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換好衣服以後,那男人借口說要去陽台打個電話,誰知那個電話一打就是很久。


    周蓉坐在床上見那個男人遲遲不肯進來,頓時有些生氣,她走出房門看到了令她難以置信的一幕,那個男人竟在陽台邊上對他們七八歲的女兒進行猥褻。


    周蓉頓時怒火中燒,她大問男人要幹什麽,那男人卻對她邪魅一笑的說:“要不要一起來?我覺得3p可能會更刺激一點。”


    女人接受不了眼前這個事實,她上去把女兒給拉扯開,並和那男人扭打在一起,但那男人似乎是練過的,兩下就把她給製服了。


    “我真是看走了眼,三番兩次的信任你,得到的卻是這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被男人掐住脖子,周蓉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但那男人卻笑得格外猖狂,他說道:“那你就去做鬼去吧!”


    令周蓉沒想到的是,那個男人竟真的敢殺人,他直接把周蓉從七層的陽台下給掀了下去,周蓉的腦袋首先著地,帶著對這個男人無盡的恨意,她始終閉不上眼。


    但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麵,這男人將她熟睡中的兒子抓起,把他腦袋灌進廁所的坑裏溺死;她女兒的臉皮被他活活的割了下來,也最終死去。


    這個事情我之前在鎮上上學的時候聽人說起過,警方查了很久都沒有破案,沒想到如今卻遇見當事人,聽她談論裏麵的細節,我不禁毛骨悚然,同時也憤懣不已,究竟是多大的仇怨,才讓他把這三個鮮活的生命如此殘忍的殺害。


    金兒告訴我,那男人的目的是要將周蓉和她的兒女煉成厲鬼,好為他所用。猥褻小女孩的目的就是引起周蓉對他的恨意,隻有帶著恨意和怨念並身著紅衣死去的人才會化作厲鬼;而那小女孩也是如此,因為被割去了臉皮,所以我看到她的模樣才是兩邊都是後腦勺。


    果不其然,周蓉和她的兒女化作厲鬼之後便找那個男人去報仇,但誰想到他們三個加起來根本就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他們連那個男人的麵都沒見到就被抓了。


    直到今天那男人將他們的本魂用邪術強行和稻草人相連,並告訴他們想要殺他,就要變強,而變強的唯一辦法就是殺人。


    他們本想逃走,但是他們卻始終無法逃出這個隧道。


    聽她說完,我拳頭捏得嘎吱作響,凡天下練就邪術之人無一不是喪心病狂,視他人生命若草芥。


    隻見金兒蹲下身來又淩空畫了一道符,符文直接鑽進周蓉的雙眼,金兒對她說道:“我強行切開你本魂和稻草人的聯係,過程可能會很痛苦,你忍著點。”


    見金兒有辦法幫她解脫,周蓉頓時大喜過望,隨著金兒的施法進行,我看到周蓉身上黑氣翻騰,但始終咬著牙閉著嘴不肯叫喊,隻是悶哼。


    等金兒念咒完畢,周蓉身上的黑氣也停止翻騰了,隻是我看她的身體已經虛幻得接近透明,透明程度和當時的胡奶奶也差不了多少了。


    金兒向我伸出手,說道:“把你的神霄玉符拿來!”


    我沒有遲疑,把掛在我脖子上的玉符取下之後遞給了她,她接過玉符,嘴裏念咒,片刻後隻見周蓉化作一道煙氣鑽入了玉符中。


    “幫你解除和稻草人的聯係,你的魂身損傷不小,你不是壽終正寢,陰差不會來拿你,且不說你下去之後也是去枉死城受罪,就憑你現在這個狀態,走黃泉路受到陰差的衝撞就會魂飛魄散,倒不如在玉符裏好好調養,等你時候到了再下去吧!”隻見金兒對玉符說道。


    玉符裏傳來了周蓉的抽泣聲:“謝謝你,但是我真的不能告訴你他是誰。”


    金兒沒有理她,她把玉符還給了我,她無法解除這個禁製,這個禁製就像是詭雷一樣,你踩上去它會爆炸,你把它強行它也會爆炸。


    這時隻見原來周蓉躺著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稻草人,我把稻草人撿起來將它背後的符給撕扯了去,而下麵不是一張白紙,而是一張一寸照片。


    是金兒的一寸照片,是那天在漁州的時候那個給金兒拍證件照的時候的照片,我想周蓉口中的那個人不會就是那個老頭吧?轉念一想也不對,那個老頭都六七十歲的年紀了,周蓉再怎麽著也不可能看得上這個老頭吧?就算看得上,這老頭還能讓她懷孕?


    “走吧,回去吧!”金兒對我說道,見我一愣,她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你是不是忘了那邊車裏還有一個人呢?”


    我擦,我怎麽把曉芸姐給忘了,可是曉芸姐的魂丟了該怎麽辦?她的魂肯定在周蓉說的那個人手裏。


    但是金兒對此卻毫不擔心,依舊信步朝來時的方向走去。


    “滴滴滴!”


    “你家馬勒戈壁,你他媽不要命了?走馬路中間!”


    這時隻見隧道裏車輛穿梭,一輛小轎車放慢速度,司機從駕駛室探出頭來對我們怒罵一通。


    這些話金兒完全是當耳旁風,她根本不在意,而我聽到這些卻有些高興,因為現在終於活著回到了人間。


    我們回到剛剛下車的地方,隻見沈曉芸捂著腦袋晃晃悠悠的從車裏爬了出來:“這是。。。我們這是怎麽了?”


    “我開車怎麽睡著了?剛剛還做了一個夢,夢到我被人綁架了。。。”沈曉芸喃喃道。


    我心說你這哪兒是做夢啊,你的魂被別人綁架了,我問道:“曉芸姐,剛才的事你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嗎?”


    “剛才?”沈曉芸愣了一下,向我求證道:“剛才是不是有三輛車在追我們?”


    我撇了撇嘴,沈曉芸似乎想到什麽,又鑽進車裏,片刻後她大喊道:“完了,那幾份檔案袋不見了!”


    那幾份檔案袋是關係到我媽及其背後操縱之人的線索,雖然裏麵已經沒有內容,但是檔案袋上殘留的指紋是可以查到有哪些人動過這份檔案袋,後續隻需逐個排查就行了。


    我頓時急了,這可關係到我的九年後我能不能活下去啊,我準備也鑽進車裏一起尋找,但卻被金兒喊住了,她說道:“別找了,那便是被人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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