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波,看來你今天非要逼我出手,弄殘這幫人,這樣才能達到你最終目的,對嗎?”楚隨風一陣冷笑。


    吳海波雖然被楚隨風踩在腳下,但他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不,你猜錯了,是你必須弄死三兩人,我連撫恤金都替他們準備好了,一條命補償五百萬。”


    “嗬嗬。你挺猖狂,難道就不怕我先把你給弄死?”楚隨風嘲諷道。


    “我當然怕了,我比任何人都怕死。我身家百億,幾個老婆,一堆孩子,每天山珍海味吃著,住豪宅,開豪車,無數人敬仰,我為什麽要去死呢?


    “嗬嗬。既然你很怕死,那幹嘛非要作死?看來你腦子壞掉了。”楚隨風不忘嘲諷一句。


    “怕死不代表我就一定會死,如果我今天要是死在這,會有很多人給我陪葬,所以我不能死,也不會死。”


    楚隨風一聽哈哈一笑道:“憑什麽,你小命現在可掌握在我手裏。你這種作死法,天都會收你”


    “哈哈哈哈……我都作死好多年了,不也沒死過嗎?我不信天道輪回,我也不信命,我命由我不由天。倒不如你去死,這樣其他人就會相安無事,皆大歡喜,如果你成全其他人豈不是件美事。”


    吳海波又吐了口血水,說著狠話。不過他的確是個狠人,被楚隨風踩在腳下,依舊還能談笑風生,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楚隨風一聽頓時就笑了:“我在老家時候,有一次上山采藥,不小心鑽進豬窩裏。當時有隻野豬帶著三十隻小野豬,每隻小野豬體重都超過一百斤,它們圍攻我,想把我給咬死,你猜我是怎麽做的嗎?”


    “山裏人沒文化還真可怕,是幾十頭野豬,不是幾十隻野豬,後來呢?”吳海波嘲諷楚隨風一句,然後問道。


    “對,是三十多頭野豬,我說錯了。我當時一陣拳打腳踢,把領頭的野豬踩在腳下,把一群小野豬全部放倒在地,其餘的全都嚇跑了。你說,我連一群畜生都不怕,還會怕你?”楚隨風邊說,還邊用手拍了拍吳海波的頭。


    “王八蛋,居然耍我,你這是含沙射影,是指桑罵槐,這種行為太低級。今天你就是說破大天,也難逃死劫。”吳海波終於憤怒了。


    “嗬嗬。吳海波,我難逃死劫?你哪來的自信,又是誰給你的自信?”楚隨風邊說腳下邊用力,但吳海波愣是沒吭一聲。


    “是我給他自信,難道不行嗎?”正在這時,從外麵走進來四個人,為首是個不到三十歲年輕人。


    楚隨風抬頭看去,這是一張陌生麵孔,自己以前從未見過。雖然他看上去很年輕,但身上有上位者氣勢,肯定不是一般人。


    他身後還跟著三人,楚隨風同樣不認識。其中一人引起他關注,因為從他身上,楚隨風感應到同類氣息,這是一個古武者,而且實力絕對不弱自己。


    “真是一群廢物,竟然如此不堪,還不趕緊滾出去。”青年厭惡的看著倒在地上那些人,對他們的表現明顯不滿。


    得到赦令,這群人立即爬起來相互攙扶,快速離開房間。


    吳海波看到青年趕緊叫一聲:“周公子,您來啦。”從眼神中能看出,他對這個周公子非常尊重,甚至可以說很謙卑。


    “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周懷玉,他們都叫我周公子。你就是楚隨風,對吧?很早就聽說過你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氣度不凡。你是不是先把吳海波給放了?今天過來就是想找你聊聊。”周懷玉很高傲,說話也很驕傲,說完之後,拉把椅子在楚隨風對麵坐下來。


    “嗬嗬。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是何方神聖。看來吳海波就是你養的一條狗,我說的對吧?”楚隨風說完後,一腳把吳海波給踢過去。現在正主出場,再針對吳海波沒啥意義,他隻不過是個馬前卒。


    印象中從沒聽說過這個人,自己怎麽跟他扯上關係了?看他今天擺出的陣仗,貌似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一般。


    “對不起,周公子,都是我無能。”吳海波爬起來後,趕緊彎腰給周懷玉道歉。


    “沒事,不必自責,這家夥根本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一個小宗師如果連你這種混混都懼怕,那小宗師也就不值錢了。”


    楚隨風聽他這樣說更加好奇,吳海波很有骨氣,地位也不低。但到周懷玉嘴裏竟被說成混混,而吳海波居然還一點都不生氣,看來這個周懷玉來頭很大,也很牛逼。


    “周懷玉,我們貌似沒什麽仇恨吧,你處心積慮想對付我,怎麽也得給個理由吧。”


