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雨柱躺在床上。思考著自己這幾天的觀察,目前賈東旭沒看出來有什麽特別。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但是自己也不能掉以輕心。


    閆家,閆阜貴今天是睡不著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錢沒要到,人丟了,還被同事看到了。自己這是被鬼迷心竅了?


    說到底還是錢,這錢啊,心裏暗歎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文化人,竟然被生活磋磨成這個樣子。要不是為了養家糊口,自己變成的樣子自己都有些不認識了。


    想起學校裏年輕的老師,院子裏何雨柱那生活,自己是不羨慕嗎?能有什麽辦法?四個孩子要養,再加上自己和媳婦,一家六口人。他是不想吃紅燒肉嗎?那紅燒肉的錢,夠一家吃好幾天的。


    想著想著淚水流下來,默默流著淚睡去。


    第二天,閆阜貴又早早去釣魚了。三大媽看著老伴淚水打濕的枕巾,心裏莫名苦澀。都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自己就是一婦人,能有什麽辦法。看著剛出生的閨女,心裏有些苦澀。


    家裏這麽多人了,以後不生了。說什麽多子多福,兒女多了都是債。等孩子大一些,自己也找點活吧。靠老伴一人,得累死他。


    時間過得很快,雨水也開始上學了,現在已經二年級了。許大茂和許父已經工作一個多月了。


    這天晚上,許家人在一起吃飯。


    許伍德說:“大茂,這一個月你學的差不多了。現在能不能獨立放電影了?”


    許大茂笑著說:“基本差不多了,機器保養維修我都會了,也就是解說方麵可能差一些。”


    許伍德笑著說:“你這臭小子,一點不謙虛。過兩天有機會讓你試一試。”


    許大茂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好好表現。


    就是這麽巧,昨晚剛說的話。第二天上班就實現了。原來是宏仁小學那邊開學後,校長想搞一個開學教育。這不離著軋鋼廠近,過來找人去放電影。


    通過和宣傳這邊的磋商,決定周六晚上派人過去放電影。影片選擇有教育意義的,像《武訓傳》這一類的就不要放了。


    國家不允許,人民應當有反抗精神,這種改良主義的戲不行。武訓通過教育解救窮人,而對封建統治沒有反抗,歌頌這樣的人物,與領導的革命理念截然相反。


    學校決定放映《南征北戰》,許父也是和許大茂提前打好招呼。許大茂根據電影情節,寫好了一大堆解說詞,最後在許父幫助下,整改了不少措辭。


    許大茂可能是受到了何雨柱的影響。下班後也沒和三大爺顯擺什麽,隻是和往常一樣打招呼。許伍德在後麵看著自己兒子,心裏很是滿意。要是按以往性格,現在全院都知道許大茂要去放電影了。


    剛到中院,許大茂停下腳步。“爸,你先推著車子回家。我去柱子哥家一趟。”說完把自行車交到身後許伍德手裏,然後有些激動的往何雨柱家跑去。


    許伍德看著手裏自行車,心裏剛誇獎完,這小子就給自己來這一套。也不錯,和以前比沉穩了許多,畢竟還是個孩子。能忍到現在也是不容易。想著推著車子往家裏走。


    何雨柱這邊正收拾著菜,聽著妹妹說周六晚上學校放電影的事情。看著開心的妹妹,忙碌帶來的疲憊也去掉了幾分。


    對於現在的電影,何雨柱是沒啥期待。前世經常看什麽大製作,也在電影院裏看過不少電影。想著想著就出神了,那一年,大悅城,兩人算是包場電影了。到現在內容早已模糊,隻記得什麽小說家。之後就沒看過了。


    等回過神來,看著瞪著自己的許大茂,還有拉自己的雨水。“大茂啊,你咋來了。剛才有些出神,今晚在這裏吃吧,我多做一些。”


