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從門口這一進來,大鎖,二鎖往前一來,不能說卑躬屈膝吧,那有點埋汰人了,但是最起碼是畢恭畢敬的往前一來,相互一握手:“代哥。”


    代哥這一看:“怎麽的了,喝多了?我不告訴你們,等我回來一起喝嗎?”


    “代哥,你走這一個多小時吧,我聽輝哥說了不少你的事,聽的我是心血澎湃,我要跟你交哥們。”


    代哥這一看:“跟我交哥們?這覃輝跟你說我啥了?”


    他們在門口邊走邊往裏一進,等說進到裏邊,代哥往那一坐,旁邊大鎖,這邊是二鎖。


    右麵是覃輝,夏寶慶他們,這邊代哥這一坐這:“覃輝啊,你說我啥了?說好的,說壞的了?”


    覃輝這一看:“代哥,我能說不好的嘛,再一個我哥哪有不好的可說呀!”


    “大鎖,來,你們今天初次相識,來,喝一杯。”


    大鎖一看:“代哥,這酒呢,咱先不著急喝,我要跟你交哥們,如果說你要同意,今天晚上喝死都行,你要是不同意的話,那咱就不喝了,沒啥意思,要喝呢,咱就喝這個江湖酒,喝兄弟酒,朋友喝沒意思,我就不喝了!”


    代哥一看他,這兄弟挺有意思:“你來吧,把這杯酒幹了,咱從今天開始,咱就是哥們了,行不行?”


    “哥,來,幹了!”


    這一喊幹了,二鎖更性情,拿一瓶子白酒,啪的一拿起來,往嘴裏這一喝,蹲蹲蹲蹲蹲蹲,得蹲七八下子,這一瓶幹進去了,高興壞了。


    這邊代哥也說了:“既然咱成為哥們了,咱就看以後咱不拿嘴去說,是不是,咱事上看,以後再來北京,你看哥怎麽招待你們,怎麽去為你去做。”


    “哥,啥不說了,喝酒來,”啪的一碰。


    這喝的,這個幾個人一對心思,那處哥們,處朋友,這心思一上來,那酒你就喝去吧,就無窮無盡了,而且大鎖的酒量,包括二鎖,代哥那都能喝。


    得喝到後半夜,就是給大鎖喝的,得吐好幾起了,就即便這麽有量的人在代哥麵前,代哥也喝差不多了,站不住了。


    這邊大鎖一看:“代哥。”


    “啊,兄弟,你說。”


    “哥,咱是兄弟不?”


    “肯定兄弟,必須兄弟。”


    “既然說是兄弟,你是我哥,我是你兄弟,我就得為你著想,我這個生意2700個萬,你兄弟大鎖,包括你兄弟二鎖,沒有別的,就是不差錢。2700萬的買賣我們不要了,代哥,咱給你做個順水人情,我看那個什麽建友,還有那個什麽鄒慶啊,也不是一般的社會。明天不要你個答複嘛,咱買賣不幹了,我把這個買賣直接送給他們,代哥,我給你做個順水人情,咱是哥們,是兄弟,我得替你著想。”


    代哥一聽到這,這倆哥們太性情了,太值得交了:“這麽的,兄弟,既然說你倆看我,我不得看你倆嘛,王瑞啊,把電話拿來,電話拿來。”


    王瑞那邊扒拉一遞,代哥一接過來,啪的一摁,那邊建友一接,告訴大鎖:“二鎖,你倆聽著,我按免提,友哥,我加代。”


    “代弟啊,這幾點了,怎麽還沒休息啊?”


    “你這麽的,我想問一問,明天這個事你想怎麽解決?”


