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雨水上學後,何雨柱的飯盒就交給雨水啦,他自己下午過去一趟就行。


    不過呢,王建君這邊,大家慢慢就覺得有點怪了,每天都去國營飯店打包,那肯定不可能啊。


    這不,這天張晨下班比較晚,正好撞見何雨柱送飯盒。


    “何師傅,王建君老師,你們倆……”


    王建君趕緊解釋:“這不是雨水最近要補課嘛,老何就過來送飯啦!”


    何雨柱也趕緊附和,“對呀,雨水上學期沒考好,我就讓王建君給她補補課!”


    張晨點了點頭,“哦,行!那我先走啦,你們聊!”


    她才不傻呢,送飯還帶著雨水回家,不在這兒一起吃,肯定有貓膩!


    要是何雨柱知道張晨是這麽想的,那肯定得樂壞了,他老早就想一塊兒吃頓飯啦!


    張晨一走,何雨柱立馬就開了口:“後天周末你有空不?要不要出去溜達溜達?”


    王建君被何雨柱這突如其來的邀請嚇了一跳,“沒啥事兒倒是,你周末不是得出去給人做菜嘛?咋有時間啦?”


    何雨柱說:“嗨!這周都沒人找我,我還鬱悶著呢,也不曉得是為啥!”


    王建君聽了,琢磨了一會兒,在何雨柱那充滿期待的目光中答道:“成啊,周末我也沒啥事兒,正好出去轉轉。”


    何雨柱一聽王建君答應了,臉上立馬就樂開了花,“那好嘞,我周末早上來接你。我先帶雨水回去咯,你趕緊吃飯吧!”


    王建君點了點頭,“行,你路上慢點兒,注意安全哦!”


    何雨柱帶著雨水,笑嗬嗬的騎著車子往家裏走去,今天心情好,不由得哼起歌來。


    “我對你太想念,太想念!


    那愛過的心還祈禱再見一麵


    ……”


    何雨柱正樂嗬著呢,腰間猛地一疼,這才回過味兒來,“雨水,你幹嘛掐我!”


    雨水在後麵氣鼓鼓地說,“哥,你是不是和王老師處對象呢?我要是不上自行車,你都能把我給忘了!”


    何雨柱馬上一本正經地說:“哪能啊?雨水,你可是我親妹妹,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


    雨水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到底是不是和王老師處對象?”


    何雨柱嘿嘿一笑:“我倒是有這想法,就是不知道王老師能不能看上我,雨水你說我們有戲嗎?”


    雨水翻了個白眼說:“懸,王老師那麽漂亮,怎麽可能看得上你!”


    何雨柱咧嘴一笑,“可不是嘛,不過這事兒你可別往外說,要是讓院子裏的人知道了,肯定得笑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雖說何雨柱覺得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信心滿滿,可這時代就是如此,你總不能跟時代潮流對著幹吧。


    雨水聽了,知道哥哥有點自卑了,趕忙安慰道:“哥,你可別這麽想,其實你挺不錯的。有好多優點呢,比如說你做菜那叫一個香!”


    何雨柱無奈地搖搖頭,“這也能算優點?我看我是真沒啥優點了。”


    雨水撓撓頭,想了想說:“你比陳老師高,比他瘦,還比他黑……”


    何雨柱趕緊打斷,“咋還跟陳老師比上了?”


    雨水說:“因為王老師和他處過對象,跟霍老師比你又比不過……”


    何雨柱聽了,隻能無奈地歎口氣,得,霍老師在雨水心裏那可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人了。


    何雨柱帶著雨水剛踏進家門,正打算做飯呢,許大茂就找上門來了。


    許大茂一進門,就衝著雨水問:“雨水啊,這兩天你和你哥忙啥呢?咋還讓柱子去接你回來?是不是碰到啥麻煩事啦?有啥事跟你大茂哥說,哥肯定給你撐腰!”


    雨水無奈地歎了口氣:“沒啥事,就是上學期沒學好,我哥讓我在老師那兒多補習一會兒!”


    許大茂一聽,馬上拍著胸脯說:“雨水,別有壓力哈,能學好就學好,學不好也沒啥大不了的,到時候大茂哥教你放電影!”


    何雨柱在廚房裏聽到,立刻喊道:“大茂,你可拉倒吧,要我說,還不如讓雨水跟我學做菜呢,你放電影還得下鄉,多不安全啊!”


    雨水聽了,小嘴一撅:“我以後可是要上大學的,才不跟你們學呢!”


    許大茂聽了,哈哈大笑:“行,上大學好啊!雨水肯定是咱們院子裏第一個大學生,到時候可別忘了你大茂哥!”


