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像個調皮的孩子,透過窗簾的縫隙,在房間裏撒歡。何雨柱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開始洗漱。


    他一邊刷牙,一邊衝著還賴在床上的雨水嚷嚷:“雨水,快起來啦!咱們昨天不是和王建君約好今天去百貨大樓的嘛!”


    然而,雨水卻像隻懶洋洋的貓咪,緊緊蜷縮在溫暖的被窩裏,動都不肯動一下,嘴裏還嘟囔著:“我才不要去呢!上次跟你們倆一起去,我就像個小跟班。一路上都要幫你們拎東西,累得我夠嗆!”


    何雨柱聽了,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連忙哄道:“哎呀,別這麽小心眼嘛!那次不是給你買了件新棉襖嘛,新衣服穿上得多走走,這樣才好看呀!


    而且今天咱們要去買好多好多好吃的喲,你要是不去,那些好吃的可就都被別人搶光啦!”


    可惜,雨水根本不吃這一套,斬釘截鐵地說:“哥,我已經是個大孩子了,你這些小把戲可騙不了我!


    再說了,就算你不給我買好吃的,我還有大茂哥呢,他肯定會帶我去的!”


    這下可糟糕了,本來還指望雨水能幫忙幹活呢,這下計劃全泡湯了。何雨柱隻能無奈地搖搖頭,心裏暗暗感歎,自己這忽悠人的功夫還是不到家啊!


    不過雨水既然不想去,他也不好勉強。於是,何雨柱囑咐了幾句,就蹬上自行車,往學校方向騎去。


    到了學校門口,何雨柱順利接到了王建君。兩人先找了個小攤,美餐一頓,補充好能量。接著,他們興高采烈地向百貨大樓出發。


    路上,何雨柱笑嘻嘻地問:“王建君啊,過幾天去你家,你說我帶點啥禮物好呢?你有啥好點子不?”


    王建君眼睛瞪得像銅鈴,驚訝地說:“你不會是想從咱這四九城買點東西帶過去吧?我看呐,沒必要,等你到了長春再買也來得及嘛。”


    何雨柱臉上笑開了花,樂滋滋地回答:“嘿嘿,我就是想買點當地特產。總不能空著手去吧,那多不好看啊。”


    王建君聽了,連連點頭,說:“嗯……這麽說,好像也可以哦!”


    這話一出口,何雨柱更加認真了,他說:“哎呀,我說王建君,你可別逗我了!


    這可不是小事啊。第一次見麵的印象多重要啊,如果我沒給你爸媽留個好印象,到時候他們看不上我可咋辦啊!”


    王建君一看,趕緊伸手輕輕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老何。我爸媽都可隨和了,可好相處了。”


    可這時候的何雨柱心裏卻犯起了嘀咕:得了吧,你說得倒輕鬆。我這是要把你們家的小白菜給挖走了,就算脾氣再好又能怎樣?尤其是老丈人,哪能這麽容易就讓人順順利利把人帶走啊?


    盡管王建君在旁邊好說歹說,何雨柱卻像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不管別人咋說,他的想法那是雷打不動。最後,他還是麻溜地買下了一大堆東西。


    王建君一看,忍不住嘟囔道:“我說老何啊,這些東西我家那邊都能買到,你費這勁幹啥?累不累啊!尤其是你買的那些酒,可得放好了,別一不小心給摔了!”


    話雖這麽說,其實王建君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何雨柱這麽執著地買這些東西,完全是一片好心,所以她嘴上雖然抱怨,心裏卻是美滋滋的。


    就這樣,何雨柱扛著那大包小包的東西,臉上樂開了花,屁顛屁顛地踏上了回家的路。這不,他剛走到家門口,就被周圍眼尖的鄰居們給瞅見了。


    隻聽李嬸喜笑顏開地迎了上去,熱絡地跟何雨柱打起了招呼:“喲,柱子,看你這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東西啊!我還以為你今天出去做酒席了呢,原來是出去買東西啦!”


