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這回可是出大醜啦,大家都知道他的為人,本來以為他之前吃了苦頭會學乖呢,哪知道又搞出這種事來。


    許大茂也懶得再搭理閆阜貴了,現在他倆鬧得挺僵,見了麵連話都不說了。


    何雨柱和王建君挑來挑去,最後決定在五月份結婚,定在 5 月 19 號,農曆四月初十。還找人瞧了瞧,說是適合結婚,是個好日子呢。


    日子定下來之後,何雨柱便馬不停蹄地忙活起來。他首先想到要給遠在四川的師父寫信告知喜訊,雖然心裏清楚李榮乾因為路途遙遠肯定無法親臨現場,但這聲招呼無論如何都是少不了的。


    與此同時,王建君也沒閑著,她滿心歡喜地給自己的父母寫下書信。得知女兒即將成婚,王父毫不猶豫地向單位請了假,並決定帶上王母一同前來見證這個重要時刻。而等到放暑假時,何雨柱計劃著前往長春再舉辦一場婚禮。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五一節剛剛過去,何雨柱就迫不及待地投入到婚禮的籌備工作之中。趁著難得的周末時光,他趕忙與師伯和師兄們交流溝通。


    幾位平日裏關係要好的師兄弟紛紛表示一定會到場祝賀,然而由於婚禮當天恰好是周六,有些人因工作原因可能難以抽身前來。但不管怎樣,大家都為何雨柱送上了最真摯的祝福。


    啟俊良收到何雨柱的結婚邀請時,簡直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他滿臉笑容地說道:“柱子呀,我前些日子還跟成謙念叨著呢,我說你這小子要是再不抓緊成家立業,那我可就得替你四處張羅、打聽打聽有沒有合適的姑娘了。


    誰能想到啊,你這不聲不響的一下子竟然弄出了如此之大的動靜來。”


    說著,啟俊良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接著好奇地問道:“柱子,快給哥講講,女方那邊到底是什麽個情況啊?


    你之前老是把這事藏著掖著的,如今這都已經到了結婚這個節骨眼兒上了,總不能再繼續瞞著我們這些兄弟了吧。


    該不會……你這小子是隨隨便便找了一個應付了事的吧!”


    何雨柱聽後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樂嗬嗬地回答道:“哎呀,師兄,瞧您說的這話。


    我哪能那麽不靠譜啊!


    我的對象那可是雨水學校裏的老師呢,我倆因為雨水的緣故一來二去的接觸多了,自然而然就走到一起啦。”


    說到這兒,何雨柱頓了頓,又補充道:“她家住在長春那邊,家裏就她這麽一根獨苗。她爸是開公交車的司機師傅;她媽則在家裏操持家務。”


    聽到這裏,啟俊良不禁有些驚訝,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何雨柱,感歎道:“嘿喲,可以啊柱子!真沒想到你這小子這麽有能耐,居然能找到一個老師當自己的對象。


    不過話說回來,這弟妹家裏就隻有她一個孩子,等以後兩位老人家年紀越來越大了,所有的擔子可都要壓在你身上咯,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啊!”


    何雨柱臉上洋溢著笑容,樂嗬嗬地說道:“師兄啊,我可是求之不得有人來照顧呢!


    您想想看,俗話說得好哇,‘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他們要是能過來,那簡直太棒啦!”


    啟俊良輕輕地搖了搖頭,無奈地歎息一聲後問道:“柱子,你爸那邊你有沒有去給他捎個信兒呀?”


    何雨柱一臉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回答道:“師兄喲,您又不是不清楚,早幾年我去過一趟保定之後,當時就和他徹底斷絕聯係啦。


    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倆一直都沒有再聯絡過。”


    啟俊良看著何雨柱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心裏不禁有些著急,本還想著再勸勸他,但話剛到嘴邊,就被何雨柱給硬生生地打斷了。


    隻見何雨柱連忙說道:“哎呀,師兄,先不說這個啦!這次小弟還有件事兒得麻煩您呐。


    等到我結婚那天,還得勞煩您大駕幫忙做幾桌豐盛的酒席喲。”


    啟俊良一聽這話,心裏明白何雨柱是不願再多談有關何大清的事情,於是便也不再多言,爽快地應承下來:“行嘞,柱子,你就放心把婚宴交給我吧!保證讓你和新娘子以及所有賓客都吃得滿意、喝得開心!”


