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秤蘅取出父親走訪工廠附近貧民窟的照片與收據。


    在場的各位和旁聽略有震驚,他們沒想到,帕米父親可以如此正義,或者說多管閑事。


    一段時間後,眾人從法庭裏走出來。


    工人們喜笑顏開,愁眉苦臉的隻有工廠高層還有快蹦不住的宋秤蘅。


    工友們圍著宋秤蘅感謝她和她父親的幫助。


    宋秤蘅看到得到正義注視後的人們感覺父親的所作所為都是值得的。


    後來一家人齊聚一堂,不過是醫院。


    『正義』坐在母親的懷抱中,姐姐宋秤蘅撫摸著父親的手,一旁撫摸著。


    最後,父親沒能撐到第二天的太陽。


    殯儀館外,某些不閑事大的人放起了炮仗。


    而帕米本人還在幼兒園,她知道父親已經去世,但母親非告訴她,父親去外地出差很久很久才會回來,不願承認父親的死。


    噩耗一件傳一件。


    工人問題得到解決,說到底不是根本


    改變。


    罪惡的資本家還是說著,自己給予工人工薪給予工作,他們得到勞動報酬,不算被剝削的蠢話。


    為了免除後患,他們故技重施,重新製造了一場意外,讓宋秤蘅和帕米母親以相同的方式送葬了宋姓一家。不過帕米談過了一劫。


    帕米卻渾然不知,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手裏緊握姐姐送自己的生日禮物——處刑者之劍掛飾。幻想著姐姐和母親接自己回家後吃上可口的飯菜。


    一個啞巴,從帕米身邊經過,看到帕米一個人老實的待在幼兒園門口,坐在她身邊。


    帕米一開始以為是人販子,想接近自己套近乎。然後一麻袋……


    啞巴從懷裏掏出一塊石頭。


    那石頭岩中帶玉,格外吸引人的注目。


    帕米看後,突發奇想觸摸了石頭,沒過幾秒。帕米感到劇烈頭痛,接著昏睡了過去。


    醒時,自己躺在幼兒園的醫務室,而手裏的處刑者之劍鑲嵌的寶石更加耀眼。


    幼兒園老師得知消息後,為了不讓帕米悲傷,假意以姐姐和母親臨時有事,暫且住在幼兒園。


    帕米也沒多想,同意了。


    而工廠那邊還在擺慶功宴,酒宴到一半,才得知宋姓似乎還有個孩子。為了以絕後患,工廠直接出錢買了橋底下幾個混子。


    混子拿錢辦事,坐上鬼火,一路開向帕米所在的幼兒園,可惜幼兒園地址太過偏僻,找了一個半夜都沒有找到。


    帕米察覺到不對勁:“再忙,也會讓姐姐來接我的啊?真奇怪。”


    火始終包不住火,一日,帕米趁夜逃出幼兒園,回到了家,打開鑰匙後,發現自己的鑰匙根本打不開家門。


    用力拍打門後,門被打開了,帕米很驚喜,以為是姐姐,可開門的是個婦人。


    “小朋友?你……你不會是那個狗男人在外麵的私生女吧?”


    “啊?這是我家,阿姨你是哪位?”


    “阿姨?我今年25,還有這是我家。剛從拍賣會上拍賣下來的。”


    “拍賣會?”


    “跟你說了也不懂。不對,別轉移話題,你是不是那個狗男人的私生女?”


    “阿姨,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的名字是%@amp;amp;amp;amp;amp;amp;=,這裏明明是我的家,怎麽就被拍賣了?”


    婦人有些不耐煩,不願再聽帕米解釋,一手用力扯著她的耳朵拽進客廳,把她狠狠的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說!這是不是你在外麵的私生女?”婦人指著帕米問自己的丈夫。


    “啊?不是啊?我都不認識這個女孩。”


    “那她為什麽來拍家門口。”


    帕米還想解釋。“阿姨這是我家。”


    婦人惱怒,更加用力地扯著帕米的耳朵。叫她大人的事小孩別插嘴。


    丈夫對這樣的事不進行阻止,叫婦人別做太過火就行,自己打了個哈欠就進到房間反鎖自己呼呼大睡。


    “啊!你,開門,開門!”


