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指著牆上的排氣孔道:


    “應該是最近來過這裏的人,弄的這些小鬼。這叫五鬼運財,讓小鬼通過排氣孔把古董偷出去。不清楚這裏構造的人,不可能做出這麽精準的計劃。”


    白漢東一臉懵:


    “我家這保險庫修了幾十年了。最近十幾年除了你,就隻有知艾進來過。”


    他愣了愣突然一拍腦門:


    “這特麽就是個局啊。做局的人先讓人用桃花降迷了知艾,讓她帶自己進保險庫看清構造,然後五鬼運財把東西偷走。”


    我抬手鼓掌:


    “不愧是白老板一點就透。”


    白漢東盯了眼排氣孔,凝重道:


    “他既然能偷這裏一次,就能偷第二次。莫三你能不能斷了他五鬼運財的路。”


    我點點頭,鬼事我都能辦,加錢就行。我掏出幾張紙符,瞎比劃了幾下,咬破手指,把血液點在符紙上。


    對付這些小鬼,畫的什麽符根本不重要,我打小就知道我們莫家人的血液,鎮邪物,對付這樣的小鬼,更是跟玩兒一樣,我就是在符紙上寫個“臥槽”,點上我的血,那些小鬼也絕對不敢再來了。


    一張、兩張、三張……


    所有通風口被我用紙符貼上,我拍拍手道:


    “搞定。你三不五時的檢查一下符紙還在不在。隻要紙符還在,東西絕對不會再被鬼偷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是被人拿了我可不管。隻要是鬼物,聞到我的氣息就得跪,更別說我沾了血了。


    五鬼運財的小鬼道行極淺,它們碰上這符就會魂魄消散,絕對不敢再來。


    雨終於停了,我起身打算走,讓白漢東送我到門口,他把一張支票塞進我手裏道:


    “你這次幫了我大忙,這十萬辛苦費你無論如何都要收下。”


    收幾個小鬼賺十萬,價格還是比較合適的,但是我想了想,又把支票塞回去道:


    “我二叔的事花銷可能很大,這次就當相互幫忙。”


    白漢東強行把支票塞回我手裏:


    “既然這件事算相互幫忙。這十萬就算下麵這事的酬勞,你不能推辭。”


    我撓頭:


    “你想把丟失的字畫找回來?”


    白漢東伸手拍在我肩膀上: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讓那些鬼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把做局的人找出來,我來解決。幫解了知艾身上的桃花降。”


    我看著白漢東表情複雜,這家夥確實狠,不放過人不說,連鬼都不放過,但是到底是對方先出了手,我爹和二叔的事情還得拜托他打聽,我思來想去點了點頭。


    卓明把我送回當鋪,我關上門掏出照骨鏡放在桌子上。


    揭開紅布,紅衣女沉睡不醒,五隻肚兜小鬼依然圍在紅衣女身邊。


    我伸手抓出一隻小鬼,小鬼聞到我的氣息,嚇得哇哇大哭。


    掏出根蠟燭塞進他嘴裏,我和顏悅色道:


    “不要哭,帶我去找你主人。”


    可不管我如何和藹可親,小鬼依然嚇的要死。嘴裏含著蠟燭也不敢吃,不停得說: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我帶你去,帶你去還不行嗎?”


    這個時候已經大半夜,路上幾乎沒有行人。


    小鬼在前麵一跳一跳帶路,我慢悠悠的走著嗎,遛狗似的。


    繞了大半個城,小鬼終於站住不動,指著棟屋子說:


    “主人就在這裏麵,能放了我嗎?”


    媽的早說那麽遠,不能打個車!


    我不由分說,指指照骨鏡,朝他努努嘴。小鬼癟著嘴巴跳進去,半點不敢反抗。


    這棟宅子座落在老小區,屬於早年的開放性獨棟別墅。當年能在這裏買起房子的人非富即貴。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輕手輕腳翻進矮柵欄,走到客廳門外。


    客廳不寬的落地玻璃門透出柔和的燈光。視線掃進去,就看到白知艾跪在沙發前,正在給一個皮膚黑黃的男人捶腿。


    這男人五短身材,一張黑黃臉圓乎乎,五官都分不太清楚,醜得像他麽個活珠子似的。


    青春美豔的白知艾眼波如蜜,盯著他那張估計狗都不願意舔的臉,表情癡迷。


    作孽啊!


    我華國如此美麗的女人,居然在服侍一隻熱帶雨林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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