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ght fly的反應速度最快,但禦鏡靈不知用了什麽法子,竟然悄無聲息的到了他身後。wright fly還沒來得及開槍便被雨傘頭打翻在地。


    copycat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也許那個行李箱裏有,但此時的她手無寸鐵,甚至還打不過霧切響子。


    兩位殺手的伏誅似乎並沒有影響到火燈劍,甚至可以說,反倒給他製造了機會。隻見男子竟隻靠雙手的力量爬上頂樓樓梯口頂端,虎視眈眈的看著幾人。


    不得不說,他這一招考慮的極為周到。火燈劍若是直接動手,身手不凡的幾人哪怕打不過也能逃出去幾個。而看住了樓梯口,除非他們能從六樓跳下去不死,否則無處可逃。


    據說無傷落地受身的極限距離是十三米多,顯然就算是超高校級也沒辦法在六樓高度無傷落地。


    在樓梯口頂端的火燈劍猶如一隻豹子一般虎視眈眈的看著眾人。場麵一下陷入了僵局。


    直到禦鏡靈撿起wrightfly的手槍,並在十幾米開外瞄準了火燈劍。


    七步之外,槍快。


    但顯然某位大師沒說過,七步之外,槍不一定準。


    槍簡直是炸響,但那子彈並沒有擊中任何人。撲下來的火燈劍一把先掐住了五月雨結的咽喉。


    結隻感覺自己的呼吸刹那間被扼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視線已然開始模糊,甚至連慌亂都未曾出現,她的意識便已經開始渙散。


    霧切用盡全力將廣告牌砸向火燈劍的後腦勺,但這一下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甚至可能不如撓癢癢。


    不過這一下的嘲諷效果出類拔萃,壯碩的男子當即一把將已經昏迷的結扔了出去。接著一下便製服了霧切。


    一旁觀戰的栩墨看的分明,其實霧切響子的反應速度並不慢。但奈何同等反應速度下,火燈劍擁有絕對的力量優勢。所謂一力降十會,什麽防身術都沒用。


    不過,就算看的分明,栩墨也不打算出手幹涉什麽。反正死不了人,火燈劍不會真的殺了任何一個人。


    果不其然,男子將霧切弄暈後便丟在一邊。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個女孩正好放在了一起。


    “咦?看來某位魔術師已經知道真相了呢。”


    禦鏡靈笑嘻嘻的說,一旁的火燈劍不耐煩搶過他的領帶往自己的手臂上劃出了幾條傷口。


    “三位不認識的殺手一起站在頂樓,就跟商量好埋伏在那裏一樣,傻子才不知道什麽情況吧?”


    栩墨順口吐槽,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禦鏡靈從copycat的行李箱裏取出整套的抽血工具,進行那頗有些生疏卻準確無誤的抽血操作。


    “哇哦,是血呢。”


    禦鏡靈笑嘻嘻的說,栩墨以手扶額無奈的問:


    “沒有人說過你有些時候很變態,比如說現在嗎?”


    那個猶如精靈一般的男孩沒有回答,栩墨也不指望他能給出什麽像樣的回複。一時間還清醒的幾人隻是沉默的看著那一小管血液。


    仔細觀察之下會發現,血液的顏色略微有些不對。陽光之下竟然是一種略顯深藍的顏色。比正常的血顏色要深得多。


    “好了,不過現在你要怎麽去解釋呢?”


    栩墨站起身好奇的問,即便是五月雨結,人家那也隻是天真正義而不是傻。這種事情事後一回想很容易發現不對,到時候可不好解釋。


    有些時候隱隱約約的懷疑可比直截了當的質疑更能破壞隊伍,也通常能造成比後者更大的破壞。


    “這就不用栩墨擔心了,”禦鏡靈笑嘻嘻的回答,順手便將自己端詳著的血液樣本放進冰袋裏。顯然比起可能的露餡,他更喜歡關心各種謎團。


    說不定一見麵就說自己有可能會去研究天文也是掩護的一種,眼前的少年看似無憂無慮,心無提防。但實際上猶如溪水中的遊魚,誰也抓不住他。


    “行了,老師的目的也已經達成,我就不送了。”


    栩墨轉身開門,眼角的餘光看見那幾個被“打暈”的殺手徑直爬了起來。由不得嘴角一抽,這遊戲可真夠有趣的。


    不過,原著中獲取霧切響子dna可能是在結尾送去醫院的時候。這算不算提前了幾個月?不知道霧切響花提前幾個月誕生,是不是會對自己的小計劃造成影響。


    之所以不送,一來是和幾個殺手待在一起還是有些滲人。二來他也實在不想給結造成什麽過於離譜的傳言。


    畢竟帶著兩個男生回宿舍,關鍵還有一個昏迷過去,脖頸處有淤青的漂亮女生。這事怎麽看怎麽不對,就算是情商不太高的栩墨都能編出幾個離譜版本的故事。


    emmm,至於男生的數量減少到一個會不會有什麽區別,大概會有吧。


    栩墨正在走著,迎麵突然閃出一個矮小個子的家夥。別的特征倒是都不用,光是那清秀的宛如女子的麵孔就讓栩墨認出了這位仁兄。


    天照公司現任掌權者,卡納依區總負責人,目前唯一一位能實現完全的“楊臥起坐”的劇情人物,誠先生。


    “不知誠先生百忙之中抽身出來是有什麽事情?畢竟這附近可沒有什麽有意思的景點。”


    誠似乎毫不介意眼前的黑眸少年頗帶有冒犯的詢問,隻是自顧自的坐在早餐店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桌子前,示意栩墨坐在他對麵。


    “固定的景色對我來說已然沒有意義,甚至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算是為自己的活著賦予意義。”誠開口淡淡的說。


    “隻不過,現在有你也在參加的某個活動,對於我的族人來說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栩墨頗為好奇,人造人雖說不能算不死,但好歹也不會因為歲月的流逝而死亡。這和色葉田田田的植物人技術是有些相似,但兩者其實完全不搭邊吧。


    “現在和你說也不太方便,”誠搖了搖頭,“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一點情報,,你可以自己去驗證一下。”


    “拿我當槍使呢,”栩墨玩著醋罐子一邊吐槽。他又不是傻子,這不明擺著讓他去墳頭蹦迪,他可沒這個興趣去當雷區舞王。


    “哦?你確定嗎?”


    誠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少年,笑容猶如一隻修煉成精的狐狸一般。


    “如果我告訴你,包括你的故國在內的組織,已經製造出了一個具有植物dna的人,代號名稱:“零知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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