    “不是,代弟啊,今天你不說了嗎,說明天給咱們個說法。”


    “沒有說法,我告訴你一聲,他倆是我哥們,這個工程你倆就別幹了,你告訴鄒慶一聲,這個工程必須得我哥們幹,你倆不許再找他了,你再熊他,你就是熊我加代了,聽沒聽見?你跟鄒慶說一聲。”


    “不是,代弟,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沒喝多,我告訴你一聲,你記住我說的話,好嘞,我掛了。”


    這邊大鎖,二鎖都懵b了,麵前這個代哥讓自個刮目相看:“代哥,咱這個買賣,咱幹不幹無所謂,你跟那邊…。”


    “不用你倆管,你到代哥這了,一切有代哥安排,代哥不存在讓你們倆吃虧。”


    “代哥,大鎖今天把話放這,我什麽都不說,”把這酒這一拿起來,自個啪的一下子直接幹了。


    “代哥,你怎麽的,我邀請你到我們唐山去一趟。”


    代哥這一聽:“我不去了,北京這邊事也多。”


    “代哥,你要是不去的話,你沒瞧起咱哥倆,你到唐山你看一看,我是你弟弟,你看看咱們弟弟這個公司,你看看我這個集團,我邀請你。”


    代哥一看:“行,既然說你這麽實心實意的誠邀哥哥,那我就去一趟,我到你們那溜達一趟。”


    旁邊覃輝一看:“大鎖啊,怎麽不歡迎我呀?”


    “輝哥,必須得歡迎你,今天我得感謝你,沒有你,我認識不了代哥,你是我的恩人,我敬你一杯來,”特別性情,那都喝的喝不動了都,必須得喝,社會人真講究。


    當時大夥喝到淩晨四點多了,真是喝不動了,這邊王瑞他們,包括那個馬三,丁建都沒少喝。


    但是你看你來幹啥來了,你不得護著代哥嗎?


    把代哥硬生生給抬起來了,整到車上去,給拉到酒店,代哥夜不歸宿時候太多了,到酒店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這是睡醒的。


    這邊大鎖,二鎖他們也在這個天上人間找個地方直接休息了。


    第二天大夥這一行人,也準備回唐山去看一看唐山大鎖,二所鎖在唐山真正的實力,包括他自個這個企業,那麽在唐山又會發生什麽樣的事呢?


    話說等到第二天了,得下午一點來鍾了,代哥這才是醒出來了,但是喝的腦瓜生疼,你即便是喝茅台,你一喝喝好幾斤,你腦袋不也疼嗎,對不對。


    大鎖,二鎖,包括寶慶啊,以及覃輝特意來到代哥這了,大鎖直接就說了:“代哥,今天啥也不嘮了,你昨天已經答應我了,咱今天必須得上趟唐山,溜達一圈去,你到我唐山古冶,好好溜達幾天。”


    “行,那什麽,把那個覃輝叫上,咱一起過去。”


    覃輝這一看:“哥,我這都準備好了。”


    “那個寶慶啊,這兩天你就費費心,家裏大事小情啥的就麻煩你了。”


    “沒事,輝哥,我在家你放心吧,包括代哥到唐山你們一定要吃好玩好,喝好,祝你們一路順風。”


    這大夥一行人要走了,人家大鎖,二鎖一共來了是兩台車,兩台奔馳,人家底下有兩個助理,一個助理,一個司機,助理叫東俊,兼這個財務總監,還有一個司機叫凱明。


    大鎖極力要求:“代哥,你坐咱們車上,這一路上有說有笑的,是不是,咱們嘮嘮嗑啥的。”


    代哥坐到頭車了,後邊王瑞開著代哥自個的車,拉著馬三,丁建。


    覃輝他們也坐在頭車了,一共是三台車,打當時這個北京直奔唐山,一路上遊遊逛逛的,累了就歇會,到服務區吃點喝點。


    等說進到唐山了,代哥才真正看到,大鎖,二鎖在唐山真正的實力,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包括人家的財力物力得是代哥的十倍往上。


    如果說比這方麵,代哥跟人家就沒法比了,比不了,這一路上啊,人家大鎖也給介紹:“代哥,看見這個公司沒,這個大廠子?”


    代哥一看:“那還說啥呢,這個不小啊!”


    “代哥,回頭明年,我就給他收購他。”


    代哥這一聽:“你這人…”


    覃輝也說了:“代哥,大鎖,二鎖在唐山是這個,那可不是吹牛b,可不是說跟你倆炫耀,確實有這個真材實料的。”


    往前這一走:“代哥,看見這個廠子沒?”


    “怎麽的?”


