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宿醉未醒的楊文江臉上,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緩緩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那感覺仿佛有無數隻小螞蟻在上麵爬動,不禁微微皺眉。“唉,昨晚真是喝太多了,以後可得少喝點了,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解決呢!”他心中暗暗懊惱道。


    就在這時,李香秀輕輕地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熱茶走了過來,臉上帶著關切的神情:“快喝口水吧,能解解酒氣。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呀?以後可不能再這樣毫無節製地喝了,身體要緊啊!”


    楊文江看著李香秀那擔憂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連忙接過茶杯,笑著搖了搖頭:“嗨,這不是霍老師敬酒嘛,我哪裏能不喝呢?要是讓你知道了,我不得睡地板磚咯!”


    李香秀聽後,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就你心思多,我都已經和你結婚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我對霍老師更多的是感激之情啦!對了,那霍老師這件事到底好不好解決呀?”


    楊文江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笑著說道:“我心裏清楚著呢,我也很感激霍老師。其實這件事沒什麽不好解決的,畢竟並沒有給別人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而且那位聾老太太不也已經醒過來了嗎?那就讓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我們還是好好過我們的日子要緊。”


    說完,他輕輕抿了一口茶,感受著茶水帶來的慰藉。


    李香秀笑得愈發燦爛:“那行,我下了麵條!昨晚霍老師分下來的剩菜還真不少呢,剛好夠我們倆飽餐一頓咯!你在外麵整天吃香的喝辣的,都把我這個媳婦給忘了吧!”


    楊文江被說得老臉更紅了,他連忙擺了擺手,著急地解釋道:“哎呀,哪能啊,我早就跟他們說了,特意給你留了一份菜呢,絕對沒有忘哦!你可別這麽說我啦。”


    李香秀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快別裝了,快起來吃吧,別在那兒演戲了,看得我都覺得太假啦!”


    楊文江也不覺得尷尬,撓了撓頭,笑嗬嗬地起身走到桌前坐下,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起飯來。


    而在閆家這邊,閆阜貴望著閆大媽正在加熱的那些剩菜,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鬱悶之情。他暗自嘀咕著,昨天自己怎麽就那麽輕易地答應在何家吃飯了呢?這下可好,估計今天又得參加什麽大會議,原本計劃好的釣魚之事又要被耽擱了。


    他坐在那裏,眉頭微微皺起,腦海中不斷回憶著之前的事情。突然,他隱約想起楊文江曾經提起過關於大爺職位的事情,可是當時自己喝得太多了,怎麽就怎麽也想不起來具體細節了呢?


    閆大媽那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閆阜貴發呆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擔憂,她連忙催促道:“老閆呐,別愣著啦,快吃啊!這些飯菜要是涼了可就不好吃咯,趕緊趁著熱氣騰騰的時候把它們都吃掉吧。”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拍了拍閆阜貴的肩膀,仿佛是在喚醒他似的。


    閻解成則是一臉憨厚地說道:“爸,您要是不吃的話就給我吃吧!今天我可是去幹了一天的扛包活兒呢,那工作量可不小哇!現在肚子正餓得慌呢。”說完,他還眼巴巴地看著桌上那一道道菜,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閆阜貴這才像是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一樣,皺著眉頭瞪了閻解成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去去去,都給你分好了還想著要更多,有那本事自己出去掙去!別淨想著占別人的便宜。”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筷子開始自顧自地吃了起來,似乎剛才的發呆讓他錯過了不少美食。


    劉家內,那劉海中正慢悠悠地坐在桌前,嘴角微微上揚,一臉滿足地吃著早飯。那碗裏的熱氣騰騰,仿佛能映出他此刻愉悅的心情。


    劉光天看著自家老爹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暗暗嘀咕,覺得自己老爹似乎真的變了。剛才他鬼鬼祟祟地伸出筷子,偷偷夾起那剩菜裏麵一塊肉,本以為會迎來一頓嚴厲的責罵,可誰曾想,他老爹明明眼睛餘光就掃到了這一幕,卻像是沒看見一樣,絲毫沒有發作的跡象。


    這下,劉光天心裏犯起了嘀咕,他都開始懷疑,難道自己老爹真的是被昨天那個霍老師給嚇得有些神誌不清、傻傻呆呆了不成?


