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的小姑娘?你的話好奇怪?”


    文心聽到我的話,臉上現出狐疑的神色,但並沒有深問,而是拿出一張卡在我麵前晃了晃道:“東西拿到了,我們下地下三層,找一個人,那個人會帶我們去取反應柱。”


    我點頭,站起身跟著文心直奔地下三層。


    萬景的地下三層更加龐大,且分出了很多區域,每個區域都有閃亮的霓虹燈標誌,有台球廳,射箭館,棒球場,高爾夫球場等休閑娛樂類的場所,而賭場在這一層變得不是那麽顯眼,而且大部分都是電子遊戲類的賭博機。


    而在這裏最大的一片地方,竟然是一個名叫必醉酒吧的區域。


    我和文心走的依然是安全通道,進入第三層後,我們穿過一條接踵而行燈紅酒綠的通道,才來到了這個巨大的酒吧入口。


    進入酒吧後,裏麵的人卻是寥寥無幾,而且和外麵的熱鬧相比,這裏顯得安靜冷清不少。


    文心徑直來到酒吧的吧台前,坐在吧台前的高腳椅上,對著吧台唯一的一個海藍色短發,背對著我們的服務生高聲道:“來杯浩瀚星河。”


    服務生聽到我們的話,高聲回應:“好的,請稍等,我在切冰。”


    我探頭去看,就見服務生正拿著一塊手掌大的冰塊,用一把鋒利的的小刀在上麵比劃著。


    “他為什麽要切冰?直接做成小塊用不好嗎?”我不解的問著文心。


    “這位客人看來不經常來酒吧這種地方啊?這個冰切了才有儀式感,重要的客人,用老冰才算有誠意。”文心還沒來得及開口,那背對著我們的服務生便為我解釋了出來。


    接著那個背對著我們的服務生轉過身,笑嗬嗬的用一把金屬夾子夾著一塊被切的極為工整的條形冰塊走了過來,隨手從吧台下方拿出了一個杯子,將條形冰放到杯子裏,用一根攪拌棒在杯子裏攪拌了一陣之後,倒入多種液體快速攪拌,也不知是什麽物質之間產生了反應,液體現出星河璀璨的色彩,很是美輪美奐。


    “客人,您看,這老冰就是沒有白色的冰碴,入水如水晶般剔透,不易融化,不影響口感,還能冰水鎮口,這才是調酒的真諦!來,浩瀚星河,您兩位,誰來品嚐?”服務生撩了一下額間的一縷碎發,風騷的向我拋了個媚眼。


    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著服務生的臉,整個人都僵住了。


    文心卻是一把抓過酒水,一飲而盡,爽快的誇獎到:“好喝。”


    “哎呦!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粗魯喲!這酒可是要慢慢品的!”服務生嫌棄的擺擺手。


    我控製不住的指著那服務生磕巴道:“你……你……你是……”


    文心奇怪的拍了我一下道:“你怎麽了,出故障了?”


    “你是……陶必得還是陶必行?!”我真想不明白,姓陶的怎麽哪裏都有,而且每次見到,都會換一個發型!


    “嗯?”服務生上下打量我幾眼,嘖舌道:“哎呦!你居然認識那兩個蠢貨?看來您不簡單啊!”說著他嘻嘻笑了起來,神態與那兩個人有些像,又有些不太一樣。


    “你這話什麽意思?你不是那兩個?你們是三胞胎?”我突然想起陶必行在提及雙胞胎這件事的時候顯得有些猶豫的樣子,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了。


    “三胞胎?哈哈哈,算是吧,我們的確基因相同,我叫陶必醉,是萬景地下賭場的調酒師,也是烏合的傳信人,歡迎光臨必醉酒吧。”


    說著陶必醉突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下巴,嚇得我直接從凳子上蹦了下來。


    “你幹什麽!”


    我覺得這個家夥要比那兩個人更放肆和變態。


    “哎呦,就摸一下而已,看把你嚇的,都是男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說著陶必醉嗅了嗅手心的味道,卻嘖了一聲道:“怎麽有股低級的味道。”說著他嫌棄的甩甩手不再搭理我。


    文心拍拍我的後背心,安撫了一下我,然後將卡遞給陶必醉道:“好了姐姐,把我想要的東西給我吧。”


    “姐姐?”我奇怪的看著文心。


    陶必醉卻是開心的一拍手道:“哎呦,妹妹,說話真招人愛聽。”說著陶必醉彎腰下到吧台裏,拿出了一個柱形的箱子遞給了文心道:“妹妹,就在這裏,看看吧,毫發無損。”


    文心急忙拿過箱子打開箱子的封蓋,看了看裏麵點點頭道:“那就多謝姐姐了,替我轉達一下,後期款項很快就會匯到總部。”


    “好嘞,妹妹,還喝點什麽嘛?”陶必醉笑問道。


    “不了姐姐,我先得去辦事了。”陶必醉點點頭,突然目光瞥向酒吧入口的方向笑道:“呦,來了三個小朋友啊,真是稀奇。”


    我和文心聽到他的話,同時回頭看去,在熙攘的人群中,竟正是那三個克係的新仿生人,他們正沿著走廊向酒吧這邊走來。


    “他們怎麽來了?”文心緊張的道。


    “怎麽,妹妹認識啊?”陶必醉摸著自己的胡茬,意味深長的看著那還在躲閃著人群,四處查看的三個人。


    文心皺眉道:“是三個克係的人,很不討喜!”


    陶必醉笑指了指酒吧的一個角落道:“這樣啊,妹妹去那邊坐會兒吧,既然叫我聲姐了,姐姐也當保護妹妹不是?”


    文心感激的道:“那就多謝姐姐了!姐姐真是人美心善!”說著文心便拉著我快步走向酒吧的角落。


    我的麵容已經改變,所以我麵對著酒吧方向,可以被那三個人輕易看到,而文心則是背對著吧台,長發披肩,完全無法看破身份。


    又過了一會兒,那三個人查探過了所有的區域之後,終於走入了必醉酒吧。


    其中戴眼鏡的呂夕打頭走到吧台前,看著陶必醉冷聲問道:“你看過這個女人嘛?”說著他抬手投屏出文心的照片。


    “女人?”


    陶必醉臉上的笑容在三個人進入的時候就突然消失了,他低垂著眼角,拿出一塊白色手帕,擦拭著已經被文心喝光的酒杯,愛搭不理的道:“你是誰啊?問東問西的,這裏是酒吧,小孩子不讓隨便進的。”


    “小孩子?“呂夕眉頭一挑,他雖然年輕,可也已經二十了,被叫成小孩子他感覺很是冒犯,但他並沒有發作,而是冷冷的看著陶必醉道:“我不是孩子了!你抬眼看看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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