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看了一圈,發現這些女子好像都不如月鈴好看,也可能是自己審美疲勞了,這兩天自己見過的美女稍微有點多。


    隨後他便說道:“不必了,呂梁兄我們不是還有話要談麽。”


    呂梁一聽,也是擺了擺手,示意讓那些舞女離開了。之後呂梁便端起了酒壺說到:“白程兄弟,來嚐嚐有名的桂花釀。”


    說完便把白程眼前的酒杯倒滿,當將桂花釀倒入杯中時,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氣即刻撲鼻而來,琥珀色的液體流動著,桂花的精華和酒的醇香交融,彌漫出宜人的芬芳。


    白程聞道這股酒香時,感覺自己渾身的細胞都在陶醉,這種香味不似那些在藍星上麵聞到的酒香,這種香味更像是那種在自然狀態下發酵的花香。


    白程細細的品嚐一口,口感嚐起來沒有那種酒的濃烈,隻有桂花的香醇。好酒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它能夠喚起人們內心深處的情感,仔細嚐起來竟然還有一絲甜甜的味道。


    “好酒。”白程不禁的讚歎起來,他感覺藍星上的酒都不如眼前的酒好喝。


    呂梁看見白程這副神態,自然知道白程還沒喝過別的酒,於是就說道:“白程兄弟,這桂花釀隻能算得上是中等美酒,上等美酒要珍惜的靈草靈果才能釀製,那種上等美酒比這好喝多了,而且還有一種酒比上等美酒更厲害,已經是藥酒的級別,這種酒往往伴隨著別的功效。”


    白程聽完,則是滿臉疑惑:“別的功效?”


    隨後,呂梁便開始解答:“不錯別的功效,有的靈果靈植聚集天地靈氣,有助於人的修煉,還有不同的靈果對應著不同屬性的體質,對修行是有莫大的好處,隻不過這種靈植靈果非常罕見,生長的地方也是極為苛刻,所以一般人是見不到這種靈果靈植的,自然也是沒有喝過這種酒的”


    白程一聽也是思索了一下說到:“這不就是靈藥嗎?”


    聽完白程的疑惑,呂梁又接著說道:“這就是角度不同了,對於我們來說,這酒就是靈藥,哪怕是對於開脈境的人來說,這酒也亦是靈藥,隻有到達了通海境的強者,這種酒對於他們的修煉上來說,影響已經變得很小了,等到達了王破境,對於他們這些絕世強者來說,這種酒對於他們修煉已經沒有幫助了。”


    “原來如此,今日聽到呂梁兄弟一番話,真是受益匪淺啊。”


    “哎白程兄弟客氣了,來我們幹一杯。”說完呂梁就把酒杯舉起。


    白程一看也是隨之附和道:“來幹一杯。”


    這時,白程也發現了桌子上的各種各樣的菜係自己大多數都沒有見過,不過一看就比昨天在小飯館吃的菜要好得多。


    就這樣,白程邊喝邊聊,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下午。


    這時白程和呂梁一起下了樓,隻見白程兩人來到了櫃台前麵,呂梁隨手一掏便把一枚銀幣放在了櫃台上麵,隨後就看見老板娘說道:“一共是三白四六文。”隨後就找了幾張紙質的票子給了呂梁後說道:“呂公子下次再來啊。”


    白程見狀也是不禁的感慨,“自己這吃一頓飯也花不了三十文,在這裏一頓就要花上三百多文,這要是一天在這裏吃上三頓,那不就將近頂的上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了嗎,這還好有人請客,要不然自己這枚銀幣還沒有焐熱就要花出去了。”


    結完賬後兩人走出了翠香樓,此時天空中的太陽已落至半空。


    呂梁望著白程說道:“白程兄弟,不知現在家居何處?”