    於是,劉光天心底那股好奇勁兒更盛了,又接連夾了好幾塊那塊剩菜裏的肉,心裏還盤算著要是老爹這回還不發火,那自己以後可得好好試探試探他。


    可誰能想到,就在他滿心期待著一場激烈衝突的時候,劉海中的臉色卻突然陰沉了下來,那原本和藹的麵容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隻聽“嘭!”的一聲巨響,桌子仿佛被猛地敲擊了一下,發出沉悶的聲響。緊接著,劉海中怒目圓睜,瞪著劉光天大聲喝道:“小兔崽子,別得寸進尺,吃兩塊就行了,再貪多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光天這下可是徹底慌了神,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各種可能的後果,甚至都做好了撒腿就跑的準備。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劉海中雖然發怒,但並沒有真的對他動手,隻是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威嚴,依舊讓他心有餘悸。不過,看著劉海中現在這副生氣的樣子,劉光天也終於確定了,眼前這個人確實還是自己的親爹,看樣子是真的動了怒,隻是好在沒抽出那條皮帶罷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呀,那楊文江便在寬敞的院子裏扯著嗓子大聲呼喊著眾人呢,那聲音洪亮且極具穿透力,仿佛要穿透整個院子似的,就差把全院的人都給喊醒啦。隻見他一臉嚴肅地站在那裏,似乎正準備開啟一場至關重要的全院大會呢。


    而這邊呢,劉海中一得到劉光天悄悄遞來的情報,那小短腿兒跟裝了馬達似的,立馬就屁顛屁顛地朝著中院跑去啦,那速度快得喲,就好像後麵有一群老虎在追他一樣。而且呀,他還不忘讓劉光天趕緊去通知其他人家,生怕有一家落下呢。


    通過昨天發生的那些事兒所傳來的消息,劉海中那心裏啊,就像揣了隻小兔子一樣,砰砰直跳,總覺得自己以後有很大很大的可能能夠上位成功呢。所以呀,今天他可得好好地表現表現啦,可不能錯過這個絕佳的機會呢。


    這不,沒過多久,大家夥兒就陸陸續續地都聚集起來啦,大家彼此對視一眼,心中自然是清楚得很呐,這聚在一起肯定是為了昨天那件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呢。然後呢,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都看向了那一直靜靜坐在一旁的聾老太太。哎呀媽呀,這會兒的她整個人看起來都蔫蔫的,哪兒還有之前那精神抖擻、意氣風發的模樣呢,仿佛一下子就被打垮了似的。


    再看那易中海呢,他小心翼翼地扶著聾老太太慢慢坐下,心裏也是暗暗苦笑不已呀。這老聾子呀,真是太不識好歹啦,明明知道這件事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卻還是一意孤行,硬是把自己也給拉下水啦,這滋味兒可真不好受呢。


    而此時的楊文江呢,正穩穩地坐在那張破舊的桌子前,眼睛時不時地瞥向桌上那冒著熱氣的茶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解。他怎麽也沒想到呀,這劉海中竟然還有這麽一套心機呢,還真挺有意思的嘞!


    好了,今天特意把大家召集到這裏,想必大家心裏也都明白是何事吧!就在昨日呀,我僅僅因為值班稍微晚歸了那麽一會兒,這院子裏就給我整出了這麽一樁驚天動地的大事兒,你們一個個的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難道就不知道來勸勸嗎?尤其是易師傅,我實在是不得不批評你兩句。那聾老太太可是你的幹娘啊,你平日裏就不能多用心些好好地照料她嗎?


    這次事情的起因呢,我也算是大致調查得差不多啦,一方麵呢,是老太太想著給何師傅介紹對象,另一方麵呢,又是老太太那忍不住的饞嘴毛病在作祟。


    之前我就已經跟大家講過啦,給何師傅介紹對象這件事兒我一直在著手處理著呢,當然啦,如果大家有合適的人選也可以幫忙介紹一下哦。那麽現在,老太太您一心想要給何師傅介紹的究竟是哪一家的姑娘呀?


    聽著楊文江嚴厲的質問,那聾老太太竟然開始故技重施,裝作一副耳聾眼瞎的模樣,嘴裏嘟囔著:“什麽?要去你家裏吃飯?這可著實不太妥當吧!”


    她那副裝模作樣的樣子,讓人看著既無奈又有些生氣。眾人麵麵相覷,心中都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楊文江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哼!易師傅呀,我呢,真的不想再追問你們到底發生了啥事兒啦,你們心裏那點小九九,我大概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


    聽到楊文江這麽說,易中海心中一緊,這楊文江不能就這麽說出來吧!


    接著楊文江歎了一口氣:“我呀,就盼著這四合院能夠平平安安、穩穩當當的過下去,可別再搞出那些亂七八糟、讓人頭疼的幺蛾子啦!”


