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是哪個部門的?跑到這裏來吵吵嚷嚷?”車門打開,張鋒手捧保溫杯,當先下了車,大步向自家宅子方向走來,橫衝闖過了警戒線。冷冷的掃視幾個黑衣特勤,不客氣的喝問。


    黑衣人共四個,身姿挺拔,動作矯健,明顯是經過特殊訓練。而且身上有靈力波動,說明皆是修煉者的身份。身上風衣樣式普通,胸口位置有五角星標記,領口紐扣如盾牌,像是某個組織。


    可是都打到家門口了,張鋒麵色和藹,眼神卻冰冷。語氣生硬公式化,不打算給對方留體麵。


    林雅,袁慧兩女下了車,拎著大小包,緊隨其後。頓時三人這一露麵,吸引了在場眾人的目光。不說村民伸長脖子觀望,連幾個黑衣特勤也被震住了。他們沒有預料到會有人如此大膽地接近,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敵意卻不敢輕舉妄動。


    實在是三人的穿著打扮太亮眼。


    林雅長發披肩,一身精致潔白長裙,外套短襦裙。手上拎著限量版的香奈兒包包,氣質超然脫俗。其身後的女保鏢袁慧目光冷凜,滿臉殺氣。


    張鋒就更不得了了,換上了新款風衣,休閑褲,皮鞋,皆是手工製作的名牌貨,戴著墨鏡,光頭卻別有氣勢,手捧著保溫杯,動作標準,尺度拿捏到位,那副派頭真像下鄉視察的某領導!


    “哎哎,瞅啥?說的就是你,哪個部門?”張鋒扒拉下墨鏡,衝那叫囂的青年喝問:“有沒有證件,相關手續?私闖民宅,追究起來,可是大罪!”


    幾個黑衣特勤本想說他們所在部門有先斬後奏之權。可突然察覺到張鋒身上有強大的能量波動。意識到這也是修煉者,強硬的話也咽了回去。


    “我們是鬆城靈異調查局的,接到報案來處理。”那黑衣特勤亮出證件,打量張鋒,反問:“同誌是哪個部門的?難道是趕過來增援的?”


    “是啊,這裏事情邪門,鬧鬼,有行屍,更有刁民不配合。”另外一個黑衣特警指著張家宅子說。


    張鋒聽到刁民心中惱怒,態度更加惡劣,輕蔑地看著幾人冷笑:“哼,我是誰?你們級別不夠,因為你們太弱了,不配,把領隊叫過來答話。”


    “你…你太放肆了!”幾個特勤勃然色變,大怒。


    張鋒說翻臉就翻臉,一把薅住青年脖領,猙獰笑道:“四個法師菜鳥,人師境都沒到的貨色。也敢跑到我家撒野,到底是誰給你們的勇氣?”


    “哎,你怎麽動手?”另外三個黑衣特勤湧上來。張鋒甩過臉一聲“滾”,聲如悶雷猶如獅子吼。被刻意針對的三人隻覺耳膜疼痛,頭暈目眩。


    村民委員張振禮也是臉色大變,趕忙上前勸說:“哎喲,這位領導,衝動是魔鬼,有話好好……”


    “說你媽批。”張鋒一聲低罵,一拳打在這家夥的肚子上,哪怕根本沒有使勁。張振禮也“啊”的慘叫一聲,連連後退,捂著肚子如受到重創。


    “張大頭,你就裝吧!以前跟著我爺爺屁股後麵東奔西跑,你現在翅膀硬了,膽子是越來越肥了?敢胳膊肘往外拐,幫助外人打到我家門口?”張鋒冷冷地看著這個家族長輩直呼其外號。


    張振禮是爺爺的助手跟班,為張家嶺做了不少事,後來爺爺過世。這家夥在當選村民委員後本性暴露,謙遜不在,言行舉止越來越像官僚,甚至下令拆除了許多具有曆史價值的古建築和山神廟,公開貶低奶奶,稱她看風水是搞封建迷信。曾多次利用村裏廣播喇叭,大肆批評。