    周懷玉看著楚隨風,然後笑著說道:“你不配跟我有仇恨,更不配成為我對手,因為你壞了我好事,所以才收拾你的。”周懷玉很囂張,貌似楚隨風根本就不入他法眼一般。


    “論吹牛我誰都不服,現在就服你 。口氣好大,等會被打臉,不知道還會不會囂張。”楚隨風譏笑道。


    “楚隨風,說話別太放肆,知道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誰嗎?”吳海波厲聲喝道。


    “是誰,是阿貓,還是阿狗?說來聽聽。”


    “這位是皖南省常務副省長的二公子,周公子。”吳海波說完後一臉得意之色。


    楚隨風一聽,周懷玉來頭還真不小,竟然是一方大員的兒子,難怪吳海波在他麵前如此謙卑。


    常務副省長兒子又怎麽樣?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副省長兒子也不高人一等。如果不得罪自己不介意給他個麵子,既然得罪自己,哪還管他是誰。


    “嗬嗬。我還以為是多大人物呢,他爹是他爹,他是他。他不能代表他爹,但你們把他當爹我也管不著。”楚隨風一頓冷嘲熱諷,都把吳海波鼻子給氣歪。


    楚隨風打他臉,把他踩在腳下,他都沒這樣生氣過。


    “楚隨風,你也就會逞口舌之勇,你一個草根,享受過王侯將相的待遇嗎?你覺得來光弘區投資幾十億,自己就很了不起?周公子吹口仙氣,你那幾十億就得打水漂。呸。”吳海波衝地上狠狠吐口大粘痰。


    “嗬嗬。周公子威武,周公子牛逼,但我還是想看看周公子到底有多牛逼。你們光吹噓沒用,得讓我見識一下,我總不能被你倆幾句話就給嚇到了吧?”楚隨風依舊麵帶微笑,一點都不驚慌。


    隨後他又接著問道:“周公子,有一事我沒搞清楚,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麽會跟我這種山野村夫扯上恩怨的?我不明白。”


    “哼。正常情況下,我確實是不會跟你這種村夫有交集,但你不該算計我,讓我蒙受巨大損失。”周懷玉冷哼道。


    “周公子,你我素未謀麵,之前更沒打過交道,算計你一說從何而來?我讓你蒙受損失,這是欲加之罪吧?”楚隨風很驚訝,自己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何來這一說。


    “有件事,雖然你做的很隱蔽,但通過渠道我早已鎖定目標,就是你針對的我。楊氏集團股票的事,你不會這麽快就忘記了吧?最後三分鍾,你居然膽敢把我當韭菜一樣給收割了,害我損失十幾個億,你說我們有沒有交集?”


    周懷玉看著楚隨風一臉怒氣。他本想做空楊家股票,從中大賺一筆,但沒想到居然有人守株待兔,把自己給反殺。


    後來楚隨風和楊家的合作,以及自己渠道打探來的消息,都證明楚隨風是罪魁禍首,所以他才恨上楚隨風。


    楚隨風一聽頓時明白,原來想做空楊家股票的人居然是周懷玉,怪不得他對自己成見這麽深,症結原來在這裏,現在原因終於找到。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是梅家和其他家族聯手做的這事,沒想到周懷玉也卷了進來。


    “嗬嗬。周公子,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呀。我當時也不知道是你想收割楊家,如果知道我可能就不會趟這渾水。下次再有這種事,你一定要提前跟我說一聲。”楚隨風貌似很客氣,其實這是在譏笑他,這可把周懷玉氣的夠嗆。


    “哼。在皖南省敢算計我周懷玉的人,最終都沒好下場,你楚隨風也不例外。”


    “周公子,我事先並不知情,再說已經木已成舟,我也沒辦法改變結局,不知你想怎麽辦。”


    “誰動了我利益,那就得給我吐出來。如果自己不主動吐出來,我就打到他吐出來。”


    “周公子,既然想讓我吐出來不是不可以,你張嘴,我這就吐給你。”


    周懷玉一聽,鼻子都氣歪了,楚隨風這是在惡心他。


    “楚隨風,我一直以為自己很囂張,原來你比我更囂張。你以為立李、宋、楊三家能保你,你以為冷香小築是萬能膠?在別人眼裏也許他們很牛逼,但在我周某人眼裏,啥也不是。”周懷玉很囂張,楚隨風知道他說的也許是實話。


    李、宋、楊三家,他確實不會放在眼裏,一個商業家族抗衡不了政治家族。


    雖然他不了解周懷玉的底蘊到底有多強,單單一個常務副省長,那三家都得罪不起,這是不爭事實。至於丁香凝是什麽實力,到現在他依舊一無所知,她有對抗周懷玉資本嗎?


    見楚隨風不說話,吳海波得意的說道:“楚隨風,識時務者為俊傑。把周公子的那十幾個億吐出來,也許這事就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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