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話,心裏一急,“柱子哥,是我做錯什麽事了?為什麽要趕我走。”


    何雨柱笑著說:“大茂,我這可不是趕你走。你在我這裏待的夠久了,你還想一輩子扛大包啊。回去和你爸學放電影吧,你本來就有文化,現在經過一個月的磨礪,也知道了掙錢不易。以後好好珍惜。”


    “啊?”許大茂不清楚何雨柱在說些什麽,發出靈魂拷問。


    何雨柱說:“大茂,你爸可是沒把你攆出家。還記得我上次去你家嗎?那時候你爸媽和我說,一直照顧不上你,養成了好多壞毛病。想讓我幫忙,所以和你家裏人演了這出戲。”


    接著又說:“還記得你問過我這麽好的藥酒哪裏來的,那都是你爸媽找人買的,一般人買不到的。而且還是很貴,你爸媽可是一直把你放在心上。這麽做也是為了你好。”說完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這時候還是讓他自己想一想吧,再說就多了,反而起反作用。


    許大茂沉默了許久,“柱子哥,我先回家去看看吧。”


    何雨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許大茂出門後往後院裏走去,麵色頗為平靜,其實心裏早已經翻江倒海了。這一個月裏,他跟著何雨柱,沒有以往流裏流氣的樣子。更是明白生活的不容易,想起以前自己拿著錢揮霍,心裏有幾分好笑,孩子就是孩子。


    咚咚咚,許大茂敲響了門。“誰啊,這個時候來。”屋裏傳來了許小玲的聲音。當開門看到是許大茂後,連忙小聲說,“哥,你咋回來了?快回柱子哥家吧,一會兒讓爸媽看見了,又要揍你。”


    許大茂摸了摸許小玲的頭,看著有些裝大人的妹妹說:“柱子哥讓我回來的,他說我應該知道一些事情了。”


    許小玲一聽可是開心了,雖然這一個月接觸許大茂較少,但是爸媽總是派她和院裏大媽們打聽消息。看著逐漸成熟的哥哥,她是很開心的。自己哥哥不比何雨柱差,自己以後也要顯擺自己哥哥。


    接著衝屋裏喊:“爸媽,柱子哥讓我哥回來了。”這話剛說完,就見許父許母從屋裏跑出來。特別是許媽,一把抱住許大茂。那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一邊哭一邊說:“受苦了。”許父則是在一邊打量著許大茂,眼睛也是有些濕漉漉的。


    “好小子,以後成為大人了。可是得好好過日子了,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了。”說完,許父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一個月的委屈,似乎在這一刻化為烏有。許大茂的心結似乎從來沒有過,看著淚眼朦朧的母親。


    許大茂趕緊安慰“媽,你看我。哪裏受苦了,我在柱子哥家吃的可好了,沒受苦。現在還健壯了。”說完,展示自己的肌肉,還讓許母和許小玲來摸一摸。


    在許小玲驚呼聲中,許大茂感覺這苦沒白吃。這身肉一出去,那小姑娘、小媳婦不得饞的嗷嗷叫。


    四人坐下後,許伍德說:“大茂,我和你媽這也是迫不得已。本想著,你畢業後把你留在這院子裏,自己磨練磨練。去年看到何雨柱的成長,還有你和他關係要好之後。我就想請柱子幫忙了。”


    許大茂說:“爸媽,我以前是有些不正經。經過一個月鍛煉、學習,柱子哥教給我很多道理,我以後肯定好好生活。到時候孝敬父母。”說完就跪下給許父許母磕了三個頭。


    許父這次從許大茂眼中看到了真誠,和上次相比,變化真大。連忙扶起兒子,“大茂,明天你和我去廠子裏學放電影吧。”


    許大茂有些不好意思說:“爸,你不是要和我媽再生一個。這工作留給弟弟吧,現在我有一身力氣,柱子哥也給我找工作呢。”


    許母用責怪的眼神看著許父,“大茂,哪裏再要孩子。這都是你爸和柱子想出來的餿主意,家裏有你們兩個就夠了。要那麽多孩子,哪裏帶的過來。”


    “啊……”許大茂是既吃驚又無語,為了他,這是啥手段都用的出來。


    四人又聊了一會兒。許大茂帶著妹妹來收拾東西,看著笑意盈盈的許大茂,何雨柱打趣道:“喲!這不是剛離開的愁眉苦臉了。”


