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一邊跟著秦淵走,一邊心中充滿了擔憂。


    她那高挑曼妙的身材在緊張的情緒下顯得更加動人。


    她看著秦淵,說道:“秦淵,事情會不會一發不可收拾啊?何家可不是好惹的。”


    秦淵卻毫不在意地說道:“怕什麽?他們到時還得求我。”


    沈曼皺著眉頭,說道:“你怎麽這麽自信?何家勢力龐大,怎麽可能向你低頭?”


    秦淵微微一笑,說道:“他們會的。何鴻軒的病情隻有我能治,他們別無選擇。”


    沈曼看著秦淵,心中雖然還有疑慮,但也被他的自信所感染。


    走出病房後,走廊上的護士和醫生們都驚呆了。


    他們看著秦淵和沈曼,眼中充滿了驚訝和敬佩。


    一個年輕的護士小聲說道:“哇,這個秦淵好厲害啊!竟然敢和何家作對,還把打手都打跑了。”


    另一個護士也說道:“是啊,他看起來好有魅力。”


    一個醫生則搖了搖頭,說道:“他太衝動了。何家不會善罷甘休的,他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麻煩。”


    在周奇的一番緊張治療後,何鴻軒悠悠轉醒。


    然而,他剛想動彈一下身子,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製,下半身如同失去了知覺一般。


    何鴻軒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隨後崩潰地大喊起來:“這是怎麽回事?我的身體怎麽動不了了?”


    何家人聽到何鴻軒的喊叫,急忙圍攏過來。


    何重麵色陰沉,轉頭質問周奇:“周神醫,這是怎麽回事?我父親怎麽會癱瘓?你不是說絕對不可能嗎?”


    周奇此時也是滿臉驚慌,他萬萬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不可能啊!老爺子明明是心中問題,怎麽會……”


    何春婉也滿臉怒容,指著周奇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庸醫!你把我父親害成這樣,你要負責!”


    何強健更是暴躁不已,衝上前就要對周奇動手:“你這個騙子!我父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周奇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何鴻軒躺在床上,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


    他突然想起秦淵的預言,心中一動。


    “快!快去把那個秦淵給我找來!”何鴻軒大聲說道。


    何家人麵麵相覷,何重猶豫了一下,說道:“父親,那個秦淵沒有行醫資格證,能行嗎?”


    “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


    何鴻軒吼道,“他既然能提前預言到我的病情,說不定有辦法治好我。快去把他找來!”


    何重無奈,隻好吩咐手下人去尋找秦淵。


    與此同時,秦淵與沈曼在海湖莊園閑逛。


    沈曼那高挑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沈曼心中充滿了擔憂,她看著秦淵,說道:“秦淵,在這逛什麽啊,待在他們的地方我總感覺很危險。”


    秦淵微微一笑道:“我在等。”


    “等什麽?”


    “待會你就知道了。”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發現了他們。


    他急匆匆地跑過來,滿臉焦急地說道:“秦先生,不好了!何老先生癱瘓了,他讓我來請您去看看。”


    沈曼震驚不已,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秦淵,心中充滿了驚訝。


    秦淵的預言竟然成真了!


    秦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


    當秦淵和沈曼再次來到病房時,何家人都在焦急地等著他們。


    何鴻軒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


    秦淵走進病房,掃視了一眼何家人,然後淡淡地說道:“何先生,我說過你會後悔的。現在相信了吧?”


    何鴻軒咬著牙,說道:“秦淵,如果你能治好我的病,我可以既往不咎,還會給你豐厚的報酬。但如果你治不好,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何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些什麽。”


    秦淵冷冷道:“我是醫生,你是病人。你不求我也就算了,還敢威脅我,你是想在床上癱一輩子嗎!”


    何鴻軒害怕自己癱瘓,那原本就威嚴的麵容此刻布滿了驚恐與慌亂。


    他看著秦淵,聲音顫抖著說道:“秦淵小友,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讓我做什麽都行。”


    “這還差不多。”


    秦淵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漠,說道:“何先生,你的癱瘓我可以治,但我有個條件。”


    何家人都緊張地看著秦淵,何重連忙問道:“什麽條件?秦顧問但說無妨。”


    秦淵掃視了一眼眾人,最後目光落在何強健和何春婉身上,緩緩說道:“他們兩個之前辱罵過我,必須為之前的無禮跪地道歉。”


    此言一出,眾人震驚。


    病房裏瞬間一片寂靜,仿佛空氣都凝固了。


    沈曼那精致的麵容上露出擔憂之色,她那美麗的眼睛看著秦淵。


    心中暗道:秦淵這也太冒險了,這不是徹底激怒何家嗎?萬一他們惱羞成怒怎麽辦?


    何強健和何春婉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隨後,他們的憤怒如同火山噴發一般。


    “你算什麽東西!竟敢讓我們跪地道歉?你也太狂妄放肆了!”


    何強健怒喝道。


    何春婉也氣得滿臉通紅,她尖銳地說道:“你別得寸進尺!我們何家可不是好欺負的。”


    秦淵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冷冷地看著他們,說道:“不願意道歉也可以,那何先生就繼續癱著吧。”


    何鴻軒一聽,心中大急。


    他怒視著何強健和何春婉,吼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麽?趕緊給秦醫師道歉!”


    何強健和何春婉滿臉的不情願,他們咬著牙,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


    “父親,我們不能向他道歉!他這是在侮辱我們何家!”


    何強健說道。


    何春婉也附和道:“是啊,父親。他算什麽東西,憑什麽讓我們道歉?”


    何鴻軒氣得渾身發抖,他大聲說道:“你們兩個逆子!老子的命難道還比不上你們的尊嚴嗎?如果你們不道歉,以後就別認我這個父親!”


    何強健和何春婉雖然心中不情願,但在何鴻軒的強勢下,也不敢違抗。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心中想著要是秦淵治不好他們的父親,他們當場就要弄死秦淵。


    撲通,撲通。


    兩人屈膝跪下,咬著牙,低聲說道:“秦醫師,對不起,我們為剛才的無禮道歉,希望你能不計前嫌,治好我們父親的癱瘓。”


    何家人的仆人們和醫生護士們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


    他們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敬佩。他們沒想到秦淵竟然有如此大的膽量和實力,能讓何家的人跪地道歉!


    秦淵說道:“聲音太小了,我聽不見。”


    何強健和何春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但他們還是提高了聲音,說道:“秦先生,對不起!”


    秦淵看著跪在地上的何強健和何春婉,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仗勢欺人的家夥,如果不是因為何鴻軒的病情,他們根本不會把自己放在眼裏。


    “這還差不多。現在,我可以開始治療了。”


    秦淵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何鴻軒,眼神中沒有絲毫波瀾。


    他緩緩從懷中取出一個古樸的針盒,打開後,裏麵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一根根銀針,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微的寒芒。


    秦淵微微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氣,瞬間,一股強大的氣場散發開來。


    他伸手捏起一根銀針,手指輕輕一彈,銀針微微顫動。


    秦淵走到何鴻軒身邊,伸手解開何鴻軒的上衣扣子,露出其那略顯蒼白的胸膛。


    他的動作沉穩而熟練,仿佛已經做過無數次。


    天淵十三針!


    秦淵的手指一抖,一根根銀針飛速插入何鴻軒的身體穴位上。


    每一根銀針的插入都恰到好處,仿佛經過了精確的計算。


    隨著銀針的不斷插入,何鴻軒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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