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把木酒帶回府七年,先前,溫澤為了報複木酒奪去他的清白之身,便報複性地教會了木酒親吻,還逼著木酒日日練武,讓人知道防身,


    可誰知,溫澤自個教出來的人兒,就醉個酒的功夫,竟然又又又把他睡了。


    好奇心害死貓!


    溫澤這下是總算知道了,也終於知道那貓為何總說他次次死得有點冤,那是因為他一點都不安分啊!


    溫澤歎氣,他與木酒這大概算是誤打誤撞,給湊一塊去了。


    前世,他到底被木酒輕薄過多少次,溫澤可不太想提及。


    明明是他好不容易給養肥的人兒,結果他都還沒欺負到人,反倒是他被人給欺負得不行。


    在床事上,真正醉酒的木酒格外惡劣,非得讓溫澤哭了才肯放過。


    於是,後來的溫澤,一被木酒親,便會忍不住哭,更會忍不住憋屈。


    前世,那被木酒欺負過幾回的溫澤,次次醒了就跑,還會躲上木酒幾日,等身上的痕跡全都褪去,溫澤才又重新出現在木酒跟前。


    因為溫澤不想被折騰,又對醉酒的木酒莫名發怵,之後,溫澤還特意把督公府裏的酒全給轉移了,就連同他那最愛喝的梨花釀及桂花釀一起給搬走了,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木酒碰到一丁點酒。


    可溫澤千防萬防,萬萬沒想到他竟給自個挖了個坑。


    生米煮成了熟飯,關鍵是那把火,竟然還是溫澤自個添的。


    溫澤下了榻,赤著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那一身零零散散的衣物,微微散了開來,露出一片布滿了歡好痕跡的肌膚。


    溫澤腿軟,腰也軟,又隻能乖乖躺回榻上,繼而發起了呆。


    溫澤無意偏頭,瞧見了原本收起來的小木盒,正安安靜靜放在不遠處的桌上,溫澤無奈閉眼,他實在是不想再看到那個小木盒。


    靡靡的床事,木酒做得愈發熟練,溫澤有苦難言。


    溫澤實在是被累得不想動彈,正懶懶散散地靠在靠枕上,幽幽歎道“白日真的不能再縱著酒酒宣淫,實在是難以招架”


    剛進屋,木酒便聽見溫澤自言自語的吐槽話。


    木酒低頭輕輕蹭著溫澤的唇瓣,語氣帶著哄誘“酒酒下次輕些,阿澤別生氣了,好不好?”


    腰身被木酒抹了些藥膏輕揉著,溫澤便掀開眼皮,直直望入木酒那盛滿歉意的眼眸裏,溫澤那原本清冷的臉頰上又漸漸泛濫起緋色。


    溫澤是想發怒的,可他卻又實在沒法對一臉乖巧的木酒生氣,無奈道。


    “酒酒次次都說輕些,可哪次到了床上,酒酒不是迫不及待地壓著本督親”


    木酒理虧又心虛,靜靜地替溫澤揉腰,不吭聲。


    溫澤軟骨頭似的被木酒攬腰入懷,情緒波動不大,卻頂著一張清冷自持的臉蛋美而不知,時時勾得木酒神魂顛倒。


    無需溫澤刻意勾引,木酒往往都招架不住這樣乖軟的溫澤。


    至於溫澤那大多外泄出來的情緒,那皆是由木酒一點一點寵出來的。


    溫澤情緒波動最多的,是對木酒,尤其是在床上哭得居多。


    溫澤不喜歡哭,可一在床上,溫澤又會忍不住縱容著木酒,這也就導致溫澤從一開始,便隻能被木酒一點一點地吃幹抹淨,最後,還被啃得渣渣都不剩。


    溫澤凶巴巴地瞪了木酒一眼,張牙舞爪的模樣,毫無半點震懾力,木酒隻覺溫澤好可愛。


    於是,木酒在溫澤耳畔來了一句,“阿澤,酒酒下次想試試溫泉”,溫澤忍不住雙手攥拳,還陡然生出“揍人”的心思。


    “阿澤~”


    木酒這微微上揚的尾音,充滿了足足的撒嬌意味。


    可溫澤聽了,隻想沉默不語,因為溫澤想揍人。


    但木酒,溫澤是萬萬不能揍的。


    雖說事實證明,木酒是打不過溫澤的。


    但溫澤怕他萬一把人揍了,他的酒酒又抱著他哭個半天,不僅麻煩,還吵。


    哭哭唧唧的木酒吵得溫澤腦殼疼,況且到最後,溫澤還不是又被睡了一晚,才將人給哄好。


    因為試過,所以溫澤可不敢再輕易去嚐試。


    揍人的起因,是因為被折騰得太狠,哄人的法子,又是乖乖被折騰。


    溫澤無奈,但一想到他過幾日就能離京,溫澤又放鬆了不少。


    溫澤主動挪了挪,在木酒懷裏尋了個舒服的好位置靠著,才伸手拿了幾塊糕點,乖乖地啃了起來。


    溫澤那細嚼慢咽,又吃得腮幫子微鼓的模樣,讓木酒覺得可愛的緊。


    甜甜的糕點,讓溫澤心情愉悅,便開心地止不住晃腿,這又導致那纏繞在腳踝處的小鈴鐺,正一下一下地響著鈴鐺聲。


    木酒沒管,隻靜靜看著自個懷裏吃得正歡的溫澤,滿臉無奈,杏眸裏又透著滿滿的寵溺。


    木酒一早就發現,溫澤嗜甜。


    所以木酒往往會在欺負完人後,準備些許糕點,目的就是為了把折騰完後又帶點小情緒的溫澤哄好。


    溫澤真的挺好哄,吃上幾塊糕點,就不生氣了,甚至還會主動賞木酒幾個親親。


    木酒攬著溫澤,垂眸瞧著指尖上微微勾起的幾許墨發,那微翹的睫羽,於眼周落下一層淡淡的陰影。


    甜膩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不知在想什麽的木酒微微回神。


    木酒沒動,而是任由溫澤使壞似的吻著。


    短暫的一吻,如蜻蜓點水,溫澤瞧見眼前止不住泛紅了臉的木酒,便心滿意足地揚起嘴角,又繼續伸手去扒拉盤子裏的糕點。


    被親紅了臉的木酒扶額,心中一陣無奈,瞧著這乖乖被她攬在懷裏,還一下一下晃著腳丫子的溫澤,木酒下意識把人摟緊。


    她的阿澤啊,從來隻知逗弄,無論是無意,還是有意,都是蠱人而不自知。


    可偏偏木酒欺負溫澤時,溫澤那雙漂亮的眸子裏,還次次盛著迷茫不解,眼神更是無辜得很。


    木酒輕輕握住溫澤的右手,語氣無奈道“阿澤,甜食莫要再多吃,一會,便該用午膳了,聽話”


    木酒拿帕子將溫澤那沾了糕點碎渣的指尖一根根擦拭幹淨,溫澤無意蜷了蜷指尖,便下意識蹙了蹙眉。


    不知是不是他的的錯覺,溫澤總覺得他的酒酒似乎是打算將他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方向養。


    這個認知,讓溫澤一時心緒淩亂。


    這會,溫澤又驀然想起那日星星說他口味被養刁的問題,原本持懷疑態度的溫澤又偷偷瞄了一眼桌上的盤子。


    在瞧見盤子裏那僅剩的幾塊糕點,溫澤不開心地抿了抿唇,溫澤不得不承認,他的口味似乎確實是被酒酒養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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