    “這是我哥們的,大彪的廠子。”


    “不錯啊,挺大的。”


    等說來到他自個的公司,在古冶,往這公司一進人,門口有那個保安啥的,給敬禮,那董事長回來了,宏文集團嘛。


    往裏邊一進,等說進到辦公樓了,一樓大廳啊,什麽這個玉的屏風,包括這個什麽擺的古董架子啥的,就一麵牆,高五米,長12米,整個的一麵牆,上麵全是古董擺件,什麽名人字畫啥的。


    代哥這一看,確實可以。


    大鎖他們特別熱情:“代哥,等你們走前,這上邊說你看你相中哪個了,你拿回去兩件,隨便挑。”


    馬三他們這一看:“我擦,這牛b呀!”王瑞,丁建他們都在後邊呢。


    “代哥要跟大鎖打一仗,擦,我不發了嘛,我不妥了嗎?”


    丁建都說:“三哥,這要跟大鎖打起來,你行了!”


    “那我必須行了,這一麵牆我全給整走了,不拿多了,幾百個萬指定到手了。”馬三他還尋思這個呢。


    在這一樓什麽會議廳,會客室啊,什麽這個辦公室,休息區呀,整個浪的就溜達一圈,最後尾來到四樓,屬於大鎖,二所鎖的這個辦公室了,好幾百平大辦公室。


    裏邊那個地板全是實木的,也包括那個辦公桌都是紫檀的,九二年買的,那時候就價值幾十個萬,而且到九七年已經漲價了,特別值錢,包括屋裏擺的大真皮沙發,真叫氣派!


    代哥他們哐嚓往那一坐,人家那個小助理帶什麽小秘書啥的,把那個茶水哇哇全給端上來。


    代哥在這喝著,這個茶吧,苦不拉幾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大鎖一看:“代哥,這個茶你喝怎麽樣啊?我一點都不吹牛b,在唐山就是咱們這個一把他喝啥我喝啥,而且說還得先給我送來完之後,才能給他送,這個級別吧,也差不太多啊,你好好嚐嚐。”


    代哥這一看:“行啊,我這個重新喝,我嚐嚐,代哥這一喝,感覺這個味好像跟之前不一樣了,感覺有點檔次了。”


    大夥一看:“代哥,昨天咱們在北京喝的,今天呢,到唐山了,到你兄弟這塊了,咱們今天晚上還得喝點。”


    代哥這一看:“還喝?”


    “那必須得喝呀,東俊,整個唐山你給我劃拉,我代哥願意喝茅台,你給我搜集那個老年份的,錢不是問題,你去給我找去吧,越多越好。”


    這邊代哥這一看:“不是,大鎖,你要這麽整的話,代哥就不能在這待了,我就走了。”


    “代哥,你到我這來,你聽我安排,這個幾瓶酒而已,你別那麽見外。”


    代哥他們也不好說啥,大鎖以這種方式來招待自個,最起碼拿自個為重,代哥這個心裏挺舒服的。


    這邊大鎖拿電話就開始定酒樓了,一打過去:“喂,趙經理啊,今天晚上給我訂一桌,在你們這個二樓鳳凰廳,最好的屋你給我留著,我北京來了個貴客,要那個大房間鳳凰廳,把你們那塊最好的女孩,你給我找六個。”


    代哥在旁邊一聽:“不是,大鎖…”


    大鎖扒拉一擺手:“代哥,你到我這來,你聽我安排。”


    “大鎖啊,你這麽的,五個,我不要,我不要,五個行吧?”


    王瑞在旁邊:“鎖哥,我也不要了。”


    旁邊馬三不幹了:“王瑞啊,幹啥呀你,人家代哥是有身份的,人家不要行,你幹啥呀?”


    丁建在這一看,:“王瑞啊,你三哥你還不知道,那色心最大,你不要也得給安排了,那你的不就是他的麽。”


    王瑞這一看:“三哥,晚上我給你,我這個給你行不行?”


