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易大媽被醫生叫了過去,說是易中海的檢查報告出來了。這讓易中海心裏一緊,他倒是想自己去,可是下麵腫得厲害。


    今天拚著少喝水,還是去了幾趟廁所,疼得他受不了。現在一動,牽扯著傷勢就難受的很。


    來到辦公室,醫生對易大媽說:“病人下體沒有什麽大礙,就是有些腫脹。你要注意一些,等出院後看看病人有沒有心理障礙。”


    易大媽聽著有些懵,“醫生,這心理障礙怎麽回事?”


    醫生見易大媽不懂,於是解釋:“病人本身就有陽痿、早泄、弱精症,加上這次受傷害,容易心裏上緊張,導致夫妻生活不是很和諧。


    所以,你要安慰好他,給他樹立好信心。這樣,夫妻生活會慢慢變好。


    你們年輕時候不注意,玩的太瘋狂,這老了很容易出現問題,類似滴尿之類的,還是注意身體包養。”


    易大媽聽了這麽多,別的沒注意,她倒是聽到弱精、早泄什麽的。“醫生,這個弱精是什麽,還有陽痿、早泄?”


    醫生一臉無語,給易大媽科普起來,聽到醫生的解釋,易大媽心裏一咯噔。本來就懷疑過生孩子是易中海的問題,這聽下來肯定就是易中海的問題了。


    弱精就是種子不行,種子不行怎麽能種出孩子來。還有什麽一二分鍾解決戰鬥,沒有力氣。想想易中海喝了藥的樣子,心裏更是難過了。


    這麽些年,她感覺自己受了大罪了。可是這又有什麽辦法,這年頭,一個婦女能出去幹啥,別說都40了,更是沒人要了。


    壓下心中苦悶,來到病房門口,換了副麵容。


    易中海見老婆回來,連忙問:“翠蘭,醫生怎麽說啊?”要不是周圍有人,他就問出來,影不影響他以後生活了,會不會變太監。


    易大媽笑著說:“沒啥事,就是腫了,等消腫了之後,就好了。”


    易中海緊盯著易大媽,沒發現有什麽問題,這才鬆了一口氣。


    易大媽接著說:“唉!你說你,不是年輕人了,還上去勸架。你沒見兩家人打的厲害,非得湊上去。


    這次還好,沒受啥大傷。我聽說閆阜貴肋骨都斷了兩根,你要是倒下了,咱家可咋辦。”


    說著,開始掉眼淚了。


    易中海歎了一口氣,“誰想到這次這麽嚴重,我這不是想著都在一個院子裏,鬧得這麽難看以後怎麽相處。


    我這也是被誤傷了,你看大家都沒有事,我以後會小心的,放心吧。”


    易大媽哭著說:“你都不是一大爺了,還摻和這事幹啥。沒撈個好,他們願意打就打,你看看柱子,人家一看不對,就讓人報警去了。”


    易中海一聽,手一拍床牽動了傷勢,“嘶~什麽?是這小兔崽子報的警,可不能放過他,咱這院子裏的事怎麽能捅出去,真是無組織無紀律。”


    門外傳來說話聲,“易中海,我看你是無組織無紀律,什麽時候了,還想著遮掩。


    你知不知道,要是何雨柱不去報警,你們院子裏就要出人命案了,到時候你們一個個跑不了,都得關進去。”


    易中海一看來人,是王主任帶著兩位民警同誌,臉色變得十分尷尬。


    “王主任,您是什麽時候來的,我這是說著玩呢。主要是當時能拉開他們,我覺得這事能在院子裏解決,報警這不浪費警力。”


    王主任臉色不好看,就是這群人遮遮掩掩,小問題總是不上報,這大事一出就是要人命的事。


    她可是還記得昨天許大茂說的話,這易中海也不是什麽簡單角色,道德綁架用的倒是很熟練。


    王主任一臉嚴肅,“你別否認,要不是民警同誌把你從人群中拉出來,你估計和閆阜貴一樣了。


    還有你做的那些事,別以為沒人知道,老老實實配合民警調查。”


