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剛見了一麵,晚上就又以另一種方式來了,讓禹王也有些驚訝。


    不過當禹王得知甄鳯所來的意思之後,表示自己會將南禹城那些家族的一些重要人物的信息寫下來,並讓人送到落棲莊。


    為了不讓那些關注著王府的人認為王府和落棲莊在聯合做些什麽,甄鳯還是和禹王約定兩天後的這一時間還會過來王府。


    甄鳯、顏尋走之後,禹王看著來去自如的兩人,讓暗衛現身問了一下剛才的事情。


    暗衛兩個宗師級人物很無奈的說了一番兩人是故意讓他們知道的,否則不出現在視線中他們也無法感知到。


    禹王此時也終於理解了他父王為什麽要將落棲莊看得如此重要了,還讓自己想辦法拉近和他們的關係。


    若是與這樣的人為敵,人家已經到你近前了,暗衛才發覺,真是可怕的一件事。


    有時候事情並不是一開始就預料到的,甄鳯、顏尋在落棲酒樓露臉的事情很快還是從掌櫃和夥計的口中傳了出去。


    此事倒是給甄鳯想到的綁架計劃添加了一些麻煩,畢竟落棲莊有位實力強大的莊主早就是安澤城中眾所周知的事情了。


    不過很多對落棲莊有所了解的就是這位莊主貌似經常不在莊子裏,而是不知道去哪裏了。


    一時間,落棲莊的附近多了一些陌生的探子,多是南禹的一些家族派來的。他們也想知道世子成為禹王之後居然對這麽一個莊子護著到底是何原因。


    甄鳯讓莊子裏一切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不用理會那些監視的人。


    如約從禹王那裏拿到了南禹那些家族的一些資料以後,甄鳯、顏尋、洛西、蘇婉秀出門了,並非是去往南禹城的方向而是去了當陽城的方向。


    蘇婉秀給宗門傳信是請兩位內勁後期的長老到當陽城會麵,此舉也是避開安澤城中的眼線。


    在當陽城等了些日子,等來了兩位兩位內勁後期的長老,六人這才選了一條偏僻的道路繞路去了南禹城。


    秀水宗兩位長老很是迷惑,因為蘇婉秀在信中也並未說是什麽事情,隻是說來做些為秀水宗賺些銀兩的事情。


    路上蘇婉秀才告知了她們具體的綁架策略,兩位長老看著蘇婉秀眼中都透著有些難以置信,她們是想不到宗主選定的繼承人居然要去幹綁架勒索的事兒。


    不過當蘇婉秀詳細跟她們講述了出來宗門這兩年的經曆之後,兩位長老倒也是有些理解了。


    不同於蘇婉秀是在宗門之中多,宗門內長老是輪替到外麵去負責那些產業的,所以她們對外麵的這個世界更加的了解。


    一行六人到了南禹城外,並沒有著急進城,而是在城外最近的一個客棧住了下來。


    甄鳯的意思是,分開進城,免得引起別人太多的注意。


    路上甄鳯已經將所有綁人的詳細計劃告知了所有人,她和顏尋負責綁人,洛西和蘇婉秀負責在城中打探情況,兩位長老在城外接應被綁的人。


    交贖金的環節要放在城外,以免被圍住,畢竟這是南禹家族的大本營,族中豢養的死士不會少,能跟著禹王起兵的家族並沒有那麽簡單。


    洛西和蘇婉秀熟讀了禹王寫下來關於南禹城那些家族的資料,尤其是目前對他的施政有所幹預的家族他標的更詳細。


    兩人換了一身粗布衣衫,裝扮成普通農家人,步行率先入城去探查各個家族的情況了。


    甄鳯和顏尋則是找了個地勢稍微高點可以觀察到附近的林子,作為交贖金和領人質的地點。


    兩位秀水宗長老在此布置一些常用的陷阱,並沒有多複雜,隻是能夠有效拖慢那想要搜山之人的步伐。


    一切都準備好之後,甄鳯和顏尋這才也換了粗布衣裳,步行進了南禹城。


    摸清了南禹城這些家族的明麵上的實力和財力之後,甄鳯、顏尋、洛西還有蘇婉秀在城中又轉悠了兩日,規劃好了如何綁人,如何撤離出城。


    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好之後,洛西和蘇婉秀去搞了一輛大型馬車,還仿製南禹城中有勢力的家族徽標裝扮了一下。


    到了深夜裏,甄鳯和顏尋分開行動,快速在城裏富人聚集區裏穿梭,每個家族都綁了一個重要的人,還順走了一塊身份令牌,順便留下了寫有交錢換人時間地點的字條。


    洛西和蘇婉秀則是換了南禹家族兩個小廝的衣服,駕著馬車裝了一車被弄暈又喂了迷藥的肉票,拿著令牌直接就出了城。


    那些城門的守衛也不明白,怎麽一大清早,這個家族的人就拿著家族令牌走的這麽著急。


    甄鳯和顏尋則是從另外的城門又扮作了普通百姓出了城門。


    事情到中午時才爆炸一樣在各大家族中被發現了,不過很快就被家中其他管事的人先壓了下來,畢竟人在家中被人無聲無息的就綁走讓人不寒而栗。


    再者這種醜事兒怎麽能讓其他家族的人給聽去然後看了自家的笑話。


    南禹城不是沒有宗師,而是宗師也沒有想到會有人趁著深夜如此綁人,各大家中值夜的人卻什麽都沒發現。


    到了約定的時間地點,南禹的家族還是來人了,結果在路上都碰到了,各家這才知道這是每家都被幫了最重要的人。


    這就誰也不用笑話誰家了,真是丟人丟到一起了,也是沒誰了。


    收錢的地方隻有顏尋一個人,因為隻有他一個人是男子,甄鳯的意思是這樣可以迷惑那些人。


    “我看人都來齊了,一起交錢,然後人質在另外的地方。交完錢之後我會告知你們人質的位置,若是有一家不交,那不好意思,你們就見不到人質。”顏尋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何綁架我們南禹城這麽多家族的人?”一個前來交贖金的人說道。


    “我們是什麽人,你們也好意思問,你們這些家族幫助叛賊造反,還好意思說?


    還有幾年前有人在京城做了一件大案子,我們監唐司裏很多人因為此事被連累,結果查出來是你們南禹人做的。


    我們幾人是來為那些受冤被連累的兄弟討債的,弄些錢給那些受冤的兄弟家中一些補貼。


    這次這事算是給你們個警醒,如今我趙唐新皇登基,穩定之後必然再出大軍,剿滅禹王叛賊一黨!”顏尋將預先的話說完了。


    幾個家族現在也沒什麽好辦法,相比起家中被綁走之人對家族的重要性,這些錢還是出的起。


    顏尋收完了銀票,數了一下,確定數額正確之後才又說道:“我等幾日從京城過來,就是為了討些錢花,無意傷人。你們家中之人都在那邊,距此十五裏之處的林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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