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11月,北京。代哥自打處理完西單大姐大段錦依這個事後,時間不知不覺就來了11月份了,在北方來說呢,已經天氣漸涼了,屬於入冬了,穿的呢,跟以前也不一樣了,什麽這個棉服啊,什麽皮夾克,包括有點段位的,穿的西裝革履的,基本上都穿這些了。


    大夥也都知道,李正光自打來到北京,是奔這個鄒慶來的啊,倆人關係處的那就相當好了,但是在後期鄒慶這個人品呢,可能說是差了一點。


    代哥通過自個那個仁義,自個那個講究對朋友啊,對哥們,徹底把李正光給折服了,心甘情願的給代哥當這個哥們,當兄弟。


    但是他不是老弟,代哥隻要說一句話,正光會衝在頭一個,正光來到北京呢,基本上也沒什麽買賣,也沒什麽生意,代哥給拿的第一桶金,開了一個歌舞廳,叫麥當娜。


    在那個朝陽區,起初這個生意也不是很好,一兩百平的麵積吧,後期通過自個這個努力,加上代哥的扶持,能有個1000來平吧,生意也挺好的。大錢指定是掙不著,但是養著這些兄弟啥的,日常的花銷基本上是夠用了。


    趕到這麽一天,誰把電話給打過來了呢?代哥把電話打給李正光了。


    這邊拿電話扒拉一打過去:“喂,正光啊,我是你代哥呀!”


    “代哥,怎麽的了,有事啊?”


    “我這能有啥事,你在哪呢?”


    “哥呀,我在這麥當娜呢,在這待著呢,也沒什麽事。”


    “沒出去溜達去啊?”


    “我這上哪溜達去,出去也就那麽回事,哥你過來呀?”


    “我這正尋思晚上過去呢,自打你開業,代哥也沒過去捧過場,我今天晚上領幾個哥們,你都認識,完了過去呢,喝點酒啊,唱兩首歌。”


    “那行,哥,那你看我這邊,今天晚上我給清清場,我布置布置。”


    “不用啊,都自個家兄弟是不是,用不著,完之後了我晚一點吧,我直接過去,不用整那些沒用的。”


    “那行,哥,我知道了。”


    這邊鄭相浩,包括高澤建都在邊上呢,這一看:“光哥,一會代哥來啊?”


    “過來啊,也不知道是想我了,還是饞酒了,過來唱兩首歌。”


    “那咱這塊是不是應該布置布置?”


    “那代哥你也知道好麵,說不用,打電話特意說的,那誰呀,你這麽的,到底下今晚上那個丫頭那一個都不許出去,在這塊等著,晚上陪代哥。”


    “行,我知道,光哥。”


    “完之後了,這個主持人啥的,歌手啥的,這個都做好準備。”


    “行哥,那我知道了。”


    這邊得過去兩個多小時吧,代哥領著杜崽,領著肖娜,馬三,丁建,王瑞一行人直接奔這個麥當娜就來了,提前招呼都沒打。


    打門口咣當的一進來,此時此刻,晚上七點來鍾,這時候正是上人的時候,屋裏人不少呢,正光在這坐著,在這等著呢。


    等說代哥他們一進來,正光正往這一回腦袋,幹懵b了,哎,旁邊那個鄭相浩,高澤建他們全懵b了,往起一來:“代哥,你看你這過來怎麽沒打電話呢?”