    聽到李嬸的話,何雨柱趕忙笑著回答:“嘿嘿,李嬸,您可別逗了,我哪能天天有酒席做啊!就是在街上閑逛的時候,看到些喜歡的小玩意兒,順手就買回來了,沒啥特別的!您和大家先聊著,我得趕緊把這些東西拿回家去了!”


    說完,何雨柱跟李嬸揮了揮手,然後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家門。李嬸則笑著點了點頭,一直看著何雨柱進了屋子,這才轉過身來和其他鄰居繼續嘮嗑。


    “嘿!李嬸兒,我瞅見柱子剛才買了好些東西,你打聽到啥沒?”


    “這還用說,明擺著是送禮的嘛,你沒瞅見有京八件呢!”


    “我又不瞎,還有大前門、蓮花白、六必居的醬菜,這得花不老少錢!”


    “是不是搞對象了?”


    這一問,大家的目光“唰”地都看向了李嬸兒,“看我幹啥,我也沒問出來。


    沒聽說最近誰給柱子介紹對象啊,你們有啥消息不?”


    李嬸兒這麽一問,大家都紛紛搖頭,表示沒聽說。


    “嗨!我想起來了,說不定是給他師父寄的,往年柱子不都給他師父寄東西嘛!”


    “今年有點多啊!”


    “你管那麽多呢,人家樂意!”


    “哥,這點心真好吃,你也嚐嚐啊!”雨水吃著點心,喜滋滋地說。


    何雨柱樂嗬著說:“你吃吧,我都跟王建君吃過了。讓你去你不去,就隻能吃我們剩下的咯!”


    雨水也樂了:“剩下的好啊,這都是你們剩下的福分,都歸我啦!”


    雨水心裏跟明鏡兒似的,這點心明明是剛打開的,哪是什麽剩下的啊,她哥就愛這麽說。


    時間過得真快,眨眼間就到了周六。何雨柱剛到廠裏,李懷德就找來了。看到李懷德,何雨柱還挺驚訝,心說難道今天有啥招待不成?


    李懷德從兜裏摸出介紹信,笑嘻嘻地說:“何師傅,我怕你給忘了,特意提前給你送來啦!”


    何雨柱趕緊樂顛顛地接過來,“主任,我正打算中午過去呢,您這就給送過來了,太感謝啦!”


    李懷德大手一揮,“這算啥,我剛好出來轉一轉,順便就給你帶來了。你那邊都安排妥當了吧?家裏都沒啥事吧?有啥問題盡管提!”


    何雨柱拍著胸脯說:“主任,您就放心吧,都妥妥的,沒啥問題。”


    李懷德滿意地點點頭,“那行,你忙你的去吧,我再四處逛逛!”


    到了中午,何雨柱特意做了兩道拿手好菜,給李懷德送過去,好讓領導嚐嚐自己的手藝,也算是表達一下對領導關心的感激之情。


    晚上,何雨柱回家後就開始鼓搗起飯菜來,畢竟要在火車上顛簸三天呢,那不得把食物準備得足足的。


    許大茂和雨水在一旁打下手,還時不時地順嘴偷吃一口,把何雨柱給逗得直樂。


    “平常也沒見你們這麽饞嘴,這都吃了多少啦,別撐壞了肚子!”


    許大茂可憐巴巴地嘟囔著:“唉!一想到十天半個月都吃不上你做的菜,我這心裏就不是滋味,這一難受吧,嘴巴就管不住了,這不就吃多了。是吧,雨水?”


    雨水在旁邊一個勁兒點頭,“就是就是!”


    何雨柱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以前你也就三四天來蹭一頓飯,哪有這麽誇張啊!你們先弄著,我去跟楊幹事打個招呼。”


    話一說完,何雨柱就樂顛顛地往前院奔去。


    楊文江正在家裏吃晚飯呢,何雨柱一跨進門,他就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味,喲,何雨柱又做好吃的啦?


    “楊幹事,我這邊有點事兒,得出去個十天左右,已經跟廠裏請好假啦,過來跟你說一聲!”


    楊文江有點吃驚,“何師傅,是碰到啥事兒啦?要去這麽久?要不要我給你開個介紹信呀?”