    聽到這裏,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還好,事情沒捅出來。


    楊文江聲音開始嚴肅起來:“再說那聾老太太要肉吃的事兒吧,如今這院子裏啊,各家各戶的生活都過得挺艱難的,誰家想吃到一頓肉那可真是比登天還難呐。


    所以啊,可千萬別再整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自家吃自家的就得了唄,幹嘛非得腆著臉上去借呢?你說你咋不去軋鋼廠食堂借肉吃呢?那可是人家廠裏的食堂,憑啥讓你隨便借肉呀?還有街道辦食堂,你咋不去借隻雞回來燉呢?”


    緊接著楊文江看了看易中海,一拍桌子:“可別跟我說什麽一個院子裏就要相互照顧、互幫互助之類的話。


    這事給你幫忙那是情分,不給你幫那是本分,懂不懂?


    要是我再聽說誰因為借東西而鬧出矛盾來了,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到時候可不會給你留情麵的。


    我們交道口街道那可是有好多條大街等著去清掃呢,有的是活兒讓你們幹呢!”


    楊文江冷哼一聲,看著龍老太太說:“而且現在已經是新社會啦,大家雖然都講究尊敬老人,但你可別就仗著自己年紀大就開始裝架子、倚老賣老。


    大家都在努力過日子呢,誰也不比誰輕鬆多少,可別總想著讓別人伺候你、滿足你的要求。


    咱們都得互相理解、互相包容,這樣這四合院才能真正和諧起來。”


    說到這裏,大家都鼓起掌來,紛紛讚成楊文江的講話。


    就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臉色不是很好,楊文江這完全是把易中海拉出來說了。


    以前易中海就愛用什麽尊老愛幼,孝敬老人之類的,來綁架院子裏的大家。現在好了,楊文江話都說到這樣子了,以後估計是難嘍!


    聾老太太臉色是變了又變,本想著年紀大,有個老祖宗的地位以後能在院子裏多享福呢,這下子可就難了。不由得記恨上楊文江,現在聾老太太養老路上最大的威脅就是楊文江了,得處理掉他。


    楊文江咂了口茶,順了順氣,嘟囔著:“哎呀媽呀,說這麽多話可真累人呐!”然後,他話鋒一轉,“最後啊,我得說道說道霍老師,您說您一個老師,咋能這麽衝動呢?這樣大家咋能放心把孩子交給您呐!


    昨天可真是萬幸沒出人命,這要是真出了事兒,您想想,您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喲?這大好的青春可就這麽白白浪費了,您家裏人得多著急呀!”


    霍老師一聽,腦袋立馬耷拉了下來,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嘩嘩往下流,“真是對不起大家了,我在這院子裏給大家夥添麻煩了。上回也是因為我衝動,給大家帶來不少麻煩,我在這兒給大家賠個不是,希望大家能原諒我。


    等會兒啊,我去買些花生瓜子,給大家賠個禮。我先跟聾老太太道個歉,老太太,對不住啦,是我太衝動了!”


    聾老太太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比變臉還快呢!她是真搞不懂這個人,平時笑哈哈的,跟誰都好,昨天發起脾氣來,那可真是嚇人,跟要吃人似的,這會兒又哭得稀裏嘩啦的,還真誠地懺悔。


    大家看到霍老師這樣,心裏也挺不是滋味的,都紛紛表示原諒她。賈張氏在人群裏看熱鬧,心裏偷著樂,哼,活該!看到霍老師難受,她賈張氏自然就開心的很。


    聾老太太被架在爐子上烤,感覺渾身不自在,不過她有自己的小妙招,“喲!你這娃咋哭哭啼啼的呢?是想給我認親嗎?老太太我有中海這麽個好兒子就夠啦,你呀,我可不要!”


    大家見聾老太太又開始裝聾作啞,都無奈地搖搖頭。易中海察覺到楊文江那銳利的目光,苦著臉說:“霍老師,老太太耳朵不好使。我替她原諒你啦!”


    楊文江見事情差不多了,便輕快地說:“好啦,以後大家都消停點,好好過日子,散會嘍!”


    楊文江心裏其實有點打鼓,今天他可是明顯偏向霍老師,前麵說的那些話都是在瞎攪和。好在大家一接到通知,就迅速散會了。


    其實大家也有些奇怪,今天的劉海中和閆阜貴完全沒有出來摻和。劉海中自然是因為昨晚霍老師給他說好話,閆阜貴則是因為今天看到何雨柱給的剩菜嘍!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楊文江笑眯眯地看著何雨柱他們幾個人,“咋樣?今天這事兒辦得還不錯吧!”


    何雨柱也樂嗬著說:“太感謝楊幹事啦,改天我一定好好請你吃一頓!”


    霍老師和王文林也在一旁附和著。


    楊文江笑了笑,“好啦,別惹麻煩就行。就這些話,我都快想破腦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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