    告別了大師兄啟俊良之後,何雨柱興高采烈地跨上自行車,腳用力一蹬,車輪飛快地轉動起來。不一會兒功夫,他就來到了二師兄聶成謙的家門口。


    見到二師兄聶成謙,何雨柱立刻跳下車子,快步迎上前去,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隨後便是一陣親熱無比的寒暄與交談。


    聶成謙拍著何雨柱的肩膀,笑著說道:“柱子啊,恭喜你要成家啦!以後可得好好過日子哦。要是有啥需要師兄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千萬別跟我客氣!”


    通知完師兄弟們之後,何雨柱來到了學校,今天打算帶王建君出去買些東西。


    何雨柱一邊悠然自得地踩著踏板,一邊還不忘回頭對著坐在後座上的王建君高聲說道:“君君,你瞧瞧我這破車,都已經老得不成樣子啦!要不咱們幹脆換一輛嶄新的怎麽樣?”


    然而,坐在後麵的王建君卻絲毫不為所動,她白了何雨柱一眼,嘴裏小聲嘟囔著:“得了吧你!別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


    我不是還有一輛自行車嗎?幹嘛要浪費那個冤枉錢去換新的呀,咱們家又不缺這點錢。”


    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其實王建君心裏也明白,家裏的經濟狀況雖說還算寬裕,但能節省一點自然是好的。


    聽到王建君這番話,何雨柱不但沒有氣餒,反而嬉皮笑臉地繼續勸說道:“嘿嘿!君君,你想想看哈,如今這什麽糧票、布票之類的都出來了,保不準哪天連自行車票都會出現呢!到那時再想買可就不容易咯。”


    王建君聽完何雨柱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認同。


    不過很快她又搖了搖頭反駁道:“就算真會有自行車票,那又怎樣?


    咱們家現在已經有兩輛自行車啦,整個院子裏都沒幾戶人家能有這麽多輛車的。


    要是再多買一輛,肯定會招來別人的嫉妒和眼紅。


    再說了,我的那輛自行車基本上都沒怎麽騎過,還跟新的一樣呢,沒必要那麽鋪張浪費,還是省著點用好。”


    說完這些,王建君輕輕地拍了拍何雨柱的後背,示意他專心騎車。


    何雨柱一聽,連忙說道:“那要不咱們幹脆再購置一台縫紉機如何?如此一來,加上之前已有的兩樣東西,咱家可就有三大......哎喲喲!”


    然而,他的話語尚未完全落下,便突然感覺到腰間傳來一陣刺痛,原來是王建君毫不留情地伸手掐了他一把。


    隻見王建君柳眉倒豎,嬌嗔道:“你這家夥,倒是想得美啊!你以為自己會做不成?反正本姑娘我可是對此一竅不通呢。


    再說了,你是不是覺得兜裏的錢多得都快溢出來了呀!”


    麵對王建君這般淩厲的質問,原本還興致勃勃的何雨柱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毫無招架之力。


    他隻得訕訕地撓了撓頭,嘟囔著回應道:“嘿嘿,瞧你這話說得。咱倆馬上就要結婚了嘛,要是不多添置些新東西,怎麽能顯得出喜慶呢?”


    王建君聽聞此言,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片刻之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麽好主意,眼神一亮,開口提議道:“要不還是買兩塊手表吧。你給我買一塊兒,我也送你一塊兒。


    這樣一來,我平日上班的時候查看時間就能方便許多,而且也不至於造成浪費不是嗎?”