    許大茂也不介意,“柱子哥,謝謝你這一個多月的照顧。以後有事找我,絕不推脫。”


    何雨柱打了他肩膀頭子一拳,“臭小子,搞這個。你忘了你剛來的時候說的話,咱們都是光屁股長大的兄弟,能幫到你就行。”


    說完,三人一起收拾起來東西。看著遠去的背影,何雨柱心裏有些好奇。自己這算不算幫許大茂改變了?他以後還會按照原來的劇情發展嗎?起碼現在的他看著挺誠實的一個人。


    賈家,從剛才有動靜,賈張氏就撩開簾子,用大臉貼在窗戶上往外看。看到許大茂去而複返,帶著衣服啥的回到後院。心裏有些好奇,這許家和何家搞什麽,讓人摸不著頭腦。


    心裏盤算著這一段時間許大茂的變化,心裏好像有了幾分猜測。但是很快推翻了,她可是知道,當初許大茂被打的可是不輕。而且許家似乎要斷絕關係,看著許大茂一直受罪也不肯幫忙。


    心思百轉,不得其解。看來明天還是和老姐妹們,一起討論討論。第二天,在眾人詫異目光中,許家父子有說有笑的出了門。


    賈張氏也看到了,她起的很早。得給兒子做早飯,要是早上不吃飯。這頂到中午,人都得餓壞了。


    等院子裏上班的走了後,賈張氏抱著棒梗出來。在遊手抄廊坐著和幾個大媽聊天,說著許家的事情。秦淮茹,自然是在洗衣服。夏天衣服不經穿,特別是在車間勞動的,第二天穿容易起白堿。


    議論了一天,誰也沒說清楚啥道道。畢竟之前可是說許家要再生一個呢,家裏沒有許大茂位置。最為廣泛性的就是,許父許母不能生了,許家人又和好了。不少人也提出質疑,畢竟許大茂之後,過了好些年,又有了許小玲。


    劉海中回到家,聽到劉光天匯報的亂七八糟,上去給了他兩巴掌。“這種,可有可無的消息。以後不用告訴我了。”說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心裏想著這事,有些摸不著頭腦。


    其實自從許家出事之後,他早就想出風頭去。但是人家沒人來找自己,而且還沒等自己出現,人都沒有了。也沒機會顯擺自己,最後去問了問自己徒弟。徒弟告訴他,要沉住氣,有人找來才出手,更能彰顯大爺能力。


    易中海回到家,聽到一大媽說的話,若有所思。許大茂估計是和何雨柱學習去了,許家估計是下了真功夫,掰正了許大茂。


    這許大茂可是不好對付了,以前就是個油嘴滑舌,流裏流氣的人。再加上和何雨柱學習,估計整個人都變的更難預料了。


    自己有機會去試一試許大茂,看看能不能再把他變回去。不都說學壞容易,學好難。自己讓許家計劃破產,到時候許大茂就是一二流子,那還不好解決。可惜,沒有好的打手,不然自己能更好管理院子了。


    要說是誰看著許大茂這一個月的變化最深,就是閆阜貴了。他整天在前院侍弄花草,打探消息。他可是經曆過,許大茂由遞煙到要煙,由送菜到不撒手。


    最後他是一點都占不上許大茂的便宜,氣的他直跳腳。一直說許大茂小氣,不如許伍德。幸虧自己還能從許伍德那裏薅東西,要是許家父子都這樣,那可是難過嘍。


    這次許大茂回家,閆阜貴開心的很。他聽說了,許伍德把兒子帶進了工廠,以後許大茂也不在何家了。到時候許大茂富裕了,自己不就能從他那裏扣一點。


    正好報了自己被騙兩根煙的仇,想起那天,閆阜貴就覺得心疼。那天許大茂回來後,自己像往常一樣和他搭話,誰知道這小子沒遞煙。還說自己今天忘記了,先抽三大爺的,之後再抽他的。


