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自那日被雲酥說了一頓後,想開了,不管這是不是夢,她的,也隻能屬於她。


    木酒這幾日忙著打理到手的不少產業,前世在溫澤手裏學了不少經營方式,這一世,她把不少還未到溫澤手中的產業提前以“柒爺”的名號拿銀子砸到自己手中。


    玉泉二樓靠窗,溫澤輕抿一口茶水,淡紫微藍的眸子裏紫色漸深,司宥星硬著頭皮的跟著喝上一口,深知溫澤這幾日被氣得不輕。


    看上的產業剛要出手,就被從哪個犄角旮旯裏冒出財大氣粗的人兒來,還自稱“柒爺”,查了,結果還沒查著人,這就很鬱悶。


    尤其是那人是直接砸銀子砸進手的,後期的經營還有點像…


    思及至此,雖說溫澤還在氣頭上,可司宥星好奇,疑惑道“澤,那幾個產業真不在你手下”


    溫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看傻子似的,冷聲道“要真在我手裏,我還能讓你去查那突然冒出來的瘋子”


    正在清算賬本的木酒突然打了個噴嚏,有些疑惑,雲酥遞了杯熱茶給她。


    司宥星問得啞口無言,還是把自己認為的想法說出了口,“那些產業後期經營的方式和你常用的很相似”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司宥星還是清楚的,畢竟溫澤的不少產業還記在他的名下,不少經營方式都是溫澤教他的。


    所以他很清楚溫澤的經營想法,可那突然冒出的“柒爺”卻用了不少溫澤的經營方式,這不是最奇怪的,更奇怪的是那個後期所為的方法,竟然還有溫澤前不久說與他的經營想法,這讓他不得不多想一點。


    “尤其是那人還用了你前不久說與我的方法,這讓我不得不多想。”


    比起溫澤的經商天賦,司宥星自覺比不上。


    不然他也不會總被溫澤嫌蠢。


    溫澤指尖輕敲著茶杯,淡淡道“先看看吧,走一步看一步,我倒不信那瘋子專逮著我咬”


    “哦哦”


    司宥星乖乖點頭,繼續吃肉。


    溫澤瞥了眼他透著紅痕的脖頸,無語道“你和那三皇子的事,自己處理好,一個人解決不了時,再來找我幫忙。”


    司宥星夾肉的手微僵,斂了笑容,低頭悶悶道“知道了”


    “別又給我哭,我可沒那麽多手帕。”


    瞥到兩眼淚汪汪的司宥星,溫澤倍感頭疼,他怎麽就撿了個不是笑就是哭的小哭包!


    司宥星憋了憋委屈,沒忍住,止不住流淚,溫澤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他不該說那句話,現在他是一個頭兩個大。


    溫澤忍了忍,實在忍不住,抓了把花生米,發泄似地朝他扔了幾下。


    溫澤這幾日煩躁得很,司宥星竟還當著他的麵哭,真是把他當成好脾氣的人了?


    “公主啊!你這幾日怎麽喜歡管賬了?”


    雲酥一臉不解,自上次起,自家公主就拉著她女扮男裝,到處拿銀子買屋子。


    公主不是已經住宮殿了嗎?


    怎麽還買個偏僻的宅子?


    雲酥不懂自家公主的離譜行為,但架不住自家公主開心。


    今日雲酥是實在憋不住好奇,想詢問一下緣由。


    木酒抬頭看著雲酥的眸子,認真道“你家公主現在可是急著攢自己的嫁妝”


    雲酥不解,“公主的嫁妝不是陛下給嗎?”


    木酒話一頓,“給啊!但是本公主看中的人,有一點點的特殊”


    對上雲酥迷茫的眼神,木酒直接道“本公主看上的是東廠督公—溫澤”


    “?!!!”


    木酒拍了拍眼睛瞪得大大的雲酥,興奮道“這不是怕溫督公不願娶本公主嘛”


    雲酥忍不住出聲反駁,“公主這般好,誰還敢瞧不上?”


    “所以啊,你家公主認真仔細的想了個好法子…”


    “本公主先把嫁妝攢好,他若不願娶,那本公主就把自己攢的嫁妝當成他的成嫁嫁妝,換本公主強娶他,這也很不錯。”


    “酥兒,你說是不是?”


    雲酥看著興致勃勃的公主,有些頭疼,完了啊,這是娶不娶的問題嗎?


    雲酥有億點點崩潰。


    木酒遲遲不見雲酥回應,有些疑惑。


    “嗯?”


    雲酥無奈道“挺好的”


    瞅著自家公主那興奮的模樣,雲酥默默在心裏對不起溫督公幾秒,還是決定幫自家公主。


    實在不行,到時候在公主綁人的時候,她就遞根結實耐用的繩子。


    暗暗下定決心的雲酥,隻能默默祈禱自家公主能夠成功娶到溫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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