    馬三這一看:“那行,那我就勉為其難,我那個替你那啥。”


    這邊大鎖在那嗬嗬直樂:“趙經理啊,給我一共安排五個,完之後把這個屋啥的,這個牌麵這一塊好好整一整,我北京來的貴客。”


    “行行行行,文哥,你放心,晚上我給你安排妥當。”


    “行,好嘞。”


    安排在哪了呢?在當年唐山古冶這個天府酒樓,現在沒有了,早些年那特別火,就是凡是唐山這些大哥頂級的人物,就是必來的地方,因為在唐山就沒有二一個能跟他比的了,他屬於頂級的了。


    你像唐山這些大哥,大四頭啊,什麽這個三寶子呀,五雷子呀,以及說三老歪呀,這都是必來的地方。


    基本上就是三天不來,兩天早早的,不是說他請別人,就是那個別人請他,就是必須得在這,好使人嘛。


    這一定好,這邊大鎖也聯係自個底下的兄弟,什麽底下的廠長啊,什麽這個經理呀,以及說這個助理呀,什麽這個司機啥的。


    另外還有人唐山的哥們,其中這個叫大彪的,把電話直接給打過去了,大彪,二彪嘛,扒拉一打過去:“喂,大彪呀。”


    “文哥,怎麽的了?”


    “你今天晚上四點半,到這個天府酒樓。”


    “上天府酒樓?怎麽的了,哥。”


    “今天晚上我北京來貴客,我北京的一個好大哥,我讓你看看什麽叫社會,什麽叫天花板。”


    “誰啊,叫啥名啊?”


    “叫加代,知道嗎?”


    “那我都沒聽過,這個晚上我幾點?”


    “你四點半過來,我給你介紹介紹,完了你認識認識。”


    “行,哥,我準時過去。”


    “那好嘞。”


    這邊人啥的都準備好了,四點半人這邊代哥一個,包括這個大鎖,二鎖,覃輝他們一夥人直接就奔這個天府酒樓來了


    往這塊的一來,門口這邊大彪,二彪他們也到了,離老遠:“文哥,文哥。”


    “過來,來,來來來,過來,”一喊他們過來,人哥倆有錢,當是開的啥呢,虎頭奔,往跟前這一來扒拉一握手:“哥。”


    “咱給你介紹一下,我北京的好哥哥加代,叫代哥。”


    大彪往前這一來,扒拉一握手:“你好哥,我叫大彪。”


    二彪也是:“你好哥。”


    “你好,北京加代,你好哥們。”


    大夥在這個門口,也就算是初次相識了,大鎖一看:“我們先進去,上樓,上樓坐下來聊!”


    這一行人直接奔這個酒店就上來了,當時在二樓鳳凰廳,屬於這個本店屬於最好的一個樓了,往上一來,那經理他親自得過來,那大鎖親自都到了,孫洪文,文哥,那多大手呀!


    往前這一來,相互一握手:“文哥,你看這個一切給你準備妥當了,需要什麽你跟兄弟說,啥都不帶差的。”


    “行,等一會我招呼你。”


    這邊這一到房間,大鎖就太客氣了:“代哥,看著沒,他那個凳子是那種那個帶龍的,而且是那種浮雕的,純實木的九條龍,這一看,代哥,你坐這個凳子,上座,這個主座留給你了。”


    代哥一看:“不行啊,大鎖你要這麽整的話,這飯沒法吃了,酒我都不能喝了,我也得回北京了。”


    也包括那誰呀,覃輝都說了:“大鎖啊,你別整的太客氣了,大老遠來的,你要是始終這麽客氣嘛,真是沒法在這待了,我都不自然了。”


    大鎖這一看,也確實啊:“行,代哥,我坐上座,你坐我旁邊,咱倆挨著行不行?”


    代哥這一看:“你這麽的,你坐上座,我坐你對麵,咱倆對著,我是主陪行不行?你主坐我主陪。”


    大鎖這一看,代哥確實夠個大哥,人家這個規矩啥的特別講究。


    大夥相互的一落坐,什麽覃輝啊,馬三,丁建,包括人這個什麽廠長大彪,二彪啥的,大夥圍坐一圈,得有30多個人吧,這個整個這個桌就坐滿了,凳子是37個凳子,基本上是坐滿了。


    這邊這個酒菜啥的,也陸續往上上,當時給拿的這個茅台是50年的,那個箱子上邊吧,都已經長毛了,有老鐵們可能說這酒還能喝嗎?


