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聞言來了興致,蹲下身和蘇恩哲對視:“小孩!你可知道我是誰?”


    “知道啊!師父說您是蜀王殿下。”蘇恩哲點點頭。


    我是年紀小又不是聾子,自然聽的見。


    咦~他這麽問莫不是看上我給師父準備的禮物了?


    不行不行!這些可都是我珍藏的寶貝,除了師父我都不給。


    想到這蘇恩哲拉起程處默的手來到那些箱子前:“師父你看,這些可都是我珍藏的寶貝,就連我爹都不讓碰呢。”


    程處默一聽兩眼放光。


    昨日他豪氣一擲的手筆著實驚呆了他,竟然還有寶貝,那得……


    下一秒家丁把箱子打開,程處默當即愣在原地。


    箱子裏裝的都是些小孩子玩的木劍木錘木槍,還有一些蘇恩哲的繈褓小衣,甚至還有兜襠小褲。


    李泰和李恪湊上前一看不禁放聲大笑。


    蘇家人祖傳可愛嗎?


    昨夜蘇家主脫衣讓商國公簽名,今兒這小娃娃把自己小衣送給程處默,蘇家的笑話他們能笑一年。


    “話說蘇小少爺這是要認爹啊?”沈富也不禁調侃道。


    哪有人送拜師禮送自己小衣的?


    你咋不管你師父要小衣呢?


    蘇恩哲一臉理所當然:“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說是爹也沒毛病啊!”


    “哈哈哈哈哈!恭喜處默,你喜當爹了。”李泰大笑著拍了拍石化中的程處默肩膀,一臉同情。


    有這麽古靈精怪的徒弟,他估計要長很多皺紋吧?


    程咬金正要上前說話,目光落在箱子裏的木錘上突然一滯:“小娃娃!這錘子也是你玩的?”


    蘇恩哲點點頭:“是啊!這是我爹讓人給我特製的,師祖要是喜歡我可以讓人在給您製一個,這個是我送師父的,不能給你。”


    蘇恩哲知道程咬金是師父的爹,說起話來自然也很客氣。


    程咬金伸手將木錘拿起,掂量一番頓時臉色大變。


    乖乖!這錘子重量可不輕啊!


    程咬金帶兵殺敵這麽多年自然能看出這其中的關竅,用力往地上一砸,木頭頓時裂開,露出裏麵金燦燦的金子。


    “你……”蘇恩哲心疼極了,這可是他最喜歡的木錘,怎麽就被砸壞了呢!


    程處默也驚呆了。


    這錘子是純金的?


    誰家小孩玩的玩具都是金子做的啊!


    蘇家到底多有錢?


    “小娃娃!要不你拜老夫為師如何?他也是我一手教出來的。”程咬金指向程處默,看著蘇恩哲。


    這孩子果然是個練武的好苗子,這麽小的年紀竟然力大無窮,堪比李元霸在世。


    蘇恩哲為難的看向程處默,咬了咬牙還是拒絕:“爹說師父隻有一個,我認定了師父就不會改投他人,就連師祖也不成。”


    他倒是很有原則,反正不管怎樣他認準的師父隻有一個人。


    程咬金對著程處默的屁股就是一腳:“你這臭小子哪來這麽好的運氣?你要是不好好教他,老子打死你。”


    程處默一臉委屈。


    這關我什麽事啊?


    我啥時候說收他為徒了?


    可爹的話他不敢不聽,隻能硬著頭皮點頭:“不過我有言在先,你要是不能憑借自己的能力考進貞觀學院,我也教不了你。


    想拜師!今年的入學考試你必須進前十,不然我可不認。”


    蘇恩哲頓時開心起來:“師父這是答應了?我一定能考進貞觀學院,師父就在長安等著徒兒吧!”


    身為陛下親衛,師父必定不能在揚州長待,他昨晚就想好了,今年一定要去長安找師父。


    雖然他對自己得成績心裏也沒底,但隻要能離師父近一點,他願意拚一次。


    “行了!知道就趕快回去念書,這些東西你還是帶回去吧,等考進學院再說。”程處默隻覺得辣眼睛,趕忙讓蘇恩哲帶走。


    蘇恩哲鄭重點頭,行過禮後便歡歡喜喜帶著家丁回府學習。


    離貞觀學院的入學考試還有三個月,蘇恩哲一反常態挑燈夜讀,就連他爹都不敢相信。


    為了能讓他堅持下去,蘇康齊花重金給兩個兒子請了不少名師,全力備戰入學考試。


    蘇康齊也沒閑著,把自己名下的生意遷至長安,就等著兩個兒子考進學院,他也好跟過去。


    嚴逸等人暴露身份自然也不會在這久留,換了身便裝就悄悄離開,往長安方向行進。


    一路上遊山玩水,終於在貞觀學院入學考試前期回到逍遙山莊。


    嚴逸這次回來並沒有張揚,以至於家人們都不知道。


    走進山莊,裏麵一如他初次建立逍遙山莊般熱鬧,搬至長安的那些百姓也都遷了回來。


    沿途的莊稼長出嫩芽,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王爺!這逍遙山莊一如既往,屬下還真是有些懷念。”沈富感慨萬千。


    嚴逸輕笑:“這些日子想必累壞了夫人們,也不知道爹怎麽樣了?”


    說話間一陣馬蹄聲傳來,秦瓊揚鞭策馬好不恣意。


    看到兒子回來,秦瓊直直衝了過來,抬起鞭子就要往嚴逸身上抽:“你個臭小子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


    說著說著聲音變得哽咽。


    快一年了!他還知道回家。


    人都說父母在不遠遊,可他呢!


    一聲不吭就銷聲匿跡。


    要不是幾個月前有人說在玄菟城看到他,自己都以為兒子就這樣隨兒媳走了。


    嚴逸自知理虧低著頭不敢說話,李淵見狀趕忙勸說:“好了好了!既然已經回來。


    胡國公還是別太責怪,朕已經訓斥過他了。”


    你不心疼,朕還心疼呢!


    這麽好的兒子,你怎麽舍得拿鞭子抽?


    秦瓊隻是一時生氣,但也不舍得真的打他,鞭子抽到一半就收回來了。


    隨即冷哼一聲,調轉馬頭揚長而去。


    “王爺!義父他隻是一時生氣,您……”沈富趕緊安慰。


    嚴逸搖搖頭:“是我考慮不周,應該給父親母親寫封家書報平安,父親生氣是應該的。”


    “你小子知道就好!因為你整個大唐都被翻了個底朝天,你爹不舍得揍你,老二可不會慣著你。


    好好想想一會兒怎麽和老二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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