    婦人惡狠狠的看向帕米,“我就不信把你打到半死不活,他這個臭男人不心疼你。”


    接著就是一頓折磨。


    帕米隻能蜷縮成一團,回想起一家人熱熱鬧鬧的情景。


    “為什麽?為什麽我的家人不在這,姐姐,媽媽,你們在哪?你們在哪!”


    不知道是被神經傳導疼痛,還是想起家,淚水滴在了處刑者之劍的寶石上,刹那間,一道亮光閃瞎婦人的眼睛。


    “看不見了,看不見了,你這個小鬼做了什麽?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第二天,帕米被婦人送上了法庭。指控她殺人未遂。


    本來常人認為隻是潑婦想在法庭上得到支持,以這個案件為理由讓丈夫賠錢,畢竟在婦人僅限自己狹隘的格局裏,帕米就是自己丈夫和外麵野女人的產物。


    法庭本保護未成年人原則,在法庭中隱藏帕米的信息曝光,不知道怎麽消息就進到工廠耳朵裏,就是帕米父親對線的工廠。


    婦人很自信,開庭前並沒有找律師她不相信一個小女孩在這樣的場麵下還能保持冷靜。但她沒想到,她麵對的是熟讀律法,出生就降臨於知識海洋的帕米。


    之後,帕米憑借自己的知識成功反駁了婦人的論點。


    “帕米小朋友,我很欣賞你的智慧和勇氣。”來自審判長的讚歎。


    帕米以為這場庭審以自己的勝利告終。


    很可惜,這場庭審,說到底不過是資本的劇本。


    突然,庭外來了一群黑衣人,圍住了帕米。


    下一秒,帕米便被押走,走時還能聽到審判長在帕米身上定的莫須有罪狀。旁聽席上還可以聽到熱烈的掌聲,似乎這才是他們所渴望的正義,利於自己的正義。


    來到法院外圍,帕米親眼看到,一個男人拿著文件箱裏麵什麽都沒有,隻有遝遝紅色紙張。男人和交易對方有說有笑,對方正是剛剛審判自己的審判長。


    “為什麽,正義沒能注視我?為什麽,沒能得到正義的注視?”


    這群黑衣人也不是政府官員,而是工廠派來的打手。公司負責人一副傲慢的模樣告訴帕米:“你們一家本能安安穩穩的活在這座城市,非要觸碰我們的規則,這便是觸碰規則的代價。哈,你也別害怕,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麽,也就把你送到外麵的城市讓你開開眼。”


    “規則?那我的姐姐,我的媽媽呢?”


    “你說那兩個八婆?哼,我記得報紙上說死於交通事故,房產也被出售。”


    帕米很憎恨,她不相信,自己堅信的正義,就是這樣的正義。


    胸前的處刑者之劍開始發亮,負責人看到想奪走。


    帕米自言自語道:“如果這就是你們的規則,那我就要用自己的方式佇立起新的正義!”


    天空降下萬把光劍,無不例外,刺中在場心存歪邪之人。


    “這?是什麽的力量?簡直就像童話書裏的魔法一樣。”


    她的力量宛如女巫,使得在場活著的人害怕,撥打求助電話,帕米待在原地,等待著真正的正義。


    國際異能研究協會的夜貓一小隊來到達法院。


    “呼叫總部,這裏是夜貓一分隊,正趕往案發現場。”


    “這裏是總部,目標已出現暴走狀態,局勢仍有扭轉可能,盡可能逮捕,將現場損失最大化降低。”


    “是!”


    裝甲車開到帕米麵前,沒等反應,幾名穿著凱夫拉防彈衣iasa特遣隊員從帕米身邊經過,疏散人群,將帕米圍在中間,隊員們尋找周圍掩體,以免被光劍擊中。


    帕米看到自己處於正中央,又被槍口指著。先下手為強,讓光劍命中這些特遣隊員。


    效果一般,隨後一顆顆7.62子彈射向帕米。


    盡管自己已經覺醒出了能力,麵對槍林彈雨,自己也隻是個普通人,光憑幾把光劍不足以與訓練有素的軍人為敵。


    清空彈夾後,夜貓隊員大驚。


    目標隻是個小女孩,在這樣的狀態下還能做到大體無損傷。帕米全身上下,隻有腿部中了2槍。


    “快看,我們的子彈在那女孩不到1米處好像被什麽玻璃擋住了。”


    仔細一看,那些是光劍,隻是顏色太過透明,沒有看出光劍護在帕米周圍。


    “呼叫,呼叫,請求往目標投擲瓦斯彈!”


