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敲了門沒有反應,又敲了兩聲,卻見房門緩緩打開,司機探頭向裏麵望去,突然間他雙手舉過頭頂緩緩後退。


    黑吃黑?我現在沒法出去,車鑰匙在司機手上,我從裏麵無法打開車門,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但什麽也做不了。金兒是沒見過這個場麵的,她還以為那司機是在和裏麵的人打什麽招呼。


    借著車燈,我看到一個戴著白口罩、白線手套,身著牛仔衣的男人用一把手槍頂著司機的腦袋緩緩走出。


    “大。。。大哥,你是哪個道上的兄弟?不要開槍,有話好好講!”司機被嚇得屁滾尿流,舉著雙手跪在地上。


    “劉黑五已經被我解決了,下一個就是你!”說著,那口罩男子便將子彈頂上了膛,槍口死死壓住那司機。


    “不不不不,大哥。。。大哥,求你了,不要殺我,你叫我做哪樣都行!求你了,大哥!”那司機一邊說著一邊給那口罩男磕頭。


    那口罩男猶豫了一下,隻見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什麽東西,遞給司機:“你先把它吃了,不吃你就死!”


    司機接過口罩男手裏的東西,本來想猶豫一下的,但是看到口罩男手裏黑洞洞的槍口,便一咬牙吞了下去,這時口罩男說道:“這個是西方最新研發的毒藥,叫奈歐林,專門用來驅使別人來為自己的特工服務,如果二十四個小時之內沒有注射抑製劑,那你的肝髒會直接潰爛。等事情做完,我會給你完全解藥!”


    聽完,那司機生無可戀的癱坐在地上,他雙眼無神的看著口罩男,說道:“大哥,在道上混我曉得遲早會有這一天,我認了。你有什麽吩咐你就說。”


    “帶我去找馬白龍!”


    聽到馬白龍三個字司機的臉一下子就白了,他問道:“大哥,你找他做什麽?我不曉得他在哪點?”


    “砰!”


    一聲槍響打碎了寧靜的黑夜,我嚇得不知道嘴巴還是先捂耳朵,金兒也被嚇了一跳,她皺著眉問道:“誰在放炮仗?”


    我日,這特麽是槍啊。


    口罩男的槍口冒著白煙,司機張大著嘴巴看著自己胯下前方十公分的位置,一股熱流在他腿上傳遞,他真沒想到這口罩男一言不合真的敢開槍。


    “好好好!我帶你去找他!”看到口罩男直接來硬的,司機也不敢再討價還價,喃喃自語道:“那個瘟神,我們平時躲都來不及,你卻喊我們主動送上門去。”


    口罩男蹲下身來,用槍頂住司機的下巴,他說道:“你要是敢耍花招,我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他朝司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開車,而後他從副駕駛的方向朝車走來。


    這口罩男一看就是亡命之徒,而且槍法極準,剛才他槍口若是偏差一點,那司機估計將成為二十一世紀的第一個太監。


    對於這種手裏拿著槍的亡命之徒,我對金兒也沒那麽有信心了,隻好拉著她把頭壓低,幸好這車裏沒有燈,縮在後背,隻要不出聲那口罩男應該就發現不了我們。


    可是,這有點掩耳盜鈴了,那司機沒有理由向他隱瞞我們的存在啊。


    怎麽辦?怎麽辦?


    我心裏焦慮不安的時候兩邊的車門已經打開,司機和口罩男分別坐上了位置,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個司機還沒開口,這邊小翠就吱吱吱的叫了起來。


    口罩男警覺,回頭把黑洞洞的槍口指向我們,我舉著雙手站了起來,對於這種亡命之徒我感覺比那些鬼還可怕。


    “這是我在路上順路拐來的,這裏還有個女的,模樣實在是安逸得很,大哥,要不你先拿去爽一哈?”司機對口罩男諂媚的笑道。


    我雖然看不清金兒的表情,但我能感覺她此刻很生氣,但是我不太明白她現在為什麽還不出手。


    聽說我們是被司機拐來的一女一幼而不是他的同夥,口罩男這才放下警惕,他對司機說道:“把他們放了!”


    此話一出,不光是司機愣了,我也是一臉錯愕,這種亡命之徒會把我們放了?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麽好心吧?


    司機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口罩男,還沒等他想好怎麽回複的時候,卻聽見遠處傳來了淒厲的警笛聲。


    一個人販子、一個亡命之徒,聽到這種聲音猶如地獄的魔鬼聽到天堂的聖經,口罩男說道:“來不及了,快走!”


    司機發動車子,但卻在關鍵的時候掉了鏈子,車子怎麽都發動不了,眼看那警車越來越近,司機猛踩油門,這破麵包車終於是噴出一股黑煙然後向遠處疾馳而去。


    我焦急的向後望去,看著朝這邊駛來的警車,我是望眼欲穿,我希望他們能追上我們,這樣我們就能得救了。


    也不知道今天這死女人是怎麽回事,平時對我下手這麽狠,關鍵時刻屁都不吭一個,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正當我以為警車能追上來我們快要得救的時候,我卻看到那警車在剛才那間亮著燈的屋子前停了下來,車上的警察走了下來。


    我重重的一拳錘在車座位上,但我卻看見從警車上下來一個熟悉的人——沈曉芸,她不是在鬆岩鎮派出所嗎?怎麽到這裏來了?難道周軍也在?


    一想到周軍我就後悔,早知道就不該那麽多事,龍文山山洞裏有槍有他的,我直接坐車去縣城不好嗎?


    司機趁著開車的功夫掏出一支煙遞給口罩男,見口罩男遲遲不接,他才給自己點上,他說道:“大哥你放心,這裏麵不得白粉,我不吸白粉,也不賣白粉。”


    車裏二手煙霧繚繞,把口罩男的煙癮也給勾起來了,他摘下口罩,從自己兜裏掏出一支煙也給自己點上,於是車裏的煙味就更濃了。


    我感覺難受,本來我是不敢直麵這種亡命之徒的,但我就是要逼他們動手,他們動手了金兒才會出手,於是我衝著他們喊道:“車子裏麵能不能不要抽煙?”


    “你個批娃兒想死是不是?一哈老子把你活埋了你信不信,還有那個女的。。。。。。”


    “開窗子!”口罩男打斷了司機的話,說道。


    我擦,他脾氣這麽好?這一點也不像亡命之徒該有的樣子。


    口罩男的話對司機來說就是聖旨,他不敢違抗,把窗子打開,他小心的問道:“大哥,你是做啥子的?你找馬白龍做什麽啊?”


    “我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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