    易中海沒有說話,他不清楚王主任這裏說的是什麽事。不過受傷這倒是真的,也不知道那個缺德的,踹了他好幾腳,再發展下去,他肋骨估計也會斷了。


    民警過來給易中海做了筆錄,畢竟他這也算是受害人了。王主任過來主要是看閆阜貴的,她希望能把事情影響降到最低,畢竟事情出在她負責的街道。


    要是何雨柱在這裏肯定說,你看這人多雙標,剛說完易中海捂蓋子,她自己又捂蓋子。


    王主任給易中海一頓教育,然後去了閆阜貴那邊。看著離去的王主任,易中海心裏鬆了一口氣,沒說其他事就好。


    易中海倒是忘了,易大媽


    閆阜貴這邊慘了,也就有一街道辦的在這裏負責,人家主要是過來看管的,不是過來照顧他的。


    和易大媽的照顧相比,閆阜貴這裏是能應付就應付。當王主任和民警同誌過來,就看到蔫了吧唧的閆阜貴。


    閆阜貴一看是王主任來了,也不顧自己身上疼,一陣哭訴。“王主任,您可來了。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這劉海中簡直不是人,下手太黑了,我肋骨都被打斷了。您看看我這臉,哎喲!受了老罪了。


    還有我那媳婦和孩子……”


    王主任被他吵得心煩,“行了,閆阜貴,你還委屈上了。這件事情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你真是威風的很。


    借助檢查名義,克扣別人財務,你知道你這是什麽行為嗎?你自己收了多少東西,你心裏沒數嗎?


    我和你講,不要給我打馬虎眼,就這一項罪名就夠你進去待幾年的。這要是涉及現金,你現在就要去吃花生米。”


    王主任的話可把閆阜貴嚇得不輕,這怎麽還要去吃花生米了,他立馬安靜下來,不再亂說話了。


    這時候才感覺到身上的疼痛,忍著痛,嘴巴直抽抽。


    在王主任監督下,閆阜貴把事情來龍去脈和民警同誌詳細交代了一遍。


    王主任看事情差不多了,“閆阜貴,這事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事情起因都是因為你。


    劉海中他把你打傷了不對,你把他們家打的也不輕。還有你這守門要東西的事,我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這事能簡單解決還是最好簡單解決了,你心裏自己想想吧,事情大了對誰也不好。”


    說完,就和民警同誌走了,隻剩下閆阜貴一人在那裏齜牙咧嘴。


    王主任又跑了趟派出所,見了劉海中。


    劉海中早已經沒了打架的那股勁兒,雖然徐春妮送來了被子,可是這裏畢竟不是家裏,昨晚沒睡好。


    這幸虧三大媽不知道,要是知道非過來撓他幾下子。昨晚,三大媽和閻解成可是受苦了,沒人來送被褥。


    派出所民警看他們沒人管,把公用的被褥拿出來了,讓他們先救救急。


    公用的自然不是什麽好的了,再加上這裏麵之前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人用的,再加上民警同誌也不能天天清洗,上麵有不少汙漬。


    可把兩人惡心的不輕,三大媽雖然惡心,但畢竟從困難時期過來的,這些也不算什麽。一天打了兩場,可把她累得不輕。


    勸了兩句閻解成,見他不動,自己又實在太累,就緩緩睡過去了。閻解成自詡文化人,一開始很不屑,到了後半夜,冷的實在沒辦法,這才蓋上。


    不說昨晚三大媽多受苦,鏡頭轉回劉海中。劉海中見王主任來了,覺得靠山來了。立馬湊上前去。


    劉海中諂媚著,“王主任,您終於來了,這事它真不怪我啊。我這受害人反倒是成了罪人。


    院子裏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他閆阜貴先欺負人。


    我在這裏要舉報閆阜貴,他作為院子裏的三大爺,不思為大家謀福利,反而借助手段牟取私利,引起大家憤怒……”


    王主任見劉海中還要說,立馬製止他,“行了劉海中,你以為這事情我沒有調查清楚就過來?


