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彪見到此狀,也是不由得來了一句:“媽的,臥槽,這下連人頭都沒剩下,怎麽回去交差。” 然而此時,他望向煙霧中的眼神開始變得驚訝起來,隻見一隻焦黑的腿忽然從濃厚的的煙霧中邁了出來,而且還能隱約的看到腿上那發著藍光的血管紋理,隨後煙霧中慢慢顯現出一雙發著藍色光芒的眼睛,隨後白程便從煙霧中慢慢的走了出來。


    現在的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剛才的雷電那巨大的能量所劈的粉碎,而下半身的褲子也已經是殘破不堪,腳下的鞋子也是不知所蹤。


    黃彪看著從煙霧中走出來的白程也是滿臉不可思議,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等場景,隻見白程渾身發黑,這些都是被剛才的雷電所做造成,他的心髒處發著幽幽的藍光,而從心髒處往外延伸的血管也是同樣如此,就連白程臉上和腳上的血管也是散發著幽幽的藍光。


    這時,而周圍的四名小弟也是嚇得連連後退,有的人甚至一邊後退一邊說道:“怪..怪物啊!”此時的黃彪也是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大喊道:“怕什麽!砍死他!”說罷,便握緊手中長刀猛然向著白程攻去,隻見他高高躍起,雙手更是一起握住刀柄,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著白程的脖子斜著砍了過去。


    就在刀刃接觸到白程的身體時,一聲巨大的碰撞聲傳遍四周,隨後就在黃彪滿臉驚訝的表情下,刀刃在接觸到白程的皮膚時冒出了巨大的火花,那是隻有兵器與兵器碰撞時才能產出的火花和聲音。


    然後黃彪手中的水清刀就如同雞蛋撞到了石頭上麵,被震得粉碎,刀身的碎片更是隨著碰撞時發出的火光飛向四周,碎片深深的紮進了周圍的樹上。巨大的力道震的白程身上的雨水都飛濺開來。


    伴隨著飛濺的雨水,白程身上那層被雷電劈成焦黑的皮膚,也是如同鐵鏽一般炸開,仔細的看去,隨著白程皮膚的脫落,似乎可以看見有微弱的金色電流伴隨著每一塊飛濺的皮膚一閃而逝,然後露出了白程那原本白皙的皮膚,而身上所散發的藍色條紋狀光芒也更加明亮,在陰暗的雨天裏麵,顯得格外明顯。


    黃彪此時已經被眼前的景象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自己手中的水清刀可是下品寶器級別,可以輕易的劈開巨石,甚至連精鐵礦石也是不在話下,然而現在手中的水清刀卻隻剩下了刀柄還握在手裏。此時的黃彪也是被此狀嚇得後退了幾步,然後戰戰兢兢的說道:“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而現在的白程卻感覺到自己現在的身體無比舒暢,仿佛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都活躍了起來,他目光所及之處也是無比清晰,就連百米外樹上枝葉的紋理都是看的一清二楚,身體之前的疲憊感和受到的傷害也全都消失不見,現在的自己感覺有用不完的力氣,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再度進入了之前的那種狀態,隻是這次的狀態,好像比之前進入的層次更深。


    本以為自己這幾天沒有攝入足夠的靈氣激活不了先前的狀態,沒想到被這股龐大的雷電擊中之後,自身就像一個充電寶一般,瞬間滿電。


    這時的白程也露出了微笑說道:“你問我是什麽人?那你聽好了,我叫白程!”說罷,他一步踏至了黃彪的麵前,然後右拳後擺蓄力,隻見他的拳頭上充斥著微弱的金色電流然後用力向前一揮。


    他的速度無比之快,黃彪就連抬手防禦的時間都來不及反應,然後,白程的拳頭直直的砸向了黃彪的麵龐,黃彪的麵龐也有如麵團一般,深深的凹陷進去,隨後身體更是伴隨著巨大的衝擊力飛了出去,飛至了五十米開外。而路線上所觸碰到樹木也被這股力量所震斷,有的甚至連樹根都被黃彪的身體帶起,在地上留下了一道三米多寬的溝壑。


    而周圍的四個盜匪見此一狀,也是嚇得臉色驚恐,隨後隻見一人高聲喊起:“跑!!”四人便立馬掉頭轉身就跑,然後就在他們還沒有踏出兩步,白程便一步踏出追了上去,仔細看去他那赤裸的的雙腳每一次用力踏足地麵,似乎都微微泛起金黃色的電流,幾秒鍾的時間白程已經追到了到了一人的身前,然後用手一巴掌把那人的頭給按進了身下的土地裏麵,巨大的力道甚至將身下的土地都給按出十米寬的巨大的圓坑,那名盜匪也是當場隕落。剩下的三名盜匪見到此狀後,更是拚盡全身力氣瘋狂逃竄。