    “我打啥電話?到你那,這不就跟回家一樣嘛,那打啥電話呀?那什麽,這是你崽哥。”


    李正光一過來,扒拉一握手:“你好崽哥。”


    “你好。”


    “代哥,今天晚上到我這來了,一定要喝好,一定玩好,這個你說的啊,到這不跟自己家一樣嘛。”


    “那什麽,上裏邊,咱們大夥先坐下。”


    正光這一看:“代哥,這位置我早給你留好了,裏邊請。”


    把頭一個,舞台底下的第一個最好的位置了,你在舞台裏頭看,就相當於給這桌單獨演出一樣。


    大夥相互的一落座,這個果盤啊,幹果啊,啤的,白的,紅的呀,就擺了一大桌子了。


    代哥這一看正光:“告訴你底下的人啊,隨意點,不用那啥,咱就自個家兄弟,到時候喝點酒,嘮嘮嗑啥的,別整那些沒用的啊。”


    李正光往這一看,代哥呢,也是頭一次過來,到底下那個服務員啥的,小丫頭啥的,長得漂亮的,往這一叫來。


    小丫頭這一看:“你好,代哥,你好崽哥,歡迎來到我們麥當娜,今天晚上呢,在我們這個歌舞廳,一定要玩的盡興,玩的開心,老妹陪你們喝點酒。”


    代哥這一看:“王瑞呀,給拿錢來,給大夥發錢。”


    王瑞把包一拿來,拿出1萬,一個人給發了500塊錢,十多個人呢,旁邊那個服務員,服務生啥的,啪啪的一發:“這錢你們拿著,代哥給的。”


    這幫服務員啥的,之前李正光也說了,說一會代哥他們這夥人過來,給錢不許要。


    幾個老妹這一看:“那個光哥,你看?”


    李正光一看:“代哥,不行啊代哥,都是咱自個家,用不著這樣的。”


    “我不是給你正光的,這錢我是給這些老妹的,不用你管了。咱自個家的買賣,咱自個不捧誰捧啊,來,把錢都給我拿著。”


    這一說拿著,這幫服務員,服務生啥的,一人拿了500塊錢,大夥這邊酒杯啥的哐哐的一撞,在這喝的挺盡興的。


    因為正光自個兄弟家的店,你和外邊喝酒,那感覺是不一樣的,而且這時候,屋裏不少桌呢。


    你像來正光這塊喝酒的大多數啥呀,是這個朝陽一些人,哪條街的,哪個胡同的,哪一片這個好使的小大哥,上正光這來玩來了,想結識結識正光。


    也包括不好使的,想走這個社會的,求助無門的,我找不著人了,我不能說直接找杜崽去,我說崽哥,我想跟你啊,我跟你混,人家能要你嗎?


    你包括大象啊,包括崔誌廣,你去找他去,說我跟你們混,人要你們不要啊?


    當然,他們也是說找不著大哥,上正光這塊,我一是捧你場,二一個,我想跟光哥,跟人光哥不熟啊。


    自個底下那幾個兄弟全是人哈爾濱的,哈爾濱過來的,屬於不是說吃不上飯吧,最起碼說身上吧,肯定是不幹淨了。


    正光呢,跟他們有關係,領著這幾個兄弟混,但是你外人,正光是一個不帶收的,收不了。


    大夥在這喝酒,南城杜崽,包括肖娜,以及說北京最轟動的最有名的代哥,加代,那他們能不知道嗎?而且都是在道上玩的,你別管混的段位大與小,那能沒聽過嗎?


    也是紛紛都上代哥他們這桌敬酒來,其中一個小子拿了一瓶啤酒,拿個杯往代哥這一來,自個倒了一杯酒:“你好,代哥,我是小飛的弟弟。之前呢,我幫你打過仗。”


    “哦,你好兄弟,那個來喝一杯吧,”扒拉一碰杯,直接幹了。


    隨後娜哥,崽哥他們,挨個敬一杯。後邊的兄弟,也時不時的過來敬酒。


    等說舞台這一開始,什麽這個主持人,什麽這個歌手啊,往舞台中間這一站,拿小麥克風說道:“歡迎咱們肖娜大哥,杜崽崽哥以及我們北京的加代代哥,光臨咱們麥當娜音樂酒吧,讓我們呐以熱烈的掌聲表示歡迎。”


    底下哇哇鼓掌,代哥一聽,也高興了,包括這個杜崽啊,肖娜呀:“來,給我賞來。”


    “那個哈僧啊,來,給我賞錢。”


    哈僧一看:“哥,賞多少?”


