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四關鍵的一句話救回了四條人命。振東方立即擺酒席招待四位。


    晚上躺在炕上,吳立剛偷偷問張四說:“振東方為什麽對我們這麽好呢?”張四因為經常去樺樹溝給董洪昌送信。對樺樹溝的事情知道的就多一些,此時吳立剛一問他立刻有點牛逼閃閃了。


    便洋洋得意地說:“這事兒啊一般的不知道,但我知道。樺樹溝的事情不管大小我都知道。”


    看著張四那得意的樣子,洪誌就說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快點說得了!賣雞巴啥關子!”


    “我還不說了呢!”張四生氣不說了,便用被子把頭蒙上了裝作睡覺的樣子。


    洪誌看看吳立剛又看看景衛凱然後說道:“這北黑省吹牛逼的人咋這麽多呢?啥也不知道還楞裝!”


    張四把被子從頭上推開喊道:“誰啥也不知道?你說誰啥也不知道。這振東方之所以聽到我說樺樹溝就放了我們,是因為……”


    三個人正伸長脖子側耳傾聽呢,張四還停下了。三人都愣愣地盯著他。停了幾秒鍾吳立剛問他說:“你咋不說了呢?”


    張四慢悠悠地說:“有個屁放不出來。”“那你快點放啊!”吳立剛催促張四有屁快點放。


    張四聽吳立剛催促他便說:“還沒走到地方呢!”


    這時,洪誌不聲不響地伸手到炕沿下拿起鞋,突然揭開張四的被子照著張四的屁股就是啪啪兩鞋底子。打得張四嗷嗷叫。


    這時張四還真噗噗放出兩個屁。這把吳立剛和景衛凱樂得,眼淚都笑出來了。


    樺樹溝的三個人就是賈德金薛曾山和董洪昌,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項。薛曾山所屬的人數最少,但他是國民黨北黑省的情報站的少將站長。國民黨統治的中華民國是大靠山,國軍眼看著就打到北黑省了,那薛曾山的勢力了不得啊!


    賈德金曾經是胡啦縣警察局局長,帶上山的人最多。對外號稱三百多人人槍。再加上賈德金非凡的經曆和心狠手辣。也是個誰也惹不起的人物。


    而董洪昌在五道鎮方圓百裏經營多年,家財豪富,人脈甚廣。


    所以三股勢力聚集樺樹溝立刻就在江湖打出了名號。


    在趙玉娘帶人想圍剿樺樹溝的時候,薛曾山給大野嶺的振東方李守東送信讓他帶兵來圍剿民主聯軍,振東方立刻帶人趕來。走到中途接到消息說民主聯軍撤了,他就回去了。


    而臥龍山的飛龍謝廣誌也是如此。


    所以張四一提樺樹溝振東方李守東就沒有殺他們,並且好酒好菜招待著。


    四人躺在炕上閑崩炕不提,再說振東方李守東。此時正和他的炮手也是二當家的滾地雷密謀。


    振東方斜躺在小火炕上,身子下邊是刨皮褥子。他吧唧吧唧地抽著旱煙袋,偶爾滋溜一聲往地上吐口唾沫。


    滾地雷說:“我覺得這幾個人送的信一定是非常重要,不然的話不能派三個國軍親自來送。還繞繞擦擦地跑咱們地界來了。”


    振東方慢悠悠地說道:“可我怎麽問他們也不說啊!”


    滾地雷這時把右手掌伸直當作刀的樣子一比劃說道:“插了他們,就知道送的是什麽了。”


    振東方搖著頭說:“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那太不講究江湖義氣了。”


    滾地雷接著說:“插了他們人不知鬼不覺的,啥事沒有!”


    振東方仍然搖著頭說:“不行啊,老二!老話不是說嗎,沒有不透風的牆。一旦走漏了消息,那樺樹溝能饒了我們嗎?我們在江湖上還能混了嗎?所謂的老野嶺雁過拔毛,那是搶財物。”


    滾地雷長歎一聲說:“我總覺得就這麽放他們走可惜了。”


    “我也是有點舍不得!要是師爺在就好了。”振東方說道。


    “要不這麽的,當家的你看行不行?”滾地雷說完和振東方耳語。


    振東方聽了微微點頭表示應允,但他接著說道:“千萬要穩妥啊!不能出差錯!”


    “當家的你就瞧好吧!”滾地雷洋洋得意地向振東方保證。


    第二天吳立剛四人吃飽喝得了,振東方又給他們備足了幹糧便送他們上路了。吳立剛他們對振東方千恩萬謝,揮手告別。


    走出山門挺遠了,還看到振東方帶著人佇立著。


    由於有振東方的人帶路,他們下山非常的順利,很快就出了振東方的地界。帶路的和吳立剛他們道別後回去了。


    樺樹溝薛曾山和賈德金還有董洪昌急得團團轉,過去這麽多天了,送委任狀的人一點消息也沒有。


    薛曾山和賈德金盯著地圖看。賈德金說:“這麽遠的路程就是再慢也該到了。”


    “是啊!一天怎麽也得走個三十裏四十裏的啊。”薛曾山也在擔憂。


    別看那幾張委任狀,就是紙印的。但用處可就大了,那是權力的象征。有了那些委任狀,樺樹溝這些人形成的組織就名正言順。就可以號令所有的北疆反抗共產黨的大小武裝。


    背後是中華民國和它所統治的廣大國土,領導的強大軍隊。


    “反共先鋒軍”聽著都舒服都解氣。


    趙玉娘這幾天也是茶不思飯不想。過去這麽多天了外孫景衛凱一點消息也沒有。


    想當初女兒將翠蘭死了,自己是傷心了很長時間,但慢慢的也就過去了。蔣正濤進監獄自己也是擔心犯愁。後來蔣正濤在抗日的戰場出生入死。來往北聯哪次都是危險重重,但都沒像今天這麽難受。


    趙玉娘有時想自己是不是老了,景衛凱這孩子沒在自己身邊待過。按理說沒啥感情,可自己惦記他怎麽惦記到這種程度。怎麽回事呢?


    大野嶺綹子的師爺賽諸葛的韓永信回家看老娘回來了。


    振東方李守東聽到報告急忙出山門迎接。


    二人見麵寒暄一番,重點是問候韓永信的老母身體情況。韓永信告訴振東方說:“我老娘看到你給拿的禮品高興壞了,她說這是她有生以來過得最高興的一個生日,她老讓我謝謝你!”


    二人正說著話,二當家的風塵仆仆地帶著人回來了。他身邊的一個崽子還背著一個大包袱。


    二當家的看到師爺韓永信急忙喊道:“哎呀,師爺回來了?家母可好啊?”


    師爺急忙點頭回答:“謝謝二當家的,謝謝了。”


    韓永信這時看著二當家風塵仆仆的樣子就問道:“你,這是帶人去哪兒了?”


    二當家的麵露難色不說話,場麵頓時凝固了。還是大當家的振東方打了圓場,他笑哈哈地說:“走走走,進去說,進去說!”


    眾人簇擁著三位頭領走進大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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