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夏青蓮也是開口道:“實不相瞞,父皇已經開啟了奪嫡之戰,我希望白家和白楓城能站在支持我的一邊。”


    此話說完,白木玄和白震天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兩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難以言語的神色。說實話,白木玄是不想參與到皇室奪權裏麵,因為白家雖然在整個白楓城裏麵有著主導的地位,但是在整個火雲國裏麵,也隻算得上中上流底柱。


    如果賭對了,那白家日後一定會會飛黃騰達。但是一旦賭錯了,那白家很有可能會成為犧牲品,嚴重一點的話,整個白家有可能都會陷入滅頂之災。


    在思索再三後,白木玄還是婉言拒絕,白震天見後也沒有說什麽,雖然現在的自己是白楓城城主,但是白家現在的掌權人還是父親,在這種大事上麵是不能馬虎的。


    夏青蓮聽完後,也是沉思了一下,她並不打算放棄。隨後便對著白木玄說道:“白家主,我夏青蓮可以在此向你保證,隻要我能獲得皇位,我會給予白家皇親國戚的身份,並且我會用鎮國玉璽將白楓城地底下的靈脈進階,而白楓城也可以從二等城池晉升到一等城池,到時候,白楓城的麵積可以在擴大好幾倍。”


    聽到這話,白木玄表情也是微微一震,因為所謂的鎮國玉璽,其實是一件神器,皇都的靈氣之所以比任何地方都濃鬱,就是因為這火雲國的鎮國玉璽。


    相傳這鎮國玉璽是用傳說中的神石靈脈神石打造而成,據說能與靈脈相連,能吸取靈脈之力,大幅度提高修煉者的修煉速度。並且可以精煉地下的靈脈,可以使靈脈升階。這對於現在的白楓城也是至關重要的,因為現在的白楓城地底靈脈隻有低階,雖然隻有低階,但是這已經能讓整個白楓城的靈氣濃鬱五倍,如果能讓白楓城地底下的靈脈升到中階,便可以讓白楓城裏麵的靈氣含量再次翻倍,達到十倍,這對於修煉者來說已經是非常好的洞天福地了。


    想到這裏,白木玄也是有些心動了,畢竟人活一世,為的就是修煉,隻有境界高了,才能不被大勢所淹沒。一旁的夏青蓮看到白木玄的神情後也是繼續說道:“雖然靈脈的事情我現在還做不到,但是成為皇親國戚我還是能做到的。”


    說完這話,白木玄也是皺起眉毛問道:“不知四公主殿下是何意?”說完,夏青蓮也是看向白震天繼續說道:“我有一表妹,年芳二十六,長得不說是傾國傾城,但也是絕代佳人,如今也已經是凝氣境大圓滿,不知城主可有城主夫人?”。


    聽到這裏,白木玄也是明白過來四公主這是要讓白家和她綁到一起,到時候就算是白家無意站位皇權的爭奪,但是有了這層關係,也是無法脫身,但是相反的一旦夏青蓮成為了女皇,那白家可就是真正的皇親國戚了,不過稍微有點可惜。


    隨後,還沒等白木玄開口,一旁的白震天先行開口道:“多謝四公主太愛,隻是我在幾年前早已婚配,夫人如今已經誕下一子一女,恐怕無法成就一番姻緣了。”


    說完,他便看向一旁的白川海繼續說道:“不如將此姻緣推給大哥如何?”


    白川海聽完這句話後,下意識的“啊?”了一聲。


    自己這次回來,本就是想找個機會說自己和月傾舞的事情,再說了,連一旁的父親白木玄都還沒有發話,如果現在說出自己和月傾舞的事情,先不說父親這關,那四公主臉上肯定是臉上掛不住,條件都開到這裏了,自己隻能找個機會和夏青蓮說明一下。


    而一旁的夏青蓮在聽完白震天的一番話後也是一愣,要知道開脈境的修煉者隨便活個二三百年是不成問題的,所以在選擇伴侶的這件事情上,修士往往都是比較謹慎的。


    她確實沒有想到眼前的白震天居然會這麽早就婚配,而且,就連孩子都有了,這在修士裏麵並不常見。


    隨後,夏青蓮整理了一下思緒,看向一旁沉默的白木玄,隨後又開口道:“白家主,您如今已經停留在開脈境大圓滿三十多年了吧,隻要您同意,我可以借助鎮國玉璽讓您突破到通海境。”


    此話一出,一旁的白木玄也是下定了決心。隨後他神情嚴肅,看向了身旁的白川海。


    白川海見此一幕也是立刻回複道:“父親,請您慎重考慮啊!”