    何雨柱聞言,忙不迭地點頭應承下來,嘴裏不停地說著:“好好好,一切都依著你。既然決定要買手表了,那咱們現在就趕緊去百貨大樓吧。”


    由於他倆此前已經來過這裏好幾次了,對於各個櫃台的位置可謂是了然於胸。


    所以這次也是輕車熟路地直接奔向了售賣手表的區域。這裏的商品琳琅滿目、種類繁多,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在售貨員熱情洋溢的介紹與推薦之下,經過一番精挑細選,最終兩人都相中了一款美觀大方且性價比極高的梅花牌手表。


    這款手表不僅款式新穎時尚,其價格更是相當親民——僅需花費 165 元便可將它收入囊中。此外,如果想要更換表帶的話,還有皮質表帶售價 2 元以及鋼絲表帶標價 6 元可供選擇。


    就這樣,何雨柱和王建君心滿意足地完成了此次購物之旅。


    何雨柱挑了鋼絲表帶的,畢竟他工作的環境不太適合用皮表帶。而王建君呢,則選了皮表帶的,因為更貼合皮膚,戴著更好看。


    好在現在買手表不需要手表票,不然還真不一定能順利買到呢。


    何雨柱興致勃勃地站在原地,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顯然還沒逛夠這熱鬧非凡的商場。


    然而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伸過來,緊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拽,將他拉出了人群。


    何雨柱有些驚訝地回過頭,發現原來是王建君正笑嘻嘻地望著自己。


    隻見她俏皮地撅起小嘴,略帶嗔怪地說道:“哎呀,老何,別逛啦!裏麵那些東西眼都看花啦!


    再說了,你怎麽看見什麽都想買啊,咱可得精打細算、省著點過日子喲!”


    聽到這話,何雨柱忍不住笑出聲來,撓了撓頭解釋道:“嘿嘿,君君,你放心吧,我今天專門跑去銀行取錢了,足夠咱倆花的啦!”


    說著,他拍了拍口袋,仿佛那裏麵裝著數不清的鈔票。


    可王建君並沒有被說服,她搖了搖頭,輕輕拉起何雨柱的手,溫柔地勸道:“老何,還是算了吧。


    咱們先去吃頓飯要緊,這周就算啦,下周再來逛也不遲嘛。


    畢竟這些東西都會擺在這兒,又不會長腿跑掉。


    而且今天咱們不是已經買了兩塊手表嗎?錢已經花出去不少嘍。”


    何雨柱聽了,雖然心中還有些不舍,但見王建君如此堅持,也隻好無奈地點點頭,表示同意。


    不過,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腦海裏依然浮現著剛才那位售貨員給自己介紹的鴛鴦刺繡枕套。


    那鮮豔的顏色和精美的圖案讓他心動不已,當時真恨不得立刻就買下來。隻可惜現在隻能暫時作罷,盼望著下周再買了。


    下午,何雨柱哼著小曲兒,提著一大包棉絮和布,樂顛顛地回到了四合院。他正琢磨著要不要去李嬸家呢,沒想到李嬸自己先從院子裏溜達過來了。


    李嬸瞅見何雨柱提了這麽多東西,好奇地湊上前問:“柱子,你這是搞啥呢?弄這麽多棉絮,難不成是要做被子?這冬天都過了,你咋想起來做被子啦?”


    何雨柱嘿嘿一笑,說:“嗨!李嬸,您可別這麽說,冬天過去了就不能做新被子啦?”


    李嬸嘟囔著:“倒也不是不行,做新被子也……”話還沒說完,她突然眼睛一亮,“柱子,你該不會是要結婚了吧?”


    何雨柱笑嘻嘻地回答:“李嬸,您可真神,一下就給猜中了。這幾天還得麻煩您幫幫忙呢,我家裏沒人會做這個,還得靠您出手啊!放心,我肯定不會讓您白忙活的!”


