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詢問秦梓涵:“你媽醫藥費還沒交吧,別怕,爸這就想辦法。”


    秦梓涵擦了擦眼淚,對秦鬆說道:“爸,秦淵已經交了前期治療費,一共十萬。”


    秦鬆聽了,頓時愣住了。


    隨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和心痛:“小淵,你怎麽能拿出這麽多錢?你這是……”


    秦淵微微一笑,說道:“大伯,別擔心。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救伯娘。”


    秦鬆感動得熱淚盈眶,他緊緊地握住秦淵的手,說道:“小淵,你真是個好孩子。大伯沒白疼你。”


    秦淵搖了搖頭,說道:“大伯,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們是一家人,伯娘有難,我不能不管。”


    秦鬆轉過頭,看著馬偉濤,憤怒地說道:“你看看小淵,再看看你自己。小淵家那麽困難都能拿出這麽多錢來救佳麗,你呢?你在幹什麽?”


    馬偉濤卻不服氣地說道:“他那是裝逼,誰知道他的錢是從哪裏來的?說不定是偷來的呢。”


    秦鬆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馬偉濤說道:“你這個混蛋,你還有沒有良心?你不關心丈母娘也就算了,竟然還在這裏說風涼話。”


    馬偉濤撇了撇嘴,說道:“丈母娘?八字還沒一撇呢。”


    秦鬆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巴掌打在馬偉濤的臉上:“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敢說一句壞話,我就打斷你的腿。”


    馬偉濤被秦鬆打得眼冒金星,他捂著臉,不敢說話。


    秦梓涵看著馬偉濤的樣子,心中充滿了失望。


    她沒想到馬偉濤會這麽自私,這麽無情。


    秦鬆看著秦梓涵,說道:“梓涵,你也太讓我失望了。你找的什麽男朋友?一點擔當都沒有。”


    秦梓涵淚流滿麵地說道:“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找這樣的人了。”


    沈曼走上前來,她的臉上滿是關切和擔憂:“秦叔叔,您別擔心。我已經聯係了我的朋友,他是一位非常厲害的外科醫生,一定會盡快為阿姨做手術的。”


    秦鬆感激地看著沈曼,說道:“小曼,謝謝你。你真是個好孩子。”


    沈曼微微一笑,說道:“秦叔叔,這是我應該做的。秦淵是我的男朋友,阿姨也是我的長輩,我不能看著她出事。”


    說著,沈曼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秦鬆:“秦叔叔,這是五萬塊錢,是我的一點心意。您拿著,給阿姨買點營養品。”


    秦鬆連忙推辭:“小曼,這怎麽行?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多了,這錢我們不能要。”


    沈曼卻堅持要給:“秦叔叔,您就拿著吧。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要是不收下,我心裏會不安的。”


    秦鬆看著沈曼真誠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感動。


    他知道,沈曼是真心想幫助他們。


    “小曼,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這錢我們真的不能要。”秦鬆說道。


    沈曼卻不依不饒:“秦叔叔,您就收下吧。這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麽,但是對阿姨的康複可能會有幫助。”


    秦鬆無奈,隻好收下了銀行卡。


    他緊緊地握住沈曼的手,說道:“小曼,你真是個好孩子。小淵能有你這樣的女朋友,是他的福氣。”


    沈曼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秦叔叔,您別這麽說。秦淵也是個很好的人,他對我也很好。”


    馬偉濤看著沈曼遞給秦鬆銀行卡的一幕,心中的嫉妒與怨恨如野草般瘋長。


    “喲,這大美女怎麽就被秦淵那勞改犯給糟蹋了呢?”


    他陰陽怪氣地說道:“還被洗腦得心甘情願給人錢花,真是可惜了這如花似玉的模樣。”


    秦鬆一聽這話,頓時怒發衝冠,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大步衝向馬偉濤,那氣勢猶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你這混蛋!再敢胡說八道,我今天就撕爛你的嘴!”


    馬偉濤見秦鬆衝來,心中雖有一絲畏懼,但仍強裝鎮定。


    “幹什麽呢!”


    就在這時,馬偉濤的幾個狐朋狗友恰好趕到。


    這些人平日裏跟著馬偉濤在外麵鬼混,一個個都是遊手好閑、惹事生非的主兒。


    他們看到馬偉濤與秦鬆劍拔弩張的局麵,紛紛圍了上來。


    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穿著破洞牛仔褲的小子還故意抖著腿。


    嘴裏叼著根煙,囂張地說道:“馬哥,誰欺負你了?”


    馬偉濤像是找到了靠山,挺直了腰杆,臉上又恢複了那副傲慢的神情。


    “哼,就是這老頭,為了個勞改犯跟我過不去。”


    馬偉濤接著把目光轉向沈曼,眼神中滿是貪婪與垂涎。


    “沈曼,你這麽漂亮,跟著秦淵那種人能有什麽前途?他不過是個有前科的打工仔。”


    他一邊說,一邊朝著沈曼走近,那副嘴臉令人作嘔:“你看看我,一表人才,我家裏有有車有房有存款,你跟我在一起,比和那勞改犯強百倍!”


    聲音在醫院走廊裏回蕩,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眾人聽到馬偉濤這番無恥的話,都氣憤不已。


    秦梓涵更是覺得羞愧難當,自己的未婚夫竟然在這種時候做出如此丟人的舉動。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臉色蒼白如紙,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終於忍不住崩潰地大哭起來:“馬偉濤,你怎麽能這麽無恥?我們都訂婚了,你竟然做出這種事!”


    沈曼可不是任人欺負的柔弱女子,她柳眉一挑指著馬偉濤罵道:“你這個無恥之徒,滾一邊去!你這種自私自利、毫無品德的人,給秦淵提鞋都不配!”


    馬偉濤被罵得狗血淋頭,臉漲得通紅,像一隻煮熟的螃蟹。


    他惱羞成怒,暴跳如雷地吼道:“你個臭女人,竟敢罵我!”


    說著,他身旁的狐朋狗友們也紛紛圍了上來,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教訓沈曼。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秦淵動了。


    他的身影快如閃電,眾人隻覺眼前一花,秦淵便已出現在那些狐朋狗友麵前。


    他輕輕一揮拳,看似隨意的動作,卻蘊含著排山倒海的力量。


    砰!!!


    那黃毛小子首當其衝,被秦淵一拳擊中腹部,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


    牆壁被撞出了一道裂痕,他口吐白沫,癱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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