    “川海,這可是我們白家的機遇,你可要好好把握。”


    說完,白木玄看向夏青蓮接著說道:“四公主請放心,此事我就替川海應下了。”


    聽到這裏,白川海也是將自己和月傾舞的事情說了出來。“父親,其實我已經有了道侶。”此話一出,白木玄也是驚訝的看向白川海。


    “什麽?你已經有了道侶?”


    白木玄說完,周身氣勢陡然攀升,狂暴的靈力向著四周迸發而出。


    白川海見狀後也是立刻說道:“父親,事情是這樣的。。”


    隨後,白川海就把自己和月傾舞這一年相處的事情一一告訴了白木玄。白木玄聽後,也是憤怒的說道:“我們白家乃是修煉世家,我身為白楓城的城主,怎麽會讓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嫁入白家!我不同意!也不會承認!”


    說完,白川海也是繼續說道:“父親,我和傾舞是真心相愛,況且我們已經成親,更是坐實了夫妻之名。”


    聽到這裏,白木玄大喝一聲:“簡直是胡鬧!”


    這句話伴隨著一股磅礴的靈力,回蕩在整個城主府當中。就連在一旁的夏青蓮,也是感到了心有餘悸,整個大殿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


    隨後,白木玄死死地盯著白川海說到:“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我命你立刻離開那名女子,返回白家。”


    白木玄說這句話時,眼神中吐露出的憤怒仿佛要將空氣點燃。白川海見此一狀,也是臉色嚴肅的說到:“抱歉了父親,我此生隻認定傾舞一個人了,無論是誰來勸我,我都不會放棄的。”


    聽到這話,白木玄也是大喝一聲“放肆!”


    隨後,右腳猛踏地麵,一道靈力形成的攻擊順勢向著白川海襲去。白川海見狀後,也是向後一躍,躲開了這次攻擊,隨後他,順勢飛出了城主府的大門。


    這時,城主府內院的守衛看到這一幕後,也都圍了過來。隨後,白木玄就從城主府的大門處走了出來。並看向空中白川海開口說道:“從此刻起,你被禁足了,什麽時候,你想好了,你才能出來,現在我命你立刻返回白家祠堂!”


    白川海聽到這裏也是眼神微眯,隨後便回道:“對不起父親,這次恐怕不能隨你的願了。”


    而下方的白木玄在聽到這番話後,也是飛向空中,漂浮在白川海身前不遠處。


    “看來,你是想逼為父動手了?也罷,就讓我看看你這一年裏長進了多少?”


    說完,白木玄氣勢陡然攀升,同時從他的身後顯現出一把巨大的長槍的虛影。白川海見此一幕後也是抬起右手,同時,身後也是顯現出一把巨大的長槍虛影。


    這時,城主府內的侍從看見這一幕後,也都是個個膽戰心驚,而在城主府周圍的行人,也都注意到了城主府上方的兩個長槍虛影,他們紛紛放下手中的事情,全部聚集在城主府的周圍,觀看著天上兩人的決鬥。


    這時,白震天見到事情鬧的有些向著不受控製,隨即便向著兩人喊道:“大哥,父親,有什麽事情不能好好商量?非要鬧到如此這般嗎?”


    白木玄聽到這句話後,也是立刻大聲喝道:“住嘴!你大哥身為白家長子,卻跟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成婚!這成何體統!”


    說完,白木玄冷冷的看向白川海說到:“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老老實實的回去白家祠堂裏受罰,至於那個女人,以後不要再有來往!”


    聽到這裏,白木玄也是神情凝重,隨後便說道:“父親,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棄傾舞,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告訴您我和傾舞已經成婚的事實。”


    白木玄聽到這句話後,此時他臉上的神情再度變化,原本那還算和氣的表情已經不見,隻剩下的,隻有那滿臉的怒意。


    “好,看來你是鐵了心想要跟為父動手!”


