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小心點啊,注意安全,要不你就別去了,在家等消息得了,洪偉那麵肯定沒有問題的,爺爺不能忽悠你……”陸老爺子喋喋不休的說著。


    “……。”回答是關車門的聲音。


    陸婉婉坐上了副駕駛,後麵的配置是一個班的戰士,一輛嘎斯130出發了……


    劉淼淼看著陸爺爺發揮,剛才她想跟著上車,但是沒有成功的鑽上去,她姐真生氣和假生氣她是最能分辨出來的了,現在嘛……山雨欲來風滿樓。


    都說她姐撂臉,唉,換成她,她也生氣啊!要知道,她姐可是從小就在軍區大院裏成長起來的,跟著長輩們前往部隊參觀、體驗生活那都是家常便飯。但凡喜歡有男子氣概的,都不至於一直保持單身這麽多年,最後劍走偏鋒心儀上了王一茗,喜歡的原因讓人難以捉摸,至今成謎。


    其實,如果陸爺爺不嘚瑟那麽一下,搞什麽年輕人吃點苦的想法,此時此刻壓根兒不會有任何麻煩事兒發生,明天一早不就直接皆大歡喜了嘛,這一圈繞的啊,她想現場八卦都沒敢上車。


    “為了一個臭小子,出動了十幾個人,胳膊肘都拐哪去了,偏心。”


    “陸爺爺,您別發言了,再說的話,回來我姐又得和您生氣了。”


    “我說什麽了?我什麽都沒說,你不許造謠啊。”小雙一背,陸老爺子委委屈屈的進屋了。


    “……。”


    “有了男人,忘了爺爺,哼,哼哼哼。”


    陸婉婉下車的時候手槍已經上膛,不過來晚一步,房間已經空了,他們趕緊上卡車,順著路口的車轍痕跡,再次出發……


    ——————————


    經過一路的顛簸後,王一茗感覺到車身緩緩停穩,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一陣輕微的響聲,這意味著他們已經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


    想到這裏,他不禁心中長歎一聲:也許自己人生的終點也即將來臨,真可謂是英雄末路、美人遲暮啊!可悲可歎!他這潦草的一生真是太令人惋惜了……


    此時,金文謙悠然自得地叼著一根香煙,目光冷漠且帶著幾分戲謔地注視著眼前這個被束手蒙眼的王一茗。不知為何,看到王一茗此刻狼狽不堪的模樣,金文謙心底竟然湧起一股想要羞辱和嘲諷對方的衝動。


    “把他的蒙眼布掀開吧。”金文謙吐出一口煙霧,漫不經心地吩咐著手下人。


    “靳少爺……”掀開之後就看到他們的長相了?


    “掀開,對了,嘴上的布條也拿下來。”


    “是。”天還是黑的,手電筒的強光打在他的臉上,王一茗下意識側頭躲避,借著手電筒的光亮,金文謙還是看清了王一茗的麵容,皮膚白皙,五官精致,確實生得一副俊朗清秀的小白臉模樣,陸婉婉的眼光也是挺有趣的。


    想著……金文謙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帶著嘲諷地開口,“喲嗬,瞧這模樣,是長得一副小白臉的樣子,有那麽幾分姿色,換身女裝肯定有人願意花錢寵幸。”


    陰陽怪氣的語調,充滿了不屑與鄙夷,聽到對麵的點評,王一茗緩了一下,隨後抬頭迎麵看向金文謙,也跟著漫不經心的回應著,“你也不錯,長得也挺一般,值的花點小錢。”


    “嗬嗬,嘴還挺硬。”金文謙冷笑一聲,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如此嘴硬,他一邊想著,一邊將掌心朝上攤開,一旁的小弟見狀,立刻心領神會,非常有眼力見的把一根粗實的棍子遞到了他的手中。


    金文謙手持木棍,朝著王一茗走了過去,先碎他一條胳膊,再碎他另一條胳膊,多有意思啊,接著,他抬起手中的棍子,準備朝著王一茗狠狠地砸下去。


    金渣渣,我上輩子可是健身教練,你以為隻是單純地練練身體啊,想當年,我練跆拳道整整兩年的時間,什麽‘禮儀’、‘廉恥’、‘忍耐’、‘克己’、‘百折不屈’這些口號,我都不知道喊過多少回了!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你嚐嚐我的厲害,非得踹斷你幾根肋骨不可。