    白程則是麵色微微泛起紅暈,雖然說桂花釀這酒不是那種猛烈的酒,沒有那酒辣感,但是這酒的後勁確是不小,白程已經輕微的能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快速循環,而身體的熱量也在往外湧出,當他聽到呂梁的話時反反應也是慢了半拍,於是便緩緩地回道:“我現在住在餘家村。”


    “我看天色現在還有些時間,不如到我家歇息一會再回去。”


    白程也是聽到了呂梁口中說天色還有時間,迷迷糊糊中像是忘記了什麽事情,在大腦快速的運轉一陣後突然說道:“不好,忘記接鈴兒了,呂梁兄弟我還有要事,就先走了。”


    說完也沒等呂梁反應過來,就直接向著仁慧學堂的方向趕去,這時後麵傳來一句“白程兄弟,改日再會啊!”,白程現在也顧不上回話了,現在的他已經拿出了自己在運動會上時百米衝刺的速度開始奔跑。


    這時的仁慧學堂門口,這時的鈴兒站在仁慧學堂的門口,她眉頭緊鎖,顯得非常不滿,兩手環抱在胸前,看上去一副盛氣淩人的態度。


    這時的學堂已經沒有什麽人了,基本上所有人都已經離開,隻剩下學堂裏麵的導師,還在忙碌。


    “嗯?這不是月鈴嗎?怎麽還在這裏,是在等什麽人嗎?”


    月鈴聽見也是回頭一看,發現正是學堂裏麵的蘇淩月導師,隨後便說道:“沒什麽,在等一個白癡。”


    蘇淩月見此一狀後,也是不禁的一笑說道:“看來月鈴是有喜歡的人了,不知道是哪家公子。”


    月鈴:“就那個白癡還公子,誰家公子像他一樣呆頭呆腦的。”


    說著說著,就看到遠處跑過來一個人,那人正是白程,隻見他喘著粗氣,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急促的呼吸聲。他的臉色微微泛紅,額頭上的汗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不斷地滑落。


    “抱歉鈴兒我來晚了。”隨著白程的這句話說出,他的話語中彌漫著濃鬱的酒氣。


    月鈴見此一狀,她的臉上浮現出更大的怒意,此時的她看上去臉色鐵青,看不到臉上的表情。


    “好啊,有了錢你就去喝酒是吧。”


    白程聽完月鈴的話後,也是急忙解釋道:“不是的鈴兒,你聽我說,我今天中午遇到一個人,非要請客吃飯,我一尋思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啊,然後就喝了一點酒,所以這才忘了時間。”


    月鈴聽完這句話後,右眉也是輕輕上挑說道:“哦?是嗎,這麽說你的那枚銀幣還沒有花出去啊,拿來。”


    白程可以聽出,月鈴的話語中沒有夾雜著多餘的感情,看樣子這是生氣了,沒辦法,隻好從口袋中掏出了那枚銀幣,遞給了月鈴,沒辦法誰讓他現在打不過她。


    而在一旁的蘇淩月在看到這一幕場景後,也是癡癡的笑了出來,隨後便走上前說到:“看來這位便是月鈴的小情郎啊。”


    白程聽完此話也是注意到了在一旁的蘇淩月,隻見她的每一個細節都散發著成熟女性的獨特魅力,她的麵容呈現出一種沉靜而自信的美,身材曲線優雅而流暢,加上這個世界的女性皮膚都是光滑無痕,一頭烏黑亮麗的側馬尾搭在肩膀前麵,也顯示出她的氣質既柔情和嫵媚,而胸前那對挺拔的大饅頭也是讓白程差點招架不住。好在白程這兩天已經見過了太多的美女,這才收了收定力。


    月鈴見狀也是介紹到:“這位我們學堂的蘇淩月導師,她主要是教導的是草藥的基礎和理論課程。”


    說完隻見蘇導師向著白程微微一笑,頓時,白程那已是微紅的臉上更加紅暈,心中的小鹿也是砰砰亂跳,這種感覺白程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了,他已經記不起上一次自己出現這種感覺時是在什麽時候,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引發的。


    他定了定心神說到:“蘇導師好,我是月鈴的朋友。”


    蘇淩月則是一臉微笑的回應:“哦?月鈴的朋友裏麵還有她如此上心的人啊。”


    白程聽完這句話他也是知道,自己在外麵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餘慶安特意叮囑說是他的遠房親戚,其實他們之間就是餘大叔救了白程的命這一層關係,自己和月鈴之間也沒有太深的關係,也隻能算得上是朋友,但是經過這兩天的相處,自己和月鈴之間已經是變得親近起來。


    還沒等白程想完,這時在一旁的月鈴就開口說道:“他就是一個從很遠的地方來的,因為在這裏遭遇到了土匪打劫,結果身上的東西全都被搶走了,就在他奄奄一息的時候是父親救了他,於是他為了還答恩情,於是他就在我家裏暫時住下了,以工作來報答我們家的救命之恩。”