    雨水氣鼓鼓說:“哥,人家大茂哥都來了很長時間了。叫你也不回應,我拉你你也不動。你看你都差點切到手,這麽大人了做飯還走神。哎!看來這個家不能沒有我。”一副小大人的樣子,讓人忍不住發笑。


    許大茂高興說:“柱子哥,等周六我去雨水學校放電影。你們可得去,這是我第一次獨立放電影,我要是放好了,就能出師了。”說著手舞足蹈的。


    看著興奮的許大茂,何雨柱也沒有說啥,隻是點頭應和。等他把興奮勁發泄出來就好了,不能憋著。


    何雨柱笑著對許大茂說:“大茂,到時候我和雨水看你首秀。我在這裏先祝你首秀成功,到時候我給你擺慶功宴。”看著心情激動的許大茂,“大茂,你可別到時候緊張的,說都不會話了。”


    許大茂似乎沒有察覺,雨水在旁邊開口:“哥,你說錯了。是話都不會說了。”許大茂聽後有些尷尬撓撓頭。


    何雨柱笑著說:“我就是故意說錯的,看看大茂會不會發現。你看他這不是沒發現,這一激動都忘了。”


    許大茂更是尷尬,臉通紅,何雨柱接著說:“放寬心,誰還沒出過錯。就是我當時學做菜,還經常被師父教訓呢。認真準備,無愧於心。”


    許大茂聽了何雨柱的話,心情有些平靜。接著和雨水聊起來,他說著工作的事,她說著學校的事。兩人前言不搭後語,就那麽聊起來。


    許家,許小玲看到許父一人回來,心裏很是好奇,“爸,你不會把我哥賣了吧?怎麽就你一個人回來。”


    許伍德說:“你媽還沒回來?”接著說:“哪裏?你哥要去你們學校放電影,現在估計在柱子家顯擺呢。”


    許小玲驚呼:“真的!我去看看。”說著就往中院跑去。


    許伍德很是無語,這麽一會兒工夫,家裏就剩自己一個人了。還是先做著飯吧,陶靜還不知道幾點回來。搞不好今天家裏就自己一個人了。


    許小玲很快加入聊天,何雨柱一看又來了個,加個菜吧。也就兩鏟子的事。


    “大茂,你和小玲在這裏吃飯,你爸怎麽辦?把他一起叫過來吧。”何雨柱端著菜過來,問許大茂。


    許大茂一慌,這才想起早已拋在腦後的許伍德。連忙往家裏跑去,許小玲也是跟著。何雨柱在後麵說:“叫許叔一起過來,我這菜做的多。”


    許大茂應和著,迅速往家裏跑去。剛進後院,隔老遠,就看到許伍德正在搬出來的爐子上炒菜。許大茂跑過去就要幫忙。


    “爸,你咋自己做菜,快來給我。我幫你。”許大茂有些忐忑的說。


    許伍德說:“臭小子,你倆都跑人家家裏吃飯了,我可不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許大茂說:“好了爸,我知道錯了。這不是聊天一下子忘記時間了,我媽回來沒有?柱子哥家已經做好了,讓我們都去他家裏吃呢。”


    許伍德說:“你們去吧,你媽估計吃完飯才回來。我就不過去了,上次說請柱子吃飯還沒請呢,哪裏好意思。再說了這都做的差不多了,不吃浪費了,放明天說不定就壞了。”


    許小玲說:“爸,你不去我也不去了。讓我哥去吧,我得陪著您。”


    許伍德笑著說:“還得是我閨女,貼心小棉襖。不像這臭小子,早不知道把他爹忘哪裏去了。”


    許大茂立馬開口,“我怎麽可能會忘了我爸,我也不去了。我要在家好好陪著我爸,我也要做貼心小棉襖。”


    許伍德有些氣笑:“就你這,估計是破大衣,誰還要你。”


    許大茂嘿嘿笑著說:“那必須是我最疼我的爸媽了,他們怎麽會扔掉我。”