    話剛出口,楊文江就覺得自己有點多嘴了,既然何雨柱能跟廠裏請好假,估計廠裏也給開介紹信了吧!


    何雨柱喜笑顏開地說:“我是去見王建君的父母,她家在東北那頭呢,這不寒假了嘛,我倆正好過去瞅瞅!”


    楊文江一聽,眼睛都亮了,緊接著喜滋滋地說:“恭喜何師傅啊,你這是喜事臨門啊!”


    何雨柱連連點頭,“楊幹事,我就是過來跟你說一聲,我這要是不聲不響地走了,也不太合適。雨水有大茂照看著,沒啥問題。


    對了,這事兒你可得幫我保密啊,我怕有人搗亂!”


    楊文江一聽何雨柱這話,就知道他說的是誰,“放心吧,就算是他知道了,也不敢瞎折騰,上次的教訓還在呢!”


    次日清晨,許大茂領著雨水將二人送至火車站。


    “一路順風啊,這火車上可不太平,可得當心別讓人給順走東西啦!”許大茂絮絮叨叨地囑咐著。


    何雨柱咧嘴一笑,“咱這兒不是有熟人嘛,王建君可是坐火車的老手了!”


    王建君也樂嗬著回應:“放心了,我肯定會把老何照顧得妥妥當當的。等回來的時候,還你一個毫發無損的何雨柱。”


    這話逗得眾人哄堂大笑。


    就這樣,何雨柱背著大包小包,吭哧吭哧地爬上了火車。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暗自嘀咕著好在現在是冬天,要是換成酷熱難耐的夏天,真不知道該咋熬過這漫長的旅途。


    三天後的黎明,當火車徐徐駛入站台時,何雨柱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車。踏出車廂的瞬間,那股寒冷而清新的空氣如同一股清泉,撲麵而來,他狠狠地吸了一大口,仿佛終於從那局促且嘈雜不堪的環境中掙脫出來,重新找回了自由和生機。


    就在這一刻,他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又活過來啦!


    站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廣場上,何雨柱歎了一口氣說:“這來回一趟可真是太難受了了,你每年都要這麽折騰,也太厲害了吧!”


    一旁的王建君卻一臉輕鬆,她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大笑著說:“哈哈,小意思啦!你呀,就是還沒習慣而已。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慢慢享受這種長途旅行呢!”


    說話間,王建君已經迅速地叫來了一輛倒騎驢。兩人麻溜地把行李搬上車放好,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坐在晃晃悠悠的倒騎驢上,何雨柱像個孩子一樣,好奇地東張西望。


    畢竟,這種交通工具他以前隻在電視上看到過,現在能親自體驗,感覺很有意思。“我還真沒見過倒著騎的三輪,真是有意思”他有些驚訝地對王建君說。


    王建君聽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指著不遠處的一棟建築說:“嘿,看到沒?那就是一個百貨大樓!裏麵的東西很多,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讓你買這麽多東西。”


    何雨柱順著王建君指的方向看過去,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心裏暗暗驚歎:“他奶奶的,要不是有人告訴我這是長春,我還真以為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四九城呢!”


    何雨柱一下火車,就感覺周圍的這周圍建築不太對,不過他初來乍到,心裏又有點小緊張,就沒太當回事。


    可這一路走來,他終於看清了周圍的景象,這才發現,這裏建設得也太漂亮了吧,這寬闊的街道,風格迥異的建築物,就算跟現在發展得不錯的小縣城比,也一點兒都不遜色呢!


    看著眼前熱鬧的街景,何雨柱忍不住歎了口氣,:“唉,王建君,你出發前一直囑咐我別買太多東西,我還不信呢。


    看看這,居然有這麽大的百貨大樓,裏麵肯定啥都有。我這不是白費勁,帶了這麽多東西嘛!”


    王建君卻笑了笑,安慰道:“嘿,老何,你別這麽想。


    咱們這兒雖然東西也挺多的,但你大老遠從四九城給我們帶這些東西,那可是滿滿的情誼啊。


    就像那‘千裏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嘛!”


