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外,紅燈熄滅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緊繃著神經望向門口。醫生和護士們魚貫而出,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病人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不過還需要密切觀察。”主刀醫生摘下口罩說道。


    白錦川被推回病房,各種監測儀器圍繞在他身旁,發出規律的滴答聲,像是在奏響生命的樂章。護士們輕聲細語地忙碌著,調整點滴的流速,記錄各項生命體征數據。他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但呼吸已趨於平穩,起伏的胸膛帶來一絲生機。


    在藥物和儀器的雙重作用下,白錦川的各項指標逐漸好轉。昏迷中的他,眉頭漸漸舒展,像是正在從無盡的黑暗深淵中努力攀爬而出。


    白錦川費力地撐開沉重的眼皮,入目是一片刺目的白。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地鑽進鼻腔,身上的傷口隨著意識的回籠,傳來陣陣劇痛,像是有無數鋼針在紮刺。他想抬手,卻發現手臂綿軟無力,指尖微微顫抖。


    模糊的視線中,漸漸浮現出守在床邊的人的輪廓,有焦急呼喚他名字的聲音傳入耳中,可那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帶著不真實的恍惚感。他張了張嘴,喉嚨幹澀得仿佛要冒煙,發出的聲音破碎而微弱:“我……還活著……” 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完,他便再次陷入疲憊,眼前的景象也漸漸被黑暗吞沒,但他知道,他從死亡的邊緣被拉回來了……


    白錦川再次睜開眼睛,感覺身體像被重錘打過一般疼痛難忍。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間陌生的房間,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袍子的身影緩緩走來,站在了白錦川的床邊。白錦川努力抬起頭,想要看清對方的麵容,卻隻能看到一團模糊的影子。“你是誰?為什麽我會在這裏?”白錦川的聲音帶著一絲恐懼和疑惑。


    那人影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伸出手指,輕輕放在白錦川的額頭上方。一股清涼的氣息從指尖流出,滲入白錦川的皮膚,他頓時感到身體的疼痛減輕了許多。


    隨著疼痛的緩解,白錦川的意識也逐漸清晰起來。他開始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自己好像是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時遭遇了意外.......


    正當白錦川思考之際,那道人影開口了:“你終於醒了。”這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清脆而動聽,“不用擔心,你現在安全了。隨後走出了病房!


    病房裏偶爾會有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略顯蒼白的臉上,他靜靜地望著窗外的天空,思緒飄遠。那些未完成的事情、放不下的恩怨,在他心中不斷翻湧。護士們進進出出,忙碌地照顧著他的飲食起居。有個年輕的小護士,每次紅著臉為他換藥時,總會忍不住偷偷瞧他幾眼,白錦川偶爾察覺到那熾熱的目光,也隻是輕輕扯動嘴角,露出一個略帶疲憊的微笑,禮貌地道謝,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溫柔,讓小護士的心更加小鹿亂撞。


    翌日一早,白錦川像往常一樣等待護士換藥,病房門被輕輕推開,沉穩而有節奏的腳步聲傳入耳中。他抬眼望去,來人漸漸映入他的眼簾,隻見一位身姿挺拔、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子穩步走來,


    這名女醫生讓白錦川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的目光緊緊追隨著女醫生的身影,試圖從她的眉眼、舉止間找到這股熟悉感的來源。女醫生感受到他的注視,卻並未抬頭,隻是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仔細地為他處理著傷口。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白錦川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女醫生的手抖了一下,隨即恢複鎮定,輕聲回答:“白先生,您可能認錯人了。我一直在醫院工作,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然而,她微微顫抖的聲線卻沒有逃過白錦川敏銳的耳朵。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女醫生每天都會按時來為白錦川換藥、檢查身體狀況。白錦川愈發覺得她的身形、聲音乃至身上若有若無的氣息都似曾相識。


    白錦川出院這天,陽光格外耀眼,像是在迎接這位曆經磨難後歸來的戰士。他身著筆挺的軍裝,身姿挺拔如鬆,闊步走出醫院大門。雖然身上的傷還未完全痊愈,但眼神中已透著往日的堅毅與銳利。


    回到部隊,戰友們早已在操場上整齊列隊等候,看到他的身影,熱烈的掌聲瞬間響起,如雷鳴般回蕩在營區上空。白錦川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隊伍前方,向首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首長回禮後,緊緊握住他的手,說道:“歡迎歸隊,白錦川!你是我們部隊的驕傲!”白錦川目光堅定地回答:“報告首長,白錦川歸隊,定不辱使命!”


    在隨後的部隊會議上,白錦川詳細匯報了自己養傷期間的思考與對未來任務的規劃,條理清晰、重點突出,贏得了在場戰友們的陣陣點頭認可。他表示,這次受傷讓他更加明白自身肩負的責任之重,未來必將以更飽滿的熱情和更頑強的意誌投入到訓練和戰鬥中,守護國家和人民的安寧。會議結束後,他便馬不停蹄地投身到緊張的日常訓練中,用實際行動踐行著自己的諾言,那穿梭在訓練場上的身影,仿佛在訴說著一段新的熱血征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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