    說完,白木玄手指並攏,指向白川海,同時,身後巨大的長槍虛影也是在空中轉了兩圈後,夾雜著一股磅礴的氣勢,攻向白川海。白川海見狀後也是不敢馬虎,他現在的修為已經跌落到開脈境初期,他聚集全身的靈力到自己身後的長槍虛影中,然後揮動手臂,白川海身後的長槍虛影也是迎了上去。就在兩把長槍虛影碰撞的一刹那,巨大的聲響伴隨著靈力波動四散開來,隨後就是一股耀眼的光芒在天空中綻放。。


    回到現在,白程在聽完餘慶安的描述後,也是感歎了一聲:“原來餘大叔你還有這一段往事。”


    “那後來呢?”


    餘慶安歎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後來我離開了白家,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一旁的魏然則是開口道:“原來是這麽回事,當年你離開後,老家主就對外宣布白川海和外女私奔不知去向。”


    餘慶安聽到這話後,也是默默的閉上眼睛,不在說話。


    就這樣,幾人聊到下午。這時,門口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伴隨著敲門聲,門外的人也是傳來了一句:“有人在家嗎?”


    而白程幾人聽到後,也是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白程便擔憂的說道:“會不會又是來收徒的?”


    魏然聽到後也是笑了笑說道:“放心,小姐之所以把我留下,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這種事情。”


    隨著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餘慶安也是上前打開了大門。隻見兩名身穿監察府服飾的男子站在門外。餘慶安見此一狀後也是有些一驚,隨後便問道:“兩位來此是有什麽事情麽?”


    監察府的兩人也是在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其中的一人便說道:“我們來此,自然是為了昨天在武陵鎮薛富酒樓裏麵發生的事情。”


    聽到這裏,餘慶安也是臉上麵露難色。見此一幕,其中的一人也是開口道:“我們先進去說吧。”


    隨後,餘慶安就帶著兩人來到了院子裏麵。白程見狀兩人後,也是認出了他們身上穿著的服飾。


    “這是監察府的人,他們怎麽來了?難道是因為酒樓賠償的事情嗎?”想到這裏,白程也是不禁的攥緊了拳頭。


    監察府的那兩人來到院子之中後。其中的一人便開口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孫琦,是武陵鎮監察府的巡視隊員,另外一位,是武陵鎮的記錄官元文易。”


    說完,兩人看了看院子中的幾人後,那名叫元文易的開口道:“今日來我們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令尊的女兒。”


    餘慶安聽後也是一愣:“我的女兒?難道是因為薛富酒樓的損失太大了嗎?”


    “並不是,我們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我身為武陵鎮的記錄官,要對武陵鎮和周圍村子凝氣境以上的修士進行登記,然後給予修煉者的身份令牌。這樣是為了防止修煉者為非作歹,一旦出了事情,查起來也會方便。”


    說完,元文易拿出了一本冊子,然後繼續說道:“昨日,我接到消息,令尊的女兒天賦超常,在薛富酒樓裏發生了靈力暴走的事件,對此,我們監察府表示非常遺憾,同時,我們也希望見一見令尊的女兒,不知可否方便。”


    聽完了元文易的一番話後,白程也是鬆了口氣“原來不是來找我的,害我這麽激動。”


    餘慶安聽完後也是皺起眉頭說道:“實不相瞞,小女從昨日昏迷後,至今未醒,怕是不能相見。”


    兩人聽見這話後,也是互相一愣。隨後元文易便開口道:“既然如此,我們還是要進行基本的登記才行。”


    隨後,他在詢問過餘慶安月鈴的信息後,便登記了起來,當問到月鈴的境界時,餘慶安則是說道:“鈴兒的境界是煉體境後期,已是快到達到大圓滿之境。”


    聽到這裏,元文易也是愣了愣神,因為根據薛富酒樓掌櫃的描述,月鈴當時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凝氣境中期的修為,而且,修煉者登記的話最低也要是達到凝氣境才行。


    想到這裏,元文易便在登記冊上登記了月鈴的境界,緊接著就拿出了一塊牌子,牌子不大,但是做工較為精細,看上去質地不凡。餘慶安接過牌子後,隻見上麵寫著“凝氣境” 三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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