    心動不如行動……


    王一茗眼神一凜,右腳猛地發力,一個右側橫踢就過去了,緊接著,他身形一轉,左腿迅速跟上,又是一記左側橫踢,趁著對方沒反應過來,他順滑三連,身體微微後仰,右腿順勢向後踢出,補上一個壓軸後踢,金文謙直接被王一茗一連串的踢擊給揣倒在地。


    得“腳”後的幾秒鍾,王一茗就被……撲上來的三個人壓倒了。


    “嗯!”金文謙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他躺在地上,臉色瞬間就有些蒼白,額頭也跟著冒出了汗。他怎麽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弱雞竟敢對他動手,而且僅僅幾招就將他踹倒在地。更糟糕的是……他感覺自己很可能骨裂了。


    “泥腿子,你真有膽子。”過了好一會兒,金文謙從地上站起身來,他咬著牙,惡狠狠地盯著王一茗,脫下自己的外套,把袖子擼了起來,


    “你們起來,把他鬆開,敢和我動手是吧?我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三個原本壓在王一茗身上的人聽到命令後,解開王一茗被捆住的雙手,然後向周圍散開,同時,其中的一個人掏出手槍上了膛,畢竟金家大少爺出了事,他們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


    “三隻眼唄,怎麽?你還想考我?知識儲備量夠嗎?”


    幼兒園3年,小學6年,初中3年,高中3年,大學4年,自學考公半年,小爺學了小二十年呢,你跟我玩小兒科的猜題遊戲?


    王一茗此刻也沒什麽可怕的了,左右他都難逃一死。


    死有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那他呢?他隻能是陸婉婉得不到的男人,而已……


    金文謙一步一步地走向王一茗,嘴角抽搐的笑著,“小子,你有種啊,敢跟我動手!直接把你扔下去可能有點仁慈了,我今天就把你打死再扔下去喂魚。”


    被鬆開並且解開雙手王一茗也跟著站了起來,不就是脫衣服嘛,我不會啊!


    跟著,他也脫下了外套,卷起袖子,解開了襯衫領口處的幾顆扣子。按照小說中的情節所述,金文謙從小就在部隊接受訓練,剛剛算是偷襲,如果一對一的交手,他肯定是打不過的,但是,打不過也要打。


    交手的過程,金文謙始終緊盯著王一茗的麵部發動攻擊,拳頭不斷地砸向王一茗,幾招下來,王一茗的眼角被打得裂開口子,鮮血順著臉頰流淌而下,就連鼻子和嘴角也都沾滿了血跡。


    金文謙一邊繼續揮拳猛擊,一邊惡狠狠地罵著,“小子,現在你還狂嗎?自己心裏有點數,你他媽就隻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下賤的泥腿子,呸!”


    (與此同時,一輛嘎斯130停在了附近,車門打開後,陸婉婉帶人和朱洪偉匯合,按照陸老爺子的吩咐,年輕人多吃苦,朱洪偉帶著欣賞,觀望著王一茗和金文謙的對峙。


    他也沒想到這小子這麽剛,雖然身手一般,但是有股子硬氣勁,就是事情走向有點沒控製住。


    此刻,他有一點不敢麵對陸大小姐投來目光。


    金文謙帶來的人裏,有人掏出槍指向王一茗,所以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從兩側偷偷過去,靜待時機……)


    雖然挨揍,但是嘴上也絕不能服輸,王一茗一邊對打,一邊懟回去,“你媽沒告訴你不要隨地吐痰嗎?城裏人就這點素質?還泥腿子?你丫是吃空氣長大的,看不清下鄉人你還吃人家種的菜和大米,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真夠不要臉的。”


    又是一拳,王一茗躲過了太陽穴的位置,但還是因為被擊中頭部而摔倒在地,緩了一下,他站起身來,甩甩頭,伸手擦擦眼角的血,黏糊糊的,有點耽誤他的視線了。


    一旁的金文謙見狀,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輕蔑地開口,


    “瞧瞧你這副德行,簡直就是一隻軟腳蝦!”


    話音未落,他猛地再次出手,一腳踹向王一茗,將其再度掀翻在地。


    金文謙得意洋洋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王一茗,繼續冷嘲熱諷著,“打嘴仗我還真說不過你,小子,你知道再過7個小時我要幹什麽去嗎?”


    金文謙“真誠的”分享,“我要和陸家大小姐陸婉婉領證結婚了,從今往後,可就沒你什麽事兒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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