    “呼呼~”天空三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在天空懸停。


    “你們,也是來妨礙我的正義嗎?”


    三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投出瓦斯彈。


    陸地特遣隊員得到命令後,佩戴好防毒麵具,從掩體中退到安全距離。煙霧濃濃,眾人以為在這樣的環境下,活捉無疑。


    突然,一道長約1000米的光劍撕開煙霧及天空的雲層。用力往地一劈,瞬間一刀兩斷。雲朵被撕裂成兩片雲層。直露出那孤獨的朝陽。劈開的波動震撼到了兩旁的武裝直升機,駕駛員無法控製,悲劇墜機。


    “當不公和不義的號角吹響時,審判之日即將來到!”


    帕米終究是凡胎肉體,用了這招劈雲露日,消耗了太多力量,再加上瓦斯氣體。沒過多久,就倒下了。


    煙霧散去,夜貓特遣隊員圍了上去,即將拿出特製手銬時,進行逮捕帕米的特遣隊員開始被數據化。


    “怎麽?!怎麽回事?難道敵人……”


    “快離開目標!掩護,保持隊型!附近還有目標同伴,遠離目標!”


    特遣隊員們圍在帕米身邊,端著手中的h416,警惕的查看四周環境。


    “隊長!在上麵!”


    帕米頭上出現數據,漸漸合為一體。


    “射擊!射擊!”


    子彈觸碰數據後,發生了強大的波動爆炸。


    隨後出現一位看著二十來歲的女人。


    “呀呀,怎麽回事啊?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居然遇上了政府老爺。”


    說話的人正是“學生會”第三代會長卡米·達爾迪奧。


    剛剛帕米所做的一切,卡米·達爾迪奧都看在眼裏,她對眼前這個苗子有心。用手指著帕米,下一秒,帕米就隨著數據化消散。


    特遣隊員中仍有意誌堅強的隊員,“呼……呼叫總部,這裏是夜貓一分隊,我們……遭遇了敵人埋伏……請求支……”


    卡米·達爾迪奧走到隊員旁,奪走隊員腰間的配槍,往他太陽穴開了幾槍。


    “biu!biu!”


    “誒?政府老爺的士兵不應該個個堅如磐石嗎?我才開了幾槍啊?怎麽這麽不經打啊……真無趣。”


    卡米·達爾迪奧拿起對講機,對著通訊員發話。


    “喂,是政府老爺吧,剛才的一切都聽到了嗎?啊?沒聽到啊?沒事多給你聽聽。”


    隨後卡米·達爾迪奧補刀了在場特遣隊員。


    最後一個時,槍沒了子彈。而增援剛好到達。


    卡米·達爾迪奧眺望著“嗡嗡”的直升機。直升機艙內站著個頭戴騎兵帽穿著軍服,腰間佩戴著軍刀和古老的後膛槍,白發的少女。一手端著配著刺刀的莫辛納甘,僅僅用自帶的照門就對著卡米·達爾迪奧開槍。


    “砰!”


    (拉動栓杆)“嘖,空了。”少女麵無表情的吐槽自己的槍術。


    話雖如此,子彈已經擊中卡米·達爾迪奧的大片頭發。


    “呀,真倒黴啊,以為在夜貓眼皮底下偷個人就不容易了,結果增援來得這麽快,還是惡魔之手。”卡米·達爾迪奧也不願與對方為敵,就數據化消失了。


    “敵人消失。”


    那之後,在卡米·達爾迪奧了解下,得知帕米覺醒了能力,更知道自己的原名不能再用,恰好她遇到了自己,便邀請她加入“學生會”。


    卡米·達爾迪奧收留了帕米,給她取名帕米,也成就了後來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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