    閆阜貴這事做了有多久了,你怎麽現在才來向我舉報,以前怎麽不和我說。


    這是傷害到你的利益,你才說出來是吧。別以為我不清楚你那小心思。


    我告訴你,這是事情大發了。身為四合院領導人,帶頭毆打其他管事大爺。肋骨都打斷了兩根,下體造成嚴重傷害。


    這也就不是年輕人,不然你坐牢都沒得賠,還有易中海,遭受無妄之災。你看看都是因為你的一時衝動。


    現在好了,成了打群架,聚眾鬥毆。我看你是在裏麵待幾年才能出來,要是出了人命,你得吃花生米了。”


    劉海中被王主任說的迷糊著呢,還以為能吃花生米,“啊,花生米好,下……”還沒說完就被吳春明堵住了嘴。


    這時候怎麽還犯糊塗呢,還想著吃,命都快沒了。


    王主任一看,這裏還有個明白人,也就放下心來。


    “還有你吳春明,你師父糊塗,你也跟著糊塗?你這剛結婚,做事一點不考慮,到時候你要是出什麽問題,你媳婦怎麽辦?


    你好好和你師父說一說吧,讓他明白事實嚴重性,這事搞不好你們工作都得丟。”


    說完,就離開了。不給他們下猛藥,他們還以為開玩笑呢。


    劉海中這才明白過來吃花生米,哪裏還要喝酒,要喝也是斷頭酒啊。整個人都嚇傻了。


    接下來,工作就好做了,晾一晾,讓他們好好反思一下。


    在醫院裏的易大媽,借著回家做飯照顧聾老太太的借口,提前回家。


    當然她不是提前回家,而是去了婦科。一通檢查下來,發現她懷孕了,但是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因為醫生和她說,她身體一直沒毛病,就是亂吃藥導致心髒不是很好,而且生孩子有很大危險性,她這算是高齡產婦,希望考慮清楚。


    孩子她當然想要了,畢竟這些年都快魔障了,可是這魔障的原因,竟然是易中海。看著手裏的報告單,心情是無比複雜。


    回到家,發現聾老太太早就等在這裏了,“翠蘭啊,你終於回來了,中海怎麽樣?沒什麽大問題吧。”


    聾老太太從昨晚就一直很擔心,經過上次一嚇,她現在一聽易中海出事就慌,她都打算另尋養老人了。


    最近和徐春妮關係一直很好,不行就把吳春明再培養一下,反正沒爹沒媽,就是劉海中在,不好解決。


    易大媽盯著聾老太太,“老太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易中海不能生,不是我的問題?”


    這話問得聾老太太一愣,她是懷疑過易中海有問題,不過也沒什麽證據。


    聾老太太說,“翠蘭啊,這事我也不清楚,畢竟我也是在你們來了後才接觸的你們。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啊。”


    “是不是查出什麽來了,唉!要真是他的問題,這些年你受苦了,回來我好好教訓他。讓他以後好好待你。”


    易大媽心裏生氣,這老聾子還在模糊呢,還好好待我?


    易大媽想著,得逼一逼這聾老太太,“老太太,這事不能就這麽完了。我白遭別人那麽些年白眼,白吃了那麽多中藥?


    我現在還年輕,還能生。我要離婚,以後我會生孩子,過著好好的日子,跟著易中海什麽也沒有,老了還沒有依靠。”


    聾老太太一看,這可不行,翠蘭走了,誰還照顧自己啊。“翠蘭啊,這事是中海做的不對。你們可不能離婚啊,再說了你這麽大年紀,有沒有人要不說。


    生孩子可是受罪,就是在那鬼門關上過一過,到時候弄不好就是一屍兩命。聽老太太的話,以後和中海好好過日子吧。


    老伴老伴,老來得伴,你們這些年在一起不容易,還是別分開了。分開了也說不定遇到什麽人……”


    聾老太太一頓說,易大媽是麵不改色。聽著她瞎著急,做完了飯,也沒停留,直接去醫院了。


    聾老太太一看這可不行,拄著拐棍,到了門口,找了輛板車,把她拉到醫院。


    也許是板車速度快,在易大媽沒到之前,聾老太太就已經到了醫院。倒騰著小腿,進去打聽出易中海房間,立馬過去了。


    看到屋裏沒有易大媽,心裏鬆了口氣。“中海,別睡了,出大事了。”


    迷迷糊糊的易中海看見聾老太太,醒了過來,“老太太,您怎麽來了?翠蘭沒跟你一起來?”