    不過白程哪裏能放過他們,之前被他們追著砍了一路,現在想跑怎麽可能?隨後他瞬間就追上了另外一人,這些人的動作在現在的他看來就如同某國電影裏麵的慢鏡頭一般,自己不費輕鬆之力就能夠追上。


    隨後就在那名盜匪震驚的目光中,白程來到他的身前揮起了左拳直擊他的麵門,由於那名盜匪根本避不開,所以他也有如之前的黃彪一般被白程轟飛五六十米開外當場殞命。


    而另外的兩名盜匪再見這一幕後也是分開逃竄,不過這對現在的白程來說並不是難事,隨後他飛身躍起朝著一名盜匪追去,而這名盜匪也更是連跑帶跳,用出了吃奶的力氣去逃竄。


    就在他跳至空中剛要落地時,便發現白程已經在他身下的前方看著他,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般。隨後他也是準備拚死一搏,抬起手中長刀雙手握住刀柄,向著白程砍去。然然而白程卻是腳下發力,瞬間躍至那人身前,然後用膝蓋更猛那名盜匪的下巴,那名盜匪的下巴也是瞬間粉碎,身體更是做著三百六十度大回旋飛向百米高空,手中的長刀更是脫手而出被白程接住。


    雖然白程現在的身體不懼眼前的長刀,但是這把刀他有著別的用處,隨後他做出了一個投擲標槍的姿勢,刀尖朝向最後一名盜匪逃跑的方向,此時的最後一名盜匪由於是分開逃跑,已經遠離白程三百米開外消失在樹林中,但是白程還是能夠看到那名逃跑盜匪的背影。


    隨後他大喝一聲投出手中長刀,他的右手緊握刀柄,一絲絲金色雷電覆蓋在了刀身之上,隨後用力一投,長刀猶如導彈一般直直的向著目標飛去。


    隨著長刀不斷地飛向盜匪,路線上阻擋的樹木也猶如紙糊的一般,被長刀貫穿的瞬間,就被刀身周圍的風壓,和伴隨著金色的雷電所擠得粉碎,幾乎就在一秒鍾之內長刀就貫穿了最後一名逃跑盜匪的身體,而那名盜匪也如同被子彈貫穿的西瓜一般四分五裂。


    然而,長刀並沒有就此停下,而是沿著直線又飛出去了五百多米後才慢慢地失去動力,隨後深深的插進了一棵大樹之內。此時,正在天上三百六十度大回旋的那名盜匪,也是掉落在白程的身邊,發出了落地時沉悶的聲響後,濺起了在土地上積存的雨水。


    這是白程第一次在這個世界殺人,但是他卻沒有感覺到不適,如果今天放走他們,那麽這些人以後還會來殺自己,甚至會有更多無辜的人受害。


    此時的他也是注意到自己的這種狀態,好像比之前的時間更長了,“斯...難道是因為雷電的緣故嗎?說起來自己好像在這之前莫名的感受到刺痛感,就和在山洞裏的那時一樣,不管了,現在還是先回去餘青那邊看看。” 剛這樣想完,便要一步踏出。


    隻是沒想到自己才剛踏出一步,身體的脫力感瞬間傳來,身上的藍色亮光也慢慢的消失不見,隨著光芒的消失,白程隻感覺的撕心裂肺的的疼痛從身體各處傳來,就連自己的小弟處也是傳來的猛烈的疼痛,這是因為自己的這次狀態,藍色的能量從心髒處灌滿了自己身體的每一處的血管,身體好像又回到了當時穿越時身體一點點被分解時所感受到的疼痛。


    最終,在他受不了的大聲喊叫過後,他的身體中從各處噴灑出鮮紅的血液,然後昏倒在原地,重重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正在趕來的宋賢也是聽到了這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他大感不妙隨後便快速向著聲音的方向趕去,隨後他就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白程。


    “媽的,來晚了嗎?”宋賢在嘀咕完這句話以後,便快速的來到了白程的身邊檢查起來,現在的白程,除了下身的褲子已經殘破不堪以外,身上沒有半點衣物,就連他的鞋子都在雷電中燒成焦炭。