    滿心歡喜等到第二天下班,誰知道許大茂又是借口忘記了。本來是不想給,但是許大茂嘴皮子多快。說起他爹經常帶土特產之類,閆阜貴不得已又浪費一根。


    以後每天,許大茂總是找各種借口,但是閆阜貴已經看透他了。識破他的計謀,許大茂再也沒從他這裏拿到煙。


    在夕陽下,看著橘紅色灑滿天空。閆阜貴想起了那天下午夕陽下的奔跑,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何雨柱騎車回來後,看著正在發呆的閆阜貴,心裏有些好奇。很少看閆阜貴發呆,不會又是再懷念哪個曾經的姑娘。


    何雨柱悄悄靠近閆阜貴,“青絲已白發,徒留下那段牽掛。情深或緣淺,往往都在一刹那。”


    其實閆阜貴在何雨柱過來時,他就回過神了。正要說話,誰知道何雨柱唱著奇怪的歌,聽著歌詞。


    何雨柱突然手一拍,“三大爺,回神了,你這是又想哪個姑娘呢?讓三大媽看到可得收拾你。”


    閆阜貴正要聽何雨柱往下唱呢,雖然調子有些怪,但是詞有些味道。可是被何雨柱這一手嚇了一跳,“柱子,你嚇死我了。你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以後你可得小心點。”


    何雨柱哈哈大笑,“三大爺,你可得小心點。你這麽走神,院子裏進來亂七八糟的人可就不好了。”


    閆阜貴哼了一聲,“柱子,你剛才念的幾句詞。是從哪裏看到的,後麵是什麽?”


    何雨柱裝作無奈,“三大爺,你還想著呢?這是想哪個小姑娘?我這是從書上隨便看的,也不知道誰翻譯的,就記住這兩句話了。”


    閆阜貴聽了何雨柱的話,臉色變得都和四川變臉一樣。“柱子,你可不要亂說。這話讓你三大媽聽到,非得和我打架。”說完麵色帶著幾分討好。


    喲!難道三大爺還真有什麽牽掛?“放心,我嘴嚴著呢。”何雨柱和閆阜貴保證到。接著,閆阜貴又和何雨柱請教那幾句話,何雨柱哪裏知道押韻之類的。隨便糊弄幾句,閆阜貴看何雨柱真不知道,心裏暗歎可惜。自己多看看書,試一試能不能找到後麵的詞。


    看著把這事突然放下,跑到許伍德那裏打探消息的閆阜貴。何雨柱有些無語,這三大爺,變化真快。上一秒還在和他討論幾句詞裏的深意,下一秒就看上許伍德車子上那塊肉了。


    這時候許大茂跑過來:“柱子哥,晚上我家裏包餃子。我爸媽說請你和雨水一起過去吃。我爸媽說,你做菜手藝好他們沒辦法,隻好包餃子了。”


    何雨柱笑著說:“我就不去了,和雨水早就說好了。我回家就做菜,不然就浪費了。感謝我收下了,以後有機會再吃飯吧。”


    接著又說:“今天工作感覺怎麽樣?累不累?”


    許大茂一聽說起工作來就滔滔不絕,從進廠到下班,恨不得講清楚每個細節。總結出來就是,他感覺放電影很上手,加上何雨柱之前讓他看了不少書,他能講的比他爸還好。


    啪,許伍德一巴掌拍到許大茂腦袋上,“臭小子,還顯擺。等你上場後別緊張就行。柱子,正好你許嬸要包餃子……”


    何雨柱連忙打斷:“許叔,感謝我收下了。今天真不巧,我和雨水都說好了,她把菜收拾差不多了。這天不弄出來,明天就壞了。等以後有機會咱們再聚一聚。”


    許伍德也是有些無奈,隻好約定好下一次再會。


    閆阜貴可是老遠支著耳朵聽著呢,聽到何雨柱不去,心裏暗歎可惜。這傻柱子,有人請客吃飯還不去。真是一個傻子。自己還想去蹭飯呢,傻柱都不去,自己不好意思去了,沒啥借口了。


    轉頭看到易中海,心裏直呼晦氣。冷哼一聲,不再看他。


    到家,何雨柱開始做飯。其實他並不是不想去,他說的都是實話。家裏菜,妹妹都收拾好了,就等著自己呢。可不能浪費妹妹心血,萬一導致她不開心,以後不幫忙那就完了。


    做菜時,少不了對雨水誇獎。可是讓她開心了好久,雨水決定,以後她要每天幫忙。等以後自己學會做飯,讓哥哥回來就能吃到飯,不用再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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