    許伍德笑著說:“別貧嘴了,你去吧。家裏不缺你,好好和柱子說。我和小玲就不去了。”


    許大茂說:“我馬上回來,別忘記我的飯。”說完又跑出去。


    許伍德看著許大茂遠去,心裏有些開心,這臭小子就是嘴皮子好使。


    “爸,你想啥呢。把鏟子給我吧,這菜都快糊了。”許小玲及時打斷了許伍德的遐想。


    許伍德看著氣鼓鼓的小棉襖,“我來就行,小玲你去看看饅頭好了沒有。”


    許大茂氣喘籲籲到了何家,“柱子哥,我爸說不過來,我媽還沒回來。家裏就剩他一個人了,我覺得不太好,還是回家陪我爸吃飯。”


    何雨柱笑著說:“大茂,可以啊!你爹有你這兒子半夜都得笑醒。”


    許大茂有些無語:“柱子哥,哪裏有你這麽誇人的。我爸主要是不好意思過來,上次說請你吃飯還沒請,來你家來不好意思。”


    看著解釋的許大茂,何雨柱笑著說:“我都忘記還有一頓飯呢,抽空可得好好去大吃一頓。”


    接著又說:“我這你又不是不知道,講究啥客氣,你們能來吃飯我還是很開心的。行了既然你們不來,就把菜帶回去一個吧。”


    說著端起一盤菜給許大茂,許大茂哪裏能接受,連忙拒絕。


    何雨柱說:“拿著吧,本來打算著今天好幾人的飯。吃不了剩下也是放壞了。”


    許大茂隻好接受,端著菜往家裏走。賈張氏看到許大茂從何家搞出菜來,心裏饞的很,表現卻是很不屑。


    哼,有什麽了不起,一個破廚子,一個破放電影的。等我棒梗長大,當了大官,以後要多少廚子就有多少,要多少放電影的就有多少。說不定到時候何雨柱和許大茂還得倒貼他們家。


    想著未來生活,聞著飯菜香味,眼淚不由自主從口角流下來,正好流到懷裏棒梗的嘴裏。棒梗的哭聲把陷入美好生活的賈張氏拉了回來,急忙哄起來。


    秦淮茹在做著飯,還以為棒梗餓了。“媽,你把棒梗給我吧。應該是餓了,我喂喂他。”說著往賈張氏走去。


    賈張氏急忙擦掉自己口水,至於棒梗嘴裏的,那就算了吧。


    看著端菜回來的許大茂,許伍德心裏很是欣慰,“行了,菜放下回去吧。”


    許大茂笑著說:“爸,我回哪裏去啊。我和你們一起吃,我已和柱子哥說好了。”接著指了指手裏的菜“柱子哥做多了,吃不了,我們正好吃了。”


    許伍德很是欣慰,聾老太太很是生氣。想起以前有何大清的生活,心裏暗歎,棋差一招。


    周六晚上,學校操場上聚集可多人了。何雨柱也帶著妹妹過來了,正想著找許大茂呢,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忙回頭,一看是王文林和霍老師。


    王文林說:“老霍,我說是老何吧。我這眼睛就是老鷹的眼睛。”說完還要擺出老鷹動作。


    霍老師趕忙製止他:“老王,這麽多人呢。讓人看笑話。”接著轉過頭對何雨柱說:“老何,你也過來了。還是老王眼神好,隔老遠就看到你了。”


    何雨柱也是打招呼:“我這正好沒事,就帶我妹妹過來了,咱們一起過去吧。”


    霍老師說:“走,我們有特殊位置。反正也坐得開,一起過去。”


    何雨柱說:“這不太好吧,你們老師的地方。我過去不太好。”


    王文林說:“有啥不好的,走,你好不容易來學校一趟。我們可得好好照顧你。”


    霍老師也是說:“放心,有我們呢。”


