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裏,分為兩種角色:一種是主角,他們仿佛天生就是班裏的熱鬧,有他們在的地方就是一片繁華一片和諧,簡直就是青春的代名詞;一種是配角,配角就是主角的襯托,默默無聞,不會被記住,即使有笑點也隻是一笑而過,總的來說,就是平凡人。


    而我們恰好就是那襯托主角的配角。


    在韋不言請假的那段時間。205班進行體育課,由於天氣原因,205將前往體育館進行課程。


    “蕪湖,體育課居然沒人搶。”


    “笑了,誰會搶嶽三金的課啊,你也不好好想想。”


    ……


    話是這麽說,嶽三金的體育課也沒那麽好上。無非就是不斷的素質訓練。


    “俯臥撐準備!”


    “高抬腿準備!”


    “仰臥起坐準備!”


    “深蹲準備!”


    一套接一套的折磨205每一個人。


    “哎呦,累死了。”


    好在一個電話讓嶽三金急忙讓205進行自由活動。


    恰巧,同年級另一個班也在體育館另一片區域進行自由活動。


    “唉,那不是韋汐言嗎?”


    羅靈烏指向4班女生的其中一個。


    “帶眼罩的,那確實是她。誒?不過羅靈烏,怎麽韋汐言她身旁那個女同學一直用那種要弄死你的眼神看著你?”


    “啊?”


    蘭雲米說的女生正是喬嘉玉,至於為什麽是用“弄死”的眼神看著羅靈烏,應該是他指著韋汐言讓喬嘉玉感到被冒犯。


    王覃不擅長體育活動,隻能在體育館布置的長椅就坐,想著之前新聞發生的罪犯集體猝死。


    這時始作俑者,剛打完球的梁曉旭坐到了王覃一旁。


    王覃正愁沒人跟他聊天。


    “同學。”


    “嗯?”


    王覃用他那雙不知為了數據而與月亮作伴多少個夜晚的眼睛盯著?


    “你看新聞了嗎,那些猝死的罪犯真離奇,新聞明明才播報不到幾分鍾,下一秒就猝死,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害怕到流冷汗,不知如何回答)”


    “同學?梁曉旭同學?你在聽我說話嗎?”


    “啊!你是說那個罪犯集體離奇猝死的新聞嗎?不好意思啊,略懂略懂。”


    “哦,這樣啊。那你怎麽流汗了?”


    “哦哦哦,啊哈哈,剛打球啊,流汗不正常嗎?”


    “梁曉旭同學,你在流汗嗎?你在緊張什麽?你是凶手嗎?”


    梁曉旭隻能盡量轉移話題。“王覃同學,你不打球,肯定不出汗,況且你這猜忌心真的沒話講,如果你這樣封閉自我的話,建議來打球,能促進交流的……”


    “哦,抱歉是我多慮了。”


    王覃望著梁曉旭離去的背影,心中還是有些懷疑。倒不是因為他的舉動,而是來自王覃的迷之自信。


    另一邊,204的活動場地上,幾個男生打著籃球。


    女生們願意動的就打打羽毛球,不願意動的就坐在旁邊布置的長椅上。


    韋汐言此時看到隔壁班是自己老哥,和他那群熟悉的狐朋狗友。但怎麽就不見自己老哥呢?


    “汐言同學,來跟我打羽毛球啊!”喬嘉玉招手呼喚著韋汐言別發呆,炫耀著自己剛剛爭奪得的戰利品——一雙老舊卻能用的羽毛球拍。


    “哦,好,我這就來。”


    韋汐言走向喬嘉玉。


    “誒!同學小心!”


    “汐言!籃球!”


    韋汐言由於眼罩問題,沒看到,這段時間呼喚出『第四隻手』是沒問題,但總不可能當著這麽多人麵使用。最終被球砸暈。


    韋汐言被砸倒後,在204還有幾個不嫌事大的205的圍觀下,韋汐言被送到了醫務室。


    “校醫,求求你一定要救她啊!”喬嘉玉跟幾個女同學求情希望校醫能把韋汐言醫治回來。


    “孩子們,我很想回應你們的願意,還請無需多餘的擔心。”


    “啊,是嗎?謝謝校醫。”


    嶽三金也很恨教育了一番那些打籃球的同學。讓他們去給韋汐言道。


    被秋子浪攔下。“算了,孩子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傷者需要靜養。期間有重要的事,請轉告給我就好。”


    “抱歉,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放心了,你們幾個還不快感謝校醫!”


    “謝謝校醫!”