    “拿5000啊,賞5000。”


    這邊哈僧拿出5000,往舞台這個主持人扒的一遞,那主持人都懵b呀,平時哪得過這麽多錢,可真是大哥呀,兩句話不白說呀!


    隨後旁邊誰呀?一個歌手,相當於正光這塊鎮店之寶了,每天隻能出趟兒呢,那歌唱的相當好了。


    那邊拿小麥克風在舞台那一站,下麵呢,把我一首最拿手的歌曲《朋友別哭》送給咱們代哥,崽哥,娜哥,包括這個馬三,丁建他們全都提一遍。


    這邊一唱,朋友別哭嘛,你說這歌唱的聲音沙啞,特別有那個意境,而且歌詞寫的特別好,朋友別哭……


    給崽哥都聽哭了,在那擦眼淚呢,哈僧包括代哥全問:“崽哥,這咋的了?你怎麽還聽哭了呢?”


    “我想潘革了,我想兄弟了,賞,來,哈僧,賞錢。”


    這一說賞,哈僧一問:“賞多少?”


    “賞5000來,拿5000。”


    代哥一擺手:“別了,這個我拿吧,王瑞啊,給拿1萬,說咱們哥幾個賞的。”


    王瑞順包裏拿出1萬,往台裏一上,給這個歌手,這歌手叫露露:“老妹啊,這1萬塊錢你拿著,底下那三個大哥給的。”


    “謝謝大哥,我這唱一首歌,賞我這麽多,你看看大哥喜歡什麽歌,我再給你們唱一首。”


    “隨便吧,隨便來一首吧。”


    底下崽哥也說:“老妹啊,你不了解我,你崽哥的人生啊,是比較複雜的,你給我來首歡快的吧,給我唱首歡快的歌。”


    “那行,哥,我給你來一首那個《花心》吧。”


    “行,這歌行。”


    這首《花心》一唱完,屋裏這個氛圍吧,就緩和挺多了,崽哥也緩過來不少了,確實,兄弟們在一起難免有時候喝酒喝多了,想起某個人,因為他們這個圈子裏吧,興許明天誰就不在了,很正常的事,哥們關係處的好,是不是?


    大夥在這確實沒少喝,得喝到後半夜一點多了,那代哥天天喝,代哥要一天不喝酒,那就特別雞毛難受。


    代哥這一看,後半夜一點多了,也喝差不多了:“咱呢,也別找那個其他節目了,該回家回家得了,”


    代哥這一看:“正光,哥幾個就走了。”


    上吧台去結賬去了,代哥給扔了兩萬,正光說啥不要。


    代哥這一看:“這錢你要不拿了,正光,以後哥一回都不來了,把錢拿著!”扔2萬塊錢,代哥他們直接就走了。領著底下馬三,丁建,你包括這個崽哥全都回去了。


    等著說他們這邊一走,你說咋的?李正光,包括高澤建他們這一算,當天晚上跟那個服務員啥的,包括歌手吧,三七分成,1萬塊錢給這個歌手拿7000,店裏收3000。


    這邊一算,當天晚上代哥他們喝的酒啥的也就2000多塊錢,去了這個費用,去了給這個人工開銷的,得掙兩三萬,玩一會掙兩三萬。


    李正光一看高澤建:“拿著吧,代哥那個脾氣你也知道,咱如果今天非得撕撕吧吧的,說啥不要也不好。再一個話說回來,代哥也不差這點錢,代哥這是拿你當兄弟了,收了吧。”


    大夥這一收拾收拾衛生,包括這個客人啥的,逐漸的基本上也都走了,眼看要下班了,得兩點多了,裏邊的一個歌手露露,往這一來,走到吧台,看了一眼李正光。


    “哥,我有個事,我想求求你。”


    李正光一看:“老妹,有什麽事啊?你說吧。”


    “光哥,能不能說借我點錢呢?我這邊缺點錢。”


    “老妹啊,你看這今天晚上你也沒少掙啊,這怎麽還缺錢呢,有難處了?”