    白程聽完月鈴說的話後,也不禁覺得月鈴的這套說法更加符合自己現在的這般處境,於是便附和道:“對,對,對,鈴兒說的沒錯。”


    然後憨笑的看著一旁的蘇淩月,蘇淩月在聽完玲兒的一番話以後也是半信半疑的說到:“是..這樣嘛?。”


    “沒錯,就是這樣的,既然人已經等到了,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月鈴在確定的答複了蘇淩月之後,便想帶著白程離開,就在她轉頭之時發現白程竟然還是在對著蘇導師一臉的憨笑。


    看見這一幕,月鈴臉上的怒意再也繃不住了,於是她便狠狠地說道:“看來,酒勁還沒醒呐。”


    說著她便來到了白程的身旁,此時的白程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在盯著蘇導師傻笑。這時耳旁傳來一個聲音。


    “吃我一拳!”


    白程聽見這句話之後也是下意識的轉過身子,接著就發現一隻白嫩的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白程的腹部,雖然說月鈴在平時打白程時,都是不怎麽用力的去打,但是這一次白程這一次卻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從腹部傳來的疼痛,他隻感覺到自己肚子裏麵的腸子,被月鈴的這一拳打的上下亂竄。


    “醒~沒~醒?。”月鈴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問道。


    “醒..醒...醒..醒了。”白程在說這幾個字時,每說一個字他都會感覺到一股疼痛從自己的丹田處湧上來。


    “那~還~不~快~走~。”說完,月鈴就帶著白程離開了。


    而在觀看完整個過程的蘇淩月看的也是哭笑不得,也是笑了笑說到:“哎,年輕真是好啊。”然後目送走這對歡喜冤家後,自己也是離開了。


    月鈴和白程回到加時,已經是下午酉時,回到家的月鈴此時正坐在園子裏麵的石凳上,臉上的小嘴還正在氣鼓鼓的撅著,白程見此狀況也是連忙道歉:“今天是我大意了,但是那桂花釀實在是好喝,這才不小心喝的有點多。”


    月鈴一聽是桂花釀,頓時也是明白了過來說到:“看來你今天中午認識的人還挺有錢啊,沒想到剛一認識就請你去翠香樓這種地方,說吧那人是誰啊?”


    白程一聽也是納悶的問道:“嗯?怎麽我一說桂花釀,你就知道我去的是翠香樓啊,難不成這酒還是單獨供的?”


    這時,月鈴在聽完白程的疑惑後,也是講解道:“那當然了,這翠香樓的老板娘叫做唐茹萱,他們家在武陵城雖然說不上是什麽大家人物,但是至少也是人人皆知,在武陵鎮的西南邊有一座唐家莊園,這個莊園就是唐家專門釀酒的酒莊,莊園裏麵有著一大片桂花樹,這桂花釀可以算得上好酒,聽說就連白楓城的不少酒樓都去采購。”


    說完後,月鈴則是皺了皺眉繼續說道:“嗯?不對,不要轉移話題,你今天到底遇到的是誰啊?”說完她的臉上就掛著一副好奇的樣子。


    白程聽完後也是回答道:“哦,那人說他叫呂梁,說是他們家開什麽呂氏鏢局的。”


    月鈴聽完臉上疑惑的表情也是隨之散去,然後不緊不慢的說到:“原來是他啊”


    白程有些驚訝:“哎?鈴兒你認識嗎?”


    “那當然了,呂氏鏢局的少東家呂梁嘛。”


    聽完月鈴的話之後,白程也是疑惑道:“鏢局是不是給人當護衛的?”


    “對啊,我之前說的煉體境武者的普通收入,就是通過鏢局,或者是別的途徑,給別人當充當護衛或者押送貨物得來的。”


    白程聽完這話後,也是思索起來,這不就是保安嗎,原來煉體境武者是這樣賺錢的啊。


    剛想到這裏,這時候月鈴又開口道:“當然,除了這種途徑還可以去狩獵靈獸,去采集草藥和礦石這東西去販賣,當然也有很小的幾率發現什麽奇珍異寶之類的,不過在一些異寶的周圍可能有妖獸之類的,而哪怕是最低階的妖獸,也不是煉體境武者能夠對付的 ,所以基本煉體境武者是找不到什麽太珍貴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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