    韋汐言就這樣在醫務室裏躺了一下午。


    而秋子浪則處理一些學校文件。


    回班的路上,喬嘉玉還在憎恨自己的弱小。“要是……要是我當時,我當時衝上去擋下那籃球,躺在醫務室的就不是韋汐言了。為什麽我目睹了事情卻什麽也做不到!”


    身邊的同伴安慰她,別那麽自責。


    課間喬嘉玉來到廁所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真希望得到某種力量來保護身邊的大家。


    “那麽你願意相信‘學生會’嗎?”


    喬嘉玉回頭看去,那似乎是個學姐,意外的好看。


    “如果能讓我擁有那份保護大家的力量的話……”


    “放學後來公園的亭子一趟,我能實現你的願望。”說完學姐就走了。


    喬嘉玉半信半疑。而那學姐正是那時候的“塔羅”中的『教主』。


    醫務室裏,韋汐言從病床上驚起,後知後覺一震頭痛。


    “你醒了,不過這段時間還請你乖乖躺好休息。”秋子浪扶著韋汐言慢慢地躺回病床。


    秋子浪翻找著行李箱,詢問韋汐言:“你現在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嗎?”


    “海邊的沙灘。”


    “嗯,海邊的沙灘。”秋子浪停止翻找,找來一張紙在上麵書寫著什麽。


    “ok,現在請閉上雙眼,哦,抱歉,閉上你的單眼。想象自己躺在金子般的沙灘上,沐浴在陽光下,遮陽傘為你遮陰,小巧的桌子上擺放著夏日特飲,海浪一波接一波的翻湧,海鷗翱翔在天邊自由高歌……”


    韋汐言心想可能是心理健康的話術。但依舊照做,閉上雙眼。


    沒一會耳邊就環繞著海浪拍打岸邊沙灘的怒吼、海風盡情吹過棵棵椰子樹。校醫所說似乎就發生在自己周圍。


    “可以睜眼了孩子。”


    韋汐言睜開眼睛,一道強光襲進韋汐言的眼裏,不得不拿手遮住天邊的烈日。


    短暫適應後,眼前景象正如校醫所說。


    韋汐言站起身來,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是……這是真的?”


    秋子浪站在一旁:“你可以去海邊走走。”


    韋汐言跑到海浪衝刷的地方。脫下鞋子和白襪,裸著腳丫子踩進冰涼的海裏,慢慢的擁抱大海。


    冰冰涼涼的感覺讓韋汐言認為自己處於夢與現實的夾縫中。


    自己用手摸了下海水,將一節手指含在嘴裏。“呸!好鹹!這是!這是現實啊!╭(°a°`)╮”回頭看向校醫:“我不是躺在醫務室嗎?這是怎麽做到的?”


    “『流浪瓶』的能力,將所希望的地方以文字的方式寫在紙上,放入瓶子裏,就會傳送到流浪瓶裏,環境將改為紙上所寫。”


    韋汐言不知所措,心想:她也是能力者?是敵是友?


    秋子浪安慰她別緊張:“你的故事我已經從韋月言聽說過了。找你來還是想跟你聊聊,畢竟待會……”


    “?”


    “我們還是聊聊吧,作為能力者你應該知道,小了說‘學生會’在招攬這類人才建立新的政權,往大了說國際異能研究協會也在抓捕或合作,而我和韋月言來自一個雙雙都不屬於的組織——‘反叛軍’。”


    “所以,你想邀請我?”


    “別誤會,我是表明自己的身份,讓你在『流浪瓶』裏安分些,外麵正有人如野蠻人般闖進我的醫務室。”


    事實也的確如此。


    不知受誰指使的幾個校園混混趁機闖進無人的醫務室裏亂翻亂鬧。


    “讓我去把他們暴揍一頓!用我的能力『第四隻手』!”


    被秋子浪搖頭否認:“你才恢複不久,身體尚未痊愈,即使是能力者也會兩敗俱傷。”


    “那他們不會打碎玻璃瓶吧?”


    韋汐言的擔心是多餘的。


    “不用擔心,玻璃瓶在外界會自主移動到安全的位置。”


    玻璃瓶的外界,幾個混混惱羞成怒地翻箱倒櫃,醫務室裏滿是狼狽。


    好在巡視的學生會成員趕走了混混,可惜讓他們逃走了。


    二人也從玻璃瓶裏出來。


    “額……謝了(看向周圍狼狽不堪的醫務室)需要我幫忙嗎?”


    “不了,你還是趕快回家吧,記得你們班有個女生好像很在乎你,快回去報平安吧。”


    “在乎我的女生?”韋汐言此時隻想到喬嘉玉。記得之前說好一起回家,想必現在應該在公園門口等著吧。


    一看掛鍾,已經6點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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