    李嬸聽了,眼睛都笑彎了,“嗨!柱子,跟嬸子還客氣啥,你結婚可是大喜事啊。不就是做被子嘛,你就放心交給嬸子,保證給你做得漂漂亮亮的。”


    何雨柱問道:“李嬸,您看是在您家做合適,還是在我家做合適?要不我先把這些放您家?”


    李嬸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笑著說:“你這臭小子,放我家就不怕嬸子給你偷工減料啊?還是放你家吧,我家地方小,施展不開,你家西屋不是空著嘛,正好合適。”


    何雨柱也樂了,說:“李嬸,我咋能不信您呢?您在咱們院子裏那可是出了名的好人緣,我信得過您!”


    李嬸聽了,心裏美滋滋的,“行了行了,你快把東西拿回去吧,明天嬸子就開始給你做。”


    何雨柱點點頭,“好嘞,那我明天把鑰匙給您,就麻煩您啦!”


    看著何雨柱漸行漸遠的背影,李嬸不禁感歎:“這孩子,一轉眼就長大成人了,一轉眼就要結婚了。


    壞了,忘了問柱子啥時候結婚了。算了,明天再問也不遲。”


    次日,何雨柱將鑰匙遞給了李嬸,李嬸也從何雨柱那兒得知,何雨柱下周六要結婚了。


    李嬸進了何家後,好多人都好奇得很呢。


    特別是賈張氏,昨天瞅見何雨柱弄回那麽多棉絮,眼饞得不行,可惜沒逮著機會揪一塊,這不機會就來了嘛。


    賈張氏“嗖”地一下跑到何雨柱家門口,抬手一推,門沒開。


    賈張氏立馬扯著嗓子在門外喊了起來:“我說他李嬸兒,就算你侄女婿是院子裏的大爺,你也不能隨隨便便進別人家吧!


    你是不是在柱子家裏順東西呢,來人呐!”


    李嬸在西屋聽到賈張氏的話,嘴一撇,把窗戶一推,“賈張氏,你再瞎咧咧,我就讓文江把你送回村裏去。”


    賈張氏聽到聲音,脖子一縮,扭頭一看,喲嗬,原來李嬸在西屋窗戶那兒呢。


    這時候好多人都圍過來看熱鬧,嘿,又有好戲看嘍,真不錯。


    見人多了,賈張氏更來勁了,“你還說我,你這會兒都去別人家順東西了,還好意思說我呢!”


    二大媽站出來,樂嗬著說:“賈張氏,你該不會是前陣子豬肉吃多了,把自己吃成豬腦子了吧!


    大家平常都鎖門,李嬸咋可能去順東西,這明擺著是拿鑰匙進去的嘛。”


    賈張氏被二大媽這麽一說,才反應過來好像是有點不對勁,不過二大媽說她是豬腦子,她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賈張氏氣鼓鼓地嘟囔:“老劉家的,你不去瞅瞅你那鄉下的徒兒媳婦,在這兒瞎摻和啥呢?真是閑得慌。”


    李嬸扯著嗓子喊:“賈張氏,你腦子不好使就算了,眼睛也不好使啊,沒瞅見我在這兒做被子呢嘛,真是個憨婆娘。”