    “哥呀,不是我用錢,我男朋友,他家裏有點事,可能急需用錢,還差8000塊錢。”


    “那行,澤建啊,去拿8000塊錢去。”


    這邊拿錢往這一放:“老妹,你拿著吧,自個注意點。”


    “光哥,這個你放心,這錢老妹指定給你,實在不行的話,你從我這個工資裏扣,老妹指定是不帶差事的。”


    “你這說的,老妹啊,你看咱都是這哈爾濱的,都是老鄉,有困難了,光哥能幫你一把啊,你自個注意點,回去吧。”


    “行,光哥,我走了,”轉身走了!


    正光根本就沒當回事,但是,你看這個事就來了,第二天人照常上班了,第三天,第四天一樣,等於說第五天晚上七點多,正常是屬於上人的階段了。


    七點多了,屋裏就已經五六桌了,台上的演員基本上全到齊了,主持人啥的,唯獨說這個露露,她是開始必須唱這首歌的,都七點半了,人還沒來。


    正光急壞了,都說這人上哪去了,打兩個電話沒人接了。


    這邊正光也著急,但是不行啊,底下這麽多顧客呢,你不能說隻等她呀,也告訴那個澤建他們,趕緊的安排幾個舞蹈,包括這個其他的這個演員啥的,上去救救場,你不能死等啊!


    你說這邊一晃得接近十點,正光緊接著打電話還是沒人接,正光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說這女孩不可能說拿錢跑了,不至於呀,出啥事了,也尋思不出來個所以然,幹脆在吧台等著吧。


    這時候已經十點半了,大門口一台出租車啪啪往門前一停,下來個人,臉呢,嘴角這地方全青了,眼眶吧,戴個眼鏡,裏邊全腫了。


    李正光一看:“露露,你這?”


    “光哥,沒事啊,那個我把錢給你送回來了,這8000塊錢你數一下,”往吧台裏趴了一放。


    澤建包括這個鄭相浩全在跟前看著呢,露露這一看:“光哥,這錢我給你拿回來了,我就不幹了,你再找一個唱歌的吧。我就回東北了,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再來北京,我過來找你來,”轉身說著話就要走了。


    李正光一聽:“老妹啊,你怎麽的了啊,你是不是有事啊?你要有事呢,你跟哥說,那咱們在一起呢,這麽長時間了,好幾個月了,有任何事你跟哥說,哥幫你辦。”


    “哥呀,沒事啊,那個我走了,”轉身就奔外邊出去了。


    高澤建猛地一下給拽住了,啪的一拽:“老妹啊,你看你怎麽回事?你跟哥說,都把你當成妹妹啊,有事你就說。”


    正光也出來了,從大門口出來了:“妹子,你要認為說你光哥啊,能給你辦,能幫你擺,你就吱一聲,你告訴哥,你要認為你哥啥不是,那你就不說了。”


    “哥,那我不好意思說,挺磕磣的。”


    “啥事啊?你放心,哥不帶往外說的啊,你說吧。”


    “我這不處了一個男朋友嘛,他母親有病了啊,著急用錢,非得管我借錢,你也知道我之前上大學,到後期這個在你這上班能有多少錢,非得管我借,我說你找一個親戚朋友啥的借點唄,我沒有多少錢。他說和親戚朋友張不開嘴,非得讓我幫他,實在沒辦法了,我自個的錢沒夠,我還在你那借了8000塊錢,一共我給他出了6萬。”


    “你都給他了?”