    何雨柱隻好跟著兩人往裏麵走,至於許大茂說給準備的位置,還是等會兒再給他說一聲吧。


    何雨柱來到前排,一條條板凳。大多數老師都坐在這裏呢,幾個相熟的老師也是過來打招呼、聊天。聊了一會兒,何雨柱借口出來找到正在忙活的許大茂。


    “大茂,怎麽就你一個人弄這些東西。我來幫你。”何雨柱說著就要動手。


    許大茂連忙起身:“柱子哥,不用你忙活。我爸說這是曆練我,這次他不插手,全靠我自己。放心吧,我都準備好了。”


    接著又說:“雨水也來了嗎?我帶你們去我準備好的位置。”


    何雨柱笑著給許大茂遞過煙去:“大茂,你柱子哥被人家安排好了。你忘記這是哪個小學了?”


    許大茂恍然大悟:“我早該想到,在這學校。柱子哥認識的人比我還多。那我可就放心了。”


    何雨柱說:“大茂,我也就這點本事,認識這點人。你以後不一樣,有文化,有能力,到時候認識的人更多。以後我說不定還會求到你那裏呢。”


    許大茂說:“柱子哥,別亂說了。我哪有那能力,以後隻要是能幫上的你盡管開口就行。”


    聊了兩句,何雨柱也是離開了。他怕打擾許大茂工作,他也看到隱在人群中的許伍德。看來還是不放心,表麵上說是讓兒子自己來,暗地裏還在那盯著呢。


    何雨柱回去後,幾人又是抽煙聊了起來。


    不一會兒,電影開始了。人們嘰嘰喳喳議論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滿稚嫩和力量的聲音。


    從有些磕磕絆絆到熟練從容,不到幾分鍾時間。許大茂簡直就是吃這口飯的,確實有天分。


    許伍德在人群中放下心來,剛才可是把他緊張的不行。沒想到兒子也是有些本事,起碼不再磕磕絆絆,雖然有些稚嫩,以後多練習練習就行了。


    看著人們緊張歡呼,何雨柱覺得自己有些融不進去。他想起高中曆史老師在講國內戰爭時候的樣子,心裏突然有些體會了。也許在不同的時代,人們的思想不同吧。


    很快半場休息,上廁所的上廁所,聊天的聊天。這時候閆阜貴才發現坐在自己身後的何雨柱。


    “柱子,來看電影啊。你怎麽坐在這裏了?這裏是他們老師坐的,你可別亂坐。”閆阜貴有些生氣的說,他怕何雨柱得罪其他老師,被打了怎麽辦。


    放水回來的霍老師說:“閆老師,我們邀請老何過來的。擠一擠還是能坐下的,放心吧。”


    何雨柱無奈和閆阜貴說:“三大爺,這真是趕巧了。沒辦法了。”


    閆阜貴表麵笑著客氣,心裏卻是有些不忿。這裏除了領導就是老師和家屬們,他何雨柱一個破廚子算啥,也能坐到這裏。和他們文化人不是一個地位的,真是討厭這種沒邊界感的人。


    何雨柱哪裏能想到閆阜貴心裏戲有這麽多,他還以為閆阜貴是關心他呢。


    其實不少人看到何雨柱和幾個老師們,有說有笑,羨慕嫉妒的緊,為啥自己不能坐在那裏。還以為閆阜貴是來驅逐的,心裏正高興呢,誰知道不是。


    下半場還沒開始,王文林找到何雨柱。把他拉出來,“老何,今天看你了,長臉的時候到了。”


    被王文林拉著的何雨柱有些無語,“老王,啥事?還長臉?”