    隨著宋賢慢慢檢查完白程的身體,他發現白程的身體並無大礙,身上更是連一道傷口都沒有,那這些血跡是怎麽回事?想到這裏,他隨後起身觀察了一下四周,隨後就發現了那名從天上掉下來落在白程不遠處的盜賊,他慢慢的走近查看,他發現這名盜賊的下巴已經和軟泥一般,麵部更是血肉不堪。


    他還發現在不遠處的樹林裏,有一道像是被什麽東西給貫通出來的道路一般,直直的通向了樹林的深處,而且這道路上的樹木全部都被毀掉,甚至就連下麵原本是滿是長滿了草的草地,都隻剩下翻新的泥土。


    宋賢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震驚的呢喃道:“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難道是有什麽靈獸造成的?,但是中階以上的靈獸根本不會出現在如此淺薄的樹林中。”


    說罷,他也沒有繼續瞎想,畢竟隻要白程還活著就行,而且其餘的那幾名盜匪,也是隻看到白程身邊的這一個,其他的都沒有看到。隨後他便背起白程原路返回。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其餘的四名盜匪有兩名已經麵目全非,另外的兩名其中的一名被深深的嵌進了土地之中,而另外一名則是屍首分離不成人形。


    這時的餘青處...


    此時的月鈴正在和兩名盜匪纏鬥,隻見那名煉體境後期的盜匪迅速的向著月鈴不斷地揮砍,巨大的力道使長刀每一次都帶動空中的雨水,就像是鞭子一般不停的揮舞。而月鈴則是像雨中跳舞的精靈一般,避開了每一次的攻擊。


    這時月鈴抓住機會,突然抬起右腳,向這那名盜匪的側臉踢去,而那名盜匪也是迅速抬起左臂進行格擋,隻見月鈴那纖細如玉般的腳踝之接踢在了那名盜匪的粗寬的手腕處,巨大的力道再次將兩人身邊的雨水震散開,隨後那名盜匪便保持這個姿勢,右手的刀深深的插進了土地之中,雙腳在泥濘的道路上滑行了二十多米後,才停下。


    而另一名盜匪也是抓住時機用手中長刀攻向月鈴,月鈴則是一個後空翻輕鬆躲過,然後一腳踢向那名盜匪的背部,那名盜匪也是反應迅速,立馬轉身將長刀護在身前格擋。隨後那名盜匪也是順勢飛了出去,因為他隻有煉體境中期的實力自然是擋不住月鈴的這猛然一腳,隨後也是在飛到了另外一名劫匪的身旁後,在地上做了一個後滾翻後站了起來,要不是自己把刀擋在身前的話,那這一擊很有可能使自己重傷。


    而不遠處的餘慶安這時正躍起身姿,隻見他右拳蓄力像是夾雜著無形的力量一般,猛地向著郝莫頭攻去,郝莫頭見狀也是抬起手中寒月寶刀進行格擋,隻見餘慶安的拳頭重重的打在了寒月寶刀之上,巨大的力道瞬間將身下舉刀格擋的郝莫頭雙腿,深深的陷入到了泥土當中,巨大的衝擊在雨水中化為實質,以他腳下為中心瞬間擴散至數十米開外,此時,他陷入如泥土的部分已經達到了雙腿膝蓋處。


    他不敢想象眼前之人明明也是煉體境大圓滿,力量卻如此之強,自己舉刀的雙手都被震的發麻。而餘慶安也是在攻擊過後拉開了距離,然後伸出攻擊的右手握了握拳,像是在想些什麽。


    郝莫頭也是在將陷進泥土中的雙腿抬了出來後,緩緩地說道:“你就是餘慶安吧?”此時的餘慶安也是眉毛一挑,然後回道:“哦?你認識我,難道我的大名已經在盜匪裏麵傳開了嗎?”


    而此時的郝莫頭卻是心想,“媽的,果然是他,早就聽說這個人實力不是一般的煉體境大圓滿,要是再繼續纏鬥下去,自己恐有不測”。這樣想完,他便轉身看向餘青那邊,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下居然隻剩下兩人,而這倆人正麵對著一個小姑娘。


    看到這一幕後,他也是在心中開始罵娘。“這群人怎麽這麽廢物,居然連一個小姑娘都打不過,媽的不等黃彪了,怎麽說白程那小子應該已經被幹掉了,等他們回來看到這副場景肯定會撤離的”。想到這裏,他便直接吹了一聲口號,而右側的樹林中也是傳來了地麵的震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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