    “我都給他了,頭兩天我去找他,我說你把這個錢你先還我一部分,哪怕說你先給我8000,我把借你的錢我先給你,我給他打電話,他各種理由,各種借口。我說你在哪呢?我去找你去,告訴我上一個什麽酒店,我去找他去了,屋裏好幾個女的,而且還有好幾個小子,我這不問吧還不知道,我這一問,問出來點別的。光哥,我當時吧,我就控製不住了,他就給我打了,你看我不想在北京待了,光哥,你一直都對我挺好的,我不想給你添這個麻煩。”


    這露露一說完,給你李正光氣壞了,包括高澤健啊,鄭相浩這一看:“老妹啊,這小子在哪呢?我找他去。”


    正光這一看:“你別吵吵,老妹啊,這事哥給你擺,哥找他,這小子叫什麽名?”


    “姓裴,叫裴剛。”


    “裴剛,長什麽樣啊?”


    “能有個一米75,76的身高,剃個小寸頭,這個也就這麽個打扮。”


    “行,我知道了,你把那個電話給我,我給他打個電話來。”


    “光哥,你看?”


    “你把電話給我來,我跟他說,老妹啊,你放心,你拿我當哥不?”


    “哥。”


    “你要是拿我當哥啊,你別跟我倆客氣,這事我要給你整不明白,我不配當你哥,把電話給我來。”


    這邊這個露露把電話一拿過來,正光直接就給撥過去了,直接打過去了,我管你這個那個的,欺負我妹妹指定是不行。


    扒了一打過去:“喂,你叫裴剛啊?”


    “我是裴剛,你哪位呀?”


    “我叫李龍。”


    “李龍,哪個李龍啊?不認識,沒事我掛了。”


    “你等會,露露是我妹子。”


    “哪個露露啊?”


    “跟你搞對象那個。”


    “哦,你說露露啊,她現在不是我對象了,我倆已經分手了,隻能算是我前女友了,你什麽意思?”


    “什麽玩意什麽意思,你是不是欠她錢呐?我告訴你啊,趕緊的把這錢拿回來,你要不拿回來,你看我找不找你。”


    “我說哥們,你嚇唬我呢,我告訴你啊,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要牛b呢,你就來找我來。”


    “行,你等著,你看我找不著你。”


    裴剛啪一撂下:“媽的了,來,喝酒來,不管了。”


    旁邊兄弟也問:“那個剛哥,誰呀?”


    “管我要錢,有錢我自個花,我能給他呀?來,喝酒來,別問了,”扒拉一碰杯,哥幾個在這喝酒呢。


    另一邊李正光氣壞了,小b崽子,在北京你跟我倆叫囂是吧?你是真沒見過社會,還是真沒挨過打呀!


    這邊正光尋思一尋思,屋裏正好,經常到他這來的,也算是一夥的一個小地痞吧,小留氓,你跟那個社會還比不了,十來個人,經常到正光這來玩來。


    他們平時沒有錢,你要想喝酒了,你湊個三十二十的,他湊個十塊八塊的,這一大夥在這塊有錢了就去喝酒。


    有時候沒錢了,在正光場子外邊,在那瞎晃悠,正光有時候給他們叫進來,一人給瓶啤酒在這喝唄,都是小孩,都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


    正光也明白,你說這幫小子在這都混熟之後了,沒事上那個酒箱子裏邊偷酒喝,被高澤建發現兩回,要揍他,正光沒讓。


    “這個別打他啊,都是小孩,也沒啥錢,挺不容易的,咱不差這點。”


    久而久之吧,跟正光他們也熟悉了,經常來這,而且給正光他們給拉客人,上那個麥當娜玩去,我上我光哥那玩去,也給拉生意。


    趕到這天,正好他們幾個在這喝酒呢,正光一看:“那個小鵬啊,來,你過來一趟呀。”


    “光哥,有事啊?”


    “來啊,你過來。”


    小鵬顛顛顛的一跑過來:“光哥,什麽指示啊?”


    “光哥得找你給我辦一件事。”


    “光哥,你說話就好使,小鵬能給你辦事,那是我的榮幸啊!”