    賈張氏一聽,更來氣了,跟兩人鬥了幾句嘴,這才轉身回家。


    經李嬸這麽一說,大家才曉得,原來何雨柱快結婚了,這是在做喜被呢。


    二大媽在家也沒啥事,就喊李嬸開門進去幫忙,易大媽琢磨了一下,也跟著進去做被子了。


    李嬸瞅了瞅易大媽,本想說點啥,最後還是咽了回去。


    賈張氏回到屋裏,就趴在窗台上往外瞅,沒想到是何雨柱要結婚,這何雨柱可真不懂事,做喜被都不叫她,虧得東旭還跟他是好兄弟呢。


    閆大媽聽到消息後倒是挺想去的,要知道何雨柱可大方了,這幫忙完了肯定有不少好處。可閆阜貴之前跟許大茂鬧了別扭,大家關係都不咋地,最後還是沒去成。


    這三人忙活了一上午就停下了,畢竟有說法是蒸蒸日上,最好是上午做喜被,下午做可不吉利。


    何雨柱回來後,李嬸就跑過來報告成果了,聽說易大媽也過來幫忙了,何雨柱還挺驚訝的。不過他也沒多說啥,想來就來唄。


    這邊事兒還沒完呢,何雨柱又弄回來一些棉花和布。


    原來上班那陣兒,何雨柱跟李懷德去請假,下周一王父王母要過來啦,他得去接接。


    李懷德一聽何雨柱要結婚,那叫一個爽快,立馬給了好些棉花票和布票,說是給何雨柱的賀禮。何雨柱也不客氣,直接就收了,這下能多做兩床被子咯。


    周末的時候,何雨柱可算買到了鴛鴦枕套,王建君好一通埋怨,說絲綢的是好看,可洗起來太麻煩。


    不過呢,等何雨柱給王建君買了件絲綢裙子之後,她就不發牢騷了,一個勁兒誇何雨柱眼光好。


    倆人又跑到國營照相館,何雨柱多塞了十幾塊錢,照相館的人樂嗬得很,給何雨柱多拍了好幾張照片,留著做紀念。


    周一這天,何雨柱起床後也沒去上班,就帶著雨水去了學校。接上王建君後,兩人馬不停蹄地趕往火車站。


    “爸媽,這兒呢!”王建君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王父王母,揮著手大聲喊道。


    何雨柱跟王父王母打過招呼後,順手接過他們手裏的行李,然後幾人來到存車的地方,把行李放好,何雨柱就領著大家往四合院走去。


    昨天他跟楊文江打過招呼了,楊文江也跟大家說了,何雨柱的嶽父嶽母要來住幾天,讓大家都表現好點,展現出四九城人的精神風貌。


    賈張氏當時嘴一撇,心裏想著,不就是村裏來的土包子嘛,有什麽可展示的。


    所以,賈張氏一大早就起來,想看個熱鬧。


    可當她看到王建君和王父王母一起走進來時,賈張氏直接愣住了,腦子都有點轉不過彎來。


    李嬸也驚訝得合不攏嘴,“柱子,你咋和王老師去接人啦?對了,你對象……”


    王建君笑眯眯地說:“李嬸,我就是柱子對象呀。過幾天我就要嫁過來啦,你可得多關照關照我喲!”


    李嬸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不是說柱子的對象是村裏的嗎?再看看這王父王母的穿著打扮,怎麽看都不像是從村裏出來的呀。


    不過李嬸很快就回過神來,笑嘻嘻地說:“兩位同誌是王老師的父母吧,快請進院子。


    我們剛才還在討論柱子找的對象長啥樣呢,沒想到竟然是王老師。


    柱子你這家夥,咋不提前跟我們透個氣呢,害得李嬸鬧了個大笑話。”


    何雨柱趕緊陪著笑,“哎呀!李嬸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我這不是有點怕嘛!”


    何雨柱這麽一說,李嬸就啥都明白了,之前易中海那家夥那樣算計何雨柱,可不得小心點啊。


    幾人打過招呼後,何雨柱就領著王父王母回家了,留下一群人在那裏嘻嘻哈哈地議論著,誰能想到何雨柱的對象會是王建君呢。


    賈張氏的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連聊天的興致都沒了,她一直覺得院子裏隻有楊文江能壓住她,誰知道王建君來了。


    秦淮茹聽到這個消息,也驚得合不攏嘴,她本來還想著等何雨柱結婚後,能有個聊得來的鄰居呢,畢竟都是從村裏來的,肯定有共同話題,沒想到是王建君。


    秦淮茹撅了撅嘴,覺得何雨柱欺騙了她,太讓人傷心了。


    易大媽聽後也是有些驚訝,隨後有些釋然,王建君好啊,起碼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弄不過人家。


    閆大媽更是驚訝,這就是老閆說的村裏的對象,真是喝假酒把眼睛喝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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