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把這些忠勇將士的性命拖進那充滿明爭暗鬥、爾虞我詐的權力爭鬥裏。我們的使命是保家衛國,而不是成為皇室爭權奪利的工具。


    我們武安軍將士就算是死,也是死在這奮勇殺敵的邊疆,為國家的安寧和百姓的幸福而戰,而不是在皇室的內鬥中白白消耗軍力。”


    聞言,韓雲帆恍然大悟,他聽從了周隱之的建議。又在周隱之的幫助下精心製定了應對計劃;他果斷下令,讓自己的十三位義子務必遠離黨政之爭,全心全意地防衛好邊境。


    布防好一切,韓雲帆站起身來,走到武安殿的大門前,望著遠方。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心中暗暗祈禱國家能夠平安度過這場危機。


    “張慎,去準備準備,明日送世子上青鸞峰!”


    在這風雨飄搖之際,韓雲帆第一個想的是兒子的平安,他不想兒子卷入其中,更不想兒子因此耽誤修行。


    次日,韓逸與父母依依惜別,然後獨自一人踏上了返回青鸞峰的路。一路上,韓逸的心情複雜而沉重,雖然他不清楚父王到底是因為什麽,這麽著急送他離開,但是直覺告訴他應該不簡單。


    在最後一次回頭之後,韓逸毅然轉身,朝著青鸞峰的方向快速的奔去。他穿過茂密的森林,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為他送行。


    韓逸雖有不舍,卻沒有再回頭。他明白今日的分離是為了以後更好的相聚,他的路還很長,需要保護的人也很多。他必須加倍努力,為了家人更是為了自己。


    當韓逸來到青鸞峰山腳時,明月和慧心早已在上山的必經之路上翹首以盼,


    在這青鸞峰也就他們兩會如此熱情地迎接韓逸的歸來吧。“師姐,你神識探查的準不準啊?不是說玉璣朝著這邊來了嗎?怎麽還沒到?”


    “來了!”


    正要上山的韓逸突兀的就瞧見兩張熟悉的麵孔,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感情這兩怨種是特地跑下山來接他的,他也不廢話一把將兩個人抱在懷裏。這一行為倒是讓明月頗為享受,然而,卻被那死胖子給攪和了。隻見那死胖子極不情願地將韓逸推開,順帶著也把她和韓逸分開了。


    明月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氣,可迫於平日裏樹立的溫柔大姐姐人設,又不好對死胖子大發雷霆。她隻能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臉上努力保持著平靜,心裏已經是將那死胖子撕成碎片了。


    “師兄,要不由你帶我上山?”


    韓逸微微仰頭看向慧心,清朗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他身姿挺拔如鬆,一襲白色長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在周圍的綠色紅花的映襯下更顯的帥氣。那俊朗的麵容猶如精心雕琢的美玉,輪廓分明,劍眉斜飛入鬢,眼眸深邃而明亮,猶如璀璨的星辰。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揚,帶著溫和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此刻,他隻敢死死地盯著麵前死胖子,根本不敢瞟旁邊的師姐。自從上次明月表白之後,她就越發的肆無忌憚了,猛烈的愛情攻勢源源不絕都沒停過,這讓一向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韓逸都有點道心不穩了。


    愛情這個東西啊,真的是非常奇妙。越是想要逃離它,就越是逃不掉。在麵對明月的時候,他根本做不到像麵對其他女子那樣輕鬆自在,內心毫無波瀾。明月就好像有一種特別的魔力,讓他的心裏無法平靜下來,總是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著。


    “……”這死胖子真是人間清醒,他沒有著急回答韓逸而是把頭偏向一邊看向明月。


    “你忘記自己昨天煉丹炸爐受傷了?”明月看著慧心淡淡的說道。


    啥!炸爐?對於慧心來說,這就像是拿著刀逼著一個男人讓他承認自己不行一樣難受。心裏也是對師姐一陣鄙視,理由找得是真爛啊!


    為了一個狗男人居然還逼著他這個師弟承認自己不行。真是的,煉丹而已他何時受過傷?再說他就算真有傷一顆丹藥下去保準根治,還會拖到今天?為了給師姐打助攻他也是沒辦法,隻得是犧牲個人名譽。


    “哦,對對對!我昨天確實是炸爐受傷了,師弟不好意思哈,今天我是沒法帶你上山了。”慧心一個勁的點頭表示昨天受傷頗重;一雙小眼睛到處亂瞟就是不敢與韓逸對視。


    明月見時機已到果斷出手,她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解饞的好機會?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隻見她身形一閃,瞬間化被動為主動,猶如一隻輕盈的蝴蝶般飄然而至韓逸身旁。


    接著,她毫不猶豫地伸出白皙纖細的手臂,一把摟住韓逸結實的腰肢;也不管他願不願意主打的就是一個措手不及手到擒來。而且,她還故意將韓逸摟得很緊,韓逸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那柔軟的觸感讓韓逸瞬間心跳加速,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他想要掙脫卻又覺得有些不妥。明月緊緊地摟著他,仿佛生怕韓逸會逃脫一般,然後腳尖輕點地麵,帶著韓逸朝著青鸞峰頂飛去。


    “怎麽?已經到手了我還能再讓你逃了?這次我可不會給你機會!快摟緊我,不然我可鬆手了。”


    韓逸:……


    片刻之後,他們到達了青鸞峰頂。明月有些意猶未盡的鬆開韓逸,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


    韓逸則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明月,輕輕搖了搖頭,心中卻還殘留著那異樣的感覺。


    “婚約可解除了?”


    這時,明月轉頭看向他,一身淡藍色的羅裙,那裙擺如澄澈的湖水般蕩漾著輕柔的波紋,亭亭玉立;宛如一朵清新的藍色鳶尾花,與周圍的自然融為一體。她那清秀的麵容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眼眸中滿是溫柔與期許。


    這突然的一句給韓逸臉都問變色了,半晌之後淡淡的道。


    “還沒有,不過快了。”其實他自己也弄不清到底逃成了沒有,成與不成皇城那邊也沒有給個準信,詔書也還在王府,理論上來講他現在是屬於抗旨不遵。


    “哦!”再聽到沒有時明月的心多少有一絲失落,但是很快就被平複了。


    明月笑著問道:“玉璣,這兩日不見你可有想我?”


    韓逸先是微微一愣,隨後他咬咬牙堅定地點了點頭道:“當然!必須想!這兩日沒有你們在身邊,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我現在是越來越離不開你們了呐!”


    聞言明月心裏很開心,嘴上卻是笑罵了韓逸一句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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