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將鬼骨劍再次握在手中,贏勾忽然收力向後退去,對我勾了勾手指。


    雖然之前我布下的那些手段將贏勾的實際能力壓製的十不存一,現在更是有四象之力的加持,強行讓我和贏勾有了交手的實力。


    但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戰鬥經驗上看,麵對眼前的這一凶神,我就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孩童。


    我雖然招架住了這幾下,可我心裏明白,這贏勾如果想的話,依舊可以把我按在地上打,打到我爹都認不出來的那種。


    似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贏勾也不著急出手,開口說道:


    【以力壓人的戰鬥沒什麽意思,這鬼地方好不容易來個敢和我打的,小子,你盡管拿出你所有的手段,有我接不下的,就算我輸。】


    贏勾很狂,但他就是有狂的底氣。


    見贏勾有意開口說兩句,我也沒有著急出手,而是開口道:


    “我用這地脈壓你,你為什麽不氣?更是連問都不問,也不好奇。”


    剛剛我就問過贏勾這個問題,但他並沒有回答,而是要先和我打。


    難不成是我剛剛接下他那幾招,得到了這僵祖的幾分認可,這次他倒是有耐心地開口:


    【在絕對實力的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沒有意義。弱者想要擊敗強者,就要善用謀劃,這是你實力的一部分,我為什麽要氣。】


    【而且你這後生是他的後代,有這種手段我自然不會意外,我為什麽要好奇?】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勢弱者善謀,藏器於身,待時而動,方有望事成。】


    【這世間的道理很多,以前我琢磨不明白,也不屑於琢磨,倒是被人打醒了。】


    聽到這話我不免有些腹誹。


    僵祖贏勾放在這世間戰力出其右者應該不多,就算是吃癟,次數用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這被誰打醒了?


    軒轅黃帝?


    那肯定不是。


    當初那種局麵他若是本本分分的做好一個大將,最起碼也能享人間香火,可為啥成了一個大屍魃子?


    按照時間來看,這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近百十年間給這位凶神塞在這禦龍山下的,也就是隻有我爹了。


    可這位戰天伐地的狠人是怎樣被我爹打服的,我十分好奇,開口問道:


    “我爹?”


    贏勾語氣一轉,從說教開始變得有些激動:


    【難不成是那個兒皇?連正麵交手都與我不敢,若不是那神兵在他手中,設計引我入殺陣,誰勝誰負還不好說。】


    聽他這個語氣,似乎當年和我爹的一戰還有別的隱秘。


    “那你當初是怎麽敗給我爹的?”


    聽我這樣問,贏勾也不惱:


    【我打不過你爹,就這麽簡單。】


    言簡意賅。


    若是尋常腦回路的,肯定會因為敗給別人為恥,提這壺根本就沒開,哪有自己揭自己短的。


    見我麵露疑惑,贏勾繼續說:


    【景聖境界高我,我不服,他便壓製修為到半神境;我術法不如景聖,他便不用術法;我氣力不如他,景聖以弱我千斤之力與我戰。】


    贏勾語氣沉重,沉吟良久:


    【那一戰打得著實過癮,輸的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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