    何雨柱見許大茂還在那喋喋不休,趕緊喊道:“別囉嗦了,趕緊過來幫忙,不然沒你的飯吃!”許大茂聽到這麽說,立馬顛顛跑到廚房,給何雨柱幫忙了。


    與此同時,二大爺劉海中的家中此刻仿佛被一片厚重的烏雲所籠罩,陰沉得讓人感到窒息,整個屋子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隻見二大爺猛地一拍麵前那張破舊的木頭桌子,怒目圓睜地指著劉光天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小兔崽子啊!才老實了沒幾天居然又開始學壞了!快說,你媽媽買菜的那筆錢是不是被你偷走了?”


    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就在今天早上,二大爺從兜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十元鈔票遞給了二大媽,告訴二大媽這是買菜的錢。二大媽接過錢後,像往常一樣順手將它藏在了那個老地方——褥子底下。


    然而晚上,劉海中突然想喝兩口小酒解解饞,但當他翻遍所有可能放錢的角落時卻驚訝地發現,那原本應該安靜躺在褥子下的十塊錢竟然不翼而飛了。


    於是他趕忙轉頭看向二大媽,詢問是否動過這筆錢。二大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根本沒有碰過。緊接著她腦海裏靈光一閃,想起剛剛做飯的時候好像看見劉光天鬼鬼祟祟地走進過這間屋子。如此一來,二大媽自然而然地便對劉光天生出了疑心。


    麵對二大爺的質問和指責,劉光天緊緊地抿著嘴唇,一臉委屈地嘟囔道:“真不是我幹的,我沒有偷錢!”


    可二大爺哪裏會相信他這番說辭呢?尤其是看到劉光天此時這副模樣更是氣得火冒三丈,要知道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如今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


    二話不說,他立刻伸手抽出腰間那條磨得發亮的黑色皮帶,在空中揮舞了幾下並惡狠狠地吼道:“還敢在這裏跟老子狡辯瞎說!你媽明明親眼看到你進了這間屋子,除了你還有誰會去偷錢?難不成這錢還能長翅膀自己飛走了不成?”


    劉光天聽到劉海中的話,眼睛眨巴眨巴,他去幹啥?那還用說,當然是找找有沒有親生父母的線索啦。


    劉光天心裏嘀咕,這話可不能說出去,要是讓這個爹知道了,那不得挨一頓胖揍啊。


    這一連串的小動作,在劉海中眼裏,那就是做賊心虛,“啪”的一皮帶就抽到了劉光天的臉上。和以前不一樣的是,劉光天這次居然不躲不閃,這一下可把臉給打破了,鼻血“嘩嘩”地流了下來,臉上的傷口也開始滲出血液。


    二大媽一看這情況,趕緊跑過來攔住,她倒不是心疼劉光天,主要是上次楊文江說過讓劉海中別再打孩子了。


    “老劉,你忘了楊幹事說的話啦,不能打孩子。光天,你就老老實實承認了吧,真是的,還嘴硬啥呢。”


    劉海中一看劉光天沒躲開,心裏也“咯噔”一下,不過看到劉光天沒啥大礙,就是流了點血,心裏也就踏實了。


    劉光天把脖子一扭,“我可沒偷,說不定是你們自己弄沒的呢!”。劉海中剛升起的那點愧疚之心,瞬間就被劉光天的話給擊碎了。


    瞧著劉光天還梗著脖子頂嘴,劉海中覺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受到了挑釁,火氣“噌”地就上來了,“好你個臭小子,還不認錯是吧,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話一說完,他飛起一腳就把劉光天踹倒在地,然後“劈裏啪啦”地抽了起來。可劉光天隻是悶哼著,就是不喊疼,這下劉海中更怒了,“還不服氣是吧,還不服氣是吧!”邊說邊不停地抽。


    二大媽被這情形嚇得夠嗆,本來想上去勸勸,可一想到劉光天那副倔樣兒,也來氣了,“老劉,狠狠地教訓他,今天敢偷錢,以後還不得把家都給偷空了。”


    劉光福則被嚇得直發抖,他覺得現在的父母簡直就跟惡魔一樣,要把二哥給生吞活剝了。他二哥說得對,自己不是親生的,就算是被打死了,他們也不會心疼。


    因為劉光天既不反抗也不叫喊,所以這劉海中打孩子的事,大家自然都沒聽見,還以為劉海中隻是在罵孩子呢。


    劉光福瞅見二哥快要被揍扁了,心裏那叫一個怕啊,撒丫子就跑出去,找正在吃飯的楊文江去了。


    楊文江一聽劉光福火急火燎地說:“楊幹事,你快去瞅瞅吧,我爹媽要把我哥揍得找不著北啦!”


    楊文江心裏“咯噔”一下,不過馬上就淡定了,畢竟劉海中經常揍孩子,也沒出啥大事。


    楊文江“噌”地一下站起來,朝後院走去,嘴裏嘟囔著:“你爹也太不像話了,都說了別打孩子,咋還打呢,這次又是為啥啊?”


