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軋鋼廠後廚。


    在幫廚們一一離開後,何雨柱帶著馬華,留下來做招待餐。


    師徒二人,在灶台旁,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一旁的秦淮茹,倒也識趣,沒有上前摻和。她選擇留下,一是為了吃頓好的,二就是要把充滿油水的剩菜,全部打包帶回家。


    而她需要付出的,就是晚點兒回去,以及清洗一下包間裏的碗筷。


    好在此時,小槐花已經開始吃輔食,不需要秦淮茹回去哺乳。


    很快,師徒二人把準備好的食材料,全都做成美味的菜肴。


    “秦淮茹,端去包間吧!”


    何雨柱敲了敲鐵鍋,將最後一道菜裝進盤裏,便轉頭吩咐道。


    聽了這話,秦淮茹應了一聲,然後端起菜肴,輕快地送進包間,給楊廠長他們食用。


    這一次的招待餐,是楊廠長交代的,李懷德並沒有在場。


    而何雨柱和馬華二人,將灶台收拾幹淨後,就坐在長桌旁,開始吃了起來,並沒有等秦淮茹。


    少頃。


    秦淮茹走出包間,來到了後廚裏。


    很顯然,楊廠長這人正派,並不像李懷德那般,將她留下灌酒。


    秦淮茹來到長桌旁,拿出飯盒和筷子,坐在二人對麵,也一並吃著。


    晚飯過後。


    馬華清洗了飯盒,看了一下閉目養神的師父,以及東張西望的秦淮茹,想了想還是挨著坐下,緩緩閉上了眼睛。


    感受到此的何雨柱,心中忍不住一樂,暗道這徒弟不錯。


    要是以往,隻有他們倆個,馬華走就走了,倒也沒有什麽。


    眼下,卻是多了一個秦淮茹。


    這孤男寡女的, 會很尷尬!


    再者,要是秦淮茹耍點心機,傳出去可就壞了自己的名聲。


    就這樣,師徒二人靠在一起,都打起了鼾聲。


    而包間裏,楊廠長他們,卻仍在有說有笑,不停地勸著酒。


    過了一會兒,何雨柱睜開眼,看到秦淮茹還在。他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秦淮茹,楊廠長喝酒,估計這飯菜不會剩多少,要不你先回去吧!”


    聽到這話,秦淮茹抬起頭,笑著回答:“沒事,都等了這麽久,不差那一會兒。”


    見此,何雨柱不再勸說,繼續閉上眼睛等待。


    ……


    院子裏。


    四下昏暗,眾人回到家中,都吃起了晚飯。


    棒梗快速填飽肚子,一溜煙地跑出了屋門。自從他知曉,是易中海在挑唆那幾個人,甚至還拿錢給他們。


    頓時,他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要是不報複回去,這口怒火難以消除。


    經過幾天,他終於想到了報複手段,也準備好了工具。


    隻見他出了屋,跑到院裏的偏僻角落,拿出一個布袋。接著,他隱去身形,小心翼翼地躲過燈光。


    片刻後。


    棒梗來到易中海家窗戶下,將窗戶挑了一個縫,又解開布袋,然後就把裏麵的東西,透過縫隙倒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他沒有停留,直接按著原路走,回到了家中。


    至於那布袋,依舊被他藏了起來。


    要知道,如果這一次沒奏效,那就還用得著。


    自從年前,他把耗子藥,下到易中海的酒瓶裏,被街道辦教育了幾次後。如今的他,卻是學乖了,卻也更加陰損。


    “棒梗,放下碗就往外跑,你幹什麽去了?”


    賈張氏一邊洗著碗,一邊問道。


    “去尿尿!”


    走到桌邊的棒梗,聽到奶奶詢問,很是敷衍地回了一句。然後就拿出紙包,趴在桌子上,和小當玩了起來。


    不過,一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他就勾起嘴角,心中很是期待。


    時間緩緩過去。


    賈張氏收拾好碗筷,又招呼著棒梗和小當洗臉泡腳,讓二人快點上火坑。


    要知道,在這寒冷的夜裏,火炕上是最暖和的。


    見此,棒梗也沒有忤逆,一切都乖乖地照做。


    不過,他鑽進被窩裏,根本沒有睡覺,反而睜大著眼睛,一直望著屋頂。


    發現這狀況,賈張氏撇了撇嘴,淡淡地說道:“棒梗,別等了。你媽帶回來的葷菜,可以留著明天吃。”


    “你睡吧,我睡不著!”


    說著話,棒梗換了一個身姿,將後腦勺對著自家奶奶。


    這一下,賈張氏也懶得管,直接閉上眼,開始醞釀睡意。


    隻要這人在屋裏,睡不睡得無所謂。


    至於說哄睡,那更是不存在。


    此時的人們,撫育孩子時可沒有那麽細膩,有飯就管飽,有衣就保暖,隻要沒有性命之憂,隨便孩子們折騰。


    不知過了多久,院裏突然傳來一道驚呼聲。


    “來人呐,快來人呐!”


    “我當家的,被蛇咬了!”


    聽到這話語,棒梗瞪大眼睛,抿住嘴忍住笑意。


    很顯然,那布袋裏裝著的,正是一條毒蛇,是他特意去鄉下尋來的。為此,他不懼寒冷,跑了好幾趟山裏,挖了不少的洞,才抓到一隻正在冬眠的毒蛇。


    而這毒蛇,被棒梗倒進易家時,已然蘇醒。


    隻是這蘇醒,是暫時的。


    它就近鑽進被窩後,便再次進入沉睡之中,直到易中海老兩口坐上床,將冰冷的被窩暖和起來。


    感受到這溫暖,毒蛇的體溫漸漸上升,開始完全蘇醒。


    對於蛇來說,蘇醒之後的第一件事,自然是進食。


    這是它習性,也是本能。


    離毒蛇最近,又有熱度的易中海,直接成了它的首選。


    另一邊,聽到呼喊聲後,院裏的住戶們,紛紛趕來,圍在易家門口。


    “老劉,咱倆進去吧!”


    閻埠貴看了一眼眾人,將目光停留在劉海中身上。


    見對方直點自己的名,劉海中微微點頭,以示答應。


    隨後,二人一並走進易家,來到房間裏。


    一瞬間,他們便看到李蘭穿著貼身衣服,站在一旁,甚至連鞋都沒有穿。而易中海,則是蜷縮在被子裏。


    頓時,閻埠貴皺起了眉頭:“易中海,咬到哪了?蛇還在嗎?”


    “咬到小腿了,那蛇應該還在被窩裏。”易中海哆哆嗦嗦地回答。


    聽到這話,二人立即後退了一步。


    這反應,猶如條件反射一般。


    少頃。


    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訕訕地笑了笑,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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