    把這酒這一打開,到這個杯裏,他屬於杯黃的那種,一喝有點甜,這個酒當年吧,九七年就得值兩萬多一瓶,你要換作現在,咱別說多少錢,你買不著,不好買。


    這邊酒這一倒上,大彪旁邊看看,一看代哥這個人也絕非等閑之輩,絕對是個人物。


    “你好哥,我叫大彪,我這個公司也在古冶,我公司裏邊的,我整個垂釣園,有時間的這兩天你不著急走,你到我這,咱們好好喝點,完沒事的垂釣一下,釣到魚咱在公司直接做上,到那好好玩玩。”


    代哥這一看,這小子也挺講究,挺熱情的:“行,我這兩天不著急走,我到你那,咱們好好喝點。”


    “行,哥。”


    這有說有笑的,這邊的酒也喝上了,大鎖這一看:“這麽的,代哥,這第一杯酒你來提吧,你提一杯。”


    代哥這一看:“第一杯我不能提,你提,大鎖啊,必須得你提。”


    “行,”往起啪的一站,看看在座的各位,說道:“在座的呢,都是我大鎖的兄弟,我大鎖的哥們,今天我啥都不說了,所有人來,首先歡迎我代哥,從北京大老遠的過來,歡迎我代哥,來,大夥幹了,一滴都不能剩啊!”


    哢嚓大夥的一舉起來,咕咚這幾下子全都幹了,感情深一口悶嘛。


    人這些服務員啥的,就是不是說你當天晚上回到這個酒店了,喝完酒人這個女孩上來陪你,就是從打你進這個酒店全程你包括吃飯,喝酒,全程陪著,人就這個服務。


    裏邊有吃的有玩的,有洗澡的地方,那個丫頭啥的全都有,也是這麽個酒店。


    大夥在這喝的也是特別高興,也包括人那個屋裏吧,帶唱歌的,大鎖就喝的就已經差不多了。


    把這個麥克風一拿起來:“喂喂喂,哥,大鎖呢,唱歌指定是唱的不好,但是我今天必須,我得送你首歌,唱一首那個臧天朔的朋友吧,代哥,我送給你。”


    代哥這首歌那就聽太多了,但是你看大夥都挺高興的,底下這幫兄弟啥的也哇哇鼓掌,代哥也隨著唄,是不是,這個氣氛都挺好的。


    但是你看在另一邊,大四頭包括五雷子,人家跟另一夥外地哥們得有七八個吧,這邊喝酒也喝完了。


    包括那哥們也說了:“四哥,你們唐山人呢,比較團結,比我們石家莊的強,有機會的你到咱石家莊,你看老弟這個怎麽招待你。”


    這四哥這一看:“沒說的,五雷子,把這個單簽一下子,咱一會換個場。”


    他們這一行人基本上打不上就下來了,到底這個經理都認識,那唐山一共這些有名的基本上都認識。


    結賬的時候也問了一下這個經理,那二樓誰呀?吵吵吧火的,這門要是關上吧,還能好點,的也不關門啊,嗚哇喊叫的!


    經理一看:“四哥,大鎖,二鎖來了,有個北京的哥們,他請吃飯。”


    這邊大四頭基本上也沒感覺咋地,因為他喝的差不多了,但是旁邊五雷子這一看:“大鎖在二樓呢,咱用不上去一趟,跟他敬杯酒啥的?”


    原本大四頭準備要走了,眼看就要走了,讓五雷子給招呼回來了,而且這旁邊哥們還在那呢:“哥們,這麽的,我一個哥們唐山的,在這個二樓喝酒呢,我上去敬杯酒去,大鎖我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他這哥們聽過大鎖,說:“這人我知道啊,我跟你一起上去吧,走吧。”


    他們這一夥直接奔這二樓上去了,也沒坐電梯,直接步行當當當的一上來,鳳凰廳這門是開著的。


    裏邊二鎖就喝成啥樣了,挨著代哥:“代哥,你能來唐山,我二鎖打心裏高興,在北京我第一眼看到你,代哥,我就太認可你了,我就想跟你交一輩子哥們,處一輩子哥們,代哥,咱一輩子行不行,一輩子行不行?”


    給代哥整的直往後躲:“二鎖,你要再近點,你都親我嘴上了。”


    “哥,你看我稀罕你,我特別稀罕你。”


    這邊大鎖在扯著嗓子在那唱朋友呢,大四頭,五雷子他們往屋裏一進,站到門口:“宏文啊,喝多少酒啊,這唱的不錯呀!這怎麽這麽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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