    劉光福這時候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哪還有心思說原因啊,拽著楊文江的胳膊就往家跑。


    到了劉家,楊文江這才意識到事情大條了,劉光天和平時大不一樣,完全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這會兒已經被劉海中打得鼻青臉腫,血流了一地。


    “劉海中,你特碼快停下,你是想嚐嚐子彈的味道嗎?孩子都快被你打死啦!”楊文江一邊喊著,一邊飛起一腳踹開了劉海中。


    正打得興起的劉海中這才回過神來,瞅了瞅滿地鮮血的現場,心裏有點兒發慌,不過還是強裝鎮定地說:“楊幹事,我這是在教育孩子呢,他偷錢,我要是不管,以後指不定變成啥樣呢!”


    楊文江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劉海中,你管孩子我可管不著,可你要是真把人打死了,你自己也得去坐牢!”


    說完,楊文江抱起劉光天就往外麵跑,邊跑還邊喊人來幫忙。最先跑過來的是吳春明,看到這情形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推著車子帶著人往醫院趕。


    劉海中當然也被楊文江拽著去了醫院,畢竟還得讓他出醫藥費呢!


    這動靜可真不小,正在吃飯的何雨柱,被愛湊熱鬧的許大茂生拉硬拽了出來。看到眼前這一幕,何雨柱也驚得合不攏嘴。


    楊文江跟著去醫院了,李香秀出來維持秩序,“好啦好啦,這件事等老楊回來再說吧,大家都先回家等著哈!”


    李香秀回家了,可大家卻沒走,一個個拉著徐春妮,七嘴八舌地問這到底是咋回事。這麽大的動靜,她就在隔壁,咋會沒發現呢?


    賈張氏這時候又冒出來說:“我說老二老三肯定不是親生的,你瞧這下手多狠啊,往死裏打呢!還當二大媽,也不知道攔著點兒,整天就知道忙別的,家裏的事都沒處理好!”


    賈張氏這麽一嚷嚷,倒是引得大家紛紛點頭,不過隻是讚同她後麵那句話。


    二大媽聽到賈張氏那不幹不淨的話語之後,原本不好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仿佛能滴出水來一般。她瞪大了眼睛,怒視著賈張氏,咬牙切齒地說道:“賈張氏,瞧瞧你那張臭嘴都吐出些啥話來了?老娘我自己家裏頭的事兒,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多嘴多舌啦?”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易中海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當起了和事佬。隻見他滿臉堆笑,好言相勸道:“哎呀呀,我說老嫂子啊,您消消氣兒,少說兩句行不行?人家老劉碰上這麽檔子糟心事兒,心裏正不痛快著呢,您倒好,還在這兒冷嘲熱諷、幸災樂禍的,這不是往人傷口上撒鹽嘛!”


    被易中海這麽一說,賈張氏隻是從鼻子裏重重地哼出一口氣來,但終究還是沒有再吭聲,扭頭便轉身回家去了。


    而另一邊的二大媽此時依舊餘怒未消,她嘴裏罵罵咧咧地嘟囔著,也是氣鼓鼓地快步走回了自家屋裏。一進門,看到正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劉光福,二大媽心中的怒火頓時又燃燒了起來。


    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揪住劉光福的衣領,揚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邊打邊怒斥道:“你個小兔崽子,誰讓你跑去給楊文江通風報信的?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說著,手中的動作愈發凶狠起來,直打得劉光福哭爹喊娘、求饒不止。


    嘿,沒想到李香秀又閃亮登場啦!她明令禁止二大媽打孩子,還把劉光福帶回了自己家。看著傷痕累累的劉光福,李香秀也不禁歎了口氣,這世上啊,有人把孩子當寶貝,有人卻把孩子當野草。


    看完熱鬧的何雨柱都無語啦,“大茂,你說二大媽是不是傻呀,二大爺打孩子的事兒還沒解決呢,她自己又動手啦!”


    許大茂也跟著歎了口氣:“有時候我真覺得這倆人不是親生的,二大爺下手也忒狠了!雨水,你說是不是?”


    雨水點了點頭:“嗯,還行吧,之前霍老師收拾我們男生也挺厲害的,能直接把人拎起來呢!”


    許大茂瞬間無語,“咱說的是家裏的事兒,學校裏孩子調皮被老師教訓很正常,可二大爺打孩子也太狠了吧!”


    何雨柱歎了一口氣說:“俗話說得好,玉不琢不成器,棍棒底下出孝子,可二大爺這也太偏心了吧,對老大那叫一個和顏悅色,老二老三可就慘咯,天天吃苦受累。”


    許大茂晃了晃腦袋,說:“柱子,我出生得晚,你有沒有覺得這劉家老二老三不像是親生的啊!”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要是真不是親生的,院子裏不得早就傳得沸沸揚揚啦,現在也就賈張氏在那兒瞎說八道。”


    聽了何雨柱的話,許大茂連連點頭,深表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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