    “哎呀,你別問,到了你就知道。”王文林也不說啥,拉著何雨柱就走。


    走著走著何雨柱就覺得不對勁了,這不是去廚房的路。“老王,你是不是要害我?這是去廚房的路對不對。”


    王文林笑著說:“放完電影,要請你們廠子裏宣傳吃飯。我想著有你在,那還用的到別人,我就給你拉來了。”


    何雨柱有些無語:“老王你別鬧,你這事許給別人,臨時變卦,我哪裏能接,這活我幹了。以後還怎麽接活。”


    王文林說:“哪裏有,放心吧。沒有人,校長想讓我們自己做,誰想著吃力不討好的工作。我就和校長說好了,真長臉了,給你8萬。”說完看看周圍小聲說:“我們食堂裏有好多肉呢,到時候你和老陳分一些,我們拿回去自己做了吃了。”


    何雨柱說:“你別亂搞,這可不行。到時候被抓到。”


    王文林說:“沒事,這事校長默許的。你以為我們幾個人去你家蹭飯還都是自己買的,好多都是食堂送的,他們經常送給住宿老師一些菜。有時候也去拿一點。”


    何雨柱心裏很無語,這不像是文化人幹的事。有這機會,閆阜貴不早就拿了。說完問出心中疑問。


    “你想多了,這是給外地過來的老師,或者住宿老師的一種補貼。像晨兒或者閆老師那種是沒有的。”王文林解釋道。


    到了廚房,忙活一通,結束戰鬥。誰想到出來看個電影還能掙外快。


    “這菜不錯,很有水平,老王你介紹的不錯。”校長笑著說。


    一個廠子裏宣傳“這菜口味有些熟悉呢。”


    許大茂說:“像是柱子哥的手藝。”


    王文林笑著說:“正好和老何熟悉,這不是把他請過來了。”


    許大茂和幾個廠子裏人可是逮住機會吃起來,平日裏哪有這種機會。校長看著人家吃的滿意心裏也是很滿意。


    等何雨柱出門時,看著手裏半隻兔子,一隻大鵝,心裏感歎。這住宿老師生活水平真好,學校裏真敞亮。


    和許大茂一路聊著一路走著,“大茂,明天來我家慶祝一下,這裏正好有兔子和鵝。明天不做也是放壞了。”


    許大茂開心的說:“柱子哥,那可麻煩你了。”


    何雨柱說:“之前說好的,再說這些我一人也吃不上。”


    門口,敲門聲叫起了閆阜貴。看著何雨柱手裏的肉,閆阜貴饞的不行,“柱子,你這不是看電影,怎麽還做了席?這肉可真好啊。”說著就要動手。


    何雨柱說:“三大爺,上麵有凍可別涼著您了。我先進去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大茂想跑,沒跑掉,“大茂,你們這一起回來的?難道是在學校吃的?”


    許大茂說:“三大爺,你真是厲害。學校裏請柱子哥幫忙,這是給的報酬。”說完趁閆阜貴愣神工夫也跑了。


    閆阜貴是發愣,恨自己為啥著急回來,說不定校長請自己作陪了,然後沒找到自己。又是浪費一頓飯,看樣子又是兔子又是大鵝。肯定很棒,在悔恨中睡去。


    許家,看著晚回的許大茂,許伍德很是驚訝。“大茂,你不是去吃飯了?怎麽沒喝酒?”按說學校裏應該請喝酒啊。


    許大茂笑著說:“柱子哥之前和我說過好多喝酒壞事的,我是能不喝就不喝。柱子哥還說我在長身體,這時候喝酒抽煙太多對身體不好,以後可能會生不出孩子來。”


    許伍德哈哈大笑,“哪裏有生不出孩子來的,你淨聽柱子瞎說。”


    許大茂說:“反正喝酒抽煙多了也不好,我覺得柱子哥說得對。在外應酬沒辦法,還是能少來就少來。反正對自己好。”


    看著認真的許大茂,許伍德心裏有些感歎,兒子長大了。確實不少喝酒壞事的,自己還想教訓他呢,沒想到被一通說。


    由擔心到欣慰,雖然許伍德今天沒去幫忙。可是也費了不少心力,看兒子安全回家,也是睡覺去了。


    躺在床上的許大茂,想著今天的放映,想著以後生活。甜甜睡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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