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郊外有一軍營,這裏是軍事重地,平時沒人敢隨意靠近。


    雖然這裏隻是團級建製,但它卻與眾不同,因為這是支特戰部隊。


    此時,軍營裏有位客人來訪,他正是王基。在特戰隊領導的陪同下,王基仔細查看一下裏麵情況,然後跟他們溝通好之後,這才迅速離去。


    楚隨風一天都沒閑著,他在打電話協調各方關係。既然要玩大的,就必須準備充分,不能盲目行動。這麽大事情,他可不想出現意外。


    張懷宇並沒有因為被通緝而感到害怕,他跟沒事人一樣,躲在一別墅內正在逍遙快樂。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通緝令就會撤掉,他堅信在京城沒人能動得了他。


    之所以會如此迷之自信,正是因為這些年來,一直有人對他特殊關照。


    每次作惡都會有人保他,從來沒接受過任何懲罰,從而一直逍遙法外。


    這才讓他有優越感,總覺得高人一等,也導致他才如此無法無天。


    “家主,那邊傳來消息,於成明可能明天才會被調離。”


    “嗬嗬。早一天晚一天的無所謂,隻要能調離就行。等新任所長到位後,讓他跟楚隨風協調,然後就可以把通緝令給撤了。”張定方淡淡道。


    “家主,按照我們對楚隨風了解,這不是他應有的風格,他一直保持沉默,而且也沒找上門來,是不是有其它想法?”


    “哼。他能有什麽想法?這裏是京城,不是冷海。不找上門那是他實力不夠,張家的門就那麽好進嗎?”張定方冷笑道。


    “家主,你這樣分析有道理。楚隨風能把事業做那麽大,還能把沈歡和錢友傑等人踩在腳下,說明他不是愣頭青,他會權衡利弊。再說他爸也就是小腿骨折,並沒什麽大礙……”


    張定方並不知道,針對張家的行動正在緊鑼密鼓進行中,如果他要是知道,就不會如此狂妄自大。


    遠在冷海的鬆島芳子也聽說這件事,她此時正在別墅內給錢守軍按摩。


    “親愛的,楚隨風跟張家這場衝突,你認為最終誰會勝利?”


    “這個還真不好說,主要我看不透丁香凝。如果沒有丁香凝這個不穩定因素存在,張家絕對碾壓楚隨風。”錢守軍淡淡道。


    “你意思有丁香凝摻和,結果暫時還無法預判?”


    “是的,丁香凝有軍方背景,那可是特殊存在,變數很大。你對楚隨風的事一直都很感興趣,是不是有什麽想法?”錢守軍問道。


    “我以前確實對他有想法,雲頂集團在那麽短時間發展起來,這說明他是經商天才,大美集團就喜歡和這樣人打交道。但屢次被拒,我已經不存任何念想。”鬆島芳子連忙解釋。


    “上次小傑和孫健在他那就吃個大虧,這小子確實是個人物,二十幾歲的宗師,以前真是聞所未聞,厲害呀!”錢守軍感慨道。


    “親愛的,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步入半步大宗師,一個宗師豈會入你法眼?”


    “嗬嗬。哪怕我就是步入大宗師,一個不到三十歲宗師,我也不會藐視他,誰又能知道他以後會成長到何種地步?”


    “是啊,不到三十歲的宗師,確實是仇家的夢魘,不知道小傑會不會放下仇恨。萬一再去報複他,那後果很可怕。”鬆島芳子眼神裏透露著擔憂。


    但她的擔憂是給錢守軍看的,在內心她倒是希望錢友傑能和楚隨風再狠狠幹一架。


    “張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如果這次他和楚隨風能來個兩敗俱傷,那是最好不過,估計這也是大多數人想看到的結果。”錢守軍接著說道。


    “嗬嗬。如果是這結果那最好不過,但是丁香凝是影響結局的關鍵,不知道這次丁香凝會不會把所有底牌都暴露出來。”


    “張家的底蘊很可怕,如果丁香凝不把底牌亮出來,她未必能贏張家,拭目以待吧。”


    錢守軍非常舒服的閉上眼睛,他現在很享受,因為鬆島芳子按摩手法越來越熟練。


    “雖然我非常厭惡張懷宇,但這次真他娘的給他點讚,也隻有他敢把楚隨風的爹腿打斷。”錢友傑聽到消息後,興奮不已。


    “不知道楚隨風這次是選擇做懦夫,還是繼續勇往直前,我非常期待兩人能大幹一場。”孫健臉上洋溢著笑容。


    “依照楚隨風的性格,應該不會無動於衷,不然他將顏麵掃地,我賭他倆一定會有場惡戰。”


    “已經過去幾天,怎麽還不動手,他們在等什麽?”孫健不解道。


    “張懷宇已經被通緝,如果不把通緝一事擺平,他倆怎麽去約戰?”錢友傑笑道。


    “娘的,這次我有點看不起楚隨風,武的不敢玩,他卻來文的,居然想通過六扇門來解決問題,真沒一點出息。”孫健嘲諷道。


    “嗬嗬。這是他慣用伎倆,我和你都不是被六扇門抓起來的嗎?還有沈歡,他用的也是這種手段。”


    “確實如此,這王八蛋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孫健大罵道。


    “張家那可是出了名的滾刀肉,這招對付張家未必好使。不信你打我話來,要不了三天,張懷宇的通緝令就會被撤掉。”


    孫健連連點頭:“這種可能性很大,我曾經聽大伯說過,他說張家跟一位大領導關係特近,這些年他一直都很照顧張家,他和張家有共同利益,甚至張家可能隻是他代言人。”


    錢友傑一聽頓時一驚,於是連忙問道:“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那位大領導是誰?”


    孫健可能覺得自己失言,於是連忙改口道:“我也隻是聽這麽一說,是真是假還真不知道。至於那位大領導名字,大伯當時並沒說出來。”


    因為事關重大,孫健並不敢去亂說,一旦消息是從自己傳出去,要是被查出來,他會吃不完兜著走。


    因為那位大領導權勢滔天,至少他還在位,不像他爺爺已經退居二線,在位和不在位,權力不可同日而語。


    錢友傑多少有點失望,但他知道不能繼續追問下去。


    雖然孫健平時心眼貌似不多,但有時候又十分多疑。


    上次吃虧孫健對自己就有所不滿,不能讓他懷疑自己動機不純,這是錢友傑此時心中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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