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安聽完白程的話以後,也是沒好氣的看向白程,“你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嗎?”


    白程聽見這話,也是心裏一緊。“看出什麽來?”


    餘慶安走上前,伸出手拍了拍白程的肩膀,然後靠近白程的耳旁,隨後輕聲說道:“就是你用靈力打敗趙博的事情。”


    白程在聽見了這話,也是不由得緊張起來,不自然的身體抖了兩下。“奇怪,餘大叔是怎麽看出來的?難道是衣服太小?還是說有別的方法,那個玄泰鳴也是這樣,好像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正常。”


    餘慶安看著正在頭腦風暴的白程說到:“哎..你身體發生的變化,隻要是修煉過靈氣的人,都能感覺到。”


    白程一聽,這才恍然大悟。


    隨後便呢喃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在一旁的月鈴自然是沒有聽到餘慶安剛才的話,在她的視角裏麵,隻看見父親趴在白程耳邊說了什麽,然後白程就嚇得渾身一激靈。


    見此一狀,月鈴也是走上前說道:“哎呀,父親,你就不要再嚇唬白程哥哥了。”


    “你這丫頭,我可是為了他好。”


    月鈴聽見自己父親說這話,也是立刻回應道:“哎呀父親,咱們倆好長時間沒有掰腕了,今天正好來比試一下吧。”


    餘慶安聽完後,挑了挑眉:“嗯?小丫頭,你是覺得自己又行了嗎?”


    “不試試怎麽知道?”說完,月鈴便抬起了她的手腕比劃著。


    餘慶安見此一幕,也是回應道:“那好吧。”


    隨後,白程就看見月鈴和餘慶安在他麵前相對而坐。隻見兩人紛紛伸出右手,然後相互握緊。


    白程見到這一幕也是來了興趣,雖然說兩人相差了一個境界,但是,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煉體境後期和大圓滿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比試,這也讓白程有點期待。


    這時的倆人已經做好了架勢,上臂平放在桌麵上,雙手緊握著對方的手腕。他們的表情凝重,眼神銳利,就連平時嬉笑的餘大叔,這時也是全神貫注。


    這時的月鈴開口說道:“白程哥哥,一會你來喊開始。”


    白程聽完後也是應道:“嗯?哦。”


    “你先退遠一點。”


    白程聽見月鈴這麽說之後,也是有些疑問:“啊?擺個手腕而已,有必要嗎?”


    這時,一旁的餘慶安也是說道:“白程,你就先離遠一點吧。”


    白程一聽既然餘大叔都這樣說了,自己就站了起來,退離了石桌三米開外。


    “準備好了嗎?”


    白程說完後,兩人同時回應:“準備好了。”


    “開始!”


    隨著白程的話語落下,倆人瞬間便開始開始發力。隻見兩人緊握的手腕處開始不停地顫動,此時月鈴和餘慶安的眼睛裏隻有對方,隨著倆人不斷地發力,支撐兩人的石桌也漸漸的開始顫動了起來。


    此時的氛圍開始緊張,倆人周身似乎環繞著一層看不見的能量在相互碰撞。隨著眼前的石桌震動的越來越厲害,餘慶安和月鈴看向對方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淩厲起來。現在的氛圍給白程的感覺,就像是兩頭猛獸在自己的眼前博弈一樣。


    “這...按理來說餘大叔的境界在煉體境大圓滿,而鈴兒的境界隻有煉體境後期,應該不會出現這樣勢均力敵的情況才對,之前就聽餘大叔說過,鈴兒的體質有些特殊,難不成指的是肉體上的強度嗎?。”想到這裏,一聲聲清脆的斷裂聲傳入到白程的耳朵裏麵。


    這時,白程才發現,就在倆人胳膊下的石桌表麵,一道道裂痕開始顯現,隨著石桌的震動越來越大,一道道裂痕也是快速的從石桌的中心,向著邊緣擴散。但是比拚的兩人,似乎並未被這股情景所影響。白程見此一幕也是頗為驚訝,想不到兩人僅憑支撐的力度,就能夠將麵前的石桌震碎。


    這時的石桌再也不堪重負,隨著一聲震動,碎裂開來。白程見此一幕,也是慌忙抬手抵擋,石桌的碎塊瞬間破碎的滿院子裏麵都是。隨著石桌的破碎,兩人的比鬥也落下帷幕。隻見餘慶安的手臂已經壓倒在月鈴的那一邊,是他勝了。


