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衛凱開槍的同時,巴魯和童飛也都朝前邊開槍射擊。


    後邊的人也想開槍,無奈有三人在前他們沒有開槍的機會了,因為他們開槍極有可能傷到前邊的三人。


    聽聽沒有動靜,景衛凱收起匣槍,然後端著手電繼續往前搜索。而巴魯和童飛都端著槍往前搜索。


    他們都小心翼翼,生怕再挨飛鏢,這飛鏢可太厲害了。


    “慢!”前邊的景衛凱喊道。


    眾人都停住了腳步,隨著景衛凱的目光往地下看,原來地上有點點的血跡,非常新鮮。


    景衛凱用手電照著地上的血跡,人們就一邊走一邊看著地上的血跡。


    “停下!”聽到景衛凱的喊聲,眾人都停了下來。景衛凱接著說:“我們不能都看著地上的血跡,突然出現飛鏢怎麽辦?”


    景衛凱的話驚醒了眾人,都低頭看地上,再有人投來飛鏢,躲都來不及。


    景衛凱讓巴魯和童飛端著大槍,子彈上膛,在他的左右兩邊注視前邊,有一點風吹草動就開槍。


    走了幾步,景衛凱發現山洞比以前寬闊多了,便又叫過來兩個隊員端著槍和巴魯童飛一起搜索。


    這時,看著地麵的景衛凱發現地上的血跡多了,並且出現了一灘一灘的血。並且那血似乎還在冒熱氣。


    景衛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長長舒了幾口氣才平靜一些。


    突然景衛凱看到前邊似乎有人影晃動,他高喊道:“小心!有人!”


    就在他喊的同時,四個人的大槍都響了,就聽著山洞裏砰砰啪啪的響聲此起彼伏。


    有的子彈打在山洞的牆壁上發出刺耳犀利的尖叫,那聲音似乎要刺破人的耳鼓,震得人喘不過氣來。


    四個人一邊開槍一邊前進,景衛凱和四個人走在一起。這時的看完了也顧不得看地上的血跡了,隻顧用手電照著前方,以便他們看到目標準確射擊。


    突然,景衛凱覺得腳下黏糊糊的,似乎什麽東西粘住了腳,他用手電往地上一照,令他大吃一驚。


    原來地上是一灘灘的血跡,並且發出腥臭的氣味。巴魯幾個人看景衛凱看地麵,他們也看向地麵,看到地上這麽多的血,他們都感到非常的驚恐。


    流了這麽多的血,這個人肯定活不太久。景衛凱還發現,每一攤血跡都在靠石壁的地方,這個人極有可能是扶著牆壁歇息了。


    但景衛凱他們仍然不敢大意,還是小心翼翼地搜索著往前走。這時,手電光照到一個什麽東西倚靠著牆壁坐著。


    “把手舉起來!”景衛凱大聲喊道。同時把左手的匣槍對準坐著的東西,而此時其他人的槍口也都對準了坐著的東西。


    一點聲音也沒有,後邊的人透過人的縫隙也有看到倚靠牆壁的東西,之所以說是東西,是因為你判斷不出來他是人。


    眾人都屏住呼吸慢慢地、慢慢地朝前挪動,但一點腳步聲都聽不到,隻能聽到人們砰砰的心跳聲。


    走近了才看清楚,應該是人,是一個人,但和人還不一樣。他頭發蓬亂,看不清是什麽顏色,隻看到亂蓬蓬的黑不黑,紅不紅的,上邊滿是泥土。


    身上沒有衣服,隻穿了一條短褲,那短褲就是破布,細看是褲子的腿沒有了,腰裏紮著草繩。他的皮膚粗糙幹裂,像老樹皮一樣。


    但他腰間卻別著一排的飛鏢,就是打死人的那種飛鏢。大家都熟悉這種飛鏢,在地麵就有人中彈死亡。


    景衛凱非常吃驚,這個人要是不死,這身上的飛鏢還不知道能傷害多少人呢!


    “這是啥人啊?”有人小聲地問道,沒人回答。


    白立登走到死人近前看了看,他說道:“這是野人吧?”


    巴魯說道:“野人會使飛鏢,還那麽準!”


    景衛凱蹲下仔細打量這個人,發現這個人個子很矮,也就一米五左右,但非常的瘦小,但肯定非常敏捷。


    景衛凱從他身上拔下一把飛刀仔細地看著,他發現這把飛刀是車床扯出來的。想到這裏景衛凱倒吸口涼氣,脊背發麻,既然有車床,那就得有電力。這個山洞有電力,還是別處有。


    他又聯想到樺樹坡,那把致人於死地的飛鏢。這飛鏢在哪兒出現,就說明哪裏就有他們的人,這些人究竟是幹什麽的呢。


    景衛凱百思不得其解。這時,白立登湊到他的近前問:“咋整啊?”


    “咋整是回不去了,我們掉下來的時候也試著上去過,比登天還難。”景衛凱說道。


    白立登看著坐在地上的死人,說道:“回不去隻能往前走,但往前走也太危險了。”


    聽了白立登的話,巴魯說道:“整他媽的死胡同裏了,現在想想怎麽活著出去。”


    聽了巴魯的話,大家都沉默了,是啊,現在想想怎麽活著出去吧。


    景衛凱現在也很擔心,他都想不明白,怎麽就一張圖,找到樺樹坡,一挖就掉進來了。還總死人,死的又離奇,這飛鏢是哪來的。


    他知道,現在自己一定要穩住,自己要是慌亂,那這個小分隊就離滅亡不遠了。


    為了穩定軍心他說道:“大家別急,也別慌,你們想,這個人能在這裏生活,就說明人都有生還的可能。我們在挖土的時候,有人中飛鏢,說明持有飛鏢的人是能夠出去的。


    “這樣看來,我們就沒有陷入死地。隻不過是,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出路,以及他們食宿的地方。”


    景衛凱的話句句在理,人們不住地點頭,好像吃了定心丸。心情也放鬆了,剛才恐慌失望的神情也都沒有了。


    白立登此時也來了精神,他說道:“景隊長,我們還是聽你的,你就說怎麽幹吧!”


    眾人也都附和著白立登,紛紛表示聽從景衛凱的安排和領導。


    眾人正等著景衛凱說話,可是卻沒聽到景衛凱說話,隻見景衛凱用手電照著死人的腳在仔細地看著。


    眾人也都隨著景衛凱看著死人的腳。白立登問道:“景隊長,你看出啥名堂了嗎?”


    景衛凱指著死人說:“這個人是日本人。”


    眾人聽了都是一愣,怎麽會是日本人。這日本人都投降多少年了,早都跑光了。就是沒回去的也都散落到民間了怎麽會在這裏。


    “景隊長,你看清楚了?”巴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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