    這種行為加劇了彼此之間的矛盾,使原本和睦相處的鄰裏之間產生了隔閡,互相疏遠,就連張鋒本人,每當遇到張正禮,看見了也當沒看見。眼下沒有直接一腳把他踹飛,已經留了情麵。


    院子外的爭吵和打鬥聲讓裏麵的人察覺到異常。二伯張振明又覺得聲音熟悉,握著斧頭探頭觀望。身後跟著一個毛頭小夥,是他的徒弟劉剛。


    “小鋒,是你嗎?”張振明看到外麵情況和張鋒那高大魁梧的身影,既熟悉又陌生,試探的問。


    “二伯,是我,我回來了!”張鋒頭也不回地回應。臉上的凶狠逐漸收斂,一把推開了青年。


    “罷了!算你運氣好,誰打傷我堂哥,讓他滾過來。連我老張家的底都沒摸清,就敢來這裏放肆?我懶得跟你們這些菜鳥計較,呼叫你們領隊。”


    撂下話後,他就帶著林雅兩女走向院子。


    “小鋒,你回來就好啊!”張振明雙眼遍布血絲,見到張鋒眼眶濕潤,聲音哽咽。萬千思緒匯成一句話。他清楚,侄子從小就拜入山中學藝,有著真本事,發生的諸多怪事一定能夠得到解決。


    “鋒哥!”小夥劉剛上前打招呼。


    張鋒衝他點頭示意,快步上前緊緊握住二伯那雙布滿繭痕的大手:“二伯您放心,一切有我在!”


    “小鋒,這兩位是?”張振明也看到張鋒身後的林雅,袁慧。見到兩女提著大包小包,好奇地問。


    “我兩個朋友。”張鋒回答簡潔明了。


    “二伯,有禮了!我叫林雅,與張鋒是好朋友。”林雅見說到自己,立馬上前行禮,在朋友前麵多加了個好字,還遞上在路上買的好煙好酒。


    “我也不知道叔叔有什麽喜好,胡亂買一些煙酒。希望叔叔不要嫌棄,喜歡什麽回頭再送來……”林雅對人情世故拿捏的到位,小嘴也甜得很。三兩句話就把張振明給捧吹得心花怒放。


    “快進來,到屋裏喝茶。”張振明招呼眾人進院子。


    “哼,不要忘記我的話,去把你們的領隊叫過來。另外誰打傷我堂哥,主動道歉賠償,別逼我發怒,否則……”臨進院子前,張鋒轉身看著幾個黑衣特警,語氣冰冷,眼裏充滿凶狠和警告。


    他把地上一片樹葉攝入到手上,兩指夾著把玩,猛地彈動。隻聽嗖的一聲,這片樹葉化作一抹寒光激射向那個青年,把對方領口的紐扣一切兩半。一半留在衣服上,另外一半哐啷掉地。


    那片樹葉去勢不減,與棚子的鐵杆相撞切割。發出獵人牙刷的聲音,火花四濺,深嵌入其中。幾個黑衣特勤和張正禮呆若木雞地看著這一幕。


    那青年眼睜睜看著樹葉旋轉向自己切割而來卻躲不開。強烈的死亡危機湧上心頭,見逃過一劫,身體一軟,癱坐在地大口喘著粗氣。眼中充滿恐懼和劫後餘生的後怕,以及對張鋒的畏懼。


    “快,快聯係隊長他們。”青年嘶吼著。


    “那副隊長打傷別人的事……”其中有人糾結地問。


    “如實說,至於聽不聽,與我等無關。這突然冒出來的家夥太可怕了,副隊長隻能自求多福。”幾個黑衣特勤商議幾句,很快就有了決定。他們隻要確保自身安全,至於他人有心而無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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