    “你這麽的,我給你打聽個人,有個叫裴剛的,一米75,76的身高,小寸頭,基本上就這麽個情況,這個人你們有沒有認識的,有沒有這個印象?”


    “裴剛?哪的?”


    “朝陽的。”


    “朝陽的,我給你問問,那個大春啊,人家也有老弟,大春啊,來來來,你過來一趟啊,你過來。”


    大春顛顛顛的一跑過來:“那個哥,光哥,那個露露姐,怎麽得了哥?”


    “給你打聽個人,有個叫裴剛的,朝陽的,聽沒聽過?”


    “裴剛?哪個裴剛?”


    “身高能有個一米75,76,小寸頭。”


    “好像有那麽個人,是不是脖子這塊有個胎記呀?不是,哥,誰找啊?”


    “你露露姐找。”


    “那個姐,是不這塊有個胎記呀?”


    “對啊,有個胎記。”


    “那就是他了,這小子我知道啊,經常在那個翟大飛那個酒吧嘛,燕京酒吧,天天在那喝酒,這夥人吧,也不比咱們強多少,他們是輪流請客,咱們呢,是大夥掏,比咱們能強一點,總在那塊玩,那個露露姐啊,是你什麽人呢?”


    “我仇人。”


    “哥,那你看?”


    正光這邊一看:“那行,我知道了,你倆回去吧。”


    小鵬這一看:“光哥,如果你找他的話,用不用說我去給踩個點,我給你看一看去。”


    正光一看:“我擦,你個b崽子,你啥都懂啊?”


    “哥呀,雖然我們混的不行,瞎混,但是你看這打聽什麽事,這一左一右全知道,你要問我哪個大哥,誰誰誰,我啥都知道,踩個點,踩個盤子嘛,這不混社會專業術語。”


    “那行,那你過去看一眼去吧,你看他在不在,完之後呢,你告我一聲。”


    “那行,哥,保證完成任務。”


    “大春啊,來,你跟我去一趟,哥幾個來,你們在那喝著,那我出去一趟。”


    這邊領著大春,他們沒有錢,這個燕京酒吧離這個正光這塊也不是很遠,他們就連跑帶顛的,直接就跑過去了,一共是一公裏多吧,等說到這,也累的呼哧帶喘的了。


    打門口往裏頭一看,這小子真就在這了,喝的裏老歪斜的了,爬桌子上跟死狗一樣。


    這邊正光在家裏說道:“老妹啊,你放心啊,哥找著了,指定替你出頭,我指定找著他。”


    這邊電話直接就給打回來了,他們是拿那個卡插外邊那個電話裏頭,直接給打回來的,正光這邊的一接:“喂,光哥,我是小鵬。”


    “小鵬,你到哪了?”


    “哥呀,我到這了,這幾個小子正在這呢,我看喝挺長時間了,現在都喝差不多了,喝的在那趴著都不動彈了,大概能有個五六個人吧。”


    “行,我知道了。”


    “哥,你看用不用我直接進去,我給他摁那塊,完之後你們過來。”


    “不用了,我這邊直接過去。”


    “那行,哥,那我在這等著你唄。”


    “你等我。”


    “好嘞。”


    正光那邊領個鄭相浩,領個高澤建,這一看露露:“你跟哥過去不啊?”


    露露這一看:“哥,我跟你去吧,我看看他。”


    “行,走吧。”


    從門口一出來,崔始得呀,包括這個陳洪光這一看:“哥呀,咱哥幾個跟你去唄,拿點家活事。”


    “不用了,你們幾個在家看家吧,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那行,哥,一會要動手,要打的話,你給我打電話,我倆拿五連過去。”


    “行,知道了,哥知道了,你們先回家吧。”


    打門口一出來,往正光那車頂一上,他們四個人開車直接奔翟大飛這個燕京酒吧就來了,打門口這一下來,正光氣場也挺大呀,後邊鄭相浩,高澤建跟著,旁邊跟著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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