往起一提,直接提了起來了。


    “帶走,”不帶那個值班室,直接帶回派派裏,給帶走了,帶回去之後也問了:“交代吧,老實交代。”


    黑寶子一看:“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啊?我告訴你,你就是什麽都不說,我們也能查出來,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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