    聾老太太著急的說,“出大事了。”緊接著把易大媽回家和她的對話說了出來,這無異於晴天霹靂。


    易中海早就懷疑是自己問題,沒想到這次住院查出來了,還讓易大媽知道了,這以後怎麽辦。


    聾老太太說:“你呀,好好哄一哄翠蘭,可別犯傻了。翠蘭要是離開你,誰還照顧你?到時候沒個知冷知熱的,可是受罪。”


    易中海心中冷笑,是你受罪吧。自己作為廠子裏的大師傅,找個婆娘還不容易,實在不行去村裏買一個。


    就是自己得在院子裏樹立好形象,這些事自己要是做了,以後誰還尊敬他?估計賈東旭都不願意給他養老了。


    道貌岸然的師父,原來是個偽君子,沒幾天就能傳到廠子裏。自己也就用技術能壓著賈東旭了。


    賈東旭再來個,不屑拜這樣的人為師,叛出師門,另尋他師也不是不行。到時一場空。


    正想著,就看到站在門外的易大媽,急忙打招呼,“翠蘭來了,辛苦你了,快進來坐下。”


    易大媽麵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看著兩人,“易中海,事情都知道了?咱們是不是可以說一說離婚的事?”


    易中海當然不願意,借用聾老太太那一套,這麽大年紀不一定找到合適的,年紀大了生孩子不好,咱們就活著過。以後一定對她好之類的。


    易大媽帶著眼淚哈哈笑著:“易中海,你看看這是什麽,真是天意弄人。既然你這麽想,我去打掉孩子。”說著把化驗單扔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一聽孩子,急忙打開化驗單看。聾老太太早就撲到易大媽腳底下,拉著她不讓她去打掉孩子。


    聾老太太想,大意了,誰想到這時候懷孕了。這不是打自己臉嗎?剛說的年紀大了生孩子不好,怎麽又來這一套。


    希望易中海抓緊過來攔著啊,自己這身子骨,這是造孽啊。


    易中海看著單子,心裏還有懷疑,但是看到醫生給自己的化驗單,弱精症,裏麵標注有幾率會有孩子,比較少。


    算了算日子,正是自己鬧笑話那天。


    易大媽看著兩人,“老太太,你看看,他連自己都不相信,還在懷疑我這孩子是別人的呢。


    你放開我,我把這孽種打掉吧,反正也不是易中海的。”


    聾老太太,哪裏敢放手,“中海,你還算什麽,你媳婦整天就在家裏。除了買菜會出去,還能去哪裏?”


    心裏直罵易中海,特奶奶的,怎麽找了個這麽會算計的養老人。早知道就選何大清了,現在日子肯定比這好過。


    易中海也顧不得傷了,媽的孩子都有了,小中海要不要的都無所謂了。


    立馬跑到易大媽身邊,承認自己錯誤,最後更是跪下了。這可把周圍人樂的不行,這家夥真是雙標。


    在易中海保證又發誓,以後易大媽管家情況下。易大媽準備見好就收,周圍人見情況差不多,立馬上來勸解。


    這年頭都說,寧拆十座不毀一樁婚,更何況孩子都有了,這是小生命呢。


    易大媽見好就收,易中海也顧不得下身疼痛,扶著易大媽坐在床上。


    聾老太太也是鬆了口氣,這易中海有了孩子可算是有盼頭了,男的最好,繼承家業。女的也不差,到時候招一個上門的。


    兩人樂嗬著給易大媽說著好話,易中海更是借來紙和筆,親自寫下保證書。


    現在易中海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計較,隻知道他有了孩子。


    下午,何雨柱和許大茂去看了吳春明,因為有劉海中在,也沒帶什麽東西,隻是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再說了,剛下班能有什麽可以帶的。


    吳春明也是後悔,囑咐兩人幫忙照看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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