    說說笑笑間,二人就快到筒子樓了。


    一瞅見那座有點舊的筒子樓,何雨柱很是驚訝:“我說王建君,你該不會是有啥事兒瞞著我吧?你家咋住這筒子樓裏!”


    也不怪何雨柱這麽吃驚,要知道在四九城,能住進筒子樓的那可都是領導級別的人呢!


    王建君嘴角一勾,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她左瞧右瞧,發現周圍沒啥人,就把聲音壓低了說:“嘿,老何,咱這兒跟那四九城可不一樣哦。


    你看這樓沒?這可是當年小鬼子占了這塊地蓋的呢,後來就改成宿舍給大家住啦。


    以前這兒可新警,不然能蓋這麽好!”


    何雨柱聽了這話,一下子就愣住了,滿臉疑惑地問:“啥新警呀?我咋從來沒聽說過呢?”


    王建君白了他一眼,有點不耐煩地說:“哎呀,等會兒上去再跟你說唄,你不冷,我都快凍死啦!”說完,她就快步往樓梯上走。


    何雨柱一看,也趕緊跟著王建君的腳步,兩人一起到了二樓。


    剛到門口,王建君急不可耐地抬手敲門,嘴裏還咋咋呼呼的:“媽!我回來啦,快點兒開門呐,您要是再不開門,您兒子就要變成冰棍兒嘍!”


    隻聽“嘎吱”一聲,門忽地被推開了。緊接著,一個中等身材、麵容和藹的中年婦女出現在門口。


    她身上穿著一件雖然有些舊但很幹淨的棉襖,頭發整整齊齊地盤在腦後。看到王建君和何雨柱站在門外,她臉上立刻樂開了花。


    何雨柱定睛一瞧,心裏不禁感歎:“怪不得王建君長得這麽漂亮呢,原來是隨了她媽媽的好模樣啊!”


    王母臉上笑開了花,她開心地說道:“兒子呀,你可算回來啦!我接到你的信,估摸著你這兩天就要回來。來來來,快進屋暖和暖和。


    喲,這位就是柱子吧?嘖嘖嘖,瞧這小夥兒長得多精神呐!真是一表人才啊!來就來唄,還這麽客氣帶啥東西呀,快進屋,別在外麵挨凍咯!”


    何雨柱見狀,趕忙三步並作兩步,微微彎腰,很有禮貌地向王母問候道:“嬸子好啊!給您添麻煩啦!”


    王母聽了,笑得更開心了,一個勁兒地擺手說道:“哎喲喲,柱子,別跟嬸子這麽外道,咱都是一家人,快進來快進來,外麵風大天冷的。”


    何雨柱樂顛顛地跟著王母走進屋裏,心裏頭直犯嘀咕,本來還琢磨著初次見麵會不會有點放不開呢,誰知道王母這麽熱情。這股子親切勁兒,讓他那原本緊繃著的小心髒,“嗖”地一下就放鬆了。


    一進屋,王建君就問到:“媽,我爸這會兒不在家嗎?還上班呢?”


    王母樂嗬嗬地招呼著何雨柱坐下,嘴裏還念叨著:“可不就是嘛,前陣子下雪,路難走得很,一直拖著沒法去上班。


    這下好了,路上的積雪化得差不多了,你爸他們單位趕緊安排上班去了。反正待家裏也是閑著,還不如去上班呢。”


    話剛說完,王母就轉過頭,笑眯眯地看著何雨柱,關心地問道:“柱子啊,這一路上累不累啊?你們從四九城過來可不近呢。對了,你現在在四九城幹啥工作呢?”


    王建君在旁邊聽不下去了,插嘴嘟囔道:“媽,我之前在信裏不是都跟您說得清清楚楚的嘛,您咋還問這些呢!”


    王母一聽,瞪了王建君一眼,難不成三個人幹坐在這裏,她不得找點話題。


    “我問問不行啊!”