    這時,月鈴也是把手收了回來,然後說道:“父親,我又輸了。”此時的餘慶安也是收回了手,然後甩了甩說道:“哎..鈴兒再過一陣時間,你恐怕就要超過為父了,沒什麽好氣類的。”


    這時,白程發現餘慶安望向月鈴的眼神中,是那麽的深沉,包含了父親對女兒的深深愛意。隻是此時的白程,還並未在意餘慶安眼中的變化。


    白程走上前詢問道:“我記得沒錯的話,鈴兒已經是煉體境後期了吧,難不成這是又要突破了嗎?”


    餘慶安在聽到這句話以後,也是眼神微眯望向天空。這時,隨著一陣舒爽的涼風吹過他便開口呢喃了一句:“已經...深秋了嗎?”


    白程顯然是被餘慶安的這句話搞的摸不著頭腦,他看著一旁故作深沉的餘慶安說到:“餘大叔,你剛才說深秋了?”這時,餘慶安也回過神來說道:“兩月之後吧。”


    白程有些疑惑:“什麽倆月之後?”


    餘慶安則是不緊不慢地說道:“兩月之後,鈴兒進入煉體境大圓滿。”


    白程一聽這話也是有點懵逼,敢情這境界是想啥時候提升,就啥時候提升的嗎?想到這裏,白程看了眼在一旁的月鈴。隻見這時的月鈴正在搓揉著手腕,小嘴一邊撅起,一時之間,白程也是感覺現在月鈴有些可愛動人,如果隻看外表,絲毫看不出她已經是煉體境後期的境界了。


    “好了,白程,把院子收拾一下,一會我再去搬個新的石桌。”白程聽完了餘慶安的話後,也是滿臉黑線,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麽,隨後就收拾了起來。


    很快,時間來到了第二天。


    白程還是跟往常一樣,負責著家裏的事務,此時的他心裏麵還是有點小激動,畢竟,自己已經大學畢業工作一年多了,如今要再度進入這個世界的學堂,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時,白程已經吃過早飯準備出發,這時餘慶安來到了白程的身邊,伸出手重重的在白程的肩膀上拍了兩下,然後說到:“從今天起,你可真的要和鈴兒一起進出學堂了。”


    聽到這話,白程也是點了點頭。這時,一旁的鈴兒也是來了一句:“放心吧,父親,我會保護他的。”白程和餘慶安兩人聽到這話,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很快兩人便出發,去往了武陵鎮上的學堂,過了一會兩人便來到了武陵鎮的北門。這時的武陵鎮,一個身上穿著印有監察倆字衣服的人,站在武陵鎮北邊門口的公告欄處,隻見他正在把手裏麵的通緝令,一張張的貼在公告欄上,隨後他便高聲大喊道:“本月的通緝令現已張貼!有意者可隨時前往監察府接取!”,話音剛落,頓時引得周圍人上前觀看。


    白程和月鈴倆人進入武陵鎮後,也是看到了這一場景,這頓時引起了白程的興趣,因為他早就注意到了這裏的公告欄,隻不過當時的自己還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並未上前觀看。隻見他迅速的擠入到人群之中,然後鑽到了到了前麵,隻見公告欄上貼滿了懸賞的通緝令。


    隻見在最顯眼的位置上麵貼著一個懸賞:《吳勇:煉體境大圓滿之境,懸賞三百銀幣。經常出沒於餘家村和武陵鎮的道路之上,常年隱秘與兩側的樹林之中,手下眾多。》白程看到這裏也是有些驚訝,不禁的呢喃道:“這一個煉體境大圓滿境界就值三百銀幣,這還抓什麽靈獸,直接去抓人多好。”


    這時旁邊的一人聽到了白程的聲音後說道:“你以為煉體境大圓滿是這麽好抓的?這隻是他們的老大,你別忘了還有一眾小弟那,再說,這些人長期隱匿於叢林中,你就算去找也不一定找得到。”


    聽完了旁邊之人的話後,白程又繼續看到公告欄上寫著一段文字,<凡是通緝令上之人,一律按照境界等級劃分來行賞,煉體境大圓滿三百銀幣,煉體境後期一百銀幣,煉體境中期五十銀幣,煉體境初期十銀幣。> 看到這裏,白程不禁想起趙博,煉體境中期五十銀幣嗎?然後想了想自己的戰利品,十枚淬體丹,嗯..確實值個五十銀幣。正想到這裏,月鈴也從人群之中鑽了過來。


