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聽完沒有推辭。


    孫國富把手裏的包袱還給蘇禾就拎起裝玉石的袋子進了招待所的房間,放下就走了,一句話就沒敢和蘇禾說就怕蘇禾把東西在還給他。


    蘇禾把玉石收進靈府,然後去隔壁的國營食堂吃了碗清湯麵,這個大師傅手藝是真的好。


    就是普通的麵條也做得勁道爽滑,湯也很鮮,蘇禾吃完就回了招待所。


    走到門口就見張建民站在那裏。


    “張大哥你怎麽來了?”


    “你明天就要走了,我來看看你,這個是給你的。”


    張建民遞給蘇禾一個信封繼續說道。


    “這是我和農資所裏研究決定,給你的獎金,還有一張明天回去的車票。”


    蘇禾一聽就收下了。


    “我明天就不來送你了,你要是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的,張大哥。”


    蘇禾見張建民眉心有一股黑氣縈繞,手指在一兜裏快速掐算,然後開口道。


    “對了張大哥,你一會兒是不是要回家。”


    “是啊。”


    張建民雖然不知道蘇禾怎麽知道自己要回家點頭說是。


    “你回去的時候不要走胡同,盡量走人多的地方。”


    張建民見蘇禾一臉的正色,覺得好笑,想到人家女孩一片好心,也就點頭答應了,騎上自行車走了。


    蘇禾算出今晚張建民會遇到幾個醉酒後的小混混,喝了點酒一時上頭,搶了張建民。


    張建民也是個強種,為了三塊多錢愣是和幾個小混混打了起來,為此還受了不輕的傷。


    幸好他被一個恰巧經過的路人及時送到了醫院,但是他還是在醫院裏住了好多天,那幾個人也趁著天黑跑了。


    派出所接到報案,發現那裏是個胡同,沒有路燈,平時也很少有人經過,由於太黑了,張建民也沒看清楚那幾個人的長相。


    案子就這麽不了了之了,半年之後他們再次搶劫時,正巧被公安當場抓到,經審訊才知道,這些人就是搶劫張建民那夥人。


    張建民沒把蘇禾的話放在心上,照常走原來的那條回家的路,這幾天為了黃豆種子的事情,自己已經好幾天都沒回家了。


    隻要穿過前麵的那條狹窄的胡同,在騎五分鍾就到家了,要是不走這裏要多走差不多七八分鍾的路。


    想到馬上就能到家了,張建民腳上蹬得更用力了。


    “張建民!”


    突然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張建民回頭,看到是自己的老同學呂國棟。


    “大忙人這麽急匆匆的幹嘛去?”


    說著話呂國棟騎著自行車到了張建民身邊。


    “你今天怎麽有時間了,正好到家門口了,走,去家裏坐坐,讓你弟妹炒兩個菜,咱倆喝點。”


    張建民和呂國棟是高中同學,自己畢業後來了和田的農資所,呂國棟當完兵以後就分配到了和田縣派出所,兩人這些年一直關係很好。


    就是這幾年彼此的工作越來越忙,所以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麵了,呂國棟聽張建民的話立刻同意。


    兩人騎著自行車往胡同裏走……


    蘇禾回到招待所打開信封發現裏麵有一張大團結,還有一張十斤的全國糧票,外加一張明天回去的車票。


    蘇禾把車票放在了小挎包裏,錢和糧票收進了靈府裏,又打開了孫國富給自己的小包袱,裏麵是20個煮雞蛋,五塊錢,一斤糧票,二尺布票,半斤油票。


    蘇禾連同小包袱都收進了靈府裏。


    “丫頭你今天收的那些魂魄你打算怎麽辦?”


    這時紅繩裏的張相榮出聲道。


    “張爺爺他們的魂魄很多都不全了,我打算把他們的魂魄養一養在送他們去投胎。”


    “是該如此。”


    段晨聲音滿是痛苦,今天他也聽到了羅三的話,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娘的,老子現在要是有挺歪把子突突了那些狗日的小鬼子!”


    突然張相榮咬著牙咒罵道。


    “張爺爺,段叔你們放心,我們的國家會越來越強大,以前受到的屈辱不會再重複,欺負過我們的敵人我們永遠也不會忘記。”


    蘇禾鄭重的語氣是對張相榮和段晨也是對自己說的,蘇禾說完一時間都沉默了。


    半晌後紅繩裏出來段晨的聲音。


    “對了蘇丫頭,你今晚上說的那話是不是張建民有危險啊!”


    “是。”


    蘇禾把張建民即將要發生的危險說了出來。


    “這可這麽辦,丫頭你可要救救這個張建民啊,他雖然脾氣強點可是卻是個不可多得的科研人員。


    你可不能讓他出事啊,不然我培育出的那些種子就白費了……”


    “段叔你別著急,我已經幫張大哥破了這一劫。”


    “丫頭你糊塗啊,隨便幫人改命可是會招反噬的。”


    張相榮不讚同的聲音響起,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張相榮也了解很多這方麵的知識。


    “沒事的張爺爺,張大哥這個不是死劫,我隻是讓那些人早一點落網,避免了他們後麵的惡。


    沒有改變他們的生命軌跡,隻是讓他們被抓的時間提前了而已。”


    因為後麵這些人越來越大膽,最後在搶了一家三口之後才被抓到,自己讓他們早點落網就避免了後麵一家三口的悲劇在重演。


    蘇禾說完就拿出那個黃玉葫蘆,看著裏麵躁動不安的魂魄,盤腿坐在床上,嘴裏默念養魂咒。


    一直念了七七四十九遍才停了下來,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上床睡覺……


    張建民可是半夜都沒睡著,今天他邀請老同學到家裏吃飯,兩人剛進胡同就被一群喝醉酒的混混攔住。


    混混仗著人多動起手來,幸好呂國棟當過兵還是警察,自己每天都泡在試驗田裏,也有把子力氣,很快就把幾個小混混給製服了。


    隻是打鬥中自己不小心被一個小混混的匕首劃傷了手臂,去衛生院上點藥就行了。


    張建民還幫著呂國棟把人送去了派出所才回來。


    呂國棟把那些混混抓回去突擊審訊沒想到有意外收獲,呂國棟忙活了一宿終於都審完了。


    雖然一夜沒睡滿眼的紅血絲,但是精神格外的好,昨天抓的這幾個混混原來就是前幾天入室盜竊的那夥人。


    昨晚上正好撞到自己手裏了,自己正愁沒有線索,這就把案子破了,上揚的嘴角怎麽也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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