    “行行行,算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嘛!”王建君趕緊舉手投降。


    時間剛過四點,天就黑得像個鍋底。何雨柱在廚房裏忙得不亦樂乎,正幫著王母做晚飯呢。


    他切菜、炒菜的動作那叫一個嫻熟,跟玩雜耍似的,沒一會兒,廚房裏就飄出了陣陣勾人饞蟲的香味。


    王母站在一邊,笑得跟朵花似的,嘴裏還一個勁兒地誇:“哎喲喲,柱子這孩子可太能幹了,比我家那口子強太多啦!


    你看看這菜炒得多香,我家那口子可從來沒炒出過這麽香的味道喲!”


    正說著呢,大門“嘎吱”一聲開了,王父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一進門,王父就瞅見了王建君,“老兒子,你可算回來啦,爸可想死你咯!”


    王母樂了,“你就知道你兒子,沒瞧見柱子也在呢!”


    何雨柱趕緊打招呼,“叔,您好啊!”


    誰知,王父一瞧見何雨柱,臉上那開心的笑容“唰”地一下就少了一大半。他隻是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哦,來了啊。”


    然後,就沒了下文。


    王母一見這情形,趕忙出來打圓場,她樂嗬嗬地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啊,你可別往心裏去喲,我們家那口子就這臭脾氣,平常話少得很。今兒個可能是累著了,所以才這樣。”


    話剛說完,又扭過頭數落起王父來:“你瞅瞅你,人家柱子大老遠跑來咱家,現在還做了好多菜,多辛苦啊,你倒好,連個笑模樣都沒有,像啥樣子嘛!”


    王父心裏頭暗暗嘀咕:哼,這小子居然把我的寶貝兒子給拐跑了,我能給他好臉色看才怪!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當著大家的麵講出來,隻好悶著頭走到餐桌前一屁股坐下。


    王建君瞧見這狀況,趕忙起身拽著王父去看何雨柱從四九城帶來的東西,而另一邊的何雨柱呢,則繼續不慌不忙地忙著手裏的活兒。


    等到開飯的時候,大家夥兒圍坐在餐桌旁邊,開始大快朵頤地享用豐盛的飯菜。


    這時候,就瞧見王父原本緊繃著的臉已經放鬆了不少,甚至還主動跟何雨柱嘮起嗑來,兩人還聊的來,氣氛比較變得比較融洽了。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大家杯裏的酒也越來越少,王父也因為喝多了而變得開心起來。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嘴巴不停地誇著何雨柱,一個勁兒地說他是個特別出色的小夥子,不光人靠得住,還特別值得信賴。


    到最後,還一個勁兒地叮囑何雨柱以後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女兒王建君。


    這一連串的變化可把何雨柱給逗樂了,他咋也想不到剛才還一臉嚴肅的王父在喝醉之後居然變得這麽能說會道。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王父越說喝越開心,到後來竟然一把拉住何雨柱的手,非要跟他拜把子。這可把何雨柱驚得合不攏嘴,完全不知道該咋辦了。


    就在場麵快要失控的時候,還好一旁的王母眼疾手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王父給穩住了,總算是沒讓這場鬧劇變得更糟糕。


    何雨柱和王建君一起來到樓道口,準備道別回招待所。


    王建君有點不好意思地對何雨柱說:“真不好意思啊,我爸平常不是這樣的,今天可能是太高興了,又喝多了點酒,所以才會這麽失態,你可別往心裏去哈。”


    何雨柱笑了笑,滿不在乎地說:“沒事兒,叔和嬸子都可好了,我可喜歡他們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啦,你也早點休息吧。”


    王建君聽了點點頭,關心地囑咐道:“行,不過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回去的路上可得小心點啊!”


    何雨柱拍著胸脯說:“放心吧,我的酒量你還不了解嘛,這點酒對我來說就是小意思。你快進屋吧,外麵風大。”說完,就轉身朝樓下走去。


    喝了一頓酒之後,王父對何雨柱那叫一個熱情,兩人聊得那叫一個開心。


    三天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王建君也陪著何雨柱到處逛了逛,不過大冬天的確實沒啥好玩的。


    就這樣,何雨柱踏上了回程的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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