    隨後便來到了白程身邊問道:“白程哥哥,你幹嘛呐,快走吧,時間要到了。”白程聽見了月齡的話後,也是回過神來。這時,那名張貼啟示的人,也是在聽到了有人叫出了白程的名字後看向白程。


    “哎!白程”


    白程在聽到了又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後,也是轉過頭望去,發現那名張貼通緝令之人,正是北門的守衛隊長宋震田。


    白程這時也是回應道:“這不是宋隊長嗎?”


    “白程,自那件事情以後,一個月都沒有見過你了,還以為你真的重傷了。”


    白程聽完後,也是表示道:“怎麽可能,宋隊長,我當日可是.....”


    宋震田聽完後,也是明白了過來,隨後說道:“哎,這我當然知道,我還記得你說過要在一個月之後挑戰趙博,仔細算算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後來怎麽樣?不管看你無事發生,應該是躲過去了。”


    白程在聽到這句話以後,也是低下頭思索了起來,“看來自己昨天打敗趙博的消息,隻是在村子裏麵傳開,還並未傳到鎮上,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像餘大叔說的那樣,給自己引來麻煩。”


    想到這裏,白程便開口說了一句:“關於這件事情,我已經解決了。”宋震田在聽到白程的這句答複後,也是沒有多想,隻以為是白程妥協了。隨後便說道:“這就對嘛,當時我知道你是一時放的狠話,但是仔細想想,後麵受傷的隻可能是自己,所以並不值的慪氣。”


    聽到這裏,白程也是會心一笑,“那我就先離開了。”說完就和月鈴兩人離開了。過了一會,白程和月鈴就來到了仁慧學堂的門口,隻見月鈴從隨身的衣服裏麵拿出了一塊上麵刻著印有仁慧學堂的牌子,在牌子的下方還刻著月齡的名字,然後拿給了門口的守衛觀看。白程見狀後,也是立馬拿出了昨天的那塊牌子。


    經過守衛的檢查後,便進入了學堂。


    剛一進入裏麵,在經過了門口的走廊之後,一股素雅之氣便撲麵而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學堂院子裏麵的那棵大樹,雖然比不上鏡月湖的那一棵,這棵樹也有著四五百米的高度。學堂的院子裏麵,全部是用平整的石板鋪成,一眼看上去,沒有任何的凸起。圍繞著學堂巨大院子的是一圈類似於四合院的構造,是由許多間巨大的房屋子來連成一排。練體的伴讀生和鈴兒他們這些正常入學的學生不一樣,是分開教學,但是兩邊教的內容大多數是一樣的,但是除了最基礎的課程以外,每個人都可以選擇別的課程學習。


    這種模式讓白程感覺有點熟悉感。正在這時,迎麵走來了一個令他熟悉的人,隻見呂梁手打折扇,闊步向著白程走來。


    “哎呦~這不是白程兄弟嗎?怎麽,你也進入了仁慧學堂?”


    白程見到來人是呂梁後,便立刻回應道:“呂梁兄弟,我在此地,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學習一下比較好,畢竟這裏的許多東西我都沒有見過,就連草藥都和我們那裏的不一樣。”


    呂梁聽聞後,也是點點了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曾記得白程兄弟說過,是來自一個名叫龍國的地方,這一陣子我到處打聽,不曾聽聞有這麽個國家。”


    白程聽完後,則是有些尷尬:“這..你就當我記不清了吧。”


    呂梁也是似懂非懂的回應道:“哦~原來是這樣,哎,不過我聽聞一個月之前,有武陵學堂的人,在咱們學堂的門口鬧事,後來一打聽,沒想到被欺負的確是白程兄弟,這我就不高興了,隨後我就打聽了一下,發現是來自你們餘家村的人,這就有點意思了,既然是你們同村之人,沒必要大動幹戈吧?。”


    這時,身旁的月鈴說道:“我先進去了。”說完,便向著右邊走了過去。


    呂梁這時也是盯著月鈴離開的身影說道:“話說,我記得好像是你們倆人